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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猎艳蔷薇-第11部分

小说: 猎艳蔷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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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经有好久没被这副健硕强魄的身躯拥抱,今天要不是碍于他伤势还未完全恢复,她会用尽挑逗之能事,挑起他火热的欲望,和他一起共赴巫山云雨。
  “听你的口气,好像对我的伤势很关心哦?”白悠然懒懒地瞟了她一眼。
  他心知肚明,如范微拉这种以享受肉欲为上的女人,对他也只存有生理上的需求,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我不只是关心而已,而是非常关心哟。”范微拉假惺惺地表达关心之情。
  “所以一听见我受伤的消息,就急着来探视我?”
  “就是啊!我一听见你受伤,差点无法承受呢!”范微拉娇嗲地说,她的手摩挲着他包扎着绵布的胸膛。
  她爱惨了这个男人的身体,可不愿就这么失去他。
  “这么担心我啊!”他穷极无聊得和她抬起杠来,看着她虚伪却丰富的表情和举动,也是一种享受。
  “是喽!”
  她噘噘唇,应道,小手开始不安分地探进丝被里挑逗着。
  白悠然嗤笑一声。“我可能没有太多体力满足你。”
  “没关系,今天换我来满足你。”她已经欲火焚身,饥渴地只想和他合而为一,再重温往日的狂野景况。
  “你好像很急!”
  白悠然的下腹也同样凝聚着火热的欲望,但这不是因她而起,这是对唐宁的渴望。
  这份渴望已经折磨了他好多天,从唐宁狠心地朝他开枪的那一刻起,这份让他灭顶的欲望几乎折磨他至死。
  现在,他只想全数解放,而范微拉就是他发泄欲望的最佳对象。
  “你看不出来我已经欲火焚身了吗?”范微拉娇媚地睨他一眼。
  尔后,她掀开盖在他腰间的丝被,急切地拨起短裙,跨坐上他的腰际,准备主动出击。
  正当她低头想亲吻他的身躯时,床头的电话却杀风景地响起——
  白悠然给范微拉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伸手接起电话。
  他沉默地听着,脸色微变。
  “请她直接到房里来找我。”他说完,挂回电话。
  范微拉一听这句话,脸色也跟着不悦。但这份不悦没在她脸上停留太久,因为她向来懂得看男人的脸色。
  “真扫兴,怎么挑这个时间来!”她嗲声抱怨,悻然地停止动作。
  “你继续,不必停,她不会打扰到我们的好事。”
  白悠然却要范微拉继续,因为他需要她的配合,演一场戏给唐宁看。
  第十章
  在白蝶豪宅的大门——
  “帮主请你直接进去房里见他。”驻守警卫挂回电话,把白悠然的意思传达给唐宁。
  他肯见她?这让心情还有点忐忑不安的唐宁,又增加了一点信心。
  “谢谢你。”她向他道谢,尔后满怀期待地往宅内走进。
  上到二楼,走过一段回廊,她来到白悠然的房间门口。她没有直接进入,还是先敲了敲门。
  “进来!”
  白悠然醇厚的声音立刻穿透门板传来,他的声音不再像先前那样拒人于千里之外。
  她听得出来,他已经不生气了。
  唐宁面露娇媚的微笑,打开门,进到房里。
  “悠然,我是来向你——”一进到房内,她急着把她在心里演练过无数次的歉意表达出来。
  但是,床上春光旖旎的画面让她住了口。
  一个女人正以暧昧不堪的姿势跨坐在白悠然的腰际,而白悠然的大手置在那女人的臀上……
  任何人看了这种画面都知道,他们正在做爱!
  “别管我们,你继续说啊!”
  白悠然懒懒地抬眸,瞟了站在门口的唐宁一眼。
  唐宁看着眼前的情景,感觉心如刀割,被割裂的每道伤口都在淌着血,滴滴令她心灰意冷。
  心痛让她的身体颤抖,手也跟着颤抖。
  “怎么不说话?方才警卫告诉我说你有急事要找我,不是非马上见我一面不可吗?为何这会儿却像个哑巴,不开口了?”白悠然无情地说,他的蓝瞳清楚地映着她凄然的模样。
  她的模样令他心痛,但他压抑着这股爱怜的情绪。他这么做是为了要逼她敞开心里对他的爱意,就如同他拿枪给她、逼她选择的用意相同。
  在她狠心对他开枪之后,他原本已经对她死了心;但心底的不甘让他决定再赌一次。
  他利用范微拉,想逼出她心里的所有感情。这是个会让人发疯的赌注!
