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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屏水相逢-第5部分

小说: 屏水相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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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少了吗?」他赶紧帮着检查确认,「我敢保证公司会议室的地上没有任何遗落。」
  她整个人越过他的身体,在他身侧及脚边仔细寻找着,「会不会是被压在你脚下?」
  「有看到吗?」他配合的转身抬脚。
  突然间她喳喳的嚷,「欸,找到了,被你坐在屁股下了啦!讨厌……」
  安郁茜伸长手去拿,季裕棠配合的抬起尊臀,突然她重心不稳,整个人就跌在他身上。
  「小心──」他伸手揽住她的腰。
  彼此的身体产生了撞击,她单手撑在他胸膛上,扬起的眼眸正巧与他四目交会,他的手圈着她的腰,那么的纤小,他俩之间的距离好近,连呼吸的频率都如此清晰。
  「对不起!」她慌乱的别过视线,挣扎着起身。
  然而季裕棠却叫人意外的使劲把离开的她再度搂回,这一回,安郁茜是整个人趴在他的胸膛上。
  「你──」她错愕的惊呼,不解的看着他。
  凝视半晌,他什么也没说,单手撑着她的后颈,唇就这么狂妄的压上,吻得她措手不及一阵惊愕。
  他的吻太具侵略性了,安郁茜几度想要推开他,然而他的力气总是占了上风。
  直到气喘着分离,她窘迫气恼的扬手挥去,他竟一把接住,她感觉自己真是失策,竟然错估了男人的天生优势。
  「放开……」她拗转着手。
  季裕棠大胆的凝望着她,「妳觉得,像我们两个这样,是不是很适合用接吻开始我们的爱情?」松开箝制她的手,他流连在她的唇上摩挲。
  像我们两个这样?他的意思是什么?
  她僵着身体,不知所措的任他抚摸着自己的唇瓣,忽地,她愠恼的咬了他的手指,目光狠狠的瞪着他,然而他却不怒反笑,欺身上前,又是一记缠绵悱恻的吻。
  她在沦陷,从她慌乱的眼神中,他看得出来她的不知所措,虽然她看似精明,但是还是无可避免的有着女人容易心慌意乱的毛病,又或许,她不曾被人这么放肆的对待过,难怪她一脸的惊愕。
  太快了,他们之间来得太快……安郁茜不安的想着。
  他的渴求越来越多,几乎要不受控制。
  不,该缓着点,别吓着她,这不是一夜情的追逐,而是在建构一段长远的感情。季裕棠在心里告诉自己。
  半晌,室内仅剩两人急促的呼吸,她靠在他胸膛前不断轻喘,他阖眸抚着她的长发,两人都在想该如何打破沉默,才不会挑起尴尬。
  忽尔,音响的定时器在整点时刻响起,轻柔的曲调弥漫,安郁茜像是乍然苏醒的离开他转而起身,故做镇定的抓起早已不再冰凉的啤酒,仰头饮下,「时间晚了,你该回去,今天谢谢你的帮忙。」她的指尖因紧张而微微发抖。
  季裕棠跟着站起身,只是把手搭在她肩膀上,「嗯,我是该回去了。」
  两人相对无言的来到门口,他走在前头,她亦步亦趋,剎那,他猛然回过头来,「对了──」
  「什么?」她差点要撞上,连忙机警的退了一步。
  他拉住她的手,揉拧着暖软的掌心,「这个礼拜六,妳要工作吗?」
  安郁茜虽不解,但还是摇摇头。
  「好。」他隐含深意的笑着。
  她扬眸一哂,「呵,你到底有什么事?」
  摇摇头,季裕棠神秘的笑着,「总之我再跟妳联络!」他转身离去,然而三步之后,他又踅了回来,「这么晚了,我送妳回家。」
  「不用,我有开车。」
  「不行,一个女孩夜半三更的自己开车,是绅士都不会允许。」他径自走回工作室,关掉她屋里的暖气、电灯,抓着她的大外套,密密实实的裹住娇小的她,催促着她离开。
  「我没把车子开回去,明天怎么上班?」她试图反抗。
  「打个电话给我,我去接妳,听话。」他极力说服。
  在他善意且蓄意的挟持下,安郁茜第二次搭上了他的车。
  车厢里,爵士名伶的歌声在低沉吟唱,他不时睐来目光,氛围暧昧。
  抵达安郁茜的公寓,他没让她马上下车,用他的吻把她困在车上。
  太快了,他们都知道两人的关系进展太神速,可是却又想不出一个抵挡的好方法,两人十指交缠,追逐着彼此的唇,他作势想要咬她,她亦狡猾的以此回报,亲昵的程度叫人不敢置信这只是初识的两人。
  许久,他笑着抵在她鼻尖上轻喘,「天啊!我竟然舍不得放妳走。」食指抚过她微肿的唇。
  「不行,我得回去了。」她赧红着脸回避他。
  「郁茜,记得礼拜六,把时间给我。」他低哑的嗓音不忘叮咛着。
  他独断的口吻让她想捉弄他,任性的问:「凭什么?」
  季裕棠拢眉思索,「凭……凭我喜欢妳,而妳也不讨厌我,凭我们……接吻了,这个理由可以吗?」
  「牵强──」安郁茜推开他,径自打开车门,脚步轻快的上了阶梯,回头看着车里的他,嫣然而笑,挥手离去。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眼前,季裕棠嘴边的笑容仍久久不退,他伏在方向盘上细细回味今天。
  脑中闪过字眼──
  我喜欢这次的恋爱,有种追逐、克制的牵绊,增添了恋爱的酸甜。
  再次起身,他脸上的笑容隐退了,留下深沉的思索,他在揣度着,要怎么让安郁茜一步一步的沦陷?
