杠上酷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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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身在异常危急的状况中,古贞贞又骇又慌的脑子里居然还有闲工夫去纳闷着一件事。
这王八蛋不想姓张?难不成他想入赘冠妻姓?!
活该古贞贞的一时分神与随之而来的反应迟缓,一颗人肉炸弹结实又准确的正中目标。
当一头大神猪般的重量欺上了她彷若只小白兔般的没几两肉的身躯,古贞贞这才终于须悟到事情大条了。
道……这坏蛋竟然来真的,他真的要在光天化日之下下手强食她养了多年的“小猪猪”?!真是太、太、太、太……恐怖了。
手脚并用的拨着他的毛手毛脚。“救命啊!”古贞贞拚了老命的扯着喉咙喊了一起来。
就像是前一秒钟才被人用把又钝又粗的刀子宰割着喉咙,嘎滋又高昂的喊叫声自古贞贞嘴里喷射出来。
王法呢?王法在哪一里。这世界到底还有没有天理。
听进了她的恐惧,坏蛋可得意了,重新挂回脸上的那抹淫笑,活生生就像是万华之狼二世的标志。
“别叫那么大声了。”强压着她手忙脚乱的抵抗,他有恃无恐的将身子给欺得更低了,尤其是逐渐发烫隆起的下半身,几乎就像是用三秒胶给粘在她身上,“就算你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的。”一副成胸在怀的笃定与兴奋燃绽在他的眼中,口气和缓又善良得就像是好心肠的邻居哥哥般的哄劝。
没有人听得见?惊骇又恐惧的感觉猛地袭染全身,古贞贞又再度冷汗涔涔。
早在绕进这附近时就感觉到阴冷空荡的气息了,这会儿,她更是清楚的感受到一股阴瑟的肃寂。
虽然还算宽敞的巷道整理得干干净净,户户隔着偌大庭院与围墙的房舍看来也是有人住着的,但是经他这么一提醒,古贞贞不由自主地疑神疑鬼起来了。
对呵,怎么他们在外头都已经“骚动”了这么一段时间,竟然都没有人探出头来瞧个仔细?也没有人出面来关心一下。
完了、完了,难不成现在的“好兄弟们”也时兴住花园别墅、洋房了?
心中一阵惊悚,古贞贞额上的冷污冒得更急了。
就在她的仓皇失神中,对方那双渗着口水的色手又偷偷摸摸的侵上了她愈见急喘的胸,而且在没有任何事物的妨碍下,它们快速蚕食着她的每个竖着寒毛的惨颤细胞,往她细瘦的腰间移下去。
冰冷冷的打了个寒颤,古贞贞方自茫昏昏的浑沌世界里清醒了一些,但是鸡皮疙瘩却不受她控制,一窝蜂的窜了出来滚散满地,而且愈掉愈多。
自己身上怎么会多出来一双大手。
“啊。”鸡脖子又被人用钝刀宰杀一次,“拿开你的脏手!”她拚命的往他身上拳打脚踢。
“嘿、嘿、嘿,待会儿你会舒服得离不开我的手。”很明显的,坏蛋压根就不将她的威胁当一回事。
“放你的狗臭屁,滚开!”
“嘿、嘿!”
第1章(2)
一个是奋勇顽强的抵死不从,拚了命的拳打脚踢;一个却是愈挫愈勇的猛烈进攻,扭打成一团的两个人都没注意到那道向他们接近的人影,直到低沉又阴森的声音突然地冒了出来。
“让开。”
怔愣了几秒,古贞贞后知后觉的须悟到一件事,然后差一点就因为猛然的松懈而晕死过去。
救星出现了,如释重负的感觉让她在刹那间有着卸下重担的虚脱,接着,全身像是涌上了源源不断的“百倍精力”。
根本连瞧都没去瞧上来人一眼,古贞贞就立即展开绝地大反攻,她弓起了膝盖,重新握紧了拳头,火速的再次出击,打他个出其不意。
“啊!”转眼间的工夫而已,原先那只待宰的瘟鸡跑到了那姓张的坏蛋喉咙里。
古贞贞可以清楚的瞧见自己奋力一击的成效。剧痛的泪光荡漾在他的眼中染了个满江红,连带的也将冷汗给引上了对方的满脸、满身,瞧那痛苦模样,该是挤出了全身的水分来了。
“活该。”讲是这样讲,但是……哇塞,她刚刚真有踢得那么用力?
