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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召妻回-第14部分

小说: 召妻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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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等待下一次的机会,有实力的人是不会被埋没的。”
  “没错。”言之有理。
  “那就回去练舞啰,你们一定要尽力哦,闯出名号来,这样我才可以倚藉你们的名气在将来发光发亮。”凌绫笑咪咪,轻松地鼓励大家振奋精神,别被她给牵连了。
  “你自己就安分些,好好保护好自己的腿,别又受伤了,毁了你的梦。”容芸心急却也无奈。
  “明白,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乌龙事。”凌绫强忍伤悲,微笑地许下承诺。
  “那么我们走了。”
  “拜,过两天我再去欣赏你们的练习成果。”
  大家鱼贯离去,凌绫也一直保持笑容目送他们离开,直到门扉关起的刹那,她的笑脸僵住。
  她期待已久的机会,想望已久的演出,就这么──破碎!
  “孩子的爸,”凌母不断搓着手,因为除了搓手以外,她也不知道能做些什么补救的工作。老公呆呆傻傻地,仍然在为误伤绫绫的事情自责不已。“孩子的爸,你别发呆呀,说说话好不好?我快担心死了!”
  凌老爹无神地瞅着老婆,好半晌后才傻怔怔地开口道:“孽缘缠身,再玩下去,死棋一局啊!”
  “什么死棋一局,你别吓我呀!”难不成这种倒楣事还会没完没了的发生?
  “孩子的妈,我像是在吓人吗?”他面如槁灰,一副了无生机的悲哀表情。
  凌母哑了口,久久后,才又道:“现在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做?难不成就束手无策的任由霉运缠身。”
  “所以我们要想办法呀!”
  “有什么办法好想的?”
  “就是要想呀,我想我想我在想,想……啊!”他叫一声。“想到了,我们怎么给忘记了,无上大师啊!”
  “找无上大师?怎么找?没有在三个月前预约,根本见不到他。更何况,无上大师一开始就警告我们要放弃这一段姻缘,是我们没有做到──”
  “不是不是!”凌老爹急切的解释。“孩子的妈,你忘了吗?那个锦盒。”
  “锦盒?什么锦盒……呃,对喔,那个锦盒,就是无上大师送我们的锦盒──”她跳起来。“快快,我们快去拿──”夫妻俩急冲冲的奔到储藏室。
  当日捧回无上大师所赐的锦盒后,就把它摆在特别订做的高脚方桌上,还用白色纱幔小心地围护着,等待“麻烦”到来时,靠它拯救。
  初初,因为少爷看不上女儿,而女儿也努力想要摆脱少爷,于是乎就忘记了锦盒的作用。
  直到事态演变成现在这种情况,他们不得不动用到它了。
  凌老爹捧起宝盒,记起无上大师提过,这只宝贝锦盒可以在遇上无法解决的麻烦时,为他们指点明路。
  眼下,确实有个麻烦。
  而且还是大大的麻烦呀!
  “孩子的爸,我们选择今天打开它吗?”凌母紧张极了。
  “别无退路了,我们再也没有别的选择,或许大师在宝盒里施了法术,有能力解救我们脱离苦海,不试试看怎行。”
  “是只能寄托神迹了。”
  于是两个人小心翼翼地、充满期待地、打开了锦盒──
  “咦?里面有一张纸条,上面还有写字。”
  “写什么?”
  “我看看。”
  速速去寻灵仙,必能消灾解厄。
  旁边还有一行地址。
  “找灵仙呀?灵仙是个什么东西?又是一位大师级人物吗?”
  “管不得了,先去找灵仙再说,现在全得靠他救命了。”
  这种机会并不是随便可以拥有的,即使身为舞者,也未必能够站在那一方重要的舞台上,在一群芭蕾菁英面前展露自己的实力。
  原以为,苦练多年的成果将会得到肯定,要不然,也该是舞蹈生命的重要转折点,谁知,竟然会碰到这么荒谬的挫折。
  难不成她的人生注定波折重重。
  她没有权利享受成功的滋味?
  凌绫回下眸,怔怔地望着缠住绷带的脚踝,痴痴地望着……
  病房门被推开,一道轻巧的脚步声疾快的踱到床边。
  凌绫抬首,是袭冰玠,她怔怔地望着他,好一会儿后才开口道:“嗨,你来了。”
  娇颜苍白如雪,倚着枕头的身子显得很虚弱,可是她的表情却异常平静。
  “怎么啦?”凌绫小脸一歪,开口打破这股凝滞,她不愿意被浓稠的窒息感给压迫住,怕会──“你不用担心我啦,我的脚不痛了,吕医生很尽力在照顾我,不会有事。”她轻松地说着,只是──袭冰玠仍然没开口,依旧静静“观察”着她。
  凌绫局促地动了动身子,尴尬地问道:“怎么不说话?你干么一直盯着我看?你说几句话好吗?闷得我好难受。”他在观察什么?他在剖析什么?面对他的表情,凌绫不禁焦躁难安。“我知道你一定觉得很不可思议,居然会发生这种乌龙事,可是我也没有办法阻止啊……”
  “的确是很荒谬。”袭冰玠终于开了口。
  她吁口气,幸好他开口了,否则她的情绪会被逼露出来。
  袭冰玠接续再道:“才短短几个钟头时间,竟然可以搞成这副模样?”
