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丫鬟迷糊皇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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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妍吓呆了,愣愣看着他手中的鞭子,一动也不敢动。
清央羽猛地捂紧眼睛,五指叉开,紧张地关注战况。
长空一练,冷芒一闪。
“刷——”
又是一声鞭响,第一次试鞭过后,宛如毒蛇的长鞭搅动着空气,嗖然破空,立刻狠狠抽上了费妍的身体,只听得稚气的嗓音,发出一道尖锐惊惶的惨叫,直冲云霄。
“风陵南,你真打!呜,我——我恨死你了!”,
费妍痛得拼命扭动着身体,眼泪哗啦哗啦,她咝咝吸着冷气,身上的疼痛如滚水浇过,她眼前一阵阵白光冲上脑海,火树银花.绚烂地在眼前绽放开来。
长鞭过处,倒钩狰狞,褪至薄衫的衣服立刻撕开道小口子.清央羽小小的倒抽了口冷气,一把抱住了云裳,“呀,好可怕。”
“松手!”后者拉开他的肥爪,咬牙切齿。
可怜又无辜的清央老爷浑身打了个冷颤,委屈兮兮地撇着嘴,然后转开脸,捂住脸小心脏扑通直跳,不忍再看,啧啧,这出手狠的。
幸好打的不是他。
“第一鞭,是恼你胡闹任性,不分轻重。”重重的落鞭声,打在皮肉上,费妍痛得尖声大叫,眼泪哗啦哗啦地流淌一地,哭喊震天。
“刷————”
鞭舞乾坤,没有分毫停顿,风陵南闭了闭眼,睁眼时面无表情,俊颜淡漠,第二鞭继续抽下,“第二鞭,是怒你罔顾闺礼,混迹九流。”
“第三鞭,是警你好赌无知,扰乱军纪。”
“第四鞭,是恨你轻薄放荡,不守规矩。”
“第五鞭。。。。”
“第六鞭。。。。”
一鞭接着一鞭,眨眼间就抽到了十一鞭,呼呼作响的鞭风声不绝于耳,费妍挣扎着,哭喊着,叫闹着,眼泪哭干了,喉咙哭哑了,殷红的鲜血沁在雪白的中衣上,皮开肉绽,悚目惊心。
风陵南心里一阵阵抽痛,掌心紧紧捏紧鞭子,连鞭上的倒钩划破手背,都没有知觉。
鞭子抽到最后,只听见血肉模糊,发出“嗤嗤”的声音,费妍哭喊到最后,已经没有哭叫的力气,她的额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泪,浑身上下,早已是体无完肤。
鲜血染上了衣衫,也染红了狰狞的藤鞭。
“啪嗒。。。。”
光亮可鉴的地面上,溅开了一滴又一滴的鲜血,所有人都被惊呆了,风陵南竟然如此心狠手辣,没有片刻的迟疑和心软,每一下都抽得她皮开肉绽。
费妍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姑娘家,怎经得起这般鞭打,五十鞭下去,必然小命去了,运皇果然狠厉,连同床共枕的嫔妃都不放过。
不愧是最狠帝王心。
“第十三鞭,是教你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恪守本分。。。。”
“住手。”
狰狞的藤鞭正欲抽下,云皇忽然一把抓住挥舞的鞭子,冷峻的容颜上看不出情绪波动,“有个警示的效果倒也罢了。”
风陵南只觉一口大气终于松了下来,比恶战十个宫千九还要疲倦,他松了鞭子,迅速倒退两步,“是。”
此时,费妍气息微弱,哭肿的眼睛红通通的,早已经昏厥过去。
纵然是昏厥了,也极不安稳,眼泪一行行顺着脸颊滑落,时而发出一两声几欲窒息的抽噎声,好不可怜。
