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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蛇男-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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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米饭往我一摆,那股香气就压都压不住的升过了我的头顶,我没再客气了,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填着饭。这沈甸甸、油汪汪、泛着玉白色的烫嘴米饭和辣的感人的泡菜一入嘴,我就有点儿受不了,这个热啊,这个辣啊,我又想吃又想吐的矛盾的要死,这个痛苦啊,这个畅快啊,不过不管我怎么酣畅淋漓,我的外表看起来都是有点儿可笑:一会儿捂嘴,一会儿塞饭,一会儿喝汤,一会儿沉默的。看的李小宇和一桌子上的人都哈哈哈的笑,李小宇还问我用不用把泡菜洗洗再吃,我马上就谢绝了他的好意,硬挺着的吃完了这顿超HOT(我只能用这词来形容,因为这个词里连热带辣的都表述明白了)的朝鲜家宴,感激不尽的和李小宇告别了大叔大妈,在银亮的月亮和黄牛哞哞声中踏上了回家的路。
蛇男74(可爱的朝鲜大叔啊)
  (不好意思,各位妹妹,我明天早上5点半要火车去外地办事,星期一才能回家,所以这段时间停发。星期一回来我准时发文,原谅原谅!)
  
  坐在从朝鲜屯回城里的最后一趟颠簸的跑线车上,我终于松了一口气。轻松的扭头看着窗外漆黑但点缀着明亮路灯的夜景问:“宇哥,你和这家是亲戚吗?”
  
  “不是。”李小宇在不太嘈杂的车里心情平静的回答着。
  我靠在车座上转头看了看他:“那怎么认识的啊?”
  
  “呵呵,说来话长了,那得从我小时候说起。那时候我姥姥家住在他家的隔壁,我小的时候特别淘气,总喜欢到处捅娄子(惹事)。有一天,我抓到一个偷粮仓大米的大老鼠,就在它尾巴上拴了一串鞭炮,然后点着了让它随便跑,结果那个老鼠越过墙头直奔他家就去了,点着了那么大一片的稻草,还烧光了他家一大半新打的秋粮,气的大叔使劲的隔着墙骂我。后来舅舅送我去道歉,我害怕不去,姥姥也护着我,舅舅就和我说:‘男子汉,做了错事就要敢承认,一定要拿出勇气来诚心诚意的去道歉。’我就鼓起勇气的去了,结果那家大叔大妈原谅了我。后来虎子,就是那个和咱俩差不多大的男孩找茬和我打架,还让大叔给训了,我很感激他们,因为他们非常宽容,你要知道,那点儿秋粮是那时候他们一家人一冬天的口粮啊。那次以后我就有好东西就给他们送去,他们也拿我当儿子一样的看待,你没看见咱们刚才去了,大妈多高兴吗,啊~~我的阿妈妮啊。”
  
  突然,他不说话了,脸上挂着又舒畅又伤心的表情。我敏感的意识到,他开始想他的亲妈妈了。
  
  “宇哥,我看大叔家好像很少吃肉啊,咱们下次去给他们多带点儿牛肉去吧,对了,他们烤肉是不是很好吃?”我尽量的扭转着话题,你说你这是干什么?你想不要紧,我不也要开始想吗?我还在想能把人拉到碗里去的这辈子都吃不够的杀猪菜和稷子米饭呢。唉,算了算了,一定是吃饱了撑的,伤感个鸡芭毛。
  
  “呵呵,没吃饱吧?”李小宇重新微笑着问。看得出他得微笑有点儿迟钝。
  “是啊,都是菜,就那么一盘牛肝,我都没敢吃,一会儿就得饿。”我有点儿诉苦似得说着。
  “那下次我带你到旁边的满族自治县吃饭去,那里我也有认识的朋友。”李小宇此刻又笑意吟吟的说话了。
  
  “真的啊?”我失控的喊了一声,弄得全车人都回头看我,我停了半天,等他们都回过头去,才又小声兴奋的问:“真的啊?我早就想吃好血肠和杀猪菜了,那是不是得过年才能去啊?”
  
  李小宇笑得转头直捂嘴得说:“对,对。再过4、5个月就行了。”
  
  啊?!等不了2个月我就得馋死了,我可没打算吃一辈子的泡菜、野菜和海菜啊。呲,刚鼓起来得热情被他这一句话就给扎外泻了。我郁闷的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不出声了。
  
  李小宇戏弄的探过头来看看我的脸,然后一推我:“行了,吃那东西还用等过年啊?等星期天人家不忙了,咱们买头猪送过去不就得了吗,不就是吃猪肉吗?我怕你到那儿吃的比猪都胖,抬都抬不回来。吃血肠算什么?你趴那儿喝血都行啊。”
  
  我一下让他给逗的乐了起来,李小宇也在鼻子里笑着的用手晃了我脑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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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忽的拉开了车窗,车外黑色清新的空气扑了进来。
蛇男75(路遇候疯子)
  (实在抱歉,各位妹妹,我这几天坐车来回2000多公里,极度应酬,身心疲惫。所以没来得及传文,不好意思。实在抱歉。现在满脑袋就是赚钱。没有别的想法了 )
  