就在这一刻,被欺负跟欺负人的角色易位得十分彻底,古贞贞略带得意的拉了拉自己稍微被掀开的衣须——被掀开的衣领……古贞贞脑门蓦然一僵,她的衣须被掀开过了?!
那个卑鄙、无耻、下流、不要脸的王八蛋,恼羞成怒的涨红了小脸蛋,古贞贞扬起脚来,狠狠的又是一个小飞腿朝同一个落点当了过去。
“哎呀!”瞧着那只又朝自己“小弟弟”踢来的鞋尖,姓张的坏蛋已经啼到没什么元气的瘟鸡喉咙传出哀嚎,声音嘶哑又尖锐刺耳得惹人嫌,而古贞贞的脚尖都还没沾到他的裤沿呢!
鄙夷的以厌恶的眼神睨着他,古贞贞加把劲,让脚下的速度加快了一倍,试图这次能一举成功的将他给“废了”。
但是她的报复行为却出入意表的失败了,瞧都没瞧清楚这道阻力是打哪个方向而来的,她那只饱含怒气的纤足落在一只大手的掌握之中。
温暖、有力,可却无法挣脱的掌握。
“放开我!”娇斥一声,古贞贞想也不想的又踢出了另一只脚丫子。
她忘了对方的魔手也是长成了一双。
“够了。”成功的,对方将她的一双脚给握在自己的掌中。
“什么够了?我要再踢他一脚泄愤,放开我的脚,我要杀了他。”不需要费太多工夫,古贞贞就已经将泼妇状给学得惟妙惟肖了。
“你已经踢中他的要害,别发泼了。”冷淡又深沉的嗓音又飘了出来。
这迟来一步的救援家伙光只是站在古贞贞的身侧,骇人的气势就直飘过来压迫着她。
换句话说,若她想要见着这人的庐山真面目,就必须侧过身去才行。虽然古贞贞并没有真的转过身去瞧上一眼,但她却也隐约感受得到,这人是属于那种长手长脚的高个儿。
因为他单就在一旁弯俯着身躯、伸长手,就已经足以制止住她一双竹竿腿的活动范围了。
但是,此时此刻的古贞贞可没什么心情去打采救命恩人的一切资料,因为她有更重要的事情未了结。
“够了?”那坏蛋占走了她大半的便宜,这笔帐不管是拨着算盘怎么算,她都划下来,“放开我,我一定要狠狠的修理他。”起码也得整他个几年都不能再晃着“小弟弟”到处招摇。
她的话声甫落,明显又突出的抽气声就从旁边冒了出来。
那姓张的坏蛋已经身形狼狈的退到几步远的距离,半俯着身,紧捂着受伤的要害,他的眼神有着惊惧与仇视。见她执意不肯和解,而且一副要跟他拚命至死的坚决状,忍不住的,他又重重倒抽了好几口气,眼中的仇恨精光尽散,连先前的NB57B样也没心维持,形态尽显疲惫,但脚下机灵的又往后退了好几大步,那模样,就跟古贞贞之前仓皇寻找着退路的情态十分雷同。
王八蛋想逃,古贞贞想也不想的,双手一搓,便要跳下车盖追去。
但她试图跃下车盖的动作却被人阻止了,她忘了那双如来佛般的大手还牢牢的握着她的脚踝不放,所以,她的脚没触到地,倒是身体在一个措手不及之下,惊慌的跌进了一个深厚的胸膛。
“放开我。”不假思索的高声命令着,古贞贞快气死了。
这个救命恩人是怎么一回事?他该出手制伏的是那个坏蛋才对吧?她可是受害者耶!但他怎么怎么尽捉着她的脚不放,这会儿还困住她的身体呢?万一被那个占尽了她便宜的王八蛋给逃了……眼角朝着敌人蜗移的方向搜寻而去,她浑然不掩的重抽了一口气。
