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爱密令-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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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能教人家看笑话了,都还没嫁进齐门呢,让放月的家人留下坏印象就不好了。
“嫂子,这位性感佳人就是倪石楚,也就是目前齐家二少最想娶的女人,只此一个,别无分行。”阿星以逗弄石楚的语气说。
“我性感?”石楚瞄了瞄自己在放月的规定下变得保守的衣着,她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望向阿星,“喂,齐放星,你说清楚点,我哪里性感啦?”
“这种感觉是很难说明的,二嫂。”阿星眯起了眼,笑得很坏,“你的性感是充满在骨子里,不是俗气的衣物所能隐藏,就算你今天穿上了男装,仍然会有人说你性感,这样你明白了吗?”
石楚给他一记无所谓的白眼,“好吧!我接受你的说法,但愿你不是在贬我就好,你知道的,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实在很邪恶。”
听到这里,骆瑶忍不住地笑了。
“怎么会呢二嫂子,你也太多心了,我是恨不得你能早点嫁到我们齐家来,让我朝也看到你,晚也看到你,有你这等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在,我一定天天准时回家,吃晚饭,风雨无阻、万死莫辞。”
“是吗?”石楚当然不会相信啊星天花乱坠、信口开河的坏习惯。
“当然是,你一定要相信我,二嫂子。”阿星摆出一张为她誓死效忠的脸来。
“我相信。”石楚还给他一个诡谲的笑容,“我现在终于相信放月的话了,你是个辣手摧花的高手,恩——你的样子,还真的很像。”
骆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风度了,她终于放声笑了出来。
当四个人都在沙发上坐下时,骆瑶还管不住自己唇际一直存在的微笑;
“嫂子,你别笑了好不好?你大笑的样子真难看。”阿星用手肘撞骆瑶,白眼马上飘到她头上。
“哦!对不起啊阿星,我不是故意的,因为我已经好久没听到实话了。”骆瑶不经意地说。
可想而知,另一串更响亮的笑声出自于石楚喉中,她发现自己满喜欢骆瑶的,如果齐家的人都像骆瑶这样不具杀伤力就好了。
听说齐家老大是个脾气暴躁、沙文主义极重的男人,她不能想像看起来文静,一派温和的骆瑶怎么制得住那个大男人?
再说到老三阿星嘛!据“可靠谣言”显示,他是个玩世不恭、风流成性的爱情玩家,以情圣高手自居的他,换女友的速度可比吃饭,天天新款、日日菜色的不同。
而谈到老四就更不用提了,听说他性情古怪、长相俊美异常,一张让女人都为之逊色的脸孔,爱慕他的女人不少,但他却常常将自己关在工作室里,有时候甚至好几天都不发一言,老是故意以慢半拍和失常来应付生活中的一切琐事。
啊,想来想去,还是她的放月最好!在他冷漠霸道的外表下,任谁都没有想到他会有一颗情人般温柔的心,他总能令她不自禁地心荡神驰、爱得不可自拔,噢!她的放月……
“兄弟,这小女人八成又在想你了,瞧她傻笑成那副德行。”阿星先是仔仔细细地观察石楚的面面部表情,再以专家的姿态发表研究成果。
石楚神游中听到了,她露出一丝甜蜜的笑容,心甘情愿地将魂拉回来。
“你嫉妒我们吗?”放月一笑,还故意搂了搂石楚来刺激阿星。
“笑话,我会嫉妒你们?”阿星哼了哼,“我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别说不够兄弟没劝你,结婚是自由坟墓,如果你以后再遇到心仪的女孩子,可就后悔莫及了。”
“你真乌鸦!”石楚没好气地瞪了阿星一跟,这家伙也真小气,不过才说他两句,他就等不及要报仇。
“算了石楚,他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因为'某人'到现在连有没有他的存在都感觉到很模糊,所以他当然就只好藉着诅咒别人来泄泄愤哦,说过就忘,你别和他一般计较。”骆瑶毕竟天性厚道,她话语中不胜欷虚惋惜,还不忘丢给阿星一个再同情又了解的眼光。
这下阿星可不满意了,骆瑶的说法实在是有辱他的猎艳纪录,“谁说卢兢彤对我的存在感到很模糊?”他断然否认,不以为然得很,“至少她知道每天送花给她的人是我,是我齐——放——星!”
“哎!阿星,人家卢兢彤也知道打扫她办公室的人叫福伯,替她打理房子的人叫李妈,她知道你,有用吗?”骆瑶实话实说,她确实认为阿星追求那座冰山是没什么希望的了,再不给他一点刺激,恐怕他真会凭一股傻劲直认真下去。
“骆瑶嫂子,我实在不同意你的话。”阿星浮现出一丝蛮横的笑意,“她再硬,早晚都会屈服在我手中,既然是女人嘛就没有例外,都是可以用柔情攻势打动,你不也是这样接受我们老大的,所以说呢……”
“所以说呢,你实在是没有希望了。”石楚慢声接口。
阿星一下子将眼光调转到石楚身上,“倪石楚小姐,你非要这么针对我不可吗?好歹我也算是推动你们爱情摇篮的那只手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怎么可以过河拆桥,太没义气了吧!”
