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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绝妙拍档-第5部分

小说: 绝妙拍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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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菲朝著他哪牙咧嘴,投了个滑稽的鬼脸,背转了过去,耳朵却高高竖起。
  雪儿?大概是他胭脂红粉军团的成员吧?
  慕伦对羽菲的态度,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只不过是一块儿吃顿饭,虽说长辈们的用意特殊,但是,他可也是奉召上阵的“被害者”啊!她犯得著一副结下梁子、深仇大恨的样子吗?
  一向,只有女人对他的无动于衷、冷漠无情而饮恨;现在居然有女人讨厌他,而原因只为了怕他爱上她?
  心不在焉地听著雪儿在电话中的撒娇,慕伦忽然有了一个一劳永逸的法子。“你想见我是不是?那你现在过来好了。”他把地点告诉了雀跃不已的雪儿,随即结束电话。
  “怎么?”羽菲随口一问:“女朋友呀?”
  他顿了顿,点了点头。“雪儿待会儿马上过来……也许见了她,你可以更放心一点。”
  他看见羽菲挑眉耸肩,他心里不免有些泄气……这是怎么回事?一向在女人面前最吃香的他,居然在这“半个”女人面前吃瘪?
  另一种不甘在他心底悄悄爬见
  约莫五分钟之后,盛装的林雪儿翩然来到。
  对她出现速度之快而感到惊诧的慕伦,不由得怀疑,这整个晚上雪儿是否一直都跟在他附近?
  “伦哥。”雪儿一来到,便直扑向他,像小鸟依人般地般黏在他身畔。
  “伦哥?”羽菲似乎不甘示弱地接著争争的肩膀,却是模仿著雪儿的语调,偷偷地做了个恶心的表情。
  慕伦早将一切看在眼底,他像是个风度翩翩的绅士,牵著雪儿的手,十分慎重地为她们介绍。
  “宥!”广林雪儿用手捂著嘴,故作夸张的表情。“伦哥,这位就是那个风小姐?哎呀!样子可真‘特别’呀!还真是姓‘疯’呢!”
  嘿!好像嗅到了什么味道?全身战斗意识的抬头,可教羽菲兴奋了。除暴安良、斩妖伏魔,可是她风羽菲不畏任何挑战的宗旨。
  “你就是雪儿小姐?雪儿?这名字挺好记的,听起来又满勤悉的……”故作沉思的羽菲,恍然接口道:“我想起来了,那一回我老爸应酬到中山北路的酒店晃了圈,单是带回来的名片十张就有个七八张叫雪儿的那!”
  “你——”横眉竖眼的雪儿对上了羽菲一对故作天真的大眼眸。当下气得绿了,她掉头向慕伦大发娇嗔:“伦哥,你看啦!她故意损人,没想到你父亲居然替你安排这样的怪胎相亲,他老人家真是太胡涂了。”
  “老的是胡徐,不过,小的脑筋也不怎么样。”羽菲把矛头说了个方向,只不过左拐右弯,箭靶仍不变。“我是怪胎,那起码安全多了,倒是你……雪儿小姐,像你这样浓妆艳抹、随传随到的良家妇女不多见就是了。”
  她故意视雪儿的怒气于无存,笑嘻嘻地凑向慕伦道:“现在我是相信你的本事了,搞不好现在到街上逛一圈,你就可以认出好几个女朋友来,就是不知道这位是编列第几号而已。一她从眼缝里瞧了雪儿一眼,点了头。”不过,还好啦!其你有眼光,是挑对人了,这儿蚊子多,她抹的那一身防蚊液,正好可以熏死蚊虫。“
  雪儿气得差点跳脚。“什么防蚊液?我用的可是名牌香奈儿那!”她骄傲地昂起下巴。
  羽菲又瞪大眼。“原来防蚊被,香奈儿比欧护有名呀?”
  一旁观战的争争已经忍不住笑了出声,她深知羽菲的毛病,有人嗜好斗牛、鸡、蟋蟀的,偏大小姐她喜欢斗人。
  而慕伦则有种大开眼界的感觉。女人在他面前,总无所不用其极想展现那无比优雅的谈吐气质,雪儿也不例外,不过——原来女人的战场是这么热闹。
  只是,她们为啥而开战?
  毋庸置疑的,雪儿是为了他;而风羽菲呢?瞧她斗志高昂的神气模样,她是争什么呢?
  看著慕伦一副绕富兴味的模样,羽菲不悦的瞪他一眼。也不知怎么搞的,她就是看这个雪儿不顺眼。
  或许是争争的笑声引起了雪儿的注意,她掉头问道:“她是谁呀?看起来挺面熟的,好像在哪儿见过——”
  “你少攀交情了。”羽菲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护在争争面前。“她可跟你的‘伦哥’没关系。”
  保持缄默的慕伦见状,不禁揣想:看来,羽菲真的很爱她的……雪儿不屑地道:“我知道她跟伦哥没关系,不过就跟你有关系,不是吗?两个女人抱在一起,还真是肉麻得晤心呢!”