  她无奈地耸了耸肩,露出十分迷人的浅笑来。“不止是你不相信,连我自己都觉得好荒谬,荒谬到我都不知道要如何解释这种现象,难不成是──”
  “别扯孽缘论,无稽之谈少挂在嘴上,我不想听!”他阻止她扯出算命说,况且会导致这一切的祸首便是无上大师的孽缘谬论,凌老夫妇就是中毒太深。
  她闭上嘴,不再争辩,争论这种算命论调是不会有解答的。
  袭冰玠拉了张椅子坐于床边,凌厉的目光再度落在她脸上。
  凌绫忍俊不禁地问:“你到底在看什么?我脸上沾有东西吗?打从你走进病房起就一直盯着我不放,你是在找什么?”打量她的眼神锐利如针,一根根的刺进她的灵魂深处里,螫得她坐立不安,逼迫她几乎要泄漏出心底事来了。
  “你猜不着吗?”他反问道。
  “我猜不着。”她咬牙道。
  他顿了顿,失望地道:“你还是不坦率。”
  “才没呢!你冤枉我。”她轻嚷。
  “你依然在回避我。”袭冰玠表情复杂,不得不承认这世上唯有凌绫能让他备感挫折。
  凌绫胀紫脸,不以为然的反击道:“好,你说,我哪里回避你了?我又哪里不坦率来着?我觉得自己表现得很良好啊,遭遇到这种打击,我没有生气怨恨、我没有歇斯底里,我平心静气的接受你们的安慰,我把情绪控制得这么理想,你们应该很安心才对,怎么你反倒觉得我不正常。”她可以独自扛起所有的负担,不用靠别人。
  “眼泪?”他道。
  “啥?”
  “你的眼泪?”磁嗓好低沉。
  “我的……眼泪?”杏眸缓缓瞠大。
  “你的眼泪……”右手探上她的脸颊,温柔地抚住:“为什么不让它流下?”
  她眨眼,又眨眼,小手抚住狂跳的心口,唇瓣却再度绽出笑靥来。“你好坏,居然是想看我掉眼泪?”
  “别这么冷静。”袭冰玠斥道,她把哀伤深深埋藏在心底,不肯表露,不让人知晓,不愿意让人陪她承担,就独自一人苦苦吞下。
  她要排斥别人,可以!唯独不可以把他列入排斥的名单中。
  她是他的妻,他是她的夫,名分已定,而夫妻,就该互相扶持。
  樱唇颤抖起来,凌绫仍然迭声否认。“我没有难过,也没有伤心,更不会──脆弱。”
  “所以你选择掩饰情绪。”
  她僵硬地笑。“你在强迫我哭泣?”
  “我不喜欢看见你把压力深藏在心里,独自受苦。”
  “我并没有。”
  “不要防备我。”他凝视她,在经过连番考验后仍然无法打开她的心扉?这对他而言是彻底的失败。“绫,你仍然不肯在我面前表露最真实的自己?说到底,你不爱我。”
  “不是的……”她脱口而出,意识到自己的冲动,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解释的好。“跟爱无关,我只是……只是……”只是习惯自己承担,她向来没有找寻倚靠者的习惯。
  “我去订机票。”袭冰玠忽然站起,撂话道。
  “订机票,你要离开台湾?”她慌了,娇颜泛青,身子颤抖得更厉害,可是小嘴仍然强硬地道。“你留在台湾的时间也够久的了,是该去处理你自己的事业,再见。”被抛弃的虚空感让她想尖叫,但她得忍住。
  “你就这样放我走?”他真要叹息了。
  “我……我并没有权利阻止你。”她咬牙迸话。
  “绫绫,你是信任我,放心让我离开,还是压根儿就不在乎我?”
  “我……我没有资格回答你的问题。”天之骄子岂是她这种平凡女孩可以置喙的。
  他冷笑了。“你很厉害,思考逻辑总是跳脱我的预期,就是因为你的飘忽不定,让我不得不对你──专心一意。免得一个不小心让你从我手中飞走了。”
  “你是什么意思,都要走了,还跟我说这些?你是存着什么心?”是谁无法被掌控,是他吧,可怜她总是被撩拨得忐忑不安。“你混蛋,你恶毒,你欺负我,却回过头来指责我。”
  “你在骂我?”
  “不该吗?你撩拨了我的心,却突然决定要出国,抛下我!”
