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鸳缘(女尊)-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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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群里某人问秋,小白鹭的结局是BE还是HE?
秋想都没想,当然是BE。
某人飞快的打了行字,如果是BE我就给你写个长评。
秋刚想说谢谢,忽然回过神来,怒,你这是引诱我写BE么?
后来,写着写着,感觉发生了变化,尤其是erin…jiang 大人的长评,更是让我想了很多。
于是,秋决定在原来BE的基础上,再写另外一个HE的结局,
明天会一并放在上,供大家挑选。
请不要说什么“故事只能有一个结局,不然让人感觉不诚恳”这样的话,
秋从来都觉得,
人生不仅仅只有一种可能。
锦心烁金口,舍利镇佛身5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哪个版本请告诉秋一声
下文还会接上一点点发展 如霜白鹭结局BE版:
舍利子落在白鹭血肉模糊的身上,柔和的光芒给它的身体镀上一层淡淡的粉色,伤口看上去不再狰狞,但白鹭却痛苦的扬起头。
你是让我吃了它,继续活下去吗?灵卉,那你的身体怎么办?我怎么可以自己活着,眼睁睁的看着你血肉崩落,魂飞魄散,不,我宁愿死,也不要这么孤单单的活下去。
失血过多,重伤濒死的白鹭,微微的扬着头,有尊严的抖了抖身上的羽毛,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缓缓化身为人。
一个衣衫破碎,半边身子全是血,颠颤颤的依靠莲官的扶持才能站起来的茬弱男子,缓缓把头靠在金像的肩上,喘息了一会儿,极低极低的说:“灵卉,我只想……这样……跟你……在一起。”
就算是死,只想以人的姿态,最后留存于你的眼眸内。
他轻轻的掂起点脚,一点点的凑过唇去,噙着那颗舍利子,轻轻送进金像开启的唇内。这个动作耗去了他仅余的所有力气,他的身体缓缓滑倒,莲官伸手去搀,扶不住。
他慢慢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慢慢幻化出白鹭的原身。它死了。
就在白鹭出现的一刻,金像嘴里噙着的舍利子无声滚落,两道血泪从金像的脸上淌下,滴在青石板上,溅开,四散。沿着血泪淌过的痕迹,金身出现了龟裂,裂痕越来越深越来越大越来越广。眨眼的功夫,金像身体已经满布蜘蛛网一般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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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了?”目睹白秋身死还没有从悲伤中恢复过来的玉言,瞬间又陷入了惊吓之中。
“走!”莲官冰凉的手抓住她的手臂,把她往后拖,“金身迸裂,这里……要毁了!”
“可是,我答应白秋要带她走……”
“她……不会跟你走。”
随着身上的裂纹越来越多,金像渐渐恢复了一些柔软度,她艰难的俯□来,迟缓僵硬的伸出双臂,把白鹭的尸体一点点抬起,抱在胸前。
一股热浪冲进玉言眼里,她知道,灵卉不会跟她走的,她的想法跟白秋一样,只想两人在一起。
“我们走吧。”她呼唤灵剑,带着莲官一起踏上剑身,小黑往上一窜,爪子捞住了剑穗。
灵剑腾空而起的一瞬,身后传来惊天动地的炸响崩塌之声,玉言没有回头,她知道,在失去了镇塔金佛的一刻,莲花塔整个崩塌了。
“莲官。”玉言的手紧紧抱住身躯没有热度的少年,忽然软弱的把下巴搁在他瘦弱的肩上。“是不是妖爱上人就注定了不好的结果,是不是身而为妖,就注定了要活得这般痛苦这般累?”
她眼里落下温热的泪,打湿了莲官血污的衣服,“为什么会这样呢?就算是卑微的妖,也有活得幸福的权利啊!”
莲官沉默不语,他的手缓缓往后伸,反圈着玉言的腰。他的脊椎挺得笔直,给她想要的依靠。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的体温再高些。这么冷的夜,他不再想顾及其它,只想给予她想要的温暖。
锦心烁金口,舍利镇佛身5
作者有话要说:循众要求分成两章
喜欢哪个版本请告诉秋一声
下文还会接上一点点发展 如霜白鹭结局HE版
舍利子落在白鹭血肉模糊的身上,柔和的光芒给它的身体镀上一层淡淡的粉色,伤口看上去不再狰狞,但白鹭却痛苦的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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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让我吃了它,继续活下去吗?灵卉,那你的身体怎么办?我怎么可以自己活着,眼睁睁的看着你血肉崩落,魂飞魄散,不,我宁愿死,也不要这么孤单单的活下去。
没有了你在身边,我再也不愿活着了。
白鹭没有碰舍利子,倔强的与金像对视着,金像没有表情的脸,好像被击破的坚冰一样出现了微小的裂纹。裂纹越来越深,越来越长,长出无数分支,甚至从面部蔓延开去,金像的外部渐渐布满了细小的纹路,这些纹路越来越深,越来越深,失去舍利子镇着的金身,眼看就要迸裂了。
这是做什么,是宁愿同死吗?
