江山志远-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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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人人都怀有一颗感恩之心,对我们执政党多一点宽容,现阶段,我们党员干部是出现了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有些问题还很严重,但我相信我们的党有信心也有决心把问题纠正过来。我们欢迎善意的批评,也欢迎人民挑刺,思考后的不同之声是一种思想的力量,这样党和政府就可以在反对的声音中及时修正自己的偏差和方向,但我们反对刻薄尖酸,反对居心叵测的恶意诋毁,把我们党的方针政策说得一无是处,这于事无补,只会挑拨干群关系,让干群关系走向对立。一个国家要发展,先决条件就是要国家安定,人民团结,只有这样国家才会有发展,才会繁荣富强,人民才会安居乐业。”
杨志远知道,省长虽是有感而发,但其心里只怕早就对社会上的一些言论、现象忧心忡忡,省长这是站在政治家的高度忧国忧民,杨志远揣测,这只怕也是省长为什么执意要把党风廉政建设和官德素质教育与经济建设摆在同一位置的又一深层原因。只有加强党员领导干部的德育教育,密切干群关系,整个国家的人同心同德,国家才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要知道一个大国的方向,不是靠单一的个体可以掌控的,如果你真的对这片土地充满热情,那就必须要有耐心和感恩之心才行,大家一齐努力,这个社会才会像我们所期待的那样因此变得美好。你呼吁,你激昂,那是你对这个国家充满爱,但是诋毁、挑拨,那就如省长说的那样只能用‘居心叵测’来解释了。
就在杨志远深思之间,李泽成的车到了,是辆面包车。杨志远一看开车之人,竟然是胡子良。杨志远笑着扬了扬手。李泽成其实早就留意到了,一看周至诚竟然亲自来到门口迎接,赶忙让胡子良停下车。杨志远走上去打开车门,发现车上除了李泽成,竟然还有于庆喜,两人从车上跳了下来,都很是随意地拍了拍杨志远的肩膀,和迎上来的周至诚热情地握手。
李泽成说:“至诚省长,你让志远上门口接一接也就是了,怎么好意思惊动你的大驾,说不过去。”
周至诚笑,说:“泽成,你要这么说,也就太见外了。”
周至诚和于庆喜握手,于庆喜笑,说:“省长,听泽成处长说有饭局,我特意赶来也凑个热闹,不知道省长是否欢迎?”
周至诚笑,说:“欢迎之至。”
胡子良把车开到驻京办,停好车,回到这边。李泽成知道周至诚跟胡子良不熟,胡子良一走近,李泽成赶忙就给周至诚做了介绍。
胡子良说:“省长好,我可是来位两位处长保驾护航的,随便来蹭省长一顿饭。”
周至诚哈哈一笑。知道胡子良和于庆喜一样,都是在说客套话,于庆喜和胡子良会没饭局,说来都没人相信,他们只要想去,分分秒秒都有饭局。周至诚一笑,说:“子良,这话虚了不是,你和庆喜,我平时要想请动两位,只怕还真不容易,今天如果不是泽成,你们会来。”
李泽成笑,说:“省长和志远的酒量我都知道,特意带两个帮手。”
周至诚笑:“泽成,难不成,要把我和志远灌醉不行?”
李泽成笑,说:“至诚省长,我可没这意思。我是提防着你们俩把我灌醉了。”
胡子良笑,说:“处长,我今天可是司机,喝酒之事,今天可别找我,我只能在一旁当裁判。”
于庆喜说:“子良,你怎么回事,这还没上阵呢,就当逃兵了,说不过去啊。”
大家哈哈一笑。杨志远笑问:“泽成师兄,怎么唯独少了庆昂兄?”
李泽成笑,说:“他啊,和毕副秘书长陪院长出席国宴去了,要不然,会少得了他。”
大家呵呵一笑。杨志远又问:“师兄,师嫂呢?怎么没见她跟你一起来?”