“松绑。”杜子腾丢开鞭子,沉默了一下,忽然一声冷喝,旁边的侍卫慌忙跟上,手脚利落地松着绳子。
杜子腾一把推开那两个侍卫,龙颜大怒,“你们俩干什么呢?难道没有看到她被打成这样,笨手笨脚的,滚开。”
“王上,不可以。您何等尊贵的身份,这些让属下们来做就行了。”朝颜上前两步,下意识就要劝阻他。
“滚。”
冰冷的一字从压根蹦出,杜子腾的脸阴沉无比,手中的动作却不见任何急躁,轻手轻脚,仿佛在对待最珍贵的宝贝。
昏迷中的费妍,眉头因疼痛而拧了拧,忽地发出一声抽泣,他的手猛地一僵,眸光转向刚才的两名侍卫,语气有些生冷。
“你们俩,过来来给她解开绳子。”
可怜的侍卫拿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能战战兢兢的上前,解开绳索的动作越发小心翼翼,可毕竟是十三鞭抽下,鞭鞭力道狠厉,小费妍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再加上挣扎时,绳索入肉,几乎只是动一下,都会让她疼痛无比。
杜子腾看着她,猛地倒抽一口冷气,忽然转头,厉眸直扫风陵南,“本王只让你鞭挞五十,没有让你把她打死。”
声音冷厉逼人,如尖锐的冰刃般,狠狠刺出。
风陵南微微一笑,然而笑意却没有到达黑曜石般的乌眸中,“王上让微臣以兄长身份,代替其父,鞭笞五十,微臣只是依着王上的命令,下手若是重了,还请王上见谅。”
杜子腾的拳猛地捏紧,抿紧了唇,不再说话。
当绳索一开,费妍软软滑下的时候,他一把接住了她,把她横抱入怀,转身就走,“把青城最好的大夫请来。”
在他身后,是一群惊慌失措的侍卫们。
“王上且慢,夏侯娘娘身上全是血污,会惊扰圣颜。”
“王上,王上。。。。”
他越走越快,充耳不闻,直到将众人纷纷抛之脑后,空荡荡的走廊中只剩他一人笃笃的脚步声时,他一直冷漠如冰的容颜上,这才出现一丝松动,无法解释心里那一阵阵的抽痛到底是因何而来。
也许,仅仅只是因为她曾经救驾有功。
所以不舍她受伤。。。。
仅仅只是如此。
大厅上,众人看着地上斑驳血迹,耳边似乎还回荡着费妍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一阵一阵,夹杂着噼里啪啦的鞭声,心上的阴霾久久不散。
“兄弟,你下手真狠呀!”
见云皇走了,清央羽晃晃荡荡走了过来,出其不意,狠狠一个下勾拳重重击在他腹部,风陵南粹之不防,竟然被他偷袭成功。
“这一下,是代费妍打的,你抽了她十三鞭,我只打你一拳,你真是赚了。”清央羽哼哼唧唧,腆着肚子,用鼻孔看风陵南,心里叹气连连。
同学一场,肺炎呀,我就帮你这么多了吧。
清央老爷很有魄力地摇了摇肥胖的脑袋,转身就要出走,身后却神出鬼没般搭上了一只手,那是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此时,却被鞭藤上的倒钩划出了三三两两的血口子,看来分外的惹人怜惜。
“会喝酒吗?”
风陵南低哑着嗓子,一双清凉的眼睛此时看来更加的亮了,闪烁着清央羽不懂得光芒,他下意识点了点脑袋,“会。”
“我们去喝酒,不醉不归。”
他豪气万丈,清央羽被他拖出了一半,这才传出一声杀猪似的惨叫,“不要呀,喝酒伤身,我可不要英年早逝,红颜薄命呀。。。。”
可惜,并没有人理会他的杀猪式的惨叫。
众人掏掏耳朵,该请大夫的去请大夫,该清扫大厅的清扫大厅。
风陵南走到一半,忽然折回,丢弃在地的藤鞭,他弯腰拣起,缓缓收入衣襟,贴在胸口最靠近心脏的部位,那里,沾染了她的血,和他的疼痛。
?????
