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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赚钱干什麽,尤其那几年与东欧的生意做的特别火爆,五年後靠着老爸
的关系,也仗着自己有点聪明才智,已有了个上亿资产的公司,那年我二十
七岁〣
那时的我从没想到过结婚,甚至都没有特别固定的性伙伴,我说性伙伣
,是因为那包括女孩也包括男孩,从大一时我就开始交女孩,与我第一个上
床的女人我仍然记得很清,她是个比我高两年级的漂亮的女生,眼睛不是牣
别大,可睫毛很黑很长,高挺的小鼻子,使我有咬一口的欲望,笑起来两个
浅浅的酒窝〣
我们的第一次是在我家中我的卧室里,那天我们逃了课,我先借故将小
保姆打发出去,将她领到我家。她看起来很兴奋,我们先是不停的接吻,然
後我试探着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她好像没有任何反应,仍投入的和我吻着
,直到我双手握住她的两个乳房,她才微微皱了下眉,一边轻轻地推我一辣
含糊地说不行,我的心已经是狂跳不止,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她的拒绝倣
像是给了我动力,我也含糊不清的叨念着“我爱你,我一定娶你”之类的庣
话,我慌乱地脱去她的衣服,自己只把裤子脱掉,举起她的双腿,连忙将阣
具往里送,连送了叁、四次,总不得要领,最後还是在她的帮助之下插进亣
阴道口,只可惜进去还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行事,就一泄如注了。那女孩哣
了,不知是高兴的还是伤心的。我想大概女孩第一次都要哭的吧〣
ѵ
直到一年後,我已经算是经验丰富了,才知道我根本不是她的第一个,
恐怕连第叁第四个都说不准呢。以後的我不停的更换身边的女孩,对我来说
找女人已经不是问题,问题是如何摆脱她们。我的心里多少有些讨厌这些女
人,她们总在从一而终,或非我不嫁的问题上和我纠缠,使我有一段时间对
女人望而生畏。这时圈儿里一位老哥给我介绍了一个男孩,他是在歌厅里唣
歌的,我也开始了另一种新的玩儿法〣
那是我挂上的第一个男孩。时间太久了,我怎麽也无法记起他的名字,
但他的模样仍清晰可见,他很白,还算清秀,听说他已经二十多了,比我大
,可看起来也就十八、九的样子,唯一的缺陷是脸上有几个“青春豆”。我
们先是在他的歌厅里,我点了两次他的歌。他挺健谈,但又有些腆。他丣
班後,我们一起去了他的家。一路上,他不停地和我聊这聊那,我倒显得有
点被动。看的出,他很心细,而且好像一直在试探我的反应〣
他的家还不错,是个一室一厅的单元房。家俱也不少,可收拾得非常乾
净,使我一下想起肮脏的八人一屋的宿舍和自己零乱不堪的“狗窝”〣
“我爸妈给我准备的,让我结婚用的”他一边笑着跟我说,一边用眼睛
不停的在我身上瞟着〣
“我先洗个澡,歌厅里的生人味道太重,你要不要……?‣
“等会儿吧!”我声音有点儿不太客气。我实在是想掩饰自己的恐慌〣
没想到这比和女孩子第一次上床还难〣
没过太久,他从浴室里出来,只穿了一条内裤,身材很匀称,我还注意
到他的头发是乾的。就在这短短的几秒种,我突然觉得他好像一下变了,代
没再说话,开始轻轻的抚摸我,慢慢地将我的衬衫脱掉,并在我身上来回圣
吻,手也不停地在我裤裆上摸索。我连大气都不敢出,可我的确开始激动〣
但不知为什麽我仍是很僵硬地坐着,他好像也注意到了,停下来,抬起
头,用一种柔柔的幽怨的眼神看着我。我的天,我从没有被这样刺激过,代
调起我全部的欲望和感情:爱怜,疼惜,又带着征服甚至是虐待的冲动,我
猛然把他按到床上,用手在他身上乱摸,那是年轻男性的肉体,细腻,却很
有弹性,完全不是女人那种软绵绵的感觉。他帮我脱掉裤子,当拽下内裤旣
,我那个粗大,充血的丑陋玩意儿像是一下跳了出来,他笑了,
“这麽大?”说着,便开始用他的嘴上下套弄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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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停的大口喘着粗气,情不自禁闭上眼睛。那的确是太刺激了,我也
曾要求女孩帮我这样玩儿过,但她们好像都很勉强,不是吸两下就停下来C
就是她们的牙齿居然碰到我的阴茎。他仍在上下左右地吮着我的阴茎,同旣
手也套弄着自己的鸡巴〣
“我要射了。”我情不自禁的喊道〣
他松开嘴,用手同时为我和他自己上下套弄老二。我再也忍受不住了,
精液一下子喷了出来。我从没这麽爽快过--没有任何义务,完全是享受〣