果然,在这么一个拖延下,那王八蛋跟他们的距离拉得更大了。
“王八蛋,你不用想逃,给我站住!”狂喝一声,古贞贞再度挣扎扭动着,试图能迫使这个不长脑子的救命恩人松开那双在她手臂上像定住了的箝制,边还忙碌的用眼神恐吓着意欲逃亡的加害人。
耳边传来一声轻微细琐的低哼与咕噜声,想来应该是双手还牢牢的绑着她的身体的家伙发出来的,但是古贞贞完全将他给忽略掉,眼神死命的盯着那听了她的话后,脚下明显的踉跄了几步的男人。
“不准你再跑了。”就算救命恩人似乎是不怎么想帮忙的冷漠样,但是好歹也是多了个“人”站在自己这边,古贞贞的口气也托大了起来,“你敢再跑,待会儿被我逮到了,我就砍了你的那双脚。”
这番话一听就知道只能唬唬人的而已,而且这年头,可很少人会笨到这么听话的,更遑论是在对手已新增添了帮手的情况之下。那亡命之徒跌跌撞撞的又窜远了一小段的安全距离后,这才忍着胯间还阵阵抽搐的痛楚,糗着一张臭脸停下来,双目怨恨的瞪着他们。
“今天算你行,这笔帐我会记得找你算的。”逃命归逃命,场面话总得丢下几句,否则,以后也别想混了。只是,他警告的对象是古贞贞的救命恩人。
“啧!”
救命恩人应声似的轻叹一声,引起了古贞贞高度的好奇心,视线不,觉地就往身侧瞟了过去。
他是害怕。还是看不起这王人蛋的威胁警告?
只一眼,古贞贞就完全瞧清楚他心里是怎么想的,这个男人觉得眼前这一幕很无聊!
虽然,她平时有点少根筋,而且不怎么喜欢善用大脑,可并不代表她就没脑子。只那么一眼的观察,古贞贞就立刻下了断定,他根本就不甩那王八蛋的威胁恫喝。
或许是感受她的侧目观察,他别开了脸,不怎么偷悦的又哼了声。
这男人——哇,真是养眼哪!浓浓的黑眉加上犀利炯亮的眸光,一张棱线分明的酷硬脸型及那似乎已然定型成一线的冷意唇弧,这个男人冷得有够酷、酷得又有够阴森,他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一股黑暗的郁沉。
就像是来自地狱的撒旦!
尤其是那副雄壮魁梧的骇人体格,随便一站,就足够让人猛抽着大气。难怪那王八蛋会吓得屁滚尿流,逃得那么迅速。
啧、啧、啧,控制不住的,古贞贞边叹边眨着眼,男人,真是个活生生的男人标本!
“哼,有胆你就别跑……等我找我兄弟出来……”一接触到那冷眉冷眼的冷淡凝视,姓张的王八蛋嚷嚷的那些场面话全都卡在喉咙里头,上上下下了半天都挤不出来,绷着尖嘴猴腮的脸孔,他又开始往后跌退着,然后猛一旋身,拔腿就跑,像是披人追债般的慌张又急切。
“慢着,你给我站住!”怎么可以这么简单的就放他走呢。她还没报仇呢!“喂……你别逃呀!”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古贞贞可是地牛大翻身的NB57B了起来,她浑然忘了自己还在别人的掌握里,见那混蛋竟然歪种的落跑了,不但没有兴奋的拍手叫好,反而还余怒未消的朝他逃窜的背影奚落着,“刚刚不是很得意吗?怎么这会儿逃得像只丧家犬一样孬?”