  “对呀!有事就快说,别打扰我们的好事。”范微拉也不耐地催促。
  她已等不及要好好将肉体解放一番,但却被眼前这个女人给打断。
  如果唐宁仔细看的话,应该可以看出白悠然置在范微拉臀上的手是制止她进一步的需索,而不是加助动力的行为。
  但唐宁却没有勇气再多看一眼,那画面太不堪了。
  “我来向你……道歉,我已经知道所有的实情了。……我知道……杀死我父亲的不是你,也知道你一直在……保护我,我、我……我除了要向你致歉之外,还要感谢你。”唐宁声音哽咽,喃喃地对他表示着歉意和谢意,她迎上白悠然的蓝瞳,尔后随即又仓皇地移开。
  在目光仅仅交会的一秒中,她从他瞳眸中看到了讥笑和无情,全然寻不到昔日的温柔。
  在瞬间,她彻底地明白了一点——今天,她是来自取其辱!
  “你就为这件事而来。”只是道歉而已?白悠然脸色骤变,他差点卸下强硬的伪装朝她开骂。
  眯着眼,他眼神危险地盯着唐宁。
  垂着螓首的唐宁,根本没把他骤变的阴鸷表情看进眼里。
  她只想赶快离开这里,离开他的气息,离开这春光弥漫的房间,这样她才能让她这颗已经灰冷的心不再继续痛下去。
  “除了要向你致歉和道谢之外,我还有一事相求。”唐宁咬着唇,心痛不堪地启口。
  “什么要求?”他缓下脸色,心中充满期待,等着她的答案。
  此刻,他的心跳如擂鼓,心慌无措。
  他深怕她的答案又不是他想要的。如果真是如此,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失手杀死她,将她千刀万剐。
  “艾瑞克,你抓痛我了!”白悠然手上的力道不禁加重,范微拉不禁娇嗲着抗议道。
  “滚出去!”白悠然放开手,将她推离他的身上。
  “唉唷!”范微拉尖叫一声。
  她被白悠然粗鲁地推倒在床侧,这狼狈的情况令她恼火,但却又不敢发怒,只得乖乖下床走出房间。
  在越过唐宁时,她冷冷地、愤恨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掩门离去。
  “你到底还有什么要求,快说!”他失去等待的耐性,朝她大吼。
  唐宁鼓起最后一丝勇气,拉下最后一点尊严,开口要求:“我求你放了我妹妹绯儿。”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白悠然眼迸骇光,直想将唐宁射死。“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清楚。”他给她最后一次暗示。
  如撕裂般的心痛已经蒙蔽了她,她根本听不出他的暗示。
  “我妹妹唐绯儿就是开枪打伤你的凶手,她是受了怂恿才会找你报仇,请你放过她,放她一条生路!”
  唐宁的解释让白悠然大为光火,同时也充满疑问。
  光火的是她没有对他表示任何爱意,竟只是替唐绯儿求情。另外,他感到疑惑的是,打伤他的那名年轻男子……是女人?
  打伤他的凶嫌是女人?为何亚瑟·费杰早上向他回报时没提到这一点?
  白悠然思索半晌,他决定先把这事撇在一旁,眼前他要先好好修理这个女人。
  “你在说天方夜谭吗?她把我打成重伤,差点取走了我的性命,而你却要我放她一条生路?”白悠然额际青筋暴露,脸色阴霾。“你凭什么央求我放了她,又凭什么对我提出如此可笑的要求?”他愤怒得声音激动,浓眉紧锁,一颗心也拧得死紧。
  “我,我以为……”她原本以为她可以以他亲密爱人的身分来提出这个请求,但恐怕是——
  “说!”他咬牙切齿地截去她的话。
  她已经失去了立场和资格!“如果可以,我愿意以我的性命来做交换,请你放了绯儿。”既已失去了资格,就只好以条件交易来换取唐绯儿的性命。
  “我是问你凭什么资格对我提出要求,不是要你提交换条件!”他大吼,冲动得欲跳下床去狠狠地摇醒她心里的感情。
  唐宁沉默了好久,才开口回应:“在你心中,我还拥有什么资格?”她不答反问,抬起凄然的眸迎视他的怒火。
  该死的女人,还嘴硬!