  
  第二天又是4、5点锺出来跑步,顺着山跑。一路上,不停的有马一样矫健的穿着背心短裤肌肉饱满的人经过我们的身边,有年轻的小孩,也有白发的大爷。一看到大爷,我跑的就更欢了,怎么说呢,这对我来说是一种激励吧。轻轻松松的跑到了人少的铁道线旁边,突然,地上两个上下交错着的身影跳进了我的眼帘。
  
  上面的那个男的穿的破破烂烂的,裤子退到膝盖下,正在那嗷嗷用力的往地下插呢。底下是个什么玩意儿,我和李小宇同时跑到了他的身边往底下仔细地一看,哦,原来底下是一个荫毛茂密的大老娘们,也那么脏,肚皮都是花的了。再抬头一端详,我操,这不是那天那个洗喷泉的大哥吗?正看着,旁边传来一句满含戏弄的淫荡的男人的声音:“嘎哈呢?侯疯子?”
  
  “操比呢。”这大哥百忙中抽出空回了一句,身下一点儿都没耽误的照样使着劲,弄的那个老娘们嗯嗯的不停的哼着。我看过兔子配种,底下那个母兔子也是这样,当时还吓我一跳呢,我才知道,感情(原来)兔子也会叫啊,还叫的那么迷乱。原来兔子并不是哑巴,只是不爱说话而已。哦,那我也试试。
  
   
  
  我清了清嗓子,问了一句:“嘎哈呢?侯疯子?”
  
  “操比呢。”疯子痛快的答应了一句。
  
   
  
  哎,好玩好玩,再来一次。
  
  “嘎哈呢?侯疯子?”
  
  “操比呢。””
  
   
  
  “嘎哈呢?侯疯子?”
  
  “操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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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嘎哈呢?侯疯子?”
  
  “操比呢!操你妈的,你缺心眼啊!!!”
  
  “哈哈哈哈哈。。。。。。”李小宇笑的死去活来的,一边笑一边还用手指着我。
  
  我操,他竟敢说我缺心眼,咱俩到底谁缺心眼?不想活了是不是?我上去照着他屁股就踹了一脚,侯疯子转头就骂:“操你妈!”我刚想再上去给他一脚,胸一下就被旁边笑的身体乱颤的李小宇给搂住了:“呵呵呵呵。。。别跟他一般见识,呵呵呵呵。。。走,走,走。。。”
  
  我贼(特)生气的边骂边扭头走着,侯疯子又抖了两下终于停住了,趴在了底下肮脏的老娘们的身上,两人一起喘息着。
蛇男76(精彩的动物园)
  这两天特消停(安静),我和李小宇无比珍视的过着这几天。打游戏机,打台球,打人,打炮,反正没闲着。考试成绩很快就发了下来,我们真的就排在了全班的第一、二名。去学校取通知单的时候,班里的老师和同学都以见到天外来客一样的眼神瞅着我们,当然这样看着我们的还有贞惠、贞贤和教导主任。舅舅当然是高兴了,赞赏备至的赏了我们一顿丰富的家宴。我们真的就跟舅舅喝了一顿痛快的酒。贞惠说想和我们去动物园玩,然后第二天我们早上6点就站在了舅舅家的门前,敲开门,进去,坐在方厅地沙发里等了2个多小时,才把两位小姐给请起来并梳洗化妆完毕。
  
  贞惠出来的时候,小脸又化的惨白惨白的。
  
  我说:“贞惠,你化这么好看,打算给动物园里哪个动物看啊?”
  
  贞惠气的用手里的小包一摔我:“我就打算给你看,你个大色狼!”
  
  “我哪儿象色狼?”我对这个比喻很不满意。要说色狼也得先说你哥哥啊。
  
  “你总也吃不饱,长的长腿长胳膊的不像色狼象什么?”贞惠头都没回的回答着。
  
  哎,你别说,是啊,我还真找不出象什么,啊,好了,算了,不和你小丫头片子斗没有意思的嘴。
  
  终于她们说可以走了。抬头一看表,都8点了,你们就这么谋杀我们的时间和肚子吧,哎,女人。
  
  和穿的清纯精致的贞贤、贞惠吃了一顿早饭,我们就奔着动物园出发了,一路上她们东看西看的,总有说不完的话,那样子像极了屋檐上小麻雀,喳喳喳喳的,没一点儿消停时候,那麻雀还有嘴里叼个草棍闲着的时候呢,妹妹呀,给我的耳朵根留点儿没有茧子的地方吧。


  
  路过花店的时候,我买了一大把火红欲滴的玫瑰,带着满手涩涩的香气的递给了贞贤,贞贤的脸一下就让玫瑰给映的傍晚天空一样的妩媚娇柔。“砰”,屁股后面飞上来贞惠的一只脚。我头都没回的从贞贤手里拔下了一只玫瑰,往后一递:“拿着。”
  
  “就一只?”贞惠恶狠狠的揪下我手中可怜的玫瑰咬着牙不满的问。
  
  “一只都多了。”我还是没回头。
  
  贞惠的拳头一下就砸到了我的后背上:“死凌骥,你说什么呢?”
  