酒肆,人来人往。
靠边的地方坐着两个男子,一个俊秀,一个肥胖。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风陵南一杯接一杯的酒,想也不想地倾入嘴中。
他喝的又快又猛,清凉逼人的眼眸,燃烧着许多种的感情,熠熠生辉。清央羽坐在角落处,一边点着荷包中的银子,一边肉疼地看着桌上堆积的酒缸,忽然间耸拉下肩膀,只觉着天崩地裂,万物萧条。
这年头,酒也涨价了。
兄弟呀,您悠着点好不?
清央羽瞧着他的喝法,一开始还觉得豪气蓬勃,一盅一盅的给他满上,可三大缸子酒都被他喝了个底朝天,清央老爷的淡定保持不住了。
他捂着钱包,见鬼似的直直盯着风陵南。
“大家各付各的,我可不请你喝酒。”
后者压根不理他,长臂一勾,琥珀色纯透的液汁涓涓流淌,发出清脆的汇流声,落入怀中,明晃晃地倒影着他俊秀的容颜。
俊脸柔肤,乌眉灵目,说不出的俊俏,道不尽的风流。
只是现在,他眉宇却拧着一抹哀伤。
“小南呀,你那个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是听谁说的?小心曹操从地府里爬出来告诉你盗版哦,现在盗版打击的厉害。。。。”
“你和绛儿。。。。原本认识?”
风陵南抬起头,刀裁般的眉,微微挑起,淡淡发问。
“何止是认识呀,简直是熟到透!”
那丫头有几斤几两,再没人比他更清楚了。
说起这儿,清央羽颇有些得意洋洋,看到她被打,他心里开始是有些怨恨风陵南的,这臭小子他妈的出手这么狠。可是在酒肆,看他颓废破落的模样,清央羽的怨恨奇迹般的烟消云散了。
打就打了,他也不能帮肺炎同学把风陵南打回来是不。
何况呀,就算他想打回来,过过瘾,可人家武功多厉害呀,一个云裳再加个迟若,能对上三百招都算不错了。
所以他不气,他要拼命灌他酒,要让风陵南的钱包来一次大出血!
第十六章(4)
这一喝,喝的个天昏地暗,风陵南烂醉如泥,胸口的藤鞭贴在里衣,渐渐沾染了温度,却一下下刺的他胸口发闷发疼,只恨不能替她受苦。
一闭眼,费研泪眼朦胧的模样犹在脑海中,一遍遍回荡着。
“来来来,喝酒喝酒,小二,回头把这位公子送到鲁城主的府上,我先走了。。。。”
“呦,清央老爷,您慢走,这帐还是送到清央府吗?”
“胡话!他是他,我是我,凭什么本老爷给他付账。”清央羽的眉头皱了起来,恶狠狠地敲了敲桌子,根本,也无从看见风陵南醉成了烂泥,眼角一滴清泪,如流星划过,一闪即逝。
绛,对不起。。。。
那边,清央老爷和店小二还在这里激烈地讨论着,“他喝了多少酒,本老爷才喝多少?天天给个酒鬼付账,你当本老爷是冤大头吗?”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人家是鲁城主的贵宾,你尽管送回去,让小厮给你结账就是了,其余的话休要多说。”清央羽拿出做老爷的派头,气势十足。
“那这坛子竹叶青。。。。”
店小二哭丧着脸,压根不敢和清央老爷的气势相抗衡,手里拧着酒坛,灰溜溜的就准备闪人,忽然又被清央羽叫住了。
“慢着,这个拿给我,老爷我带回去慢慢品尝。帐依然记在他头上,你走吧。”清央羽肥肥的爪子往后点了点,眼珠儿骨碌碌的转动着。
他乐呵呵地转身就走,直看的可怜的店小二瞠目结舌。
这样,这样也行呀?