  雪儿略为高亢的嗓门拉回慕伦的神游太虚的意识。
  “那你呢?对男人投怀送抱的,就清高了啊?”出言驳斥的羽菲想了想,突然像是发觉了什么似的两眼大睁。“原来……你一直躲著偷看啊?”
  慕伦一惊,立即质问道:“雪儿,你……跟踪我?”
  “我……我……”说溜了嘴的雪儿一时不知如何圆场。
  羽菲却在这时候打了岔:“唉!”她唤著慕伦,这称呼似乎成了她的专利,叫得好顺口。“该见的人全见了,不该看的,也有人偷看了,反正今天到此为止,你们有什么家务事自己去处理。我们要走了,免得一个不小心介入什么跟监的家务行动!”
  挖苦了一番,她拉著争争走人,临行还回头补充道:“唉一一别忘了你的承诺握!”
  承诺?他说过什么了?慕伦疑惑地想著。她们走后,雪儿拉拉他的衣襟,低声问道:“你……给了她什么承诺?”
  慕伦这才皱起眉,并未再瞧她一眼,平缓的口吻中蕴含著风暴。“你说呢?你不是一直跟著我们?”
  “我——”心虚的雪儿一时无话可应对。
  “有人帮著你,对不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人是我妈。”
  “这——”
  他不想再理会的往前走了两步,发现她也跟著。“你回去吧!”
  “我……你电话中叫我来,然后……就这样叫我走?”
  “那有差别吗?我叫不叫你,你人都已经在这儿了。现在我要回家了,我相信你也可以圆满的交差。”他不是不想计较,而是……擒“贼”先擒王,他赶著回去找他伟大的父母亲理论去。
  走到车旁,发现她还跟著。“你回去吧!”他叹了口气。“这样是没有用的。”“我……我跟著你可不是为了交差,而是,人家想跟你在一起嘛!”
  他望了她两眼,想了想,终于心平气和、开诚布公地说:“雪儿,其实你的心意我明白,可是在交往的这阵子你应该明白,我目前还无心婚姻——”
  “我们可以不急著结婚啊!我可以等。”
  “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我的意思是——我并不爱你,更不希望因为你的任何行动而来造成束缚自己的困扰;我希望你能明白,而不要浪费太多时间去做这种无聊的事。”他直截了当的说出心里的话。
  “你——”雪儿的脸一阵青白交替。“我是为你好,所以才把话说明。”他说完钻入车厢。
  “展慕伦,你——”雪儿咬牙切齿,弯下腰俯向他,“我实在弄不清你心里在想什么?简直就像刚才那个怪胎一样……我真的感到怀疑,究竟要什么样的女人才能绑得住你?”
  “这……”他发动引擎,随意笑应:“就我孩子的妈吧!”
  孩子的妈?她怔住了。
  “要不要我顺道送你一程?”谈判之后,他依然是迷人的笑容。
  “不用了!”雪儿摇了头。她不要他送一程,她要的是,她这辈子的全程护送。
  天母展宅慕伦一回到家,单是从下人们那写著趋吉避凶的脸孔上,便可窥知整个宅第又沦为战场了。
  而挂帅上战场的,自然是这幢华厦的男女主人,也就是他的父母亲。
  严格说起来,他还真佩服父母“变脸”的绝活。平时在外面活跃于镁光灯下的一对贤伉俪,他们总是并肩作战而在商场上屡战屡胜;一旦回到家,则卸下那恩爱的面具,总是三不五时另辟战场,以对方为标靶的互相攻击。
  果然,慕伦一踏入屋内,即听见楼上书房里传来的争执声。
  平时,他们可能为了洗澡、吃饭等芝麻绿豆小事而争个脸红脖子粗;而这一回,慕伦听得非常清楚,不为芝麻绿豆,而是为了他的终身大事。
  “何爱莉!我是一家之主,你别忘了!”父亲微喘的嗓子吼道。
  慕伦扬了眉,对这样的“程序”是司空见惯而了若指掌。
  通常,父亲连名带姓的直呼母亲时,是表示他极大的愤怒;而所谓“一家之主”的口号一出笼,则表示他吵累了想鸣金收兵,所以以最象徽权威性的一句话作镇压宝。
  不过,这么多年来,这一招似乎从未奏效过,亏得父亲大人还乐此不疲。真是不求长进啊!慕伦往椅背一靠,好整以暇地准备收听母亲大人的抗诉。
  “展老头!别在这里什么主不主的!”母亲大发雌威地说:“别说我何爱莉不是成天待在家里等著你供养的黄脸婆。就算我是,我也是孩子的母亲,慕伦可是我怀股十月生下的,他的婚事为什么我不能作主?”
  “可是,你也不能因反对而硬要把他跟雪儿凑在一起。”
  “雪儿哪一点不好?”