“我就是够意思才劝你死了这条心。”石楚横了他一跟,“我知道卢兢彤这个人,她是我学姐,数学系的高材生,以冷静闻名,在校园里一向独来独往,不与任何人深交,她不爱说话,有自己一套风格,根本没有人可以亲近她,所以我才教你别妄想了,她是那种抱定独身主又的人,想教她动心,比登天还难。”
“真的?没骗我?”阿星的眼光随着石楚的话而亮了起来。
“骗你是小狗。”石楚赌咒,又奇怪地瞄了他一跟,狐疑地打量,“奇怪了,你在高兴些什么?是不是刺激太大了你一时无法接受?别埋在心底,有事要说出来,大家可以一起商量嘛!”石楚好心肠地给他建议。
“决定了!我一定要将卢兢彤给弄到手。”阿星脸露狩猎的光芒,斗志昂扬地说。
石楚和骆瑶对看了一眼,共同得到一个结论,“你有病!”她们说。
阿星笑得很得意又很放肆,“这个你们女人家就不懂了,愈是难到手的东西愈有挑战性,过程也就愈刺激好玩,我要充分地享受追求卢兢彤带给我的乐趣,而至追到她以后嘛,那就另当别论了,我想这点常识大家应该都知道,女人的新鲜感一过就很难再得到男人的宠幸,所以我要看看她的表现再决定是不是要和她维持不变的关系。”
说得好像卢兢彤己经是他的宠妾了似的,那狂妄的口气当然换得女人国一致的白眼。
“放月,你弟弟好变态,你会不会学他这么坏?”石楚故意用鄙视的口气问。
“他说的话纯粹是他个人思维,不代表齐氏立场。”在这种时候,当然是要识时务者为俊杰。
“那我就放心了。”石楚给他一个深情的笑容。
“别高兴得太早,你们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呢!”不甘示弱,阿星也幸灾乐祸地提醒。
“你也别高兴,我已经有了主意。”石楚俏皮地睨了阿星一眼,接着藏不住话,兴奋地将自己的计划道出。
“妥当吗?”放月神情依旧,只淡淡地问了句,对于石楚想要进行的事,基本上他是不置可否,虽然有点像小孩子玩意,但未必不会成功,也许可以因此而改善两家人的关系也不一定。
“这是个挺不错的方法,既温和又不会大费周章,很值得一试。”骆瑶也投下赞成的一票。
“这点子不错。”阿星也笑了,这实在好玩,最近家里会热闹了。
奇怪,怎么今天大家都待在自己房里不下来?齐绽人纳闷地想,平常不是这个样子的,至少他的乖媳妇骆瑶就一定会陪他喝一杯饭后茶,再和他聊聊公司里的事,今天却连她的踪影也不见,这就令人费解了。
“宋妈!宋妈!”他扬起声喊,想找个人说说话以免太闷。
“我在忙!”厅里传出宋妈的声音,想必她又在插花了。好吧!不吵她,等她插完花再叫她出来聊聊吧!这几个孩子也真不孝,难不知道鳏居的老人最怕寂寞吗?还一个个地躲在楼上,成何体统?每个人都直忙天天就抽那么一点点的时间陪他吃饭,还要他当成大恩典呢!
“养儿子有什么用?没一个听话让我顺心,改天要向小瑶提一提,要她别上班了,专心生宝宝才是正经,有了白白胖胖的孙子,我就不会无聊哦!抱着小娃娃,哄他睡觉,再哄他吃奶,这太捧了…… ”
正自我陶醉得很,猛然被一阵推门声给吓到,惊魂甫定,他怒眼瞪视眼前那一派悠然的小女子。
“你来这里做什么?是谁放你进来的?”齐绽人凶巴巴地问。
“我来找放月,是放月交代让我进来的。”石楚很自然地说,又很自然地坐下。
“你……你、你、你,你站起来!”齐绽人很生气地看着她在他的地盘如此自得其乐。
“有事坐下说嘛!您年经大了,站久了也不行。”石楚给他一个纯真和乐的笑容说。
“恩。”才刚坐下,齐绽人就又惊跳了起来。“怎么啦!伯父,有什么不对吗?”石楚装蒜也看看自己,忍下了极度想笑的欲望,她当然知道齐绽人在惊跳些什么,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最敏感的,非但是他对头人的女儿,还是破坏放月婚事的狐狸精角色,这种时候她堂而皇之地登门造访,的确会给人一种有“非分之想”的感觉。
“你到底来这做什么?”齐绽人距离有五步这么遥,用手远远地指着她,那样子似乎靠近了她就会被传染细菌似的。
“伯父,您又忘了吗?我已经说过了,我是来找放月的。”石楚盈盈一笑。
“我不是指这个。”齐绽人又烦躁、又生气、又嫌恶地说:“我问你,究竟你的目的何在?别以为现在可以来这里就表示你可以胡做非为,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就休想踏进齐家的大门!我们放月要娶的是梁氏企业的千金小姐,绝不是你这个黄毛丫头可以比拟,要怪就怪你爸爸,谁教他要自作孽,不能怪我,你明白了吧!”