  这时候,李小宇不满的回过了头,我马上就换上了一副人见人爱的笑脸,和蔼可亲的回头看着正如火山喷发一样的贞惠:“我是说,你这么清纯,玫瑰怎么能配上你呢?哎,伙计,给我包两朵白色的那种百合。”
  
  伙计麻利的手和两朵吐着白嫩花芯的大百合同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非常陶醉的深吸了一下百合花那让人失控的香气,然后双手捧着递给了贞惠:“纯洁的女孩配纯洁的花儿,贞惠,这香气和你一样让人陶醉啊。这么大的花儿这回你满意了吧”
  
  贞惠的眉毛都笑了,还有点儿不好意思的一声不响的接过了百合,这回哄开心了,女孩,真他妈的麻烦。我几步就赶到了李小宇的身边,后面又飞起了麻雀的欢叫声,连绵不绝是剪不断理还乱。
  
  到了公园,好家伙,贞贤、贞惠看着动物更兴奋了,贞惠大胆的跳进了栏杆,拿着百合去看正在吃游人给的东西的猴,看着看着,一个红屁股的当啷(垂)着鸡鸡的老公猴就表情严肃的走了过来,动作迅捷无比的一把就扯下了贞惠手里一朵百合的大半边,还没等贞惠回过神来呢,又一把抓烂了旁边的那朵花。贞惠一下就不干了,连甩手带撒娇的对我们诉苦,间或还不忘骂那个该死的老公猴,她骂一句,那猴子冲她一呲牙,骂一句,一呲牙。
  
  李小宇和贞贤一边哈哈哈的笑着一边劝贞惠赶快出来。她还是不干。一直冷静旁观的我于是也开始劝了:“贞惠,一会儿人家都不看猴了,改看你了,快点儿出来吧。”
  
  这回她听话了,用手里的百合砸了那个猴子一下,才悻悻的跳了出来。
  
  “你再给我买一朵。”贞惠余怒未尽的冲着我使劲。
  
  我什么话都没说,象那个无辜的猴子一样的看着她。眨眨眼。
  
   “听没听见啊!”贞惠嫌我聋一样的又带着怒容的大声的问。
  
  “听见了。”我老实的回答着。


  
  “听见了你不答应?”贞惠自顾自的往前走着。
  
  怎么不管你哥哥要呢,看我好欺负啊?“哎?骆驼!姐,快点儿啊,骆驼。”贞惠突然被眼前的骆驼吸引了过去,拉着姐姐高兴的往栅栏那里跑。看样她以前真没见过骆驼,听她一喊,你会以为梦想中的外星人来了呢。我闷闷的跟着李小宇随她们的足迹走了过去。
  
  “凌骥,给你,你去喂喂它。”贞惠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黄|色的膨化苞米花棒递给了我,嗯?这回学奸(聪明)了?让我去喂。动作还挺快的,刚在旁边的小摊上买的吧。我转头看了看小摊,接过苞米花棒递给了骆驼。这位仪态万方的棕色的大哥沈下脖子看了看我,然后象点了点头一样的慢慢张开嘴,开始吃我手里的棒,一边嚼,一边往外冒粘稠的吐沫,你也可以叫那个为:哈喇子。吃着吃着,它就不咬我手里的棒了,自顾自的上下活动着长着白色针状长毛的嘴唇。看样子是苞米棒粘嘴了,正在我全神贯注的看它如何摆脱这些粘粘的玉米糊的时候,可了不得了,耳轮中就听见“噗”的一声,我的脸上、头上,身上就变魔术的一样粘上了一下子的白色冒着气泡的粘液和草棍估计还有那些恼人的玉米糊,骆驼喷了。啊~~~~我杀人的心都有了,满头满脸的草和玉米啊,老天哪,你怎么那么不长眼睛啊?或者说你怎么就那么不让骆驼长眼睛啊?我干干净净的上衣和头发啊,我都想趴在地上大哭一场了,但现在是欲哭无泪啊。
  
  “哈哈哈哈哈。。。。。。扭头一看,李小宇兄妹三个正笑的不知所措、不亦乐乎呢。这个缺了八辈子血德的死骆驼,”啪的一声,骆驼的脸上就挨了我一拳,吓的刚才还象没事的人一样的骆驼猛一抬头,尥着撅子满笼子的乱跑,毛了毛了,我和它都毛了。
  
  我转身向李小宇走了过去,贞惠笑得捂着肚子的扔给我一包湿巾,靠,你给我这个能解决多大问题啊?我左右看了看,终于在50米开外找到一个没人管的正在冒水的自来水管,于是一路狂奔的就跑到了水管旁,脱下T恤,就开始洗头,洗脸,洗衣服。等他们赶上来的时候,我已经搞定了,一甩英俊无比的头发,重新笑吟吟的立在了他们的面前,拧干的T恤搭在肩头,还在往屁股上滴着水。他们一看我这样还是止不住的笑,笑就笑去吧。我要玩飞镖去了。
  
  玩了一会儿飞镖和套圈,得了一个挂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的小布娃娃,回手就给了贞惠,贞惠又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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