  就技术面而言,她或许生嫩了些,但是就心理层面而论,她绝对是小心翼翼的个中高手,她不会轻易承认自己的情感,即便她早已心慌意乱,一般女人容易脱口而出的示爱字眼,她肯定会坚定得不肯吐出,看来要她在大庭广众下说出我愿意三个字,他得多花费点心思。
  车子驶离了公寓,然而才进了门的安郁茜,却抵在门上久久没有回神,头脑晕眩,双腿逐渐失去支撑力,整个人因而滑坐在地面。
  这个男人温柔得叫人沦陷,而她就像身陷泥沼里的动物,一吋一吋的落入他的陷阱里,浑身被他阳刚的气息侵扰得绵软无力,直至现在,她整个人的思绪都呈现放空,一再回味着美丽的今晚。
  然思念一转,甜蜜的情绪发酵,她有些不是滋味的想着,他的吻技果然高超,看来曾经掳获不少女人的芳心。
  「哼,可恶!」她嫉妒起曾经被他这样吻过的女人。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喜欢她,恨不得一口吃了她,从他热切的眼神中捕捉的讯息,她完全明白。
  只是,今晚的他抢了所有主导权,这不是她所希望的,她得拿回主控权,下一回应该留她来进攻,至于他才是该防守的人。
  唔,看来,这会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游戏!
  安郁茜才撑起双腿走进客厅,电话铃声就响个没完,她懒懒的抓起电话,「喂。」她歪坐在沙发上。
  「安姊,妳终于回来了,我打妳手机怎么不接?」是贺德的声音,嗯……稍嫌激动。
  「干么?担心我会被那男人吃了?」她调侃他,「我手机电力不足。」
  「只有我那笨老婆会担心妳,我是比较担心妳把人家吃了。」贺德抱怨。
  要不是老婆一直催促他打电话,他才不想呢!只有天真的老婆会担心安郁茜吃亏,有眼睛的都该担心安郁茜会占人家便宜。
  「小贺呀小贺,亏我刚刚还为了你的关心,打算给你加薪,看来是免了。」
  「啊──安姊,别这样啦!看在我忠心耿耿的份上,我老婆也对妳臣服忠贞,加薪的事情还是照旧喽,总之妳人回来就好,我总算可以跟我老婆报告了,早点睡。」
  「欸,小贺,明天一早来接我。」
  「是,安姊。」
  挂了小贺的电话,安郁茜走向浴室,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被扔进洗衣篮,她把自己泡在温暖的热水中,发出舒服的喟叹。
  夜半三更的,电话不识相的又响起,她丝毫没动,不一会儿,电话录音机传来派翠西亚的大嗓门。
  「安郁茜──妳可以不接我电话没关系,我给妳十分钟时间,十分钟没让我接到妳的来电,苏绣屏风的赌注我就当没这回事!」话筒猛然叩的一声挂断,杀气腾腾的。
  安郁茜眼一亮,没这回事?那怎么可以?她可是跨出了第一步,而且还被季裕棠吻得双唇红肿,没道理让她白白吃亏。
  她爬出浴缸,拭净水珠披上浴袍,款款的来到电话旁,回拨电话给派翠西亚。
  「找我什么事?」她的口吻严肃。
  「呵呵,妳终于打来了,其实也没啥事啦!怕妳不接我电话,恐吓一下妳喽!呵呵……」刚刚还气焰高张的威吓人,现在的派翠西亚竟温驯得像小猫。
  「很好,我收到妳的恐吓了。掰!」她打算挂上电话。
  「欸,先等等啦!别这样嘛,我是想问问妳,怎么样,妳跟季裕棠有什么新进展没?」
  「喔,妳还会关心我的进度啊,那我是不是也要关切一下,钱攒了多少啦?不要届时等我任务完成了,妳才告诉我没攒到半毛钱,苏绣屏风还是别人家的,那我可能会一把掐死妳。」
  「钱的事妳别替我担心,总会有钱的,倒是妳的进度呢?这比较重要。」
  派翠西亚一点都不担心钱的事情,只要能够把安郁茜打包出阁嫁做人妇,家族里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愿意掏钱出来呢!届时别说是一座苏绣屏风,要订做十座大屏风都不是问题。
  「可以说是稳定发展中。」她简单扼要的说。
  「哎呀,太抽象了啦!」派翠西亚抗议道。
  「不会啊,这种事本来就是扑朔迷离,只可意会不能言传。」
  「安、郁、茜,少跟我拐弯抹角的,简单问一句,你们爬上床没?」
  安郁茜瞪着话筒。啧啧,这个派翠西亚也真是敢讲,问得这么单刀直入,难不成当她是风流成性的女人吗?