“我明白啊!伯父。”石楚热忱地说:“您坐下吧!伯父,都站那么久了,您也累了。”
“是有一点累……”说着说着,齐绽人不知不觉地就坐下来了。奇怪,莫非情报错误?这丫头怎么一点都不像他调查报告中的嚣张古怪,她反而还有一股傻妞的劲儿,长得也还……还真不错,没想到放月会喜吹这样的型,像个芭比洋娃娃似的,那身白里透红的肌肤非常地吸引人,如果是她和放月生的小娃娃一定很可爱,唷!漂亮的娃娃,想来就心花怒放……
“伯父,您在想什么?”石楚探过去一张笑脸问。
“哇!”齐绽人跳开了两步,“你别吓人啊!”
“对不起啦伯父,我不知道您心脏不好。”石楚用一双满含笑意的眼睛看齐绽人,接着绽开一朵纯真的笑容。
其实几十分钟相处下来,她觉得放月的爸爸也不错嘛!并没有像她老爹所形容的那么不近情理又老奸巨猾,他年纪虽然大了,但还有一点小孩脾气,和她老爹一模一样,要哄住他应该不是那么困难才对。
“谁说我心脏不好?我心脏才强呢!”齐绽人拍着胸膛,不服气地嚷:“想当年我在洛杉矶设立鹰帮时,多少次的枪林弹雨都走过来了,现在只不过被你这个小娃娃一喝,又怎么又拍?我只不过是一时没注意而已。”
“恩,我了解。”石楚点点头颔道。表情非常由衷。哎,怎么不赶快呢?放月的手脚也太慢了点,说好是进门十五分钟后就要下手的,她都快招架不住这位老人家了,如果放月的老爸一时想起来她是放月婚姻的破坏者而忿然将她赶出去,那她可就没戏好唱了。
“姓倪的丫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我是不会去帮你叫放月下来的,这屋子很大,只凭你自己的力量也休想找得到放月,识时务的,你还是快走吧!你现在走,我可以既往不咎,不会为难你,如果你不听劝,那就很难说了,别怪我到时候对你不客气,你知道吧,我对女人也不会留情的……”
齐绽人绵绵不绝地念着,愈念就愈感到不对,怎么到后来这篇话像在说服自己,他好像……好像有点不讨厌这小妮子了……
“伯父,您别心急,'时候到了',我自然会走。”石楚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又笑了笑,“怕父,您的房子好大哦!布置也很特别,给我一杯茶没问题吧!”我有点渴了,喝完水我就走。“千万拜托,再让她拖延一会,一会就好……
说时迟那时快,齐绽人正要扬声喊女佣倒茶时,他头顶上那盏分量不轻的玻璃吊灯忽然掉了下来,不偏不倚,快要正中他脑门。“伯父,小心啊!”石楚狂喝一声,她纵身一跳,将齐绽人一把推得老远,和她预料中的一模一样,他们双双狼狈地跌在地毯上。
“伯父,您还好吧!”石楚先爬起来,再迅速地扶起齐绽人,怎么说她受到的惊吓也比齐绽人小得多,是她安排的“活动”,她自然早有心理准备,齐绽人就不同了,这场意外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走了一趟鬼门关。
哇!如果他知道是他儿子为了让他答应婚事而设计出这种拿他生命开玩笑的勾当,一定会气得吐血。“怎……怎么会这样……”齐绽人脸色惨白,他气吁吁地喘着,任由石楚扶着到沙发上坐下。
“伯父,您府上的装潢结构可能要找人来维修了,这种情形是很危险的,还好您平安无事。”石楚先是轻拍齐绽人的肩,接着很快地站了起来。
“既然伯父您没事,那我就不打扰了,麻愤您转告放月,我改天再来找他,伯父再见!”石楚微微一笑敬礼,再将背包背好,潇洒地转身要离去。
“喂……你……你手臂在流血啊……”齐绽人心慌意乱地看着石楚。先前他的态度那么差,现在当然不好意思突然说变就变,可是她又是为了他才会受伤,他如果不闻不问,那就未免也太没人性了。
“哦,您是说这个小伤啊!没关系的,一点都不痛,我回家再消毒就可以了,拜拜!伯父,您好好地休息哦!”石楚挥挥手,大方地推门而出,当然齐绽人不会看见她出了门后的得
意,还有那片红药水造成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