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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创龙传-第7部分

小说: 创龙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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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原本就不是有野心的人。我是这么认为的。他很有上进心,在祖父的旗下也一直踏实地工作,这才是爸爸的本性。转移校园,增加学部、靠土地转卖来筹措经费等……这些轻浮的事绝非他过去所想的,但是,人却真的变了。这都是古田议员的缘故。”
  茉理虽然这么希望,事实说不定却是相反的。或许靖一郎在丈人仍在世的时候,刻意隐藏了自己的本性吧!而且,他可能不知道自己原来的面目呢!就像龙堂家的么弟余一样;
  “在姑丈背后控制的,大概是那个恶名昭彰的古田议员……但是……”
  “不对吗?”
  “不,古田议员的确存在,但是,在他的背后还有其他的人操控的样子。”
  “啊、总之,古田议员似乎已成为某人的爪牙罗。”
  “仔细想想,的确如此。像古田这种男人,也只不过能被利用担任打斗小说中的二流反派角色,绝不可能具有又写剧本又演出的能力。所以,他的背后铁定有后台撑腰。”
  刻板的反派角色——始相当赞同友人的评判。因此,或许是单纯地以共和学院的资产为目的,而下流地唆使强迫姑丈吧。古田固然如此,其背后的人物又如何呢?
  可能想得大多了。可是,又发生了关越汽车公路事件。包围他们兄弟的网,不知何时将一一完成,被逐出共和学院也不过是其中一环而已——令人不得不这么考虑。
  去世的祖父曾经说过,“但愿那个时刻永远不要来临。”现在,这个时刻似乎渐渐逼近了。
  祖父完成自己的任务而辞世。始的任务却还未克尽!不得不祈祷,不得不加以判断、行动。但是,他也只不过是二十三岁的初生之犊而已,自己所背负的责任令他感到沉重不堪负荷。虽然如此,他却不曾想过要放弃。他对着担心的表妹笑一笑。
  “饭前运动也结束了,我们照约定吃饭之后,再送你回家,想吃俄国菜还是义大利菜呢!”
  “从以前到现在,无论何时,你可都绝不会忘记吃饭呀!可是我常常不能跟去呢!但是,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吃俄国菜哟。”
  “你还有脸回来吗?”听到父亲的声音,义国缩缩肥胖的脖子。父亲手上的高尔夫球杆,看起来比武士刀还危险。
  “义国,难道凭你一个人的力量,都无法征服一个女人吗!而且,听说龙堂家的小子,让你在手下面前出糗了。”
  “老爸……”
  “你知道吗?被你丢尽的可是我的面子啊!为了不让你成为前科犯,好几次都欠警察人情。父亲的恩惠,你就是用这种笨拙的方式来报答的吗?”
  甚至对自己的儿子,这个男人的措词都是如此威吓,而且要对方感谢自己的恩惠。仿佛只有借着给他人的屈辱,才能证明自己的优越。
  不过,这个男人也是有他自己的理由,他不仅希望这个与长男相比之下,有许多不足点的次男能出人头地:而且,由于他最憎恶的内阁官房副长官高林的儿子毕业于东大法学部,进入自治省的事情,也感到很焦燥。古田虽然一直让儿子为所欲为,但也不想让他在万一的时候失去处理能力。毕竟,对父亲而言,儿子的存在还是有所作用的。
  好不容易为他准备了共和学院统冶者的身分,竟然无法用自己的牙齿咬碎所获得的物品,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我懂了。老爸,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恢复名誉给你看。”
  “你打算怎么做呢?”
  “这不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老爸,一定要好好教训龙堂家傲慢的兄弟们。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或许连共和学院的院长也要稍微警戒,好让他更听从老爸的命令。”
  “嗯……”古田这才稍微对儿子的判断能力改变看法。的确,虽然鸟羽靖一郎将外甥逐出学院,可是有些地方仍须借助龙堂兄弟的力量。即使将长兄始逼离理事的位子,却仍保留其在学院的讲师职位,或许是不打算完全切除关系吧?
  若能在此打倒龙堂家兄弟,完全使之屈服的话,不就可以完全压制鸟羽对古田的反抗心理了吗!最重要的,就是扳回关越汽车公路所铸成的失败。为了确立与高林对立的优势,也为了向“御前大人”表示自己的忠诚与实力,一定要对龙堂兄弟采取必要的处置。
  “好,就交给你办。不行的话,我可以帮助你。”父亲的话使儿子重拾笑脸——实在与肉食的笑没有两样。
  当奇怪的信件送抵龙堂家时,正值新学期开始前一天的下午。
  终一面哼着自己做的歌曲“明日将开地狱之门”,一面瞄着邮筒,把不知内容感觉轻飘飘的大型信封拿出来,侧着头思索。确定没有寄信人的姓名之后,他撕开信封,在玄栏的三合土上倒出信封内的东西。
  从信封里洒落的是一撮人类的头发。超出两手之多的量。长而柔软,带点色的头发,好像是取自于年轻女性身上。在头发形成的小山上,有一张便条。
  用电脑打的字,没有个性的文字排列,吸引住终的视线。
  一分钟之后,龙堂家四兄弟全部在书房集聚。祖父生前使用的北向西式房间,笨重古旧的地球仪和天球仪,并排在一侧的墙边。
  在适合这个房间的大又坚固的书桌上,陈列着信、信封和那撮头发。
  次兄续低声地读着电脑打成的文章。
  “……暂时替你保管你的友人麻田绘理。信中附上头发以为证据。除此之外,如果不希望麻田绘理身体任何部分有所损失的话,等我下一个指示。古田义国。”
  续看看弟弟。
  “被抓走的是终的女朋友吗?”