  “好不好你心里有数。”
  楼上出现短暂的安静。慕伦暗喜,母亲的缄默一向是最佳转去的契机。果然——
  “其实那也是你逼我的,如果不是你要撮合慕伦和风家女孩的那门亲事,我也不必那样做。”
  喝!搞了老半天,母亲的这一番杰作还是拜风羽菲所赐?慕伦不禁感受到风羽菲惹事的本领,光是一个名字也可以教母亲小题大作的。
  展母接口道:“慕伦要不要跟雪儿在一起,我可以不勉强他,可是——就是不能娶风家那女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用心,你休想我会让你老情人的女儿进展家的大门!”
  “你……”父亲的声音追逐著一连串的脚步声。
  慕伦知道父母下楼来了。可是,他为另一发现而惊讶不已。
  原来那小妞的母亲和他父亲的关系匪浅?
  “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何爱莉见著儿子,轻声问道。
  慕伦站起身,笑了笑,“回来的时间刚好可以当你们的裁判了。”
  “慕伦。”展飞鹏随后而至,责备地说道:“你怎么可以偷听长辈的谈话呢?”
  慕伦失笑道:“爸,我何必‘偷听’呢?我是安静的坐在客厅,你们的声音就不小心传送我耳朵里了。”
  “你还耍嘴皮?就跟你爸爸没两样。”何爱莉淬了儿子一口,坐了下来。
  展氏父子俩面面相觑。不过,慕伦发现父亲似乎有话要说。
  “慕伦,今天晚上,你和羽菲谈得怎么样了?”
  何爱莉单刀直入的问话,使展飞鹏眼睛为之一亮,似乎说中了他的心意。
  “什么怎么样?”慕伦挨在母亲身畔坐下,不疾不徐地道:“难道你还不知道?我以为雪儿已经向你报备过了。”
  “雪儿?关她什么事?”展飞鹏选择对面而坐。
  “雪儿今晚跟踪了我。”
  “什么?”展飞鹏立即变了脸色,对著妻子又要发作:“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没有。”何爱莉不太自在。“我只是给了她你们吃饭的地点而已。”
  “那不是一样,你居然……”
  “展飞鹏,你少将矛头指向我。其实最主要的还是看慕伦对那女孩印象如何,雪儿怎么样,是影响不了的。”何爱莉睨了丈夫一眼。
  没有错,妻子虽是辩词,却也合乎事实,关键就在于慕伦。展飞鹏问道:“慕伦,那你到底是——”
  慕伦对父亲的问题挥了挥手,一个劲儿地摇头,无奈的笑。“行行好,别再通我了,我自己的事会自己处理,更何况我并不急著结婚啊!”
  “怎么可以说不急呢?我们——”这回阂口的是何爱莉。慕伦知道再说下去只会没完没了,连忙起身托辞逃离现场。
  “慕伦——”何爱莉急忙喊道。
  “就由他去吧!其实,婚姻本来就是必须两相情悦,免得后悔莫及——”
  展飞鹏的话立即引起何爱莉敏锐的反弹:“你在说谁?说你自己是不是?你后悔莫及了?”
  “你……你不要不可理喻好不好……”
  慕伦听著战火即将再蔓延开来,赶紧加快脚步回到卧房,用门板将所有干扰的声音阻断。
  躺到床上,伸直修长的腿,他感到不胜疲惫,可是放松的肢体却不代表思维的停顿。会上眼皮,脑子却不由自主地填充了许多影像——
  午后街头的争执、来厅门口的交会……到“她”和她情人会晤的冲击……奇怪的是,羽菲那头五颜六色的头发竟然像绳索一般,直直朝他延伸而来,直到那发丝竟牢不可破地捆住了他全身——
  “啊!”被惊醒的慕伦,两眼空洞,瞪著不知何时出现的父亲。
  “怎么?做了恶梦啦?”展飞鹏的脸上是一片慈晖。“小时候你每次一做恶梦,总会吵著要爸爸陪你睡。”
  不对劲!通常老爸会搬出他们父子情深的典故时,必定存在动之以情后真正的目的。
  “是啊!”慕伦揉了揉后颈,干笑。“我现在已经长大了,不是吗?”
  “对啊!你是长大了,而爸爸是老喽……”展飞鹏的脊背充满戏剧性的佝凄起来,他挨著床沿坐下,“慕伦,爸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慕伦这下子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父亲过于“客气”的态度,无疑这商量之事必使他相当头疼。
  “爸爸想让你……去接近羽菲。”
  果不其然——父亲果然阳奉阴违,跟母亲耍“阴”的。“爸,你……不要为难我了,好不好?提到那个风羽菲……”他频频摇头苦笑。
  “怎么样?你……讨厌她?”“也不是讨厌,就是……反正我跟她是不适合的,天知道就是认识了她,才会让我做了恶梦。”
  “你是说……你刚才梦见了她?”展飞鹏露出了兴奋的笑颜,“那就是说你对她印象深刻喽?”
  “她那副样子,能不深刻吗?”
  “你……也别这样以她的打扮断定什么,其实,羽菲是长得很可爱的,只不过就是有些……小毛病——”
  “小毛病!”慕伦吐了一口气,“她的毛病可大了瞥著父亲似有殷盼的目光,慕伦忍不住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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