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爱爬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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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一根葱’呢?”
洛水仙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问话,顿时让朱梵脸上的胜利碎了满地。
“我明明记得昨晚和他在屋顶上玩,后来他还来了个同伙,大家准备要玩三人行,怎么后来没印象了?唔,脖子好痛……”
洛水仙,你到底知不知道站在你眼前的人是谁?
朱梵翻了翻眼睛,解开衣带,捉过还在摸着脖子认真回想的人,钳制住两只玉手按在枕头上方。
“干吗?”
“你说干吗?”
“我没心情!”
“本王有心情!”
“那你找别人好了!”
说变脸就变脸已经是洛水仙的一惯行为,他抽回自己的手,从朱梵的臂弯下钻过,就在双脚落地的时候,横腰揽过来的手臂一把将他重新带回了床上。
“本王就要你!”
“可本公子不要!不要,听得懂吗?不要就是不高兴不愿意不想跟你做!”
“本王不是在跟你商量,这是命令!”
“拿身份压我这个小老百姓是吧!好,你想做,那你就做好了!我这样躺着让你做,你满意了吧!”
说完,洛水仙像是耍无赖似的四肢朝天一动不动,一旦那双狐狸眼里退去所有的妩媚和挑逗,剩下的只有无尽的黑。
“你……在生气?”朱梵自己都觉得问出口的话有点天方夜谭,这个动不动就发情时不时就满大街勾引男人的家伙会生气?
“我问你,你为什么不肯放我走?”突然变得温顺如一只绵羊的洛水仙,却蒙上了一层说不出的哀伤。
“这还用说么,当然是本王喜……”
“骗子……”
一句毫无力度的低喃打断了朱梵的告白,两人间的气氛刹那变得诡异起来。
朱梵直直的凝视着这张把爬墙当一日三餐的脸,这样互相打探的氛围让他厌恶,他狠狠的吻下去,一切又恢复了最初的冲动。
仿佛是刚才的停顿激发了心底深处的呐喊,这次的进入带着绝对的侵略性,宛如一个暴君用他的武力得到了这个天下,却似乎永远保不住他的江山。
略有粗糙的大手猛地抓住那赢弱的脖子,强迫抬起了下巴。
沉浸在热浪中的洛水仙用着迷离的眼神看着突然施暴的人,眉梢尽是情 欲的红晕,渐渐,他嘴角的笑意变为急促的呼吸,脸上慢慢显露痛苦之色,眼底腾起的水气模糊了面前之人的表情。
“唔……”
就在洛水仙以为自己快断气的时候,脖子上的手松开了,一个湿热的吐息吹在耳畔,那温柔到残忍的声音飘进了混浊的意识中。
“如果你敢背叛本王,就杀了你……”
而这个时候,王府内正热闹着。
“年大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你不用知道!”
“为什么?”
“不用知道就是不用知道!”
“为什么!!!”
“你烦不烦?”
“你是我们四个之中跟在王爷身边最久的,因为我年龄最小,所以王爷让我有什么不懂的就问你!哦!我知道了!你怕我超过你,所以就不想教我,是不是?一定是!哼,没想到你是这么小气的人!”
“……”
“小余,你要问大哥什么,也许我们知道~”
“还是阿岁和平安好~我是想问唔唔唔……”
年年准确迅速的捂住了有余的嘴,瞪了岁岁平安一眼。
“你们两个闭嘴!你也闭嘴,再多说一句,下回王爷出门我就让你一个人陪洛公子!”
刹那,世界安静了。
两天后的午后,当和煦阳光沐浴着喧闹的京城时,‘一根葱’抓到了。
在九门提督府看见这个冷峻御史在场的时候,朱梵并不意外,倒是李清逸露出了狐疑之色。
“一个小小的采花贼竟出动王爷大驾,这‘一根葱’的面子真是大啊!”
“让你这个小皇帝钦点的李御史出场,面子也不算小啊!”
“听说王爷之前就勒令九门提督迅速破案,甚至欲派御林军相助,可见这采花贼对王爷来说意义非凡啊!”
“本王身为朝廷重臣,关心京城百姓安危不对吗?”
“王爷也懂执政为民吗?”
“李大御史,你今天是来陪审的还是来跟本王探讨关心百姓的方式?”
两人的唇枪舌剑在人犯被提审到公堂之上时嘎然而知。
李清逸拧起了剑眉,严肃的审视着这个大叫冤枉的人犯。而朱梵却张望四周,心里纳闷这直接受害人工部郎中庆光怎么没到场。
官差搬来两张座椅往公堂两侧摆上,一边坐的是人人喊打的敬安王,一边坐的是倍受拥护的青天御史,这像是一正一邪的位置摆放,让朱梵浑身不舒服。
本王要真贪赃枉法,你们这些清官早回家种田去了!!!
