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情贝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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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挡在宁儿的面前,小娟不肯善罢甘休的说:“你别傻得以为贝勒爷真会看上你这个笨丫环,贝勒爷心里头早有了人,你也见过她,就是昨儿个到府里的小蝉姑娘,你一定不知道,她曾是”醉红楼‘的花魁,贝勒爷当初为了替她赎身,还不惜得罪亲王府的隶贝勒。“
“醉红楼”的花魁?赎身?不知怎么了,宁儿突然觉得心里头好酸、好难过,这表示什么?他对小蝉姑娘有情吗?
“人家小蝉姑娘可是京城第一大美人,也难怪贝勒爷会爱她。”小娟不屑的眼光在宁儿身上转啊转,“小娟姐姐好心的劝你,不要做梦了,你自己生得是什么德行,我不说,你也清楚,贝勒爷不会看上你。”
“宁儿谨记小娟姐姐的教训。”
“还有,以事少做那种不要脸的事,免得丢了我们怡亲王府的脸!”赏了宁儿一个白眼,小娟嗤之以鼻的接着道:“连拿个茶壶都会摔倒在贝勒爷身上,你真是令人觉得恶心!”
真是的,坏事传千里,在这个府里好像没有一点点秘密可言!
“宁儿告辞了。”反正她就快离开这里,随他们乱嚼舌根。
这次小娟没把宁儿挡下来,她已经达到目的,狠狠的把那个笨丫头的锐气踹到脚底下踩,以后,看她还敢不敢神气!
他爱小蝉姑娘吗?望着瓒麒,宁儿不断的问了自己一遍又一遍,可是不管她问了几遍,还是不知道答案,不过,她却明白了一件事,原来自己是这么在乎他,她不要他爱小蝉姑娘,不要他跟小蝉姑娘要好,她……其实是嫉妒小蝉姑娘的!
“宁儿!”瓒麒突然惊叫了一声,“你在干啥?”
吓了一跳,宁儿心虚的看着瓒麒,他是不是看出她心里在胡乱想什么?
“贝……贝勒爷在叫宁儿吗?”
“你看看你做了什么好事,本贝勒爷的画就这么被你搞砸了!”
她做了什么事?宁儿一脸糊涂的看向书案上的画,老天爷,她竟然蘑墨磨到贝勒爷的画上!
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宁儿不知所措的看着瓒麒。
又气又好笑,他头疼的摇摇头,语气之中难掩眷宠的情愫,“连磨个墨,你也可以闯祸,你的麻烦就不能停一下吗?”
“我……”她怎么知道自己这么笨手笨脚,竟然连磨个墨都会坏事!
伸手勾住宁儿的柳腰,将她往臂弯一带,瓒麒好似在打什么意如算盘,笑得比狐狸还狡猾,“这张画你怎么赔我?”
不自在的想挣脱他的怀抱,她没什么大不了的说:“我、我画一张还贝勒爷就是了。”不过是一张画,干啥那么计较!
“不会太麻烦了吗?”逃逗的抚过宁儿的唇瓣,瓒麒心怀不轨的道:“本贝勒爷有更好的主意,你要不要听听?”
“不……不必了,宁儿一点儿也不觉得麻烦。”
真教人失望!瓒麒万分不舍的说:“你真的行吗?”
“试了不就知道。”她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么点小事岂会难得倒她?
“好,贝勒爷我帮你磨墨,你就重新帮我画一张。”
“这……贝勒爷要帮我磨墨?”她可不是受宠若惊,她是怕死了,若是不小心教人家瞧见了,准又是大惊小怪,没完没了。
“我不帮你磨墨,谁帮你?”
算了,管不了那么多,谁教她把他的画给弄坏了,不过……
“贝勒爷,你不放开宁儿,宁儿怎么画?”
他抱得正快活得不得了,教他就这么放手……真是令人心疼!
就在瓒麒依依不舍,还乘机偷香的把头赖在宁儿的胸膛不肯离开之际,瑾临优雅的身影跨进了书斋,他手执一只沉香色的木盒子。
见到瓒麒紧搂着宁儿,瑾临好像偷到什么宝物似的,笑得阖不拢嘴。好小子,这下子看他还敢不敢嘴硬,被逮着了吧!
“贝勒爷……”突然意识到瑾临的存在,宁儿困窘的羞红了脸,她慌张的推开瓒麒,连忙上前请安,“瑾临贝勒吉祥!”
潇洒的袖子一挥,瑾临径自走到椅子坐下,并将手上的木盒子放到身边的茶几上。
杀风景的家伙!懊恼的一咒,瓒麒走到茶几另一边的椅子坐下,他嘲弄的眉一挑,“怡亲王府何时成了恪亲王府的后院?”
