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挺机枪到南宋-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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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大了!
刘存德道:“将军,我们快撤退吧!”
我立即带队向后面撤退,并且把那些工匠们也带到安全的地方。
大门口传来了激烈的砸门声。
又等了焦急的数分钟,后面终于有兵跑来:“将军!准备好了!”
我跑到那里一看,就是我们先前呆的地方,一地的元兵尸体,三十门大炮都掉转了方向,管口里填塞得满满的,粗大的引火线长长地垂到地上。
郭守敬凄凉地看着我们,连连叹息。
我做了个手势,有人飞马报告了门口的素来台,他们很快就撤退到大后边。
前院子是空的了,只有一些尸体和血泊,以及遗弃的刀枪。
咣1咣1咣!大门猛烈地摇晃着,被什么撞击着,终于,它沉重的喘息了一声,轰然崩溃。
蚂蚁一样稠密的元军潮水一样蜂拥而来。跑在前面的元将很精明强干,他只一愣就决定了下一步的方针:“杀!杀光这些假冒的贼人!”
元军凶猛地扑来,势如破竹之利,山崩之危。
前院里眨眼间就容纳了四五百士兵。
火线哧哧地燃烧着,迅速接近了炮膛。
“啊?!快……”跑到了我们院子门口的元军惊呼一声就想转身逃遁。
哪里有这样的便宜!
大炮迟钝地发言了。铁球和石块在震撼的烟雾中编织成一道席天幕地的霰弹雨,劈头盖脑地向着敌人罩去。
硝烟弥漫,又渐渐的稀薄,当我们睁眼看时,前院子已经成为人间地狱。
数百元军都倒在血泊里,残损的肢体四下抛撒,纷纷如春节的鞭花。
兵工厂的大门和院墙都被打得窟窟窿窿,千疮百孔,支离破碎。
“再来一轮!”
战士们非常兴奋地干着,这一轮炮火只有少数几炮延伸射击,远远地打到门外,更多的则是扭转过来对准了俘虏指示的一墙之隔的敌人兵营。
大炮象是补了肾的壮年人,威风凛凛地狠干了一票。
整个兵工厂都笼罩在烟雾之中了。
这时候的黑火药就是这个样子。杀人的是弹子,摧毁力更强的是烟雾。
门口再无一个元兵,当我军战士侦察的时候发现元兵非死即伤,或者象沙漠里的河流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撤退吧!”刘存德建议。
“当然!”我哈哈大笑,战士们也黑着熏染了的脸哈哈大笑。
今天真是太刺激了。
“抓到了史格没有?!”我问。
“没有,那小子逃了!”
“那个莫各图里呢?”
“也逃了!”
“嘿,这俩小兔崽子!”刘存德一边愤愤不平地骂着,一边去招集部属。
我军迅速集合,简单清点以后发现在战斗中牺牲十八人,受伤十九人,而兵工厂的元军守卫部队五百多人一半以上就歼。
这里还呆着八百多名工匠。
我真想把他们都带走,可是想着我们要长途跋涉回到南方,实在没有把握,就放弃了。
“出发!”我们军分成三部,以小先头和大中央,中尾巴的阵势离开了焰火缭绕的已经成为一座垃圾堆的城堡式的兵工场。
这时候,后面的大队人群追了上来,是那些工匠们,他们都要求跟着我们走!
“为什么?你们会受连累的!”我们的战士好心地劝说着。
可是他们执意要跟我们,因为他们的身份是驱口,也就是战俘奴隶,吃不饱穿不暖加上肆意的侮辱使他们异常痛恨元军。
我犹豫了很久终于答应了他们。
刘存德生气地转过头不理我。
是啊,带着这些人怎么快速地撤退呢?刘存德确实有道理。
“郭守敬,你为什么要这样苛刻地对待工人?”我第一次对郭大科学家生气了。
横在马背上的郭某人凄凉地笑着说:“我只管督造技巧之术,也管兵,但是不管这些匠人啊。”
就在我刚一答应的当儿,这八百人的大部队就钻进了我们的队伍里,我们的队伍一下子就由虎豹升级成了大象。
“真想回去把他们的万户府端了!”辛若是因为失血过多,面色还是那样哪个苍白,但是,眼睛里闪烁着浓郁的豪迈。
宋元和解 一章,回家的感觉真好
