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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恶绅的戏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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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请你放尊重点!”她惊讶过度,导致有些结巴。
  “嗤。”男人不屑的啐道。“穿成这样,不就是来钓凯子的?装什么圣洁。”
  沈书嫚怒瞪著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骂人的语气,和汪定帆如出一辙,再一次剠痛她伤痕累累的心。
  “需要多少钱?还是要钻石、珠宝也行。”男人语出轻佻,试图用金钱利诱,女人苏!还不都见钱眼开,圣女也会变成浪女,这是他的经验谈。
  这男人简直就是汪定帆的翻版,沈书嫚再也忍无可忍,将积压一整晚的愤怒化为力量。“无耻!”接著,抓起只喝一口的鸡尾酒,往他身上泼洒。
  她也被自己冲动的举动吓了一跳,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时,为时已晚。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臭女人。”男人恼羞成怒,扬起手准备朝她的脸颊挥去——
  她紧闭著眼,忘了闪躲,预期中的疼痛却没有出现。
  她怯怯的睁开眼一瞧,男人的手正被高大壮硕的“硬汉”牟汉东擒住,嘴里还发出惨烈的哀叫。
  “楼耘绅的马子,你也敢泡?”牟汉东浑厚有力的嗓音,震撼十足,话既出,不仅打算动粗的男人惊慌失措,邻近的客人也发出一声惊叹。
  唯独沈书嫚一脸呆滞,等到她发觉不对劲时,却没有插嘴的余地。
  “我……我错了……求你放开我,好痛,我的手快断了……”男人很没骨气的认错求饶。
  牟汉东松手,他失去重心的跌坐在地,狼狈不堪的逃离。
  “哼!孬种。”牟汉东啐骂道。
  沈书嫚震慑于他骇人的气势,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过来一起喝。”牟汉东冷睨她一眼,撂下话后便踅回座位。
  她恍神片刻,他的话才传至大脑,起了作用。
  在四位恶少的劝诱下,她喝了一杯又一杯烈酒,美其名是排遣她的不愉快,暗地里,却进行著一桩阴谋——有乐子可供娱乐,说什么也不可能错过。
  恶少,岂是徒有虚名。
  先行脱队回到家,沐浴过后,楼耘绅一身轻便的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品尝刚煮好的咖啡,一边阅读杂志,享受难得宁静的惬意时光。
  一天之中,也只有这短短几个钟头完全属于自己,不被任何人叨扰。
  基本上,这个时段,他不接电话、也不接待访客,认识他的人都晓得这点,因此也不会有人不识相的自找没趣,讨“闭门羹”吃。
  喝完咖啡,他搁下看了一半的杂志,躺在沙发上假寐,脑子却一刻不得闲。
  照理说,能和好友相聚一堂,即使聊些没意义的风花雪月,他也乐在其中。但今晚,他却没了心情。
  心情有些烦闷,却又说不上来是为什么,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一幕幕迅速在脑海里掠过。
  镇日,重心都围绕在一个可笑的女人身上打转,没有品味可言的衣著、遮蔽脸蛋泰伞的粗框眼镜、义正词严、一副随时都会说教的模样……难道她都没半点身为女人的自觉?
  既然在公开场合,宣告她是他楼耘绅的女人,他就不允许她再继续糟蹋自己。那已非单单为了顾及他的眼睛,也攸关他的面子问题。
  场景一转,跳到沈书嫚仿佛灵魂出窍般,脸色苍白、默默承受侮辱的样子,她没有像其他女人一样哭哭啼啼,是因为坚强,还是因为伤心过度,流不出泪?
  关于这一点,他倒有些好奇。
  正思忖著明天该上演哪一出“戏码”时,却被突如其来的门铃声打断,他攒起剑眉,却没有起身的意思。
  “瞅——瞅——啾——”尖锐且急促的声响持续不辍,教人也跟著心跳加速。
  他霍地张开眼,俊脸上写著不耐,门铃还是拼命的响著,回荡在偌大的屋子里成了刺耳的噪音。
  楼耘绅从最初的不为所动,到后来的不堪其扰,忿忿的低咒了声,冷凝著脸前去应门,最好这个该死的造访者有重要的事,勇敢到挑这个时段猛按门铃。否则,就别怪他翻脸无情!
  一打开门,映入冒火黑眸的,竟是他全然没科想到的人!眯起眼,研究似的睨著倚著墙壁的女郎——
  他才刚刚想到她,她就如鬼魅般出现在他家门口?!