冷月清辉,树影斑驳。
府邸外,传来一慢两快的更声,“寒潮来临,关窗关门!”更夫拉长的嗓音传出,伴随着“咚!——咚!咚!”的鸣锣声,节奏错落有致。
明灭青灯中,烛影剪窗,人影幢幢。
“王上,都已经三更了,您先歇着,这儿有奴婢们看着。您晚上都没有用膳,尝尝奴家精心烹制的莲藕羹,先暖暖肚子吧。”
“滚。”
淡漠的吐字,不含分毫感情。
杜子腾俊秀淡漠的容颜,在光影中明明灭灭,带着危 3ǔωω。cōm险的气息,鲁城主第二位小妇人生的好女儿名叫鲁秀秀,当真是一个水灵灵的漂亮姑娘,十六岁的年龄,昭华如花,她一听这王上驾临,当时就撵退了其他稍有姿色的丫鬟,画好精致,扭腰摇臀地过来了。
这姑娘先隔着窗,看清了云皇年轻俊秀,气势逼人,早已是芳心暗许,这会儿打定了“跃上枝头当凤凰”的主意,自然要急献殷勤。
谁知,一上阵她就碰了个不大不小的钉子,若换成了其他人,早打了退堂鼓,可鲁秀秀是美人,俗话说美人胸大无脑,这句话倒是半点不假。
天凉疏幕,夜色无边,窗外寒露重重。
早已是秋天,鲁秀秀却穿着水蓝色的牡丹绣花裙,裙子制工精致,却显得略微暴露,单薄的布料几近透明,隐约中竟能看见她胸前突起的小巧圆润的粉红蓓蕾,诱惑而淫靡,令人忍不住满脸通红。
单薄的裙子裹不住她饱满晶莹的酥胸,随着线条优美的锁骨,再往下,便是雪白幼嫩的胸脯,如成熟的水蜜桃般,随着走动,跳动如小白兔。
当她从外面走进房里时,所有的男人火辣辣的目光完全焦急在她饱满的乳峰,费力地吞咽着口水,恨不能当场扑去,把她身上的衣料扒光,狠狠地占有这么个人间尤物。
杜子腾却一眼都没有看她。
鲁秀秀心头忍不住窜上阵邪火,还真不信这个邪了,她媚眼如丝,妖娆地将胸脯凑近杜子腾,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暧昧地挑逗着。
“只是皮肉伤,风陵大人才抽了十三鞭,王上何必如此紧张。长夜漫漫,照顾一个相貌寻常,身材也很普通的小丫头多无趣,王上不如到奴家房中,奴家为您做了几样拿手的美味点心,一定让您吃了赞不绝口。”
杜子腾宛如覆着薄冰的某种顿时沉了沉,他一把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鲁秀秀一声嘤咛,软软扑在他的胸脯,较弱地喘息着。
“王上,您。。。。这不好吧,夏侯娘娘还在这儿。。。。”
她故做娇柔地推拒着,眼角的余光却得意地掠过床上昏迷不醒的小费研,她把小脸埋在杜子腾得胸脯,剧烈的喘息着,柔若无骨的小说却准确地来到了他下体的某处,力道轻柔而媚惑地捏揉着它。
“不好?怎么会不好?”
杜子腾冷笑一声,大手忽地扯开她胸前裹布,哗啦一声裂帛脆响,鲁秀秀单薄的衣服尽数被退至腰上,他邪邪一笑,容颜绝美的几近惊心动魄,大手无预期地抚摩在她饱满雪白的乳峰,指间夹住她的粉红色的乳尖,忽地狠狠一捏。
“舒服吗?”
“嗯,嗯。。。。王上。。。。啊。。。。啊。。。。”
房内的男人不止一个,可杜子腾却三两下把她的衣服脱个精光,她娇媚的身躯泛着粉红色的润泽,扭曲着,诱惑人心。
鲁秀秀得意地瞥了眼依然昏迷的小费研,心里忍不住冷笑。
以她的姿色和手段,一定比那个姿色平平的小丫头更能得到云皇的心。
她鲁秀秀看上的男人,还没有一次逃得出她的掌心。
她瘫软在他的胸前,张唇隔着他胸前的衣料含住了他胸前的某点,红唇吞吐,轻轻地吮咬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