  “你只是我玩过的一个女人,你什么资格都没有!”白悠然被她的固执惹火了,怒气让他失去理智,他口不择言地讥讽她。
  唐宁的脸刷过一道惨白。“原来在你心中,我是如此低贱——”她忍不住往后踉跄一步,抵着门。失去最后的尊严,泪水立即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湿了脸颊,痛彻心扉。
  “我是没有资格,我是自取其辱,我……我不会再自不量力、厚颜无耻地请求你——”唐宁慌乱地摇着头,喃喃自语着。
  她的泪水牵起了她唇角凄然的笑意。
  她对他一笑,笑里含着诉不出的凄凉。然后她收起笑靥,也收回心中对他曾有过的深爱。
  “唐宁——”白悠然忧心地看着她,他费力地下了床,想上前拥她入怀。
  他知道,他的话严重地伤害了她。
  “我不会再求你,这辈子再也不会了。”唐宁却在他强撑着身子下床时,嘶声吼开心中几乎无力承受的痛楚。
  “唐宁——”白悠然已来到她身前。
  然而,她却不打算给他任何挽回的机会,在他伸手拥住她之前,她夺门而出,伤心欲绝地离去。
  白悠然撑着还未恢复的病体,随后追上。他快步追着她飞快离去的身影,伤口在追逐间开始疼痛、渗血。
  他的伤口隐隐作痛,但这种痛楚却不及他眼前所发生的事情令他心伤——
  白悠然眼睁睁地看着唐宁跑出大门外,然后和一辆正要进入宅邸的车迎面撞上——
  “唐宁——”
  在唐宁倒地前,他的吼声划破了云霄——
  白悠然意识狂乱地抱起唐宁,他的手因为害怕而颤抖着。
  他屏息着,紧张地伸出手探探她的鼻息,在确定她还活着后,他激动地拥她入怀。
  “老天,我差点失去了你!”他将晕厥的唐宁紧紧拥在怀中,力道之大几乎将她揉进他的骨血里。
  “帮主,让我看看她。”肇事者亚瑟·费杰步出车外,想从白悠然的怀中接过唐宁。
  白悠然火大地挥开亚瑟·费杰的手,拒绝了他的好意。
  他仔细地摸索着她的身体,从身体、背部到四肢,他必须确定她没有受到任何严重的伤害。
  在仔细地一遍又一遍的检查后,白悠然终于吁了一口气。“很幸运的,她只是受了一点轻伤。”
  “幸好,只是手肘有点擦伤。”亚瑟·费杰望着那块擦伤,也如释重负地暗暗庆幸。
  “你捡回了一条命!”白悠然道。如果唐宁因此受了重伤,他绝对会要亚瑟·费杰用相等的代价来赔。
  没错!他确实捡回了一条命;亚瑟·费杰在心中大声赞美上帝。
  白悠然撑起病体,将唐宁抱起,往屋内走去。
  “帮主,你的伤还没康复,这就由我来代劳吧!”亚瑟·费杰赶紧跟上前去,他皱着眉心看着白悠然因伤口破裂而渗出绵布外的血渍。
  “要你多事,你管好你的女囚犯就可以了!”白悠然不悦地白他一眼,迈开大步将唐宁抱进寝室。
  亚瑟·费杰一听见白悠然的话,错愕地愣在原地,像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抚着下巴的胡须。
  咦?白悠然怎么会知道那件事?他没道理知道行凶者的真正性别啊!
  这个秘密除了他外,应该没有人会知道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他隐藏在眼里的异样火花让白悠然起了疑?
  五分钟后——
  唐宁幽幽地从昏沉的意识中清醒,她扇了扇长如密扇的眼睫,集中意识,看清了自己所在的位置。
  这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气味,让她一清醒就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她立即从床上跳起,打算离开。
  “躺下!”未料,一只猿臂却从她身后伸展过来,将她重新压进床褥,她被拢进一副温热的胸怀中。
  “拿开你的手。”话从唐宁的齿缝迸出。
  “不放!”白悠然赖皮地回道。
  经过两次的争执,他已经得到了心得——她吃软不吃硬!
  所以他决定改变手段,用怀柔政策来逼出她心中的爱。
  “你不放手就别怪我不客气。”她威胁。
  “你尽量,我绝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白悠然一副请便的欢迎语气。
  “这是你自找的!”唐宁死命地扭动几下,而后屈起手肘狠狠地往他胸膛撞去,这一撞,准确无误地击中了白悠然的伤口。
  “喝——”一声闷哼声从白悠然的喉间逸出,他倏地松开了拢住唐宁的手臂,痛苦地捂着胸前渗血的伤口。
  唐宁大惊失色,她霍的转过身,方才冰冷的神情已不复见,换上的是仓皇和忧心。
  她看着浓眉纠结、神色痛苦不堪的白悠然,歉意填膺。
  “……很痛吗?”
  唐宁忧心地腻进他的怀中,将手叠在他捣着伤口的手背上,心里仿佛也受到同样的痛楚。
  她已经忘了先前的争执,忘了他的无情对待,眼前,她只担心他的伤势。
  “痛死了!”白悠然表情痛苦、声音虚弱地回应她,身体却享受着她腻进怀里的柔软。“伤口可能又裂开了。”
  他反手将她的柔荑紧握,指间交缠,另一只手臂不着痕迹地顺势将她揽进怀,近得让她的身体和他紧紧相贴,无一丝缝隙。
  “你忍着点,我去找医疗人员来帮你重新处理伤口。”
  唐宁欲起身,又被白悠然给制止。“不必麻烦,这痛我还承受得住。”
  他好不容易才引诱她主动入怀,可不愿这么轻易就放她走。
  “可是伤口一直在渗血。”唐宁看着他白绵布上的血渍,担忧得紧。
  “这么一点血死不了人的。”白悠然狡猾地利用她的怜悯。“血流干了无所谓,心痛才是我无法承受的。”他叹了一声,表情很沉痛。
  “你的心不是铁打的吗,怎么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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