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初唐-第4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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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题来说事。若是惹恼了岳父大人,这小婿回去以后,一定会狠狠收拾他们一顿。”
李叔叔想笑,旋及又板起了脸:“是吗?不过贤婿,老夫倒底问一问你,对于报刊之上所提出来的这些问题,你可有何想法?”
“想法,小婿倒是有那么一点,可就是担心到时候引起更大的争论就不好了。”我干笑两声,李叔叔精明得很,既然叫了我来,肯定是知道这背后是我搞的鬼,只不过老家伙没追问,咱也就装死。
“是吗?无妨,你且跟老夫说说,就当是随意聊聊便是。”李叔叔从矮榻上站了起来,坐到了一旁的软藤摇椅之上,翘起了二郎腿,很是悠哉地瞅着我。
“既如此,小婿也就献丑了,小婿也觉得自古先贤之典籍自诞生之日,为何会形成那么多的流派,其中很大的一个原因,就是每一个人对于先贤之典籍的解读都不一样,每一个人的说文断句的方式亦不一样。儒学经过汉晋南北朝的发展演变,家法各异,流派众多。在汉代有今文古文之争,家法师法之别。东汉末,郑玄企图统一今古,建立兼包并采的‘郑学’体系。三国两晋,王肃创立‘王学’,起而与郑学为敌……”
我侃侃而谈,倒是让李叔叔听得摇头晃脑,连声称赞,废话,早知道您老人家肯定要找我的碴。不先准备一番,哪里有那本事去说服您老人家?
“嗯嗯,贤婿之所言,看来确实是一个大问题,想必这问题之关键,就是每一位读书之人,皆有对先贤典籍的不同之看法,所以方才会有这么多的学派。”李叔叔从摇椅上站了起来,缓缓地踱步道。
“解读不一,就容易引起歧议。就像前日,呵呵呵,孔老大人可是给你这混小子气的够呛。”李叔叔扫了我一眼,不以为意地道。
“嘿嘿,确实是小婿鲁莽了,不过小婿对孔老大人绝无偏见,不过是出于学术之上的争论而已。”我干笑了两声解释道。李叔叔冲我摆了摆手,继续绕着矮榻溜达。一面缓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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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也明白得很,不论是儒学,还是诸子百家,皆是内部群经异说,诸师异论。更不下数十百千。纷纷攘攘。至有互为水火之势。五经越解越暗。先贤之学说越讲越糊涂,十分不利于先贤之学术地经世致用和发扬光大。这问题。老夫很是头痛得狠。”
李叔叔抚了抚额头。旋及长叹一声:“老夫曾着孔老爱卿等数十人编订《五经正义》,排除经学内部的家法师说等门户之见。于众学中择优而定一尊,广采以备博览,从而结束了自西汉以来的各种纷争,并将《五经正义》定为官方的解读。虽说是见了一些效果,可照样有人抨击不已,令老夫大是头疼。”
“嗯,既然贤婿说有一点想法,那你且说,你是准备如何着手解决?”李叔叔又把问题丢给了我。
我装模作样地翻了翻报纸:“其实小婿的法子简单得很,也就是用这些不起眼的小东西……”
“什么不起眼的小东西?”李叔叔一愣,步上前来,抄起了我手中的报纸。我挽起衣袖,伸出了一根手指头,点在一句话结尾处的一个句号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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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我似乎看到了李叔叔的眼中闪过一道很强烈地电火花,李叔叔没有说话,抛下了报纸快步走到了案桌之前拿起了一支笔,沾墨之后龙飞凤舞地在铺展开来的雪白纸张上写下了:“子曰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这一共二十三个大字。
旋及一顿笔,稍作停留,然后开始使用标点符号来进行断句,很快,一副含意明析的字句出现在了我和李叔叔的身前:子曰: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李叔叔突然狂笑起来,一巴掌拍在正凑在跟前准备拍李叔叔马屁,说他书法快赶上王羲之的本公子的背部,害的老子差点跟桌上的墨汁作亲密接触。“呵呵,不好意思,老夫用劲大了点,好小子,嗯,果然一肚子地弯弯道道,这法子果然不错。若是真能做成此事,绝对
利国利民之大事。”
李叔叔厚皮实脸地冲我挤挤眼,心满意足地背起了手,冲正苦着脸揉着被这老流氓拍得发麻的背部的我言道:“不过此事,暂时不能把消息传发出去。你可明白?”
我看了李叔叔一眼:“岳父大人您的意思是……”有点激动,心口在呯呯真跳,好不容易压抑住要欢呼的举动。“怎么,臭小子,莫非你还要老夫下明诏予你不成?这事只能阴着来,你若是能先干出一些成绩……”李叔叔得意地背起了双手:“到了那时候,呵呵呵,老夫也才好在朝堂之上说话,你可明白?”