  “原来你是在紧张呐。”凌绫闻言一愣,他却开怀大笑了起来。“幸好呀,我并没有做白工。”他坐在她身边,拥着她的肩,言笑晏晏地说着。“别紧张,出国的机票是订两张,就我跟你。我们去美国,去替你的舞团伙伴们加油打气,虽然这一次你无法上台演出,但先去观摩、去欣赏也是好事一桩,可以为你下一回的上台预做准备。”
  听完他的解释,一颗泪珠竟然不听话的从她眼角滚落下来。
  原来他是为她着想。
  “事实上,只要我开口,国际芭蕾公演的日期绝对可以顺延,我也可以请来相同观众齐聚一堂。但,我不动用关系为你解困,因为我了解你的傲气,你无法忍受你的成功是因为别人的协助,你要的,是靠自己的实力踏上舞台;你要的,是得到观众衷心的认同。所以,我不做让你不开心的事,但,你自己也必须坚强,等伤好之后,再找机会,踏上舞台发光发亮。”
  泪,掉得更急,她从不哭的,她的坚强每个人都知道。
  然,她流泪了,这份被宠爱的感动让她眼泪直流,再也停不住……
  原来他是这么的了解她、明白她。
  “我……我……”凌绫无法再戴着面具,那张伪装的面孔再也无法在袭冰玠面前戴着──“其实我……我好难过、好伤心……”她啜泣,哭倒在他怀里,寻求慰藉。
  “我好痛、好疼……”
  手臂紧紧环住她纤腰,手心抚揉着她的发丝,细细呵护她,让她尽情哭泣……
  “心,都碎了……”她不断地喃道。
  袭冰玠由得她发泄情绪,直到泣声渐歇,才柔声地对她许下诺言道:“记住,以后心痛、心疼,找我!我的世界,让你进驻,我的胸怀,任由你依靠。”
  原来呵……有个港湾是这么甜美及幸福。
  “冰玠……”她呼唤他的名,早就期待这一天到来,可以永远待在他身边,早就期待这一日来临,一辈子倚偎在他怀中。
  久久后,她停止了抽噎,仰起的娇颜,眉宇间再没有任何负荷。
  “发了誓,可是要做到的,你不会后悔吗?”她俏皮问着,也坏心的调侃他的选择。
  “怎么后悔?打从见面之初,你就紧紧牵动着我的情绪,凌绫这名字让我揪心入骨,教我怎地也剥离不开。”
  她皱皱小鼻子。“你把我形容得很像女巫,而且还邪恶地对你种下情蛊。”
  “你要这么想也无妨。”他紧紧圈住她,情深意浓地道。“我的小女巫,我容许你牵制我一辈子……”
  第九章
  “就是这个地方了。”凌氏夫妻花费半天时间后,终于找到了灵仙居住的所在位置,那是位于一处隐密的山腰地点,风景十分秀丽,搭建屋子的材料竟然是用绿竹子,很有古早味,不过也透露出一丝丝诡异来。
  四周好静,杳无人烟,除了登门求事的两人外,就仅有树叶的沙沙声。
  “仙人住的地方果然不同凡响。”凌母心情好紧张,期盼锦盒的指示能发挥效果,连番意外让他俩快崩溃了。
  “我们快点拜访灵仙,请他救苦救难吧!”
  “嗯。”
  叩叩,敲门。竹门咿呀的打开来,两人步入,门关上,来不及打量屋内环境,就听见命令声。
  “快!坐下。”
  “是!”凌氏夫妇连忙听话坐好,不敢有异议。“灵仙大师,我们是来──”
  “是来求我替你们解决困难,你们无法阻止一桩姻缘,很烦恼,对不对?”一个身着道服的中年人坐在竹椅上,是有仙风道骨的味儿,不过凌氏夫妻无暇打量他的外形,只对他的断定拜服得五体投地。
  “天哪,灵仙好厉害。”对于算命深信不疑的凌氏夫妻更是不用脑袋思考。
  “我是什么人,当然厉害,我是可以跟神佛通灵的灵仙。”灵仙阴恻恻地警告他们说话小心一点。
  “是,是我们太笨了,不会说话,请大师原谅、大师原谅。”凌老爹愁下脸来,悲凄地道。“我们就是计穷了,不管用多少办法,就是分不开他们,我们夫妇俩已经想破了头,还是无法阻止他们俩相爱,只能眼睁睁看着一件接一件的灾难发生──”
  “要处理这事很简单,只要给那两个人吃下这个,保证分手。”灵仙不说废话,直接从抽屉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来,里面是一颗红色药丸。
  “这是什么?”
  “离心丸,是我下了咒法的神奇宝物,可以藉由神佛的力量,把这两人的执念给抽离,让他们不会喜欢对方,相看两厌,自然而然就会分手了。”
  “这么神奇?”
  “怎么,你们又不信?”灵仙臭下脸。
  “不是不信,我们怎么敢不信灵仙呢?我们只是想请求灵仙大发慈悲,将离心丸赐给我们。”
  “赐给你们可以,只是──”他瞅着他们。
  “呀,我们知道,我们有经验。”凌老爹连忙掏出一只厚厚的红包呈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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