李泽成说:“我让她下班后自己直接到驻京办来。”
李泽成看了看表,说:“按理也快到了,别管她,我们先进去。”
杨志远注意到,李泽成的手表是块‘双狮’表,三百来人民币,很普通。
周至诚笑,说:“泽成,我们说说话,等一等,无妨。”
胡子良看了杨志远身边的安茗一眼,笑,说:“志远,尽管你不介绍,但我猜也猜得出来,这位肯定就是安茗。”
杨志远笑,说:“不是我不介绍,是没来得及。”
李泽成笑,说:“小师妹,上次欠你一顿饭,这次我可补上了。”
安茗笑,说:“师兄,我得先搞清楚,今天是师兄请客呢,还是省长伯伯请客,因为省长伯伯也欠我一顿饭呢。”
李泽成看着周至诚呵呵一笑,说:“敢情我们都欠了安茗的饭债啊,看来我的债只能欠着了。行,安茗,下次再请你吃一餐。”
安茗笑,说:“这还差不多,吃一顿饭,就把两顿饭的账抹平了,可不合算。”
周至诚在一旁笑,说:“志远,看来小子有福气,找了个会过日子的。”
安茗笑,说:“省长伯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周至诚笑,说:“这话都不懂,不会吧。你这么斤斤计较,自然就是会过日子的人了。”
安茗嗔道,说:“原来,省长伯伯您说这话,怎么感觉比我还会斤斤计较一些。”
大家哈哈一乐。
正说着,李泽成的夫人余小娴到了。余小娴下了的士,看到这些多人和李泽成一起站在驻京办的门口,心知是在等自己,赶忙说:“抱歉,来晚了,让各位领导等,怎么好意思。”
李泽成赶忙把夫人带到周至诚的面前,介绍,说:“这是周至诚省长。”
余小娴说:“至诚省长,您好。”
于庆喜、胡子良和余小娴是老熟人了,自是用不着介绍,杨志远和安茗也用不着李泽成介绍,亲亲热热地走上去,叫:“师嫂好。”
余小娴看了二人一眼,笑,说:“郎才女貌,不出我的想象,不错。”
安茗笑,说:“师嫂,你这话不对,郎才女貌得用来形容你和师兄才对。”
余小娴笑,说:“小丫头,埋汰我吧,用人老珠黄来形容倒还差不多。”
安茗笑,说:“师嫂,看你说的,你这个年龄,彰显成熟气质,那是我们这些小丫头能比拟的。”
李泽成笑,说:“行了,哪有这样互相吹捧的,也不怕外人听见了笑话,走,先进去再说。”
安茗亲亲热热地走到余小娴的身边,说:“师兄,这里谁是外人啊,都是自家人不是。”
余小娴牵起安茗的手,说:“就是,泽成你这话有问题,省长是外人吗,不是;庆喜、子良是外人吗,不是;志远、安茗是外人,不是。只有你了,你算外人吗?”
周至诚哈哈一笑,说:“泽成,小娴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你这话是说错了。”
李泽成笑,说:“小师妹,还是你厉害,我和你师嫂,从来都是一致对外的,你一来,你看,现在整个就倾向你这一边,让我这做师兄的不得不服。”
安茗笑,说:“师兄干嘛,说话酸溜溜的,吃醋了。”
余小娴笑,说:“说,吃醋没用。走,安茗,我们聊我们,他们聊他们的,不管他们了。”
大家一笑,朝里走去。进去一看,余小娴和安茗已经在末席就坐,李泽成一看这样不好坐,有心把两人分开。余小娴和安茗都不干,说:“哪可不成,等下你们一喝酒,我们隔桌相望,想说个话都觉别扭。”
周至诚一笑,说:“泽成,女士优先,今天我们还只能听女士的安排。”
安茗笑,说:“还是省长伯伯比师兄有绅士风度。”
李泽成笑,说:“安茗,你可不能这样,打一个,夸一个。”
安茗朝李泽成做了个鬼脸。大家哈哈一笑,于是顺势坐下。自是周至诚坐了首位,周至诚的左边是李泽成、余小娴、安茗、杨志远,右边成了于庆喜、胡子良。周至诚一看,说:“泽成,就这么一坐,我看今天这酒我非喝醉了不可。”
李泽成笑,说:“至诚省长,你的酒量我还不知道,醉不了。”
第11章勿忘历史(6)
王怀远一看客人都到齐了,赶忙通知服务员上酒上菜。李泽成一看上的菜都是家常小菜,简单素雅,顿时松了口气,笑着对周至诚说:“至诚省长,今天这桌菜很合我的心意,没有压力,你至诚省长以后请客,我能到就到,也用不着讲什么客气,即便是回请,我也还请得起。”
周至诚呵呵一笑,说:“我可不敢贪功,这菜都是志远点的,好也好,歹也罢,你找他。不过,今后这喝酒吃饭之事,你泽成可不能再行推脱了。”
李泽成笑了笑,说:“看来还是师弟懂我。其实这朋友同事之间,难免不在一起吃顿饭,喝杯酒,聊聊天,随意一些好,要是弄得过于正式,反而感觉生分。”
周至诚笑,说:“泽成既然说大家都是朋友,那我们是不是把这第一杯干了。”
李泽成一笑,说:“好。”
喝完这第一杯,李泽成夫妇举杯一起敬省长一杯,周至诚二话没说,把杯一碰,三人把酒喝了。
等李泽成夫妇跟周至诚喝完酒,于庆喜站起来,也给周至诚敬酒,周至诚笑呵呵的说:“干嘛,看样子,你们这是用车轮战,想把我撂倒啊。”