  “是就好了,可是并没有那么深的交情。只是中学时候的同班同学。”
  “即使如此,也不能置之不理吧!”兄弟们以鲜有的凝重神情望着这堆大量的头发。最先是剪头发,头发还会再长。但是,手指或耳朵被切下来的话,可就无法挽救了。
  “对方是古田议员的话,报警也没有用。除了去救她以外,别无他法了。”终说完之后,续拨拨额头的刘海。
  “古田议员的房子不只一间呢!他的选区虽然在北陆,那里却没有众议院议员会馆。另外,他光在东京周围就拥有好几间别墅。这绝非终一个人可以解决的。”始意义深远地望着续。
  “调查得很清楚嘛!”
  “如果语学和体育课不去上的话,大学二年级的学生就有很多空闲的时间了。尤其是文科系的。”
  “你不是认为大学是学问之府吗?”始说着不合乎时代潮流的挖苦话。
  “如果像是直到高中都可以自由豁达度日的国家,当然如此。在日本,大学时代是一生中,唯一可以公然自主游玩的时期。”
  “虽然是很漂亮的主张,但要点是别一个人披挂上阵哟!这才是你想对终说的吧!”被如此责骂之后,续暗地偷笑。
  “真不愧是长兄,多么深邃的洞察力呀。我正是这么想!现在,大哥是不是要贯彻和平主义?”
  “绝不。”回答一句话之后,始换了换交叉盘起的膝盖。
  “要做的话,趁着敌人尚未准备之前行动此较好。我们也抓一个可以和对方交换的人质。对方既然作得这么粗暴卑劣了,我们也用不着客气!”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龙堂兄弟商量对策,并付诸以行动。
  古田重平的次男义国,在旧国电山手线惠比寿车站附近,有一个公寓房间。在三LDK的空间下,是他进行各种公私性活动的根据地,这里也是手下们的聚点,并且成为带女性来此,加以威胁和私刑的场所。听说在这里被充当为父亲的政冶资金保管场所时,义国硬向父亲收取百分之五的保管费。
  终现在站在那幢公寓“都市宫殿惠比寿”的背面,注视着十五层楼的砖红色壁面。
  怎么样才能潜入呢?
  从电梯前梯进入,有三个穿着学生服模样的男子紧握着木刀。认真来说木刀的杀伤力不见得比较差。在建筑物后面的太平梯,也站着持木刀的学生:这对公寓中的其他住户而言,岂不是非常麻烦!
  无论如何,不等待“下一个指示”而有所行动,主要是为了先发制人,出人意料,反正,尽可能以强硬手段除去对方,比较有心理效果吧!续说道。
  终身穿牛仔装、T恤、运动鞋,比较容易活动,顶多有点像乘云霄飞车般的紧张而已,他再抬头看看壁面,确定周围都没有人。
  ……这天晚上,古田义国并没有带女人到自己的秘密总部,当然不是因为预料到龙堂兄弟的反击。他偶而也会渡过这样的夜晚,一面欣赏美制的色情录影带,一面和几个手下的学生们饮酒。一般规矩的上班族买不起的昂贵洋酒瓶;在二十几个榻榻米大的客厅里林立散乱。
  隔壁房间的门突然打开,出现一个人影,义国在两秒钟之后,才发现那是龙堂终。
  由于疏忽和酒的缘故吧!他踉踉跄跄地站起来,舌头也不大灵光。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小子!”
  “我认识了两,三个天使,我请他们带我上来的。”
  “胡说八道!”
  “连玩笑和胡说都无法区别的人,我可不想和他们打交道啊!”攀爬三十公尺高的壁面的模样,完全没被人看到,终于是瞎说一通。
  “好了,麻田绘理在哪儿?为了请教笨拙的理发师,我特地赏光呢!”义国深呼吸了一口气。
  “告诉你也可以,可是有条件。”
  “条件?”
  “和我一决胜负吧!你赢的话,我就告诉你小姐在哪里。”听完之后,终不得不捧腹大笑。
  “什么?这样就可以了?我还以为会有更难的条件呢!”