“我今个儿是专门送东西回来给你。”比着茶几上的木盒子,瑾临一副无辜的样子。
好小子,倒是挺懂得利用机会!瓒麒不以为然的打开木盒子。
“血狐狸!”宁儿惊讶得瞪大眼睛,目光燃起了兴奋的神采,怪不得她找了这么久都没找着,原来它一直不在贝勒爷的身边。
“我研究过了,这玩意儿根本没有治病的功效,我看那个刘掌柜是在讹你。”
闻言,宁儿忍不住眉头一皱,笨蛋!既然称“血狐狸”,不见血,怎能发挥它的功效?
“我看上这玩意儿,可不是因为刘掌柜说它能治病,而是它雕工细腻,活像真的一样,教人见了就想将它留下来。”
“怪不得刘掌柜喜欢跟你做生意,只要你看上眼的东西,任他开价,你二话不说就把银子奉上。”
“那倒未必,刘掌柜清楚我的喜好,不是好东西,他可不敢让我看上一眼。”
瞥了宁儿一眼,瑾临压着嗓门逗道:“没想到你的手脚这么快!”
“比起多情的瑾临贝勒,瓒麒算得了什么?”
“我……多情总比无情好,可怜的小蝉姑娘,恐怕要伤透心了。”谁都看得出来杜小蝉爱上这个看似温柔却无心的瓒麒贝勒,而他自个儿心里明白得很,却又装作一点知觉也没有,害惨了杜小蝉,以为只要痴守着一颗心,终有一天会让她等到。
“你是不是该走了?”瓒麒不自觉的望向宁儿,见她一脸沉思的盯着木盒子,他若有所思的轻蹙眉头,难道,这就是她的目的?
好风度的一笑,瑾临恢复嗓门问道。“三阿哥找你今晚上‘醉红楼’逍遥,你去还是不去?”
“三阿哥有命,瓒麒不敢不从。”
瑾临讶异的眉一挑,好家伙,答应得这么爽快!
站起身,瓒麒毫不浪费时间的下逐客令,“咱们今晚‘醉红楼’见。”
“告辞了!”瑾临这回可是很识相的走人。
看着木盒子里面的“血狐狸”,瓒麒诡谲的一笑,他要的,是逃不了的。
奇怪,她明明瞧见贝勒爷亲自把东西放到屏风后头,怎么这儿什么也没有,这是怎么回事?东西怎会凭空消失呢?
左看右看,宁儿还是看不出个所以然,除了墙上挂了几幅字画,这儿根本没地方收藏“血狐狸”,那为何……
心浮气躁的从屏风后头踱了出来,宁儿百思不解的在床沿坐下,难道说……这儿设了什么机关吗?
念头一起,宁儿急急忙忙的站起身,想踅回屏风后头,却看到这时该在“醉红楼”的瓒麒,他一双眼睛像是逮到猎物的直勾着她。
心虚与不安直冒心头,宁儿惊慌的坐回床上,“贝勒爷!”
充满掠夺的逼近她,瓒麒带着宣示的挑起她的下巴,“这一次,谁都救不了你。”
慌乱的往后一缩,宁儿不停的摇着头,“不……”
“这可是你自个儿送上门的。”宛如饿狼扑羊,瓒麒狂野的掠取她的唇,滑溜的舌探入她口中,急切的攫饮她柔美的滋味,吸吮她的芬芳,恨不得能将她一口吞没,这一刻,他再也不是看似温和亲切的瓒麒贝勒,他的本色毫无掩饰的暴露,只为掠夺他觊觎眷恋的美色。
不可以,她要逃……宁儿努力的想挣脱,可是她的心早已沉沦,她的意识失去了坚持的动力。
霸道的扯掉她身上的衣物,瓒麒将她压在炕上,她曼妙婀娜恍若凝脂的娇躯毫无遮掩的呈现眼前,他目光痴迷的膜拜她每一寸雪白的肌肤,“天啊!你真美!”
“不要……”羞涩畏怯的用双手护住自己,想遮蔽无法躲藏的春色,宁儿逃避的撇开头,“我求求你,放了我……”
瓒麒邪佞的靠向她,在她的鼻前吹着灼热的气息,“再说一遍,你求我什么?”
“不要……我求求你……放了我……”宁儿抗拒着。
“是吗?”瓒麒无情的逼问:“把话说清楚,是求我放了你,还是求我爱你?”