玉言被震撼了,眼前景物变得一片模糊。
一旁沉默的莲官突然凑到金像耳侧,低低说了两句话。金像深陷的双目忽然露出异常复杂的神色。
“……想救他们吗?”莲官突然离玉言很近,冷不防问道。
“当然想了。”话还没有说完,手被莲官拿起来,手指送进嘴里,被狠狠咬了一口。
“啊,疼!”玉言一声惨叫。
莲官飞快的也咬破了他自己的左手食指,将两根受伤的指头同时一抖一甩,两串小小的血珠正好甩进金像微启的唇间。玉言看见自己的血没什么异样,莲官的血鲜红中却带着微微的碧色,像是中了剧毒那样,两滴血珠在金像唇间汇合到一处,竟然发出了红光,往金像嘴里慢慢沁进去。
血珠消失了,但红光没有消失,从金像的体内透出,越来越烈,终于光华大盛,从无数龟裂的细纹中迸射出来,“喇喇”几声轻响,就像雏鸡脱壳,金像外皮全部迸裂,一个灰白的人形显形出来。
像是刚蜕皮的蚕,重新显出人形的灵卉浑身软软白白,微带透明,她举起自己的手瞧了瞧,一脸复杂的表情。但她在瞧见白鹭的时候,目光重新变得柔和起来,渐渐泛滥,都是感动。
白鹭感觉到她平安脱了金像,又感应到她身上发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气息,吃惊得大大的睁着灰蒙蒙的眼,说不出一个字来。
灵卉慢慢收紧双臂,把它抱在怀里,紧贴着自己的心脏,现在的她,淡褪得像一道影子,好像被风一吹就散了,怀里抱着一只半死的大鸟,情形十分诡异。
灵卉回身向两人颌首施礼,一言不发的,抱着白鹭一步步去了,终究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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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玉言一把抓住莲官的手,刚才情形太吊诡了,她不敢问,憋得快发疯了。
“她变成妖了。”莲官淡淡回答。
“什么!”玉言大叫!
“……她自愿的!”莲官被她的神经质吓了一跳,很不满的朝她翻了个漂亮的白眼。“我问了她,她没有不答应……”
“她也没有答应啊……那时她还是金像,根本不可能说话啊。”玉言抓狂,看自己和莲官干了什么好事,竟然活生生把人家从佛变成妖了,难怪人家一声不吭就跑了,说不定心里有多怨恨呢。
“她不会……”好像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莲官说:“……她不要舍利子,就是抛弃佛了……”
虽然他说得挺有道理,可是……
还没有纠结完,莲官过来反抓住她,“快走!塔要塌了……”
是,是,她都快忘了这一茬了。虽然早想偷走金佛,以作惩戒,不想竟是把人家的金佛变成妖给拐走了,这算不算是殊途同归?不过,她想,灵卉应该不会太生气,她的想法应该跟白秋一样,只想两人在一起。
只要两个人始终在一起,就好了。
“我们走吧。”她呼唤灵剑,带着莲官一起踏上剑身,小黑往上一窜,爪子捞住了剑穗。
灵剑腾空而起的一瞬,身后传来惊天动地的炸响崩塌之声,玉言没有回头,她知道,在失去了镇塔金佛的一刻,莲花塔整个崩塌了。
玉言驾驭着灵剑,手轻轻扶着莲官的腰,从后面看上去,他的背影文瘦,肩膀那么细弱,谁也不会想得到他发起飚来竟是这么骇人。简直是,冲冠一怒,为偶遇,不曾想那么安静寡言的人,竟然会为了一个陌生人这么拼命。
“莲官,为什么我的血加你的血会让灵卉变成妖?让人变妖行不行?”
“……”莲官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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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言眼珠一转,“是不是因为我是个大妖怪,所以我的血也很厉害?”
“……”
“你一直跟着我,是不是就是为了喝我的血?可是,可是我以前不知道你是妖,你明明有很多机会下手的。”
“……”
在玉言以为莲官已经忘记了要回答的时候,他突然开口说:“总有一天我会把你连皮带骨吃了,不单是血。”
哦,是这样吗?可我听上去怎么觉得有些恼羞成怒强词夺理呢?