简简单单的两句话而已,古贞贞连事件的祸端,那只狗,再加上那个王八蛋,都给骂了进去。
“够了。”
冷冷的一声轻喝,却奇迹似的止住了古贞贞的话,也止断了她瞪视着那王八蛋的眼神,心有不甘的,古贞贞将怒眯成一线的眼瞅到身旁男人的脸上去。
横竖人都已经逃掉了,她再怎么瞪也瞪不回来,现在剩下的,就只有她跟他了,这个男人中的男人。
“你说什么?”才刚吞下一把怒火,她的口气一时之间还温柔不起来,而且,瞧见他的脸色,她更是纳闷了。
怪哉,这救命恩人的脸怎么还是覆满了冷霜呢?坏人走了,他这个驱狼英雄现在的言行举止不该仍是这么的冰寒冻人哪,他该和颜悦色的安抚着她这个被害者的受伤小心灵才对呀?!
没有回答她的疑惑,他一双阴黑的眼神冷锋般的扫过她的脸。
“下车。”
唉,这男人八成是上帝造物的绝版货。
瞧瞧他,那双锐利又有神的深色黑眸明明诱人得紧,却偏冷冷冰冰的,似乎想冻坏所有的胆敢多瞧他一眼的人;高耸挺直的鼻梁令人嫉妒得想挥拳将它揍扁些,可惜紧抿的唇片薄了些,但是使他严峻的面容更添了几分冰寒。
尽管那酷得冷咻咻的俊美脸孔嵌刻着出色的五官,但眼底、眉稍却寻不着半丝温暖,似乎整个人全都陷进了长年的寒冬似的,俊虽俊矣,但他就像个用冰块雕刻成的完美男人的塑像。
光是这么瞧着他几眼,古贞贞就以为自己已经到了冰天雪地的阿拉斯加。
久久没见她动一下,他不太耐烦了。
“下车。”
又是这珍贵的“两字箴言”,古贞贞有些困惑的盯着他瞧,“啊?”他要她下车去哪儿。
瞧着她一脸的迷惑回视,他更不耐烦了,眼神倏然一沉,连招呼都不打一声,一双大手便分别伸向她的掖下。
身体迅速的向后往车盖贴合,古贞贞直觉的尖叫一声,“你想干么?”老天,别是赶跑了一只狼又来了一只虎,可怕的是,这头虎看来比刚才的狼更不易对付。
骇人的惊慌尚未及时到达杏瞳与大小脑中,那双沉稳的大手已经撑住了她的双腋,而且像是挥开一片惹人厌烦的树叶似的,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的身子整个提了起来往旁边一放。
闹了大半个时辰,古贞贞终于双脚着地了。
“你想干什么。”惊慌被疑惑与不解所取代,她问得客气多了。
因为他的行径实在是太让人好奇,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原因对她伸出援手?
贯彻着冰块的冷漠性格,他只微瞥了她一眼。
连眼白都尚未完全凝聚定点的投射在古贞贞脸上,那道冷冷淡淡、暗暗沉沉的眸光就移开了。
古贞贞以为自己在他那稍纵即逝的一眼中,铁定感染了风寒,而且她还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一个嗤声。
“哼。”
哼!他这是什么意思?
浑沌的脑子悠然惊醒,可她追上去的步子却慢了那么一小拍,冰块男人跨着一双长腿摸上了车门。
那辆该遭分尸的鬼车子……那断了她后路的鬼车子是他的?!蓦地,古贞贞满脑子涌起了这辈子所学过的脏话。
但在她还来不及将阻止及指控的恩法付诸于行动时,他动作潇洒的拉开车门,坐上了车,关上车门,接着是引擎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