醒目一敲,提督大人高声一斥。
“犯人平富,你身为工部郎中家的下人,不仅不恪守职责,反而半夜侵入庆家小姐闺房欲轻薄,并留下一根葱做记号,你可认罪?”
“大人,冤枉,小人没做任何事!”
“还敢狡辩?你今天鬼鬼祟祟在庆家小姐闺房前徘徊,意图不轨,幸而被人发现。”
“小人只是碰巧路过,听见小姐的哭声,所以就停了一下,并不是大人说的那样。”
“那你怎么解释在你身上找到的这半截葱?”
“大人,那是小人午饭吃剩下的!”
“……”
“大人,小人还有证据,可以证明小人不是采花贼!”
说着,堂下跪着的人起身解开腰带,裤子刷的掉下。一见到这证据,李清逸立刻撇过了脸,表示出厌恶。
朱梵挠了挠鼻梁,尴尬的移开视线。
这下,绝不可能是采花贼了。
那被当作犯人的平富洋洋洒洒叙述了一段小时候如何家境贫困想进宫做太监未果后来进了工部郎中府做家丁的人生经历。
眼角注意到觉得浪费时间的李大御史就要走人,朱梵正琢磨着时间差不多了,就见御史台来了人,向李大御史耳语了几句,后者顿时变色。
“这么急,家里着火啦~”朱梵幸灾乐祸道。
“恐怕引火烧身的是王爷吧!”
“本王从不玩火!”
“是吗?那王爷可知道汴河溃堤一事,是因为有人中饱私囊侵吞了修坝官银偷工减料才导致大坝溃决的吗?”
“天底下竟然有这么可恶的人?那本王也一定要见识见识!”
“随便!”见天底下集贪赃枉法于一身的人还能信誓旦旦的说出正义凛然的话,李清逸丢下一个白眼,匆匆离开。
朱梵对着身后的年年和有余耸了耸肩,起身,眼角透出一丝厌恶。
“走吧,我们去看看那个置百姓安危于不顾的人到底是什么嘴脸!”
“每个角落都要搜清楚!”
“是,大人!”
当朱梵抵达工部郎中庆光家的时候,李清逸已然吩咐了御史台的人展开搜查。所有的丫鬟家丁围聚在一起,庆家夫人和小姐互相依偎在一起,不明白这些突然闯来的人要搜什么。
“年年有余,你们也去帮帮李大御史,不要错漏任何一个地方,人家庆小姐才受过打击,别让姑娘家再遭遇父亲蒙上不白之冤~”
“是,王爷。”
说着,朱梵极尽敬安王本色的对着投来感激目光的庆小姐一笑,惹来御史台一行人的鄙夷。
却在这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娇嗔声音响起在院门口。
“人家庆小姐才受过打击,所以要好好查清楚,不能再让人家伤心,是吧~~”
第七章 王爷要惩罚
“人家庆小姐才受过打击,所以要好好查清楚,不能再让人家伤心,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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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朱梵当即转头去看,有这双妩媚勾人却狡黠阴险的狐狸眼的人还能是谁!
“你在这里干什么?”喂,后面那两个,让你们留在府里看着人,你们吃白饭的啊!
“王爷,洛公子听说您去审‘一根葱’,他怎么也要来看,我们已经尽力了……您知道洛公子一旦……我们也不敢……而且,刚才平安去办事,我一个人实在拦不住……”
朱梵现在没空去追究谁的过失,在发现全场人的视线几乎都在打量这个衣衫半裸青丝散乱的闯入者时,他立刻上前揽过蜂腰把人圈进了怀里,低声恶狠狠的叱道,“回去再跟你算帐!”
洛水仙意外柔顺的倚在了朱梵的臂弯里,借着宽大外袍的遮掩,曲起膝盖摩擦到了前者的□。
一个激灵,朱梵扣紧了美人蜂腰。
“别乱动!”
若不是手上有正事,他绝不会让这家伙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放肆。却没发现洛水仙在挑逗他的时候,饱含威胁意味的瞟了那个惊呆的庆家小姐一眼。
对敬安王金屋藏娇的事,李清逸也略有所闻,不过亲眼看见这毫不避讳的亲热场面,他的嘴角还是有轻微的抽畜。
“找到了!”
一声高呼重新把所有人的注意力拉回了现实。
循声而去,众人停在了庆家小姐闺房外,房内,衣柜被移了开来,本应是墙壁的地方惊现了一个甬道。
从屋内退出来的年年、有余恭敬的回到了主子身后,和岁岁、平安互相交换了眼神,朱梵嘴角的笑意一闪而逝。
捕捉到五人表情变化的洛水仙微微挑了眉,往朱梵肩上靠了靠,一双狐狸眼开始习惯性的四下寻找目标。
进甬道搜寻的人出来时,扛了十多箱的真金白银,庆夫人疾呼不知情。
“庆光呢?”李清逸没空搭理这群妇孺之辈,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马上去城门设关卡,对出城的人进行检查,再派人去城里找!”