  「怎么样?上床没啊?」她没耐性的又问。
  安郁茜挑眉一哂,暗自思忖,依派翠西亚的嘴巴大小来估量,就算她跟季裕棠有什么蛛丝马迹,也绝对不能吐露半字,要不然只怕事情八字还没一撇,就被派翠西亚传得绘声绘影,届时还得面对那一大群家族人士的严刑拷问,头不疼都难。
  「哈哈,让妳失望了,我现在是即将上床睡觉啦,但是那位季先生是不是已经上床,我可就不知道了,因为我没在他家装针孔,要不要我给妳电话,妳自己打电话去问问他?」她反损她一回。
  「吼──敷衍!」
  「派翠西亚,不要太心急,因为我一定会成功的。」说完,安郁茜把电话挂上,顺手再拔掉电话线,彻底的让派翠西亚无计可施。
  第四章
  「喂,安郁茜。」
  礼拜五的中午,安郁茜正从暗房出来,整个人塞在旋转椅里,双脚腾空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季裕棠的电话就来了。
  一旁的贺德从计算机屏幕前抬起头,贼贼的看了她一眼。
  电话那端的季裕棠先是一笑,「记得明天的约定吗?」
  「嗯哼!」她点点头,脚尖往桌子一蹬,把自己转了一圈。
  「好不好奇,我要公布答案了?」
  「呵呵,好奇?我是一个爱猫人士,打从知道好奇心会杀死一只猫,我就再也不好奇了。」
  「喔,真叫人伤心……」
  「这么脆弱?那是我太高估你了。」咯咯发笑,她的手指卷着电话线,突然正坐,「欸,别打烟雾弹了,说吧,明天我们到底要做啥?」她顺手抓起桌上的可乐,畅快的喝了一大口。
  「我要妳陪我出席一场婚礼。」
  她猛然瞪大眼睛,噗的一声,口中的可乐全喷了出来,「婚礼──咳咳咳……」陡然飙高的尾音依稀飘荡在工作室里,引来贺德还有其它人的关切。
  什么婚礼?贺德代表大家用唇语发问。
  安郁茜无声的做着夸张的表情,整张脸龇牙咧嘴的,扬起手刀往自己脖子上一抹,拚命的把贺德打发到一旁去。
  「妳还好吧?参加婚礼需要这么吃惊吗?」季裕棠揶揄的问。
  「咳咳,的确是出乎我意料之外。」她抹抹唇边的可乐。
  「哈,别意外,明天晚上六点钟,我去接妳。」
  「没得拒绝?」她垂死挣扎。
  婚礼,那是她最害怕的场面,打从她迈入适婚年龄开始,她能躲就躲。
  「没得拒绝。」他肯定万分。
  「那好吧!」她认了,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早死早超生。
  「嘿,别这么委屈,我很期待明天看到妳。」他对着话筒啵了一声响亮,「先这样了,掰。」
  「掰。」她瞪着电话半晌,哭笑不得的挂上。
  「怎样、怎样?你们刚刚说什么婚礼?」贺德八卦的扑到她桌前,压低音量问:「不会这么快吧?你们已经要筹备婚礼了?」
  「他要我明天陪他出席婚礼。」她抓抓头,一副头疼模样。
  「喔喔,该不会是阴谋,打算明天就把妳强娶进门吧?」
  「呿──」安郁茜睨了他一眼,随即倒在椅子上梦周公去,关于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喽!
  睡了一觉后,乐天过人的安郁茜果然把这件事情忘得一乾二净。
  礼拜六晌午,她盘腿坐在工作室的地毯上,看着战况激烈的NBA球赛。球季正火热的时候,她忙着在地球的各点奔走工作,只得央求贺德帮她录下每一场赛事。
  「呃──笨!怎么又没进,实在是……」她激动的挥舞双手,口中一串精髓国骂,只差没把口中的遥控器扔出去泄恨。
  忽地,工作室玻璃门上的保全传来读卡声,接着是凌乱急切的脚步声,她纳闷的抬头后仰一看。
  「小贺?」她一脸疑问。
  贺德瞪着她,「安姊,妳在做啥?」瞧那一桌子的零食、饮料,还有四散一地的VCD,她会不会太……放纵了点?
  「看过期的NBA啊!」她喝了一口可乐。
  「都什么时候了妳还在看过期的NBA!今天是礼拜六欸──」他激动的说,「季裕棠昨天不是约妳今天晚上陪他一同出席婚礼,而妳竟然在这里糜烂!」他差点抓起棒槌猛敲自己的脑门。
  「时间又还没到,急啥?倒是你,礼拜六不在家陪老婆,来这里干么?工作不是都忙完了?」说完,她的视线又再度集中在屏幕前的篮球赛事。
  贺德无力的摇摇头,完全不知道该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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