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君的猎物-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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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迷惑的痴望他毫无表情的俊颜,心里激荡不已。
两人在雨中对望好一会儿,一直到下课钟响起,才唤回彼此的神智。
“总裁……”她气若游丝的唤道。
“闭嘴!”他讨厌她这么叫他。“不要叫我总裁。”
她以为他坚持要她走,难过的眼眶泛红。
“跟我走。”变御丞不由分说的拉起她,疾步走到他专属的办公室。
重重的拉上门,将一身湿淋淋的人儿甩上沙发床上。
接着,动手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扯下领带,解开衬衫钮扣。
第3章(2)
他的举动,让骆凡仙紧张的咽了好几口唾沫,双眼燥热,却无法移开好奇的目光。
看着他逐渐逼近,她的心就跳的越狂,呼吸也越急促。
这是她认识他以来,这么近距离、仔细的正面打量他。
水珠从他的发梢滑落,沿着他英挺的鼻尖、微凹的下颔滴落,或继续蜿蜒至颈项,流入衬衫内,散发成熟男人的性感魅力。
和头发同色的棕眸,流露出一股邪魅的气息,恍如撒旦般勾惑人心,教人不由自主的沦陷其中。
她这才惊觉他的左耳,戴着一只银环,随着光线折射出耀眼光芒。
她知道他有一张俊朗的外表,可是没想到竟帅得这么令人屏息。
她迷眩于他惑人的外貌之际,樊御丞突来的一句话却破坏了她的沉迷。
“好好服侍我,就让你留下来。”
“嗯?”她一脸茫然,迷蒙的眼神煞是诱人。
她单纯的模样,更让他欲望高涨。
“该死的,不要挑战我的耐性。”他没好气的低吼。
骆凡仙咬着唇,无辜的睇着他。
“把碍眼的外套脱掉。”一点都没有美感可言的穷酸外套,让他看了就火大。
虽然不明白她的外套哪里碍眼,她仍旧不敢违抗他的话,迅速脱掉。
里头宽大的套头毛衣,将他的欲火浇熄泰半。
他又命令她脱下毛衣,但眼前的景象险些让他抓狂。
“你到底穿了几件?”
他的“性致”全失,没有一个男人对像裹粽子般的女人,还会有胃口的。
至少他就没有。
“七件。”她的声音细如蚊蚋,据实以告。
她怕冷,一方面则是天生患有气喘的毛病,所以她向来相当注重保暖。
穿得那么厚重,实非她所愿。
一听到这个数字,樊御丞蹙起眉,顿时哑然失笑,发现原先的不悦一扫而空。
“那里有浴室。”
他没忽略她湿濡的发和吸了水的牛仔裤,势必让她十分不舒服。
他态度上的剧变,总教她无法适应,丝毫不明了他的心思。
“总裁,我……”她还是想再做最后确认,是否能够保住饭碗。
“没听懂我说的吗?”樊御丞实在很想把她的脑袋剖开来,看看里头究竟装了些什么东西。
“樊先生……”她改口,可是仍遭到驳回。
“丞。”他纠正。
“嘎?”她目瞪口呆。
“叫我丞,听到没?”
她再这么迟钝,他总有一天会错手把她掐死。
骆凡仙嗯嗯啊啊的,就是没办法照他的要求。“我不能。”
“想留下来就乖乖听我的话。”他使出必胜武器,果然战无不胜。
她双颊酡红,别扭的轻声喊道:“丞。”
“我听不见。”樊御丞着手整装,好整以暇的捉弄她。
“丞。”她加大音量,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的急速。
听着她甜甜的嗓音唤着自己的名,一阵快感从脚底窜上脑门。
“再大声点。”
比电台主持人过之而无不及的绝佳音质,是上天赋与她的优点,如今却成了吸引全球百大金童之一的“虐君”的最佳利器。
只是拥有它的主人,却浑然不觉。
因此,也不晓得他要她不断唤他名字的原因何在。
“丞。”她一鼓作气的唤着。
樊御丞满意的扬起嘴角。“以后就这样叫我。”
全然的命令,王者风范尽现。
她像个小媳妇似的,呐呐的点头。“那我可以留下来教书吗?”
她殷殷企盼着。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让不让我满意了。”
他并未正面答复,成功的商人本性展露无遗。
她开口还想说些什么,但被他打断。“去洗澡,否则感冒了可别怪我。”
“你呢?”她体贴的询问,却成了暧昧的邀约。
“原来你这么热情。”樊御丞明知她没心机,还是忍不住逗弄她。
骆凡仙察觉自己的失言,羞红了脸,连忙冲往浴室,关上门,试图掩饰窘态。
他挑起嘴角,对她,他势在必得。
骆凡仙洗了个热腾腾的操后,全身舒畅,体温也逐渐回温。
她利用烘干机把衣服烘干后,再一一穿回去,小脑袋瓜不经意又想起令她意乱情迷的吻。
她甩甩头,强迫自己忘掉,但影像却更加清晰,一遍又一遍的反复播放。
他是呼风唤雨的集团总裁啊!也是成千上万个女人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
怎么可能会看上平凡无奇的自己?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
他是否也对她有些好感……
她的思绪紊乱,只是再怎样都摆脱不了那三番两次吻她的男人。
“你晕倒了吗?”