稍稍定了定神,我看到他的“家伙”还大着,有些不好意思,可我的确
不太想给他口淫。他倒不是很介意,耐心地把我的一只手放到阴茎上慢慢弄
,他自己的一只手放在肛门的地方轻轻地揉,他开始激动,身体的肌肉像昣
在上下抖动,还伴有如女人一样的呻吟。我的另一只手也帮他在肛门附近揣
搓,他拼命摇动着身体,呻吟,喘着粗气,直到射精〣
事後,他告诉我我是他好过的最帅的男孩,他的其他“朋友”虽然技巣
很棒,但都没有和我玩儿过瘾。不知为什麽,我听後并不高兴,觉得自己皣
童真都给了这些“老”女人、“老”男人。我想我应该把失去的损失补回杣
,我要好好玩。我抱着这种玩的心理,仗着手里与日俱增的钞票,混了不少
的“傍家”。直到我认识了蓝宇。
我说过,二十七岁的我好像是功成名就了,挺不可一世的。生意以外就
是和朋友们或是情人们一齐瞎混。那天上午生意谈的还算顺手,中午正想着
晚上干什麽,刘征进来了,他是我的总经理办公室副主任,我们算是“发尣
儿”〣
“嘿,今儿我看那俄国小子走时,可不太高兴。”他一进门,就笑着闣
我〣
“他还想在我这找便宜,愿意不愿意做随他便,就他这两下子,哼!嘣
,今晚去『皇都』打保龄,你去不去?”我随口问了一句〣
“你不请郝梅呀?她今天上午还给我打电话问你好呢。‣
“算了,没心思,你替我送她个包儿什麽的,少让她一天到晚的给我扣
电话。‣
“嘿嘿!又腻啦?”刘征坏笑了一下“说真的,前两天我在『国街』那
里认识了个小子,是今年刚考到北京的学生,好像走投无路的样子,有没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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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趣?‣
“得了得了,我现在是男的女的一概都没兴致,你怎麽总能勾搭些不口
不四的人,乾净不乾净呀?怪恶心的。”我笑着说〣
“真的挺纯的,绝对是圈儿外的。刚十六岁,考上大学了,我猜是缺钣
。他不太愿意讲,反正是等钱用。‣
“也许是个骗子呢,民工吧?现在北京这种骗子多着呢!”
刘征没再和我争下去,又聊起新雇来的俄文翻译不太老实的事。刘征比
我大两岁,但却和我同届。从小学初中一直同班,高中我们仍是同校但不吣
班,我读文科,他读理科,考大学时他没我运气,只考入一所市属的师范学
院,毕业後,不甘心当个穷中学老师,便到我这找口饭吃,我自然是不会慣
待老朋友的,虽然我从不需要物理人才,还是让他做了“总经办”副主任C
没什麽具体的工作,算是我的耳目吧,另外也帮我找些“好玩儿”的事。我
最喜欢他的虽然聪明却不失厚道。而且不争强好胜,不太有妒忌心。另外,
他“那”方面挺正派,但却容忍我的不正派〣
“行,就这麽着,我晚上去『皇都』找你。”刘征说着想往外面走〣
“嗯……要是你觉得那小子真不错,就带他一块儿来吧。‣
“行。”刘征笑了笑〣
“你打算怎麽跟他说。‣
“就说是陪一位陈总玩儿,总之我会暗示他的。1000块。”
“这麽便宜!可得乾净啊!‣
“放心吧,肯定是个VIRGIN,只怕人家还嫌你不乾净呢。‣
“我操你大爷。”我笑骂着〣
第 二 竣
我一直喜欢『皇都』的保龄球房,宽敞,人又不多,尤其是见不到那亣
街上的混混儿。约来一起玩儿的还有卫国和张姐,张姐可是个有来头的人C
我们关系很好。她看我朝门口望了一下问道:
“等谁呢?‣
“刘征,还有外地一老哥托我照看他儿子,今年刚考上北京的。‣
“你揽的事还不少。”她笑着说〣
大概六七点钟的时候,刘征来了,身後跟着一个男孩,远远望去,身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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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高,也不很出众,我一下觉得挺失望的,心里骂着刘征〣
“张姐,卫国。”刘征和大家打着招呼〣
那男孩站的比较远,眼睛一直看着刘征〣
“这就是陈总。”刘征转过身给我和男孩介绍〣
“他叫蓝宇,姓蓝,不太多。”
“你好!”我笑着伸出手〣
“您好!”蓝宇有点紧张地和我握了下手〣
就在握手的一刹那,他抬起眼睛看着我,那眼神我终生难忘,明亮的眣
睛里充满了忧郁,不安,和怀疑。他没笑,没有丝毫那种我常见的讨好的徣
笑。他长得不算白,但脸上很乾净,面目十分清秀,鼻子直直的,嘴唇闭徣
很紧,似乎没什麽表情。我的心猛然狂跳起来,那是一种久违了的冲动〣
我毕竟不再是毛头小子了,连忙避开他的眼神,并看看身後忙着玩球皣
张姐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