俄俄青云山,矫矫谁家子1
两人一猫逃离莲花寺,在树林中与莫邪会合。此时八个尼姑死的死伤的伤,布下的法阵威力损了一半。莲官原来也懂破阵,三两下就把法阵破得彻底,玉言才明白莫邪开始以为他不能进莲花寺,原来是小瞧了他。没错,当初莫邪布的诛邪阵不就是被莲官发动的么。这么一想,忽地多了几分危机感,怎么现在连莲官也比她强了?真是有点郁闷……
莫邪损耗过大,得找个地方歇息。时已半夜,客栈多半已经关门,偶尔两间被叫开门,见到三人道士打扮有之,浑身血污有之,都怕惹祸上身,就算掏出银子来也不肯让他们住店。
玉言见到莫邪步履阑珊,脸色灰白,如同大病,心痛不已,要莲官先把脏污的衣裳换了,让他跟小黑躲在暗处,只自己扶着莫邪去投店。
眼前一间老客栈门前一对灯笼高挑,分别书上“鸿运”“八方”四字。玉言喃喃道:“明明是打开门做生意的,做什么关得这么严实……要真是让我投宿了,才算是鸿运八方,不然我就诅咒你再也关不上门!”
遂上前拍门,良久出来一个值夜的丫头。见到两人满身尘土,其中一个道士还颜色惨白,似乎身患重病,想也没想便推上门板。
玉言大怒,正要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阻止她关门,突然那看着还有七八成新颇为硬朗的老木门板直直往她头顶拍下。玉言慌忙扶着莫邪往后跳开,亏得她身手敏捷,门板拍在地上发出一声吓人的闷响,连铺地的青石板也让它砸得抖了抖。
那丫头吓得目瞪口呆,直愣愣的还举着双手,保持着推门的姿态,茫然不知所措。
玉言眼珠一转,突然“哎哟”一声坐倒,抱着脚趾道:“哎唷哎唷,我的脚趾被你的门板砸断了,疼死我了!快叫你们老板出来,给我个说法,不然我就去报官!报官!”
丫头吓得脸上变色,急急转进店里,喊了老板出来。老板一副睡眼惺忪,衣衫不整,人却是透着股精明劲儿,见到玉言坐在地上干嚎,叫得虽大声,却没半点泪星,脸上也没有痛楚之色,反而不时瞟着身边站着的年青道士,流露出焦急之情,便猜到她用意。连忙道:“喜儿,这位客官累倒了,快扶她进店。上房还有吧?收拾一间出来,热水也准备着。”
玉言听得心花怒放,嚎叫之声收小了去,却说:“无端飞来横祸,我要赔偿!一间上房不够,我要两间!”
老板凑近来,眯缝着眼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一下,摇头道:“我看客官的脚伤得很是严重,不如这样,有个祖传的跌打大夫就住这条巷子,找她来给你看看伤处可好?”
玉言听她这么一说,便知被识穿了,只得见好就收,哼哼唧唧的说:“嗯,骨头好像没有断,虽然疼得厉害,还是可以忍忍的。这么晚去打扰人家大夫也不好,先到上房去吧。”
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跟着丫头走,见到老板要去扶莫邪,身子一闪,把她给挤开了,自己占领那个位置。只是因为要扶人,这脚瘸的程度又轻了许多。
进得房来,刚把莫邪安顿到床上,丫头捧着盆热水来了。
“老板问客官的脚还需要些什么?”
不问她需要什么,问她的脚需要些什么,不是不嘲讽的。玉言只当没听见,说:“还要干净毛巾,三条。”
一人一条。
玉言绞了毛巾递给莫邪擦脸。
“这种人就是狗眼看人低,要是我们衣着光鲜就不会这样了……连门板都坏了,就是给这种打开门做生意的人一个教训!”
“怎么,你看她们不顺眼吗?那我给你个机会让她们倒霉,你干不干?”莫邪若有所思的盯着她。
“师傅,你开什么玩笑,我哪有那精力去报复她们,我也就是嘴上骂她们几句,这种小人天下多的是,哪里有功夫逐一教训。”
“你能想开就好了,不值得跟她们计较。”
“就算我想计较,也奈何不了她们啊,总不能一个个脖子上架着刀子逼着她们给□。”
莫邪瞧了她一会儿,眼神有点怪异,喃喃自语道:“或许你能奈何她们,只是你自己不知道。”
“嗯,师傅,你在说什么?”
“玉三,我问你,可知道测算命理的最高境界是什么?”
“测算命理的最高境界?是不是神机妙算?”
“不,不是神机妙算,也不是料事如神,而是传说中的金口玉言。”莫邪道:“皇帝的旨意也叫做金口玉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