樊御丞的醇厚嗓音透过门板,传进她耳里。
她掬了把水拍拍烧烫的脸,才开门出去。
“动作快点,别磨磨蹭蹭的。”他已经整理好服装仪容,恢复平常的俊挺。
“要去哪?”她愣愣的问。
“去你家。”他又落下爆炸性言词。
不给她反问的机会,他又拉着她像风般卷离了校园。
第4章(1)
老旧的公寓、潮湿黑暗的楼梯发出一股霉味,二十坪不到的空间里,现画成客厅、卧房、厨房和浴室。
简陋的家具漆已剥落,早该扔进废物回收场。
幸好屋子的主人整理的井然有序,倒也不会糟的让人落荒而逃。
可是,这对主修建筑、又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子樊御丞而言,根本不适居住。
“你住这种地方?”
他紧皱着眉,不太适应,并没有藐视的意味,但却足以让骆凡仙面红耳赤,心中的自卑一涌而上。
“我说过这里不适合总……你来。”
这里已经是她上台北来,所找到最便宜的房租,况且房东太太人很好、很照顾她,她从来就没想过要离开。
一如她从没想过在平静无波的生活里,会认识这样的大人物一样。
他无所谓的耸耸肩。
“呃……请坐。”
她不好意思的请他入座,然后走向厨房想泡杯咖啡招待他。
樊御丞倒是挺怡然的坐上破旧藤椅,硬邦邦的触感还是让他微微皱了下眉。
没一会儿,骆凡仙端了一只马克杯回到客厅。
“对不起,没什么东西请你。”
她歉然的说,头垂得低低的。
看着杯里滚烫的深褐色液体,散发一股廉价的咖啡香,压根引不起他品尝的欲望。
本来预计让她充当女伴,出席妹妹樊御妃下午所举行的时尚珠宝记者会,但看样子,他也别奢望她会有什么像样的服装了。
顿时,一个想法在他脑中成形。
“把重要的东西整理整理。”
她看他看得出神,没有反应。
“没有重要的东西?”见她没有动静,他不禁揶揄。
“什么?”
她如梦初醒,愣愣地问道。
真是少根筋的笨女人!他在心中暗忖。
连她这么笨都能考进育豪高中当老师,是不是表示素质降低了?
或者,有其他隐情?譬如说:色诱之类的……
思及此,樊御丞倏地涌起一阵不快的情绪。
“你这么漫不经心,怎么胜任育豪高中的老师?”
他似在训诫不懂事的学生,语气有着浓厚的质疑。
她低垂螓首,像个犯错的孩子。“对不起。”
“你除了道歉,还会说些什么?”
也才相隔一夜,怎么她原本喜欢说教的习惯就戒了?
他十分疑惑。
他如风般飘忽、快速的思绪运转,总令向来不疾不徐、脚踏实地的骆凡仙难以招架。
如果不准她道歉,那她实在不晓得该说些什么。
单纯没有心机的她,不懂得说花言巧语讨好他,只能默然。
“算了。”
樊御丞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拿呆板的她没辄。
再这样和她对峙下去,先疯掉的绝对是他。
标准双子座的性格,让他最受不了沉闷和一成不变的人事物。
不过,在他尚未对她烦腻之前,他不会就这么放过她。
因此,改造她成了当务之急。
“过来。”他努努下巴,示意她坐到他身边。
她如他所愿的,慢吞吞绕过他,只是还没坐定,他伸手一捞,便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啊――”
她惊呼一声,为了稳住重心,反射性的环住他的颈项。
两人的暧昧姿势,被开门入内的苏毅恺撞个正着。
他刚从新加坡出差回来,一下飞机就到学校想跟她谈点事,她的同事却说她已经离职,生活单纯的她除了待在家里,无处可去。
“你们在做什么?!”他愤怒的大吼。
“毅恺?”骆凡仙慌张的想起身,却动弹不得。
“你是谁?”樊御丞冷冷瞟了闯入者一眼,丝毫没有受到对方如雷般吼声的影响,态度从容不迫。
苏毅恺被他的气势骇住,定睛一瞧这才认出他来。“你……你是……”
他不敢相信,纵横商场行踪飘忽的“虐君”,竟然出现在这又窄又小的屋子,而且还和他的女朋友搭上线?!