“小婿多谢岳父大人,一定会尽早作出成绩,请岳父大人放心。”我恭身领命。告辞了李叔叔,身轻如燕地离了皇宫,朝着编辑部赶去。
编辑部内地数十位编辑、校稿员、记者皆被我突然闯入地身影给吸引住,纷纷起身冲我行礼。“呵呵,大家好,你们继续工作便是,骆宾王,随我来,小弟要事相商。”我朝大家伙点了点头之后,带着骆宾王走进了编辑部地后院房间之中,不多时,骆宾王欣喜地从矮榻上跳将了起来:“公子,此话当真?”
“那是自然,莫非小弟还敢欺骗宾王兄不成?呵呵呵……”我得意地扬眉笑道。骆宾王激动地拍了拍案桌:“这可太好了,若是咱们真能办成此事,日后的天下读书人,毕将皆受裨益。待骆某想想:《春秋》、《左传》、《史记》……”骆宾王地嘴里一下子就窜出一长窜拉地书名,听得我头晕目眩,赶紧抬手制止了这位学术狂人的意淫。“宾王兄莫急,虽然陛下应允了,不过这事,咱们只能悄悄地干,而且,最好能挑一样,最能直接受益我大唐千万读书人的先贤典籍。等做出成绩之后,日后再大张旗鼓的作事,也就没了阻力了。咱们这叫投石问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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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公子有何良策,但言无妨。”骆宾王的表情闪过了一丝失望,不过旋及释然,朝我诚恳地问道。
“就是这本先贤典籍……”我从怀中取出了一本书册,摆到了案桌之上,向骆宾王身前推过去。
“《论语》?”骆宾王微吃一惊,抬眼向我望来。我点了点头:“正是论语,古往今来,论语之书,所读之人自然最众,而孔子之言,亦是最容易受人引用,也却因人而异,说文断句各有不一,所以,咱们就先从此入手,你看如何?”
骆宾王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妙!公子此策妙哉,其一,公子与孔颖达孔老大人前日在书院之争,现如今可谓是天下尽知公子于《论语》上的造诣要比孔老大人这位被陛下赞为关西孔子的大儒亦要高出一筹,孔老大人可是我大唐国子监祭酒,天下读生人之师,若是用《论语》来动手,咱们首先已经站在了高点,旁人也无言可扰之,毕竟,谁觉得自己比孔老大人还能耐,能与公子一决高下?呵呵呵”
骆宾王的这个马屁拍得恰到好处,本公子自然是欣喜之极:“宾王兄谬赞了,小弟不过是恰好对《论语》颇为喜爱,日日研读,故尔稍有所得罢了。”
很快,从编辑部内抽调了十位精英,还有我的几位年长弟子,连同闲云,还有李治派驻学院,算是借给我打工的王义方,一同开始了对于《论语》的编辑工作,说来了简单,也就是想办法,在论语的字句上,在最恰当的地方,加上标点符号,以此,杜绝先贤的典籍再被很多别有用心之人歪曲先贤本意,擅自说文断句的无耻想法。
他们的工作地点,就设在书院内的一幢学术研究大楼之内,每天早早的,这些人就会从四面八方汇集过来,然后开始投入到紧张而充满了激|情的工作当中。
第812章 毛坯房与样板房
们的工作保密程度相当的高,所有参与此项工作人员之内辛苦地专研着,偶尔,我也会请我家老爷子,这位在经学上的造诣不低于孔颖达的绝世儒者来作为指导和引导者,以防止这帮热血青年都各按和的想法和道理去修注,那可就不好了。
除了老爷子,每每有所成绩,我都会亲自审阅,最后交到李叔叔的手中,请这位大唐皇帝陛下亲自阅览,作出批示,这才算是完成。就这样,慢慢地,有条不紊地进行当中。
不过,老爷子私下里向我提出了另一个建议,那就是,我们既然修订《论语》,那为何不干脆把另一件事情也做了呢?也就是除了给《论语》打上正确的标点符号之外,对于《论语》进行详细地解释,每一句,每一章地详细地进行解释,并且刊印出来,与新《论语》一同问世的话,所取得的反响不是更大吗?
