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掠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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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堵住了她所有的拒绝。
迫于无奈,她只能在他霸道又温柔的护卫之下下了车,打开大门,走进自己的家里。
“好了,你现在可以先回去了。”站在门口的细弱身子,也有着自己的坚持。
“好吧!那我走了。”看她那坚持的表情,他无奈的妥协了,但至少今天晚上他并不是毫无所获,他终于打开她心灵上的那一道门,让她不再对自己预先设限了不是吗?
嘴上虽然说要走了,可是晁广歌的脚却始终没有移动半步,眼神中更有着深深的依恋,到最后还是蔺思蓝硬起了心肠,当着他的面把门给关上并上了锁。
看着紧闭的门扉,他只能摇了摇头,无言的叹了口气。转身步向自己的车子,就在他打开了车门,正要上车之际,蔺思蓝的家中突然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惊叫声,没有任何的多想,他再次关上车门转身回去,用力的拍打着蔺思蓝家的大门。
“思蓝,开门,思蓝。回答我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惊慌的语气,是他从不曾用过的,紧张的心情,更是他从来不曾经历的。
就在他正想用力地将门撞开的同时,恰好门也在这个时候被打开了。走出来的是——一脸惊慌失措的蔺思蓝。
“还好!还好你还没有走,赶快!求求你赶快,我爸爸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昏倒在大厅了!”惊慌失措的她,正想出门寻找救兵,一看到还站在门口没有离开的晁广歌,就彷如看到了伟大的救世主般的感激,她紧紧抓住他的手臂,眼神中更是发出强烈的渴求,只希望他能帮她。
“先冷静下来,思蓝,现在唯有冷静才能救你的父亲,知道吗?”他把另一只手搭在蔺思蓝的肩膀上,柔声的劝勉着她。
只要不是思蓝发生意外,不管是任何的事他都能够理智的去应对。
肩膀上那只温热的大手,让蔺思蓝感应到从他身上所传来绵绵不绝的力量,更让她恢复了些许的冷静。
看到蔺思蓝眼神中的慌乱已经平息了,他才再度开口∶“好!现在由你带路,告诉我你爸昏倒在什么地方。”
一把拉住他的大手,蔺思蓝走在前头为他带路,两人来到蔺父昏迷的地方。
“我爸不知怎么了,也不知他到底昏迷了多久,更不知他身上有没有受伤,我一进来打开灯就看到他昏倒的身子,就开始尖叫了。真的,我真的都不知自己应该怎么办才好?”凌乱的说话语气,歇斯底里的说话方式,让一旁的晁广歌赶紧弯下身子,仔细的检查蔺父的身体。
“你爸的身体外表上虽然看不出有哪个地方受伤,但我们还是尽快的将他送到医院让医生检查一下。”他代替蔺思蓝拿定了主意,跟着就一把抱起蔺父的身子,“思蓝,开门,快!”因为两手都抱着蔺父的关系,让他根本就多不出手来打开大门以及车门。
“噢……好!”现在的她,是标准的一个口令、一个动作。
就这样,蔺父被安全的送往医院了。
这一夜,还真是多事的一夜啊!
“你今天下班之后,还要去看你爸爸吗?”离下班的时间还有十分钟,蔺思蓝的办公桌前,又照着这几日来的惯例,出现尊贵的董事长大人的身影。
他这每日一行的动作,已经引起了公司同事的注意,同时也造成了蔺思蓝难堪的处境。
这些日子下来,公司同仁对待她的方式,大致上可分为两种:
第一种,屈意奉承者。他们脸上明摆着极尽奉承的嘴脸,表面上殷勤的过来问候蔺父的病情,言谈举止间,则掺杂了希望她能多多地替他们在董事长面前美言几句,期盼能因攀上她,而让自己从此飞黄腾达。
第二种,嫉妒排斥者。这种人一见到蔺思蓝的出现,不是以着冰冷的言辞,对她冷嘲热讽一番;要不然就是冷眼相看。他们心中笃定的想着,董事长大人不过是一时的贪鲜才会对她这么好。每个人的心中,都幸灾乐祸的期待着看她被抛弃的好戏。
这两种人都不是蔺思蓝所愿意见到的,所以此时的她,正以着忐忑不安的态度,先是偷偷地看了一眼四周对她虎视眈眈的同仁们一眼后,才低声的说∶“这是私事,我们可不可以出了办公室的大门之后,再来讨论呢?”