  眼前的女人一脸流行彩妆及一身当季打扮,又是网袜又是高跟鞋的,羽睫轻敛、嘴唇紧抿著,柔亮如丝缎的黑发微乱,既时尚又狂野。
  “唔……”她的头好重,身体好烫哪……
  女郎呼吸浓重,胸口剧烈起伏,交织成一副引人遐思的画面。
  楼耘绅眸光深邃,半晌,才沉声质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纵使对方在外型下过功夫,彻头彻尾了改造了一番,但他还是可以第一眼便辨认出她。
  回应他的,却是一声娇喘及一阵细碎的呢喃。
  “沈书嫚,你搞什么鬼?!”他的声调更低一分。
  “我想睡觉……”她语焉不详的咕哝著,又重重的喘了一声。
  “想睡回家睡。”他没好气的低咆,而后用力关上门,力道之大,足以旋出一阵微风。
  意识不清的沈书嫚被砰然巨响吓了一跳,头痛欲裂,眉头紧蹙著。
  因为心情欠佳,多喝了几杯酒,同席的四位恶少便自告奋勇的说要送她回家,岂料一上车,她就昏沉的陷入熟睡,醒来时,她已经在这个不知名的地方,不知今夕是何夕。
  隐隐约约地,仿佛听见楼耘绅饱含怒气的低沉嗓音……是幻听吗?沈书嫚勉强睁开眼,眼角余光瞥见身边空无一人,连个影子也没有。
  真的是幻听……她的心头袭上莫名的失落感。
  在酒精的强力催化下,她的胃里翻搅不停、眼皮恍若干斤重、撑不开,全身虚软无力。
  “唔……好困……好热……”她不适的呻吟著,滑坐在墙边,将坐姿调整至最舒服的状态,试图减轻一些痛苦。
  在不知不觉,她又失去意识、不醒人事……
  甩上门后,楼耘绅的眉头始终深锁。
  由于先离席,他自然也就不清楚,她去而复返的后续发展,因此,也就无法理解那女人为何会打扮成这副德行,喝得醉醺醺的,还跑到他家按电铃?
  直觉感到不对劲,却又一时说不上来是哪里诡异,脑中迅速做了许多假设,却又一一被自己推翻。
  这该死的女人,只会找麻烦。
  他无法平息觎涨、失控的情绪,不在最短时间内把真相弄明白,他就会浑身不自在,而最快、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找当事人当面盘问清楚。
  因为耐性不足,所以片刻都无法等待。
  他判断,依沈书嫚酒醉的程度,该是还走不远,所以他决定外出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拦住她问出所以然来。
  才一开门,却看到她竟还赖在门边呼呼大睡?!
  这女人到底哪根神经接错线,净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挑战他的耐性。
  他沉下俊脸,忍住踹醒她的冲动,蹲下身子拍打她的脸颊。
  她咿唔一声,别过脸去闪躲恼人的干扰。
  “沈书嫚,你给我起来。”一旦失去耐心,楼耘绅就再顾不了什么见鬼的绅士风度,他粗鲁的一把拉起她,突来的拉扯让她的眉心打了好几个死结。
  “奸痛……”她噘起菱唇,嘟嘟嚷嚷的埋怨,听起来倒有几分撒娇的意味。由于实在醉得太厉害,使得她压根分不清痛楚究竟从何而来。
  楼耘绅斜睇著她揪成一团的俏脸,不自觉放轻手的劲道,尝试唤了她几次没有奏效,他决定实行快速且有用的方法—
  当他搀扶她入内的刹那,躲在转角处窥伺的四抹修长身影迅速按下相机快门,然后才鬼鬼祟祟的相偕离开。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进出什么火花,恶少们拭目以待。
  楼耘绅毫不费吹灰主力的,就将沈书嫚拎到浴室,打开莲蓬头,调至冷水,兜头朝她喷洒。
  时至深伙时节,沈书嫚身上单薄的衣物抵挡不了寒意侵袭,再加上水灌进鼻腔的呛鼻感,她霍地掀开眼帘,频频颤抖。
  混沌的脑袋,逐渐恢复意识。“恶……”她捣著胸口,乾呕了一声。
  确定她苏醒过来,他关掉莲蓬头,声调比水还冶。“你怎么来的?”
  “好冷……”沈书嫚瑟缩著湿淋淋的身躯,抖得犹如风中落叶。“恶——”加上胃部造反,不啻是一项莫大的折磨。
  “回答我的问题—你怎么来的?”楼耘绅如质询犯人般,咄咄逼人。
  她皱著眉,瘪著泛白的嘴,虚弱的答道:“我不知道。”她甚至还没搞清楚她在谁的地盘上、和谁说话。
  他锐利的眸光狠狠瞪住她,企图从她因彩妆糊掉而五颜六色的脸上,收集一丝说谎的蛛丝马迹。
  伹,她脸上除了苍白和无助外,并末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楼耘绅忽然觉得事有蹊跷。
  只不过,他还来不及抽丝剥茧好好深思事情的来龙去脉,身旁的麻烦女人就冷不防呕了一地秽物及胃酸,他不禁变了脸,相信修养再好的人,也会和他一样有相同反应——“SHIT!!该死。”他没好气的咒骂。
  楼耘绅发挥最大的自制力,才克制住想掐死她的强烈冲动。
  他开始认真怀疑,她根本是扫把星,命中带衰!而他,衰运当头,该死的主动去招惹她!