  这时候的沉默正是愤怒沸腾的表现。被始轻易地屈辱的记忆,更加快了沸腾的速度。眼看他太阳穴的血管贲张,脱下制服丢在一旁,卷起衬衫的袖子。终的双手插在口袋里,稍微瞄一下挂在客厅一角的音响组合。
  “在这里打斗的话,特别装置的音响组合岂不是要被弄坏了!”
  “不如到屋顶上吧;跟来吧,别跑啊!”竟被小他八岁的少年弄乱步调,义国走出了房间。他粗野地打开门,巨硕的身躯一出现,埋伏在走廊的十个学生全部注视着他。
  “这些没有用的家伙!这个小鬼居然光明正大的进入我的房间。你们脸上装的是玻璃珠吗?究竟在看什么?”
  “但、但是,会长,我们的的确确看守着楼梯和走廊啊!”
  “不要顶嘴!”随即传出左右打耳光的声音,义国从手下的学生们形成的列队之间通过。终跟在后面。给人的印象仿佛是主战舰引导着的小型驱逐舰,不过,这驱逐舰倒是非常悠然自在。
  搭电梯上屋顶的时候,终紧皱眉头,因为里面充满了酒臭味。
  屋顶上是由瓷砖。草皮和常绿树的盆栽组成的,宽约一百坪左右。足够二、三十人一起格斗了。
  往北通过涩谷,新宿的摩天楼发出的光注射向天空。强劲的风一直吹来,哪个方向都是瞬息于变万化。
  吩咐二十名左右的手下包围四周后,义国转身面向大胆的侵入者。他调整自己的呼吸,努力想把酒精成分赶出肺和脑细胞。不久,这个男子完成准备动作摆好架势。
  “开始了;我要把这小子的胃给揪出来。”
  “请便,来吧!”终大胆地回应,同时敏捷地闪开了发出吼声袭击而来,切向空中圆木般的右脚。毫发不容之间,左脚又发出第二击。不论是力量或速度,都不是常人可以躲得开,如果身体被踢到面弹开,至少一定会折断三根肋骨。
  不巧的是,终并非常人。义国的攻击笨拙地切向空中,同时,支撑体重的脚踝迅速被拨开。义国重重地横扑在地,门牙吃到草皮。
  学生们之间皆起一阵嘲笑的喧哗声。这也难怪。对他们一向粗暴而凶恶的统治者,此时竟然被比他小两圈的少年捉弄。其中,一定也有人想起前些日子他在巷子里所展现的丑态。
  义国简直要发狂了。前几天被龙堂始单手对忖,今晚又被他的弟弟耍着玩,他的权势所立足的基础——暴力,岂不是产生裂痕了!而且,将终作为人质,使其兄长屈服的阴险企图,希望也愈来愈渺茫了。
  义国好像一只受伤的野豹,从草坪上爬起来。大声咆哮着跃向终。其威力之强劲,倘若是胆小的人碰上,大概就气绝身亡了。
  但是,不论是威力、腕力、武术或打斗技巧,在这时候都既无益又无力。终轻轻地闪开义国直向肩膀冲来的巨大身体。仿佛要躲开他的口臭一样。
  随即,终对着失去目标的义国牡牛般的屁股踢了一脚。义国飞向空中,脸栽入常绿树丛中。好不容易爬出来的时候,鼻血已染满脸的下半部。还有小树枝插在鼻孔中。
  “你们不要只着看啊!”已经顾不得体面不体面了,为了隐藏自己的羞愧,义国大声地咆哮。
  “大伙儿一起围殴这个小鬼,打死也没关系。我老爸会收拾善后的,上吧!”面面相觑,立刻遵从命令。现在他们虽已不觉得终只是个普通的高中生,但仍相信可以多取胜。之所以产生出乎意料的结果,并不是因为他们太弱,大概是终太厉害了吧!
  那天晚上,“常识”遭遇到彻底被粉碎的命运。虽然证明了这个事实,却也花了五分钟,因为二十个人的确是很多。
  在义国的鼻血还没完全停往前,就看到屋顶庭园的一面,昏倒手下的身体到处横陈的景象。他开始喘息,改变了姿势。
  义国正想要爬着逃跑的时候,终轻而易举地抓往他的左脚踝。
  义国的巨硕身躯就因此停止了前进。被体重只有他一半重的终强行拉起来,带到屋顶庭园的尽头。终重新抓起义国的两只脚踝,轻轻地把义国的身躯吊起来。然后,把手腕伸过屋顶的墙壁,将义国吊在空中。
  义国开始哀叫起来。以前总是让别人哀叫,殴踢哀求的对手,借暴力和恐怖延续统治的年轻粗暴的独裁者,此时现出原形了。他以自身证明,强悍与残忍之间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
  “麻田绘理在哪里?”
  “不、不知道。”
  “我的耐久力可是不太好哦!因为被照顾得很好,从没拿过比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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