老爷子的建议让我激动地差点抱老爷子狠狠地亲上一口,不过,这种亲昵的动作实在不适用于老爷子身上,当然,对于老爷子的精明,我简直需要用五体投地方能形容。
果然,当我向在场的诸位工作人员提出了我的建议,除了修校《论语》之外,还决定整理和修撰一本《论语正义》,作为与孔颖达孔老头儿的《五经正义》相抗衡的学术巨著时。
叫好之声不绝于耳,而人们也以更大的热情投入到了这一项工作当中。
不过,在长安的读书人的***里,已经开始在流传。关于大唐曲江书院院长房俊房遗爱似乎正在准备干一件大事地谣言。当然这谣言并且是外人传出去的,而是我让人放出去的,虽然没有说清楚本公子在干啥。但隐隐还是向这些除了读书之外,就整天吃饱没事干地八卦之男们透露了一丝丝讯息。
“俊哥儿好算计,连小弟都给你挠得心痒痒的,可就是不知道您到底是要干甚子。我都问了王义方,可那家伙嘴实在是太紧。怕是我拿刀子都撬不开,无奈。只能相询于俊哥儿您了。”李治一脸的八卦之色,
我嘿嘿一笑:“对不起了小治,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不能说,毕竟这事关系太过重大。你爹亦让我小心。我只能向你透露那么一丁点……”我示意李治凑上前来。然后在他的耳朵边轻声地嘀咕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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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目露恍然之色,连连点头:“高。实在是高!哈哈,俊哥儿,此事若成,您可是大出风头了。”
“风头咱可不要,还不是为了我大唐千万士子能够正确地解读先贤的典籍,就算是为此而呕心泣血,为师也甘当一块垫脚之石。”头一摔。摆出了一副头可断,发型不乱地架势,看得李治直翻白眼。
没功夫理会李治的丑态,抿了口茶水冲这家伙继道:“咋样,分给你地那套别墅。准备啥时候入住?”
“你还好意思说。我说俊哥儿。当初可是说好的,三万贯一幢。可你也太黑了。这回,咱可是吃了您的大亏了。”李治一听我提这茬。顿时一脸黑线,很是愤愤然地冲我道。
我一脸无辜:“咋了?莫非你拿到的别墅不是你当初看中的那一套?”
李治瞪起了眼:“是倒是,可是俊哥儿,您当初让我瞅地样板房里边可是什么东西都整齐全了,别说是墙砖,连地板都是大理石地,可你去瞅瞅,你卖给我地那幢别墅,里边全是石灰墙,地板是水泥地,你让我怎么住?我还没找你算帐呢,骗人也不能这么骗法,实在太黑了。”
“哦,这事啊,你怎么不问我呢。”我听到了李治的报怨,表情作恍然状:“我说小治,当初我可是跟你说地,这是样板房,是专门传诸位客房参观的,自然也全部装潢完毕,以便能让客户们能看到完整的房屋结构和建筑风貌,可你当初挑中的那一幢,我都跟你说了,那是毛坯房,可你偏要购买那幢别墅,你叫我咋办?要知道,本公子可是按照你的要求,不说其他的,面朝曲江这边的别墅全是五万贯,就你那一套,为师可是看在咱俩地情谊之上,二话不话,直接给了你成本价,你还好意思朝我发牢骚?”我比李治更有气势。
李治一听我
顿时焉了,干笑了两声:“嘿嘿,哎呀,也是怪小弟解这样板房跟毛坏房有啥区别,所以才弄成这样地。我说俊哥儿,要不照着你那样板房给我装修得了,咋样,我就觉得那种装修下来住起来清爽。”
“没问题,你想装成啥样都行,不过,这没钱可不成?这可跟你欠我的私人债务不一样,正所谓公事公办。”我大义凛然地道。李治一听我这话,眉毛都快挤到了一块,瞅得我就觉得火大。
“小治啊,不是我说你,好歹你跟为师做了这么多地合伙生意,那一项不是赚大钱地?你一年来下,别的不说,几十万贯总还是有地吧,怎么一提钱你就跟要你命是的?”我差点想拿手指头戳这位大唐版葛朗台的脑门了。
李治依旧是一副哭丧样:“这能怪我吗?谁让我是太子,每年赚的钱,都只能偷偷摸摸去拿,然后还要缴税,还在那么一大家子的开销,我容易吗我?”
“放屁!你一年才缴多少?十分之一,你还一大家子人?扯蛋吧你,你家里有几口人我还不清楚吗?告诉你,反正我跟你说,没钱,别想让为师掏腰包来替你办事,公私要分明,懂不?”我咬牙切齿地道。
“那是自然的,小弟自然不敢劳烦师尊大人为我出钱,嘿嘿。”李治见我气的要抓狂了,赶紧服软赔笑道。
“……”我没说话,就两根手指头在李治的眼皮跟前晃悠。“两千贯?小意思,这些小钱,小治还是能掏出来滴。”李治乐滋滋地模样仿佛要掏支票似的,我差点想把这两根手指头戳进这无赖的嘴里,让他尝尝二指禅的厉害。
“看清楚了,这不是两千,你再把这数字往上翻十倍也就免免强强够了。”我冷哼了一声,鄙夷地抽了这无耻之徒一眼镖。
李治瞪大了眼,嘴张得老大:“两万贯?俊哥儿你抢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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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为师我虽然也是商人,但是为师绝对不会是那种为了钱连性命也不要的人。你难道不知道现在咱们大唐产出大理石的地方离长安远吗?莱州大理石光是运到咱们这儿,这成本几乎就翻了一倍,我能咋办?要不,你换换,把地板改成木地板,要不就把大理石地面的波斯地毯给取消了,又或者……”我涛涛不绝地活动着嘴皮子
李治越听,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