  此时千百个“处置”她的念头闪过脑际—残酷的、无情的、疯狂的……
  未了,他陷入前所未有的沉思——
  第七章
  恶少的宗旨:勇于接受挑战,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由于天生性格反骨,所以,他们离经叛道。
  她可是“禁忌场”中代号“恶绅”的得标会员,他当然得好好对待“雇主”。思及此,楼耘绅有了更好的决定,态度也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他一把扶起她,她不停颤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趋向热源,靠在他身上,无可避免的弄湿他的衣服。
  他微拧起剑眉,带她到洗手台、费了一番手脚才帮她把脸擦乾抹净,并且强逼她漱口,还她一脸素净,他却不可幸免的搞得一身湿。
  他压抑住满腔不悦,索性抱起她,顺手抓了一条大浴巾裹住她的身子,踏著稳健的步伐来到客房。
  “好冷……”沈书嫚紧偎著他壮阔温暖的胸膛,声音抖颤、声如蚊蚋的呢喃。
  “我知道。”楼耘绅意味深长的勾起一抹浅笑,低嗄地回应道:“我会给你温暖的。”
  他将她置于软绵绵的床垫上,动作轻柔,好似在对待一项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的神情尽写在脸上。
  顿失温暖的依靠,沈书嫚逸出软语抗议。“好冷……不要走……”她睁著迷蒙的双眼,伸手想留住令她眷恋的温度。
  楼耘绅有些讶异的睇著她,不敢相信她竟会有如此孩子气的举动。
  短短几天相处下来,他意外发现——
  在她古板、朴素的妆扮下,有一颗脆弱善感的心,和一般女人无异,压根嗅不到一丝“女强人”的气息。
  说到妆扮,他的视线不禁胶著在她身上—纺纱材质的衣裙,因濡湿而紧贴著肌肤,勾勒出美好的胸型和修长的腿部线条,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懵懂无助的汪汪水眸,姿态撩人,散发一种无知的性感。
  他黝黑的眸子闪著异样光芒,纯然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侵略性十足。
  沈书嫚盯著眼前晃动的黑影,聚焦后赫然惊觉,好像是……“楼议员?!”沙哑的嗓音近乎自言自语,怎么会醉的眼前一直出现幻觉?她兀自在心中嘀咕。
  楼耘绅眯起眸审视她。“现在才认出我?”语气隐约透著不悦。“还有,你刚刚叫我什么?”他欺近她,附在她耳畔呵气。
  温热的鼻息,喷拂在她冰冷的雪肤上,惹得她一阵颤栗。
  她的头剧烈疼痛著,伹他醇厚的嗓音贯穿她的耳膜,直达脑门,犹如特效药般稍稍唤醒了她混沌的知觉。
  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淡淡清香,沈书嫚心荡神驰,意识更清醒了些。她抿了抿乾涸的唇瓣,抬眼瞄他,这回他真真实实的站在她面前,没有消失。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她搓揉著手臂取暖,一脸迷惘。
  她真的醉糊涂了。
  质询的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现在的他扮演的可是温柔情人,不应该太过激进躁动。
  “你真的忘记了?”他深情的瞅著她,柔声道。
  她茫然的摇摇头,嗫嚅道:“我……我想不起来。”眉心紧紧纠结。
  仔细观察她的表情变化,楼耘绅确定她没有撒谎,而且她看起来似乎很痛苦。
  一个体贴的情人,在这时候就应该有所“作为”,方能博得女人欢心,关于讨女人欢心的课题,他从不需特别费心学习,他追求女人的经验虽然屈指可数,不过只要他相中的猎物,倒还没有失手的纪录。
  “很冷吗?我倒杯热茶给你。”他报以微笑,还不忘用高伏特电的迷人电眼,对她频频放电。
  望著他顺长的背影,沈书嫚不禁怦然心动,身体是冷的、心头却暖暖的,人在身体不适时,情感也容易特别软弱,别人任何一个体贴的小动作,都会比往常加倍感动。
  很快地,楼耘绅端著一杯热呼呼的茶回来,小心的交到她手上。“趁热喝,等一下你可以冲个热水澡,暂时换上我的衬衫。”语毕,他还把洗的雪白的衬衫摆在床上。
  临去前,他不忘温柔叮咛:“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我。”
  随著门落合,一股怅然若失充塞她的心田,猛地有种被遗弃的错觉。她差一点就脱口而出,希望他不要走、留在身边陪她。
  咬著下唇,茫然盯著茶杯发愣,她厘不清心头万般缭绕的酸楚与愁绪,究竟是为哪桩,心,彷佛有一块版图遗失了,再也收不回来。
  杯中不断冒起的雾气,氤氲了她的眼睛,逐渐模糊了视线……
  半个钟头过去,迟迟没有听见任何声响,无声无息的气氛,令楼耘绅几乎以为屋于里只有他一个人。
  搁下喝了半杯的酒,来到客房外,轻叩门扉。“沈书嫚?”他压低音量唤道。
  半晌,依旧没有回应。他尝试旋开门把,门没锁,于是擅自入内一探究竟。
  套房里空无一人,床铺也没有动过的痕迹,显示她人在浴室里。
  他撇撇唇,在床沿坐了下来。没计算到底又坐了多久,只知道他开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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