转而,李清逸轻蔑的扫了一眼不以为意的朱梵。
“王爷,修坝的工程是你提出的,你自求多福吧!”
“怎么,现在抓不到人想拿本王当替罪羊?你太小瞧本王了!”
“王爷到底是替罪羊还是领头羊,还未定!”
“明知道在调查的人有嫌疑可能逃跑,没做好措施的人是你!谁知道这是不是一场排好的戏!”
“……”李清逸选择了沉默。
汴河溃堤一事,他也怀疑和工部郎中庆光有关,但是苦于没有证据。就在刚才,有人给御史台送了告密信。其实这样的告密信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告密者自称‘河蟹’,他也有所耳闻京城内劫富济贫的‘河蟹大侠’。每一次‘河蟹’给的情报都万无一失,总是在御史台的调查陷入困境之时指出一条明路。由于顾忌如果把这件事公布于众可能会给这位‘河蟹大侠’带来杀身之祸,又未免百姓对其过分拥护而危及朝廷政权,御史台决定保密。
尽管不能伸张,但李清逸一直在怀疑这个对朝廷之事了如指掌却又不愿显露身份的‘河蟹大侠’会是谁。不过,无论是谁,反正眼前这个贪赃枉法贪污受贿骄奢淫逸搜刮民脂民膏吃喝玩乐不务正业的敬安王是第一个排除的!
你个木头,干吗突然杀气腾腾的瞪本王?
被李清逸那双深邃的双眸注视着的时候,朱梵总是会心虚,总觉得自己的一切会被看透似的,所以他讨厌这个人!
忽然,感觉肩头的重力一下子轻了,旋即唇上贴过来一个湿热的温度。朱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突然发情的洛水仙扑倒在地。
要命的是,以他堂堂敬安王被压的方式!!!
在场的人一阵惊讶之后,开始做恍然大悟状。
“哦~”
哦你们的头!本王像是被抱的吗?洛水仙,你丫就是故意让本王出糗是不是?
气极败坏的把骑在自己身上耀武扬威的人抓下来,朱梵对着那张小人得志的脸打都打得下去,可就是舍不得!
“洛水仙,你再胡闹,本王绝不轻饶你!”朱梵把不安份的人按回怀里,丢给旁观的众人一个杀意满满的视线。
谁再恍然,本王抄你们全家!
可是就在这一个分神的瞬间,洛水仙泥鳅似的溜出了朱梵的臂弯,蹭到了李大御史的面前,狐狸眼一勾。
“帅哥~今天晚上有没有空~”
“……”
片刻沉默之后,朱梵义无反顾的拎起某人的后领,直奔门口。
“哇——死猪头,放开我!不要拉我领子,这个样子好难看,你破坏本公子的形象!”
“闭嘴!”
“我不闭嘴!喂,那个,像木头似的,对,就是你,你家住哪里?本公子怎么找你啊~要不我们约个地方吧,朋来客栈怎么样?那的人我都认识,你只要报上我的名字他们就会带你去房间等唔……死猪头,老是这样把我扔进轿子里!本公子也是有忍耐限度的!!好痛,你就不会怜香惜玉一点吗?”
“朋来客栈,是吧?那的人你都认识,是吧?报上你的名字他们就会给你留房间,是吧?年年有余岁岁平安,立刻派人给本王封了那个黑店!!!!”
“是,王爷……”
就在朱梵准备进轿子离开的时候,一个官差急急忙忙的从街上跑了过来。
“李、李大人!我们在东郊发现了工部郎中庆大人的尸体!”
当御史台搜集证据勘探验尸忙到日落西山的时候,敬安王府里是另一派景象。
“行啊你,今天这一招真绝!你就打定主意要跟本王过不去是不是?”朱梵抱着双臂,恶狠狠的盯着坐在床畔自我陶醉的人,“当本王不存在?行!进来!”
随着这一声命令,门外陆续走进八个男人。
洛水仙眨巴了一下眼睛,好整以暇的看着这个猪头王爷今天又想玩什么花样。
“据说那个‘一根葱’有个同伙,你差点就跟他们玩三人行了是不是?今天本王成全你,八个够不够!”
这一下,洛水仙愣住了,半晌,两片薄唇才颤抖着吐出只字片语,“你不会……是说真的吧……”
“你觉得本王像在跟你开玩笑吗?”
“你…玩真的?”
洛水仙脸上的惊慌之色愈加浓烈,这会儿换朱梵好整以暇的看戏了。
“本王警告过你很多次,不要挑战本王的极限!你一而再,再而三把本王的话当耳边风!本王今天就让你知道,‘敬安王’这三个字到底代表了什么!”
一声令下,八大汉会意的撩起衣袖,逼近了床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