由于元军的疏于防范,我军夹带着近千名工匠从扬州数千里回师,安然无恙,不折损一丝一毫,如入无人之境,在扬州南边二百里的一个元军驿站,我们还缴获了三百匹军马,这次辉煌的战果激发了我们的战斗兴趣,一路上沿着敌人设置的驿站扫荡,当然,我们是打着元军的旗号进行的,美名其曰征集战马支援前线,那些兵丁和小官员多是汉人和南人充任,在素来台的蒙古人的威严下,他们只能唯唯喏喏地服从。结果,我们一路搜刮,到了隆兴城文天祥的大本营的时候,我们又恢复了一支骑兵军的光彩夺目,每一个工匠也都神气地骑在马上摇来晃去,在我们的队伍中间还牵扯着八十匹的空马。真是大赚特赚了。
早有侦察人员向城里通报了,所以,在我们离城门三里远的地方,文天祥带着几乎所有的文武大员都在那里等候着了。
巨大的爆炸声连绵不断地响彻云霄,树稍上长长的鞭炮愉快地甩动着红色的鬃鬣。
文天祥在前面,簇拥着他的诸位和排山倒海般肃立的士兵,旗帜招展,刀枪如林,更多的百姓听说神勇侯千里出击敌后得胜归来更是喜出望外,大街小巷百八十里都传奇得成为神话了,在整齐的兵阵周围,一群群百姓杂乱而安详地鏖集着,他们热切的目光和崇拜的神情叫人陶醉。
“欢迎神勇侯凯旋归来!”我远远地能用望远镜子观察到一个骑兵在阵前指挥着,后面的兵阵就爆发出气壮山河的呼喊。
还有两里的距离啊。这帮人真是太热情了。
“快马加鞭,立即赶到大帅的队伍前。”
发一声喊,我们的骑兵大队闪电般地向前突进了。久久无雨的棕色土壤里露出同样颜色的裂缝,犹如血染,坚硬如磐。
工匠们的骑术也不错,数千里的行程很快就把他们变成了优秀的骑手,战争的狂欢状态就是最好的速成学校。
相见甚欢,军民同乐,鼓乐喧天,说不尽的喜极而泣,相对无言。
文天祥一把抓住我的手,久久不能松开。“善良,我的神勇侯,你们真是神兵天降啊。”
我身后的战士早已跳下战马,和二十几天前的战友汇合了,跳啊笑啊,疯狂得象是一群孩子们。
“大宋威武!大宋威武!”军民一致,齐声高呼。
刘存德是文的老部下了,他含着眼泪说道:“大帅,我们可是真玄啊,几乎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文天祥转过脸在他的胸前狠狠一拳:“老刘,那你还回来了?!”
刘存德就诉说了史格反叛的事情,义愤填膺地咒骂着。
我哈哈大笑:“老刘统制啊,你怎么才回来就开始数落我的不是了?就不能给我一点儿心理缓冲的时间?”
刘存德忽然醒悟,马上就讲述起我们的惊险胜利,边说边笑,脸帮子都抽了筋。
“善良!善良!”一个清瘦的将军从队伍后面的空隙转出来,一下子就打马冲向我,几个士兵前去拦截,那样子简直是在防范刺客。
正拉着辛若是探询他伤病的王东提只瞅一眼就拍手大叫道:“神勇侯,是英俊郡主来了!”
几个小兵一愣。
王东提大骂:“你们这些傻瓜!神勇侯已经和英俊郡主拜过堂了,你们还想扯什么闲蛋?”
那几个兵也不生气,愣愣地听明白以后还是硬拦截着:“郡主先赏点喜钱儿!”
一道人墙给挡着,英俊郡主非常生气,“快闪开!”
“赏钱儿!”几个士兵非常调皮捣蛋。
“赏什么?!”英俊郡主把面具摘了下来,那样子似乎在说:你们真不识像,我很生气,问题很严重!
文天祥看着了,我也看着了,他们那里成了这个热闹场合的焦点。
文天祥没有生气,反而笑眯眯地解释:“本地的风俗啊,要是男人出门远处再回来的时候就得先赏了别人才能见自家的娘子!”
刘存德也说:“对啊,久别胜新婚!神勇侯,就是这个意思!”
看着他狡诈的眼睛,我心里直呼交友不慎。
郡主红扑扑白闪闪的面孔更加桃花殷殷,在腰间摸索了半天就掏起来往天上一抡:“自己拾去!”
一蓬零乱的细碎东西扑面而来,那几个士兵狂欢地跳着去抢,把边上眼睛雪亮的王东提气得直摇头:“笨蛋!”
她麻利地闯到我们的前面,唰地跳下来,把缰绳随意地一丢,任由那马跑去人少的地方寻找美味佳肴。
那几个士兵捞到了东西举到眼前才惊呼上当,这哪里是什么喜钱儿啊,才三枚银块四片铜板,更多的是女孩子家的碎布丝。
摸到钱儿的得意洋洋,抓到碎布条儿的神情尴尬得象是猴子,非常滑稽,周围的人给他们逗得大呼小叫,气氛异常热闹。
“善良!”我的小女人英姿飒爽地跳到我的面前,喜悦的光芒直直地盯着我,好象生怕我会突然在她眼前消失了。
“呵呵,英俊郡主啊,这下你可该放心了吧,我把善良将军交还你了,你也不药品再每天都到我那儿要人了!”文天祥一个多严肃的人,今天居然也开始打趣了。
菊儿一下子就不好意思起来,佯装生气地说:“文元帅,你老糊涂了,将士们千里行军风餐露宿风尘仆仆的,您就舍不得一碗水啊?”
文天祥大乐:“来人啊,给凯旋归来的将士们奉上我们最好的酒来!”