于庆喜笑,说:“省长,看你说的,刚才泽成处长不是说了,你的酒量好着呢,醉不了。”
周至诚呵呵一笑,说:“这酒量再好也经不起你们的车轮战啊。不过,不管怎么着,你敬的这杯酒,我得喝。”
周至诚笑着和于庆喜酒杯一碰,喝了。胡子良及时跟上,说:“省长,还有我呢。”
周至诚笑,说:“子良这是吃不得一点的亏。不过,既然端了酒杯,那就豁开了喝。”
周至诚端起酒杯,笑呵呵地和胡子良喝了。
安茗笑,说:“省长伯伯既然豁开了喝,志远,我们是不是也该敬省长伯伯一杯。”
杨志远看了周至诚一眼,有些为难,毕竟今天省长和自己都是主人,哪有自家人窝里斗的道理,可在座的,算周至诚年龄最大,职务最高,不敬杯酒又有些说不过去。
李泽成在一旁笑,说:“志远,你是得敬省长一杯,不然说不过去。”
周至诚笑,说:“泽成干嘛,想挑起我们内斗啊。”
周至诚应该是想到了杨志远的为难,他笑,说:“志远,既然安茗这小丫头都把杯举起来了,你也举杯,一起喝了。”
杨志远一笑,和安茗一起举杯,敬了周至诚一杯。周至诚喝完,笑,说:“安茗,其实这杯酒喝得有问题,人家泽成和小娴是两口子,老夫老妻的,他们一起敬酒,自然是应该的。可你和志远是什么,老夫老妻,连证都没扯,这杯酒是不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安茗一听,顿时羞红了脸,说:“省长伯伯,是不是觉得我和志远一起敬您一杯酒,您少喝了一杯,觉得亏了,那我单独敬您一杯好不好。”
李泽成笑,起哄,说:“省长,这杯酒,你得喝。”
周至诚笑,说:“看来我这话把小丫头给惹急了,开始跟我叫板了。”
大家哈哈一笑。
周至诚和安茗喝了这杯酒,笑,说:“志远,现在我们是不是该并肩作战了。”
杨志远一笑,端起酒杯,说:“师兄,我敬你一杯。”
杨志远和李泽成喝完,又和于庆喜碰了一杯。和余小娴、胡子良碰杯,杨志远喝酒,让他们以饮料代之。这一圈下来,就成了二对二,李泽成和于庆喜自然不是周至诚和杨志远的对手,几圈下来,李泽成连连摆手,说:“省长,照这般下去,我和庆喜必醉无疑,罢战怎么样。”
周至诚笑,说:“泽成,你说罢战就罢战,来,来,来,尝尝本省的名菜剁辣椒蒸鱼头。”
李泽成笑,说:“志远,这鱼头是不是你们杨家坳出产的。”
杨志远摇头,说:“我们杨家坳的鱼头可比这大多了,在本省由一家酒楼买断经营,上不了北京。”
李泽成说:“志远,不错,杨家坳在你的带领下,走上了小康之路。”
李泽成看了周至诚一眼,说:“至诚省长,其实我上次到杨家坳感觉最深的还是杨家坳‘老有所养、老有所依’的集体保障制度和合理公平的发配制度。这些年虽然很多的地方经济成长飞快,但人民幸福感并没有随之提升,反而社会的各种矛盾在不断地深化,百姓的平常不满的情绪在积压,究其原因,还是社会福利制度跟不上时代的发展,让人民没有安全感,而且分配制度极不合理,大部分社会财富聚集在一小部分人的手里,人民又岂会有幸福感和满意感。杨家坳人为什么团结,我看除了宗族因素,更重要的是公平。”
周至诚说:“我对此有同感。我相信首长也注意到,所以首长才会说,其路漫漫,任重道远。‘相信党相信政府’不能只是一句空洞的口号,而是要以实际行动来体现,所以这就更要求我们的官员‘做人要存正直之心,行仁义之德’,古人尚且可以做到这一点,何况我们共产党这么一个具有信仰的组织。”
李泽成说:“至诚省长如此关注党风建设、德育教育,近来可有好的想法。”
周至诚说:“至于怎样把理论联系实际,怎样制定完善的考核机制,我在材料中多有提起,我就不一一细说。泽成,前几天,美国的飞虎队光临我省,离开的时候,那么多的群众自发地为老兵们送行,那一刻我感触颇多,不是我们的人民不知道感恩,不是我们的人民忘记了历史,而是我们自身没有正确的引导,没有把我们广大人民的拳拳爱国之心激发出来。我对此这个想法,清明节就要来了,我回去以后,就和钟涛书记商量商量,再提请省委常委会讨论通过,在清明节这天开展一次爱国主义教育。我认为爱国主义教育是党风建设和官德教育最重要的部分,一个领导者如果不爱国,又岂会爱民爱家爱人。”
李泽成点头,说:“至诚省长的这个想法很有现实意义,其实今后不止清明节,但凡重大节假日,都有必要领导干部带头,进行勿忘历史的爱国主义教育,铭记和热爱能使人趋于高尚,使人愈来愈了解并爱好那些真正美丽的东西,从某个方面来说,爱国主义比任何东西都重要,经济发展了,人人一盘散沙,都以自我为中心,不知集体为何物,没有国家概念,试问这样的发展又有何用。”
4月3日,从北京到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