蔺思蓝的不自在,晁广歌是清楚的看在眼底,不过他并不介意,相反的他还乐此不疲。
只因为心中笃定的信念,让他认定这一辈子的思蓝,只会成为他晁广歌的太太,所以他一点也不介意公司同仁们知情。另一方面,就是他想藉这个机会,向公司那些曾经对思蓝有过不轨意图的男人们,宣示他对蔺思蓝的所有权。
以一个绝对冰冷凌厉的眼神,匆匆地扫了一圈,把所有偷窥的人们,纷纷吓得低下了头,他才满意的开口说∶“已经快下班了,你就先离开好了,伯父不是还在等你送晚餐过去给他吗?”说话的音量,恰到好处的传到每个偷窥者的耳朵里。
“我……”今天想自己一个人过去。
她的话还来不及说完,下班的铃声已经惊天动地的响起,这让她所有想说的话,都还来不及说完。
“下班了,下班了。来,我帮你收拾桌面,我们赶快到医院去吧!”完全不给她有拒绝的机会,他已经开始动手整理她桌上的公文文件,然后一手提着她的皮包,一手拉着她的小手,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在众人的注视中,走出了公司的大门。
一走出公司的大门,蔺思蓝马上不表同意的开口说道:“你堂堂一个公司的董事长,怎么可以带头先下班呢?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的情况之下,难道你不怕你的属下们有样学样吗?”
“小姐,在医院里的那个老人,可是你的父亲,你怎么比我这个外人还不急呢?”完全忽视她的抗议,他义正言辞的开口提醒她自己的角色。
“就是因为他是我的父亲,所以我才不想这么的麻烦你啊!这些日子以来,你不只帮我出了我父亲的开刀费用,还帮了我好多的忙,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够把你这份恩情还清。”
单单金钱方面,对她来说就已经是一个沉重的负担,再加上他这阵子默默无言地陪着她奔走在医院、公司两地的辛苦,她真的是无以为报啊!
在不知不觉中蔺思蓝的身子已经被他拉到了他车子的前面,拿出自动锁打开车门,跟着他让她先行上车,就在蔺思蓝坐定之时,他忽然的蹦出一句——
“如果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偿还的话,那就不如以身相许吧!”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他的这句话说完之后,又火速的走到驾驶座的旁边,上了车关上车门,跟着系好了安全带。
一转头,看着还在发呆的她,他又倾身向前,温柔的帮她系好了安全带,才开车上路。
可是“以身相许”这四个字,给她的震撼,却是无与伦比的。蔺思兰就这么一路无语的低着头,兀自沉思苦恼着。
晁广歌分心的注视着她脸上的表情,知道刚刚自己那句“以身相许”带给她一个很大的震撼,但在答应不逼她的情况下,让晁广歌也只是陪着她一起安静的开着车。
“我不管!这笔医药费我可付不出来,老爸是你自己自作主张把他给送来的,一点也不关你大哥的事,所以这笔钱还是你自己去想办法吧!”蔺父病房的门口,一个高挑美丽的女子,以着尖酸刻薄的语气跟蔺思蓝撇清所有的责任。
对大嫂这样的态度,蔺思蓝早就已经习惯了,她只是默默无言地瞅着一双幽怨的眼睛,看向一旁正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吭的大哥。
“大哥,你怎么说?”看着大哥那逃避的模样,蔺思蓝的心中早就已经明了,只是不死心的她,还是试着做最后的挣扎。
听到自己妹妹的问话,蔺思海不由得全身一颤,头也跟着垂得更低了,嘴上却是一句话也不敢吐出来。妻子当前,哪有他这个做丈夫说话的份呢?
“大哥……”不敢相信自己的大哥竟然会变得这么的懦弱,蔺思蓝不死心的再唤了一次,只希望能唤醒大哥沉睡已久的良知。
“不用叫了,我的意见就是你大哥的意见。爸是你自己送到医院的,动手术的同意书上签的也是你的名字,所以一切的费用,就让你自己去打算吧!你大哥他啊……”很轻视的瞥了一眼自己那没用的丈夫,才接着开口∶“最近生意上也是诸多不顺,周转金也缺得不少,我们到现在还头痛的想着,到底该到哪边借贷呢!”
“缺多少?说出个数字吧!”大嫂的话才刚说完,身后竟然响起了一声熟悉的语调,跌破众人眼镜的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这句话,引起了蔺思蓝的羞愧,更引起了她的焦急,只因为她知道以大嫂的个性,她是一定不会客气的向他狮子大开口。到时所欠的债务,又是要她来偿还。
这句话,更引起蔺家大嫂的注目,只见此时的她,张大一双贪婪的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眼前那个西装毕挺的俊伟男子。
天啊!这样才是真的男人嘛!哪像她所嫁的那个懦夫。
这句话,同时也让始终低着头的蔺思海讶异的抬头一瞧,看着眼前那外型隽挺的男子,他心中讶异的想着,他是谁?为何要如此的帮他呢?