欢乐的人群后面马上就走出来一大队的挑夫,他们人人打颤的肩膀上晃着一副担子,两边挑着两个黑色的大酒瓮。
我们的战马被人抢去料理了,空出手来的将士们就席地而坐,用大碗舀着清香的酒欢畅地痛饮。
将领们拥挤在一起,大碗大碗地喝,一股股热流随着汗水冲向全身。头脑马上就发热,浑身轻盈地飘起来了。
一个个诗性大发,指点江山,激扬文字,豪情满怀。
“上马击狂胡,下马空金撙!” 陈述之一饮而尽。
“胸襟尺寸小,量海却嫌大,酒碗水一瓠,映照金日光!”辛若是看似气定神闲。
“娘那球!打元狗,一刀一个……”王东提猛然无话,卡在那里真难受。
众人哈哈大笑,笑得东倒西歪,肩抖肚痛。
“来啊,哥俩好啊,六六六啊,五……”周围的士兵们红着脸膛赤着上身吵成了一团。
我在饮酒的时候回头看了看,菊儿已经和她的那四个一身戎装的野丫头侍卫呆到了远处,阳光火辣辣地照到她身上和脸上,风把她的额前刘海抚摸,娇嫩妩媚,格外动人心弦。
醉了,苍天碧地,山清水秀,一个铁血的民族。
宋元和解 二章, 赏你一个小美人儿
在温柔的夜色里,我的菊儿显得更加温柔,她在张开的蚊帐里贤惠地拍打着蚊子,收拾着竹席和单子,枕头,那种认真劲儿真叫人感动。
“菊儿!我想死你了!”说着话儿我就冲到她跟前,从后面紧紧地搂住她。
软玉温香抱满怀,这是何等的一种人生享受?
菊儿回头灿烂一笑,明目皓齿,珠玉编贝般琳琅,那一术温柔至极的诱惑至极的幽幽目光一下子就把我击溃了,我浑身僵硬,不能自持。
任我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任我的手腾波戏浪,她慢慢地闭上眼睛,张开嘴,象招引阳光的向日葵般期待着我的侵略和疯狂。这种夫妻间的默契和欢乐真令人陶醉。
“菊儿,我想做你一万次!”我瞪这血红的眼睛吮吸着她明彻的脖子,撩得她一般阵阵悸动。
“呸!”她轻唾一口:“你想害死我?”
“是啊,我就是要爱死你!”赤裸裸肉麻的话让菊儿一下子就飘了,再也站立不住,我把她完全抱在怀里。
从背后切入缠绵带有一种蓬勃的兽性,菊儿柔软酥香不可方物,轻轻地呻吟数声,她突然醒悟般睁开眼低语,“别,春菊儿马上就要来了,”又乍然高声笑道:“我都被你捂成熟包子了。”汗珠淋漓,气喘嘘嘘。
天气还是热。
我们没有住在隆兴城,还是住在骑兵军的驻地大帐。骑兵军千里万里的赫赫远征战果让文天祥欣喜若狂,他照单全收了我从扬州带回的八百匠人,也投桃报李,从不断扩张的部队里给我挑选了两千身手利索的精兵强将以补充和扩大骑兵。马匹的征集逐渐配套,士兵的训练逐渐走入正轨,我的骑兵军营地也自然在隆兴城外疯狂地扩大了。
夜幕下的军营寂静无声,灰白的帐篷雪峰般连绵起伏,极象出发前的那晚,令人恍惚。
春菊儿果然来了,她鹅蛋形的脸庞上杏眉凤目生动活泼,高挑的身材魔鬼般的玲珑曲线在薄薄的丝绸夏衣里宛然可见。
热情猛然被打断,余势未衰,当我看到春菊儿时马上被这异样的水蜜桃儿所吸引,不由得呼吸窒息三分钟,口舌生津若干升,局部身体坚硬度提高50个百分比。
春菊温文尔雅地端水沏茶,拿一把精致的小剪剪修着跳跃着昏黄灯光的蜡烛。
我悄悄地,有些愧疚地对菊儿指点到:“她怎么还不……”
哪知道菊儿居然高声地说:“她走?她是春菊儿呀,她是我的姐妹啊。”
“哦,今天天气……”我想掩饰都不成。
春菊偷偷地看了我一眼,神情专注而暧昧。忽然一羞,赶紧逃出帐外。
“看你!都是你这个浑人!”菊儿责怪着我:“你怎么这样呢?看你把她给吓跑了,我好容易说动她!”
“什么?说动什么?”
“哼,看你急的!我不说了。”菊儿突然端庄起来。
我半天无语,猛然打个哈欠:“不说了,我累了,咱们睡吧。”说着就去拉她。
“哧!”菊儿嘿嘿一笑:“谁跟你睡啊?”
“你嫌弃我了?你想休我么?”说着我就把她再次抱起来。
菊儿英勇果断地挣扎出来,很郑重其事地说:“善良啊,我的英俊神武的小侯爷,今天是我英俊郡主实践自己诺言的时候了。”
“嗯?什么诺言?”我陡然成为丈二和尚。
“你真忘了?”菊儿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