他在飞机上看过虐君的报导,因此对虐君的印象相当深刻。
“仙仙,这是怎么回事?”
苏毅恺难以接受、消化这荒唐的状况。
面对这种情况,骆凡仙也方寸大乱,她瘪着嘴盯着男友,发出求救讯号。
“他是谁?”樊御丞约略已经猜到他们之间的关系,仍放意假装亲密的附在她耳边问道。
他低沉浑厚的嗓音仿佛带着电,惹得她微微战栗。
他收拢在她腰上的手,让她更加贴近自己。
骆凡仙深吸一口气,全身神经紧绷。“他是我男朋友。”
“哼!”樊御丞冷啐,一把无名火在胸口燃烧。
“放、放开她。”苏毅恺提高音量喊道,无奈结巴的声音,还是透露出他的恐惧。
在男人自尊心的作祟下,他鼓起万分勇气向前抢回属于他的女人。
他的举动惹毛了樊御丞,狭长的鹰眼迸射出一道锐利的眼光,杀人于无形。
苏毅恺“救”回自己的英勇行为,让骆凡仙感动不已,可是却又有些无以名状的怅然。 “你若想继续待在育豪,我劝你还是乖乖的过来我这里。”
樊御丞的声调没有什么高低起伏,却格外教人毛骨悚然。
听出他话中的威胁,骆凡仙左右为难,眉心紧拧,似要沁出苦汁。
公然抢夺,无须大动干戈,对方便俯首称臣,这就是“虐君”厉害的地方,这样的作风在商场上亦然。
“总裁……”她无所适从的定在原地。
看着她一副将要啼哭的可怜模样,樊御丞竟一时心软,不再刁难她。
临走前,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两个“鹣鲽情深”的男女一眼,挑衅的说:“凡是我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
而且会用最残酷、冷绝的方式得到!
否则,岂不辜负他的“虐君”封号。
樊御丞走后,骆凡仙浑身处酸的靠在苏毅恺胸膛。
苏毅恺非但没有安慰她,反而还不悦的指责。“你怎么惹上虐君的?你知不知道你会害死我?!”他还顾忌着虐君阴沉的眼神,久久无法无平复。
苏毅恺在尔虞我诈的商场上打滚久了,自然听闻许多关于商场五公子的种种事迹――
只有一句话足以形容他们的狂妄与自负顺我者生、逆我者亡。
“你怎么这么说?”骆凡仙猛地抬头,清澈的眸底满是失望。
苏毅恺轻轻的推开她,大剌剌的坐上藤椅,跷起二郎腿。
“他似乎对你很有兴趣。”
最近他因投资失利而挪用公款的事,似乎已引起注意,他必须尽快把钱补齐,免得到时没了工作,还要吃上官司。
八百万不是笔小数目,但对在全球百大集团企业中,名列前矛的“御霸集团”来讲,八百万台币根本不算什么。
何况,媒体前阵子才报导“虐君”花费上千万台币,添购一辆限量发行、最新款的宾士跑车,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能和鼎鼎大名的贵公子看上同一个女人,也算英雄所见略同。
那他就来个将计就计……
苏毅恺鬼迷心窍,决定找个时间好好计划、计划。
反正,以她单纯的心思,不会发现他的计谋。
骆凡仙的心微痛,即使她的个性再好,也无法忍受他事不关己的态度。
“毅恺,你别胡思乱想,他只是在惩罚我。”
她不希望他误会,所以连忙解释。
但苏毅恺显然觉得她在睁眼说瞎话。
“你没听见他的话吗?他已经挑明了要得到你。”
他一番露骨的话,竟让她心跳霍地加速。
“不是的……”
她答得软弱,不知是在反驳他,抑或是警告自己。
“不管怎样,你还是乖乖听他的话,否则要是他抓起狂来,我们两个都要遭殃的。”
苏毅恺晓以大义,告诫她绝对要服从“虐君”。
骆凡仙越听,眉头蹙得越紧。
男友分明应该为她打抱不平、并且保护她才对,怎么却恰好反其道而行?
他不断的在她面前替虐君说话,甚至还希望她能好好配合……
她真的感到迷惘。
第4章(2)
“毅恺,我是你女朋友啊!”
苏毅恺扫过她纯美的脸蛋,撇撇唇。“就是因为你是我女朋友,所以我才苦口婆心的告诉你惹毛虐君的下场,不然,我何必管你死活?”
哼!女友?!
交往的三个月以来,两人顶多只接过几次吻――
而且还是蜻蜓点水的那种,当他想要跟她更进一步时,她就害怕的像只受惊的小绵羊,让人倒尽胃口。
若不是因为还没跟她上过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