不,不该说是在帮他,今天如果不是自己的妹妹,他想这个俊挺的男子,一定不可能出手管他们家的私事。
想到了妹妹,他跟着回头一瞧,从妹妹的眼神中,他看出了她的为难,还有不愿。虽然他在自己的妻子面前始终是抬不起头来,但兄妹之间相通的心意,还是存在的。
“不!谢谢你,我们不……”不需要你的帮助。
哪知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他那尖酸刻薄的老婆,已经赶紧挡在他的面前,代替他开口说∶“谁说我们不需要的?”
狠狠地赏了自己老公一个白眼之后,她跟着谄媚的上前,“太好了,难怪今天我要出门的时候,右眼的上眼皮就一直的跳个不停,原来是跳财呢!其实我们需要的也不多,才大约……”她说话的态度,丝毫没有任何的含蓄,彷如人家是欠她的一般自然。
不多?大嫂所说出的那个数字,让蔺思蓝的脸色乍然的泛了白。天啊!这笔帐,她要还到何年何月才还得清啊?
没有立场代替大嫂开口拒绝的蔺思蓝,只能再次把求救的眼光抛向大哥,谁知还是没有用。
第4章(2)
“这笔数目确实是不多,我可以马上签即期支票给你。”他心里是极看不起眼前这个厚脸皮的女子,今天的她如果不是蔺思蓝的大嫂,他将会非常不客气的对她。
但为了得到思蓝,晁广歌不惜用这笔金钱铺路。让思蓝欠他欠得更多,无力偿还。因为心中的打算,他大方潇洒的当场拿出了支票本,签了她所需要的数目之后当场递给了她。
看到钱,蔺家大嫂整个眼睛更亮更大了,贪婪的神色让她毫不考虑的伸手去接。
“等等——要接过这张支票是有条件的,那就是我希望你能善待你的公公还有小姑,对自己的丈夫,也要有最基本的尊重。而且这是唯一的一次。”冷峻的神色,有着几分的恐吓意味,让蔺家大嫂的心中多了几分的忌惮。
“这是当然,这是当然,我对我家的公公、小姑、还有丈夫,本来就已经很好了,不信你可以问一问他们兄妹二人。”论起睁眼说瞎话的功夫,她如果屈居第二的话,那第一的名次是肯定从缺的。
她的话,让蔺家兄妹二人更加的羞惭了。
其实她对他们好不好,并不在他所关心的范围。
因为蔺思蓝以后会跟着他,他不必担心她会对她不好;而思蓝的父亲,他自然也会尽到奉养的责任,所以这点也可以放心。至于她那个没用的大哥,可就不在他的管辖范围之内了。
如果一个男人不知道要振作自己的威严,任凭自己的妻子蛮横地骑在自己的头上作威作福,那所有一切的苦不过是他自作自受,不值得外人同情。
看着大嫂张着一双贪婪可憎的眼,接过了那张对她来说绝对是钜额的支票,蔺思蓝整颗心霎时凉了半截。
天啊!这笔帐,她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还清?
“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一路行来……不!该说从思蓝的大嫂接过了他手中的支票之后,思蓝整个人就陷入了恍恍惚惚的无神状态。
不是不知道她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担心些什么,不开口吵她的原因,只是为了给她一点时间去思考。
“你实在不该给大嫂那些钱的,我还不起啊!”单单医药费,就足以让她焦头烂额了,更何况再加上那张钜额的支票。
听她那愁苦的语气,看她那紧皱的眉头,不用想也知道她到底在烦恼些什么。为了稍稍地安抚她的心,他不由得站定不再陪她继续走下去。
只顾着陷入自己的思绪中,刚开始蔺思蓝并没有察觉到他的落后,还兀自呆呆地往前走着。
看她那么专心的想着事情的模样,晁广歌不觉好笑的想着,如果现在不叫住她的话,也许她会自己一个人走到了家门口,才会惊觉到他的失踪。
“思蓝……”没有追上她的脚步,他就这么站在原地,等着她的回头。
恍恍惚惚中,蔺思蓝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往身旁的位置望去,奇怪?怎么会空荡荡的没人呢?她不由得回头一瞧,才看到了距离自己几步远的他。
“怎么停下来了呢?”他不是一直都陪伴在她的身旁,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落后呢?
看着她那迷迷糊糊的表情,他先是好笑的摇了摇头,才举步跨近了她的身边,只手撑住她的下额,当她那迷蒙的双眼与他交缠而分不开之际,他才意味深长的开口说∶“别为了那笔钱那么的烦恼,毕竟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不是吗?”深情缠绵的眼神,清楚的表露出他的用意。
一辈子?这是她所要的吗?
“我不知道,我只是……”她的一句话,都还来不及说完,他又霸道地抢去了她的发言权。
“其实啊!我倒是觉得付出这笔钱很值得,至少它使你今天晚上能够安心地回到自己的家,舒舒服服的洗个热水澡,然后上床好好的睡上一觉,不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