“求你……啊……唔……”语不成句,宁儿无助的困在一片炽热的火海之中,她知道不该陷入,可是她的身体却难以自拔的喜欢他邪恶的碰触,那种莫名的欢愉迷惑了她的肉体,也抓住了她的灵魂。
不自觉的,宁儿的双手抓的瓒麒的肩膀,她的娇躯茫然的蠕动。
“不……不要……我受不了……不要……啊……啊……”欲生欲死,她的身体急促的收缩,仿佛要冲入云霄似的。
宁儿不住的娇吟犹如催情剂,惹得瓒麒欲火难耐,他飞快的起身脱去自己的衣裳,然后再度跳回床上,他们成为不可分割的一体。
“痛……”剧烈的疼痛撕裂处子之身,宁儿下意识的想推开瓒麒,可是他却霸道的依附着她,不肯让她逃脱,她只能抓住他,手指掐入他的肌理,让她的印记留在他的身上。
含住宁儿的耳垂,瓒麒一边轻柔的吮吻,一边轻声的呢喃,“放轻松,一会儿就不痛了,我还会让你销魂畅快。”
酥麻的感觉流窜全身,渴望将疼痛的知觉渐渐淡化,在瓒麒的挑逗下,宁儿只剩下意乱情迷。
满足的睁开眼睛,瓒麒欢喜的翻过身子,想掳获身旁的佳人,然而却扑了空,不知何时,宁儿早离开了他的床。
皱着眉,瓒麒起身走下炕床,拿起折叠在椅子上的衣裤穿上。
“小路!小路!”见不到宁儿,瓒麒无来由得心浮气躁。
一会儿,小路匆忙的走进寝房,他拱手打揖的应道:“小路在。”
“宁儿呢?怎么没见到她?”
“回贝勒爷,小路也还没见到宁儿,她大概还在房里歇着,奴才这就去把她叫来。”
“不必了。”昨晚狂索了她一夜,她一定累坏了,就让她多睡会儿。
“贝勒爷,小路这就去帮您打净脸水。”
就在这时,宁儿端着净脸水走进房内。
“贝勒爷,奴婢来晚了。”清楚的感觉到瓒麒投注在她身上的目光,宁儿逃避的低着头把脸盆搁在桌上,将毛巾浸湿绞干之后,递给他,“请贝勒爷净脸。”
没有接过她手上的毛巾,瓒麒只道:“小路,你退下。”
“喳!”好奇的在瓒麒和宁儿之间偷瞄了一眼,小路悄悄的退出寝房。
抓住宁儿的手,瓒麒温柔的说:“以后伺候我的差事让小路来做就成了。”
惊讶的抬起头,宁儿期待的说:“贝勒爷要宁儿回格格的身边?”
“谁说我要你回紫云的身边?”他不悦的轻蹙眉头,到现在,她还那么不愿意待在他身边!
“贝勒爷刚刚不是说了,以后让小路来伺候您吗?”他这个人真奇怪,说过的话马上就忘了。
“小路伺候我跟你回紫云的身边有什么关系?”
“宁儿既然不用伺候贝勒爷,也就不用留在书香苑,贝勒爷不让宁儿回格格的身边伺候,难道是要宁儿回膳房打杂吗?”回膳房也没什么不好,膳房的人个个比小娟还来得好相处。
这女人就是有本事惹他生气!
“听清楚,你不回紫云的身边,也不回膳房,你的差事就是陪我、逗我开心、让我快乐,我要你当我的侍妾,你明白了吗?”
又羞又恼又怒又怨,万种思绪一下子齐上心头,宁儿气愤不已的道:“宁儿卖入府里是当丫环,不是来当贝勒爷的侍妾,贝勒爷若不让宁儿回格格身边,或是回膳房,就让宁儿安于本份的当个丫环,伺候贝勒爷的生活起居。”
瞪着宁儿,瓒麒气得真想扭断她美丽的脖子,换成是别的女人,这会儿一定是喜上眉梢,她却嗤之以鼻,傲慢的违逆他!
“我还没见过像你这么不怕死的丫环,完全不把贝勒爷我放在眼里,贝勒爷我说什么,你都有自个儿的主意,你真行!”
“贝勒爷是人,奴婢也是人,贝勒爷有自个儿的主意,难道奴婢不能有自个儿的主意吗?”
“你可能忘了,当我花了十两银子买下你的时候,你的命就是我的,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没有资格有自己的主意。”
“贝勒爷要这么说,宁儿无言以对,不过,贝勒爷就是把宁儿打死,宁儿也不要当贝勒爷的侍妾!”她的清白已经让他糟蹋了,她的骄傲却不容许他践踏!
“好,你真行,我看没让你尝点苦头,你永远不明白何谓‘服从’。”放开宁儿的手,瓒麒叫道:“小路!”
小路很快的从外头走进寝房,“贝勒爷有什么吩咐?”
“把宁儿拖到院子重重的打五十个大板。”瓒麒挑衅的看着宁儿,他就不相信挨了板子她还能如此骄傲!
显然吓到了,小路茫然得不知所措,这是怎么回事?贝勒爷在开玩笑吗?
“小路,我说话还不够清楚吗?”
“这……贝勒爷……”别说五十大板,就是二十大板,一个姑娘家都不见得受得了,何况宁儿如此娇弱,这会闹出人命啊!
“难道你要我自己动手吗?”
“贝勒爷使不得,奴才……照着做就是了。”小路无奈的看着宁儿,默默的请求她出口讨饶,可是宁儿却高贵的抬头挺胸,径自往外头走去。
眼见事成定局,小路也只好硬着头皮干了,于是跟着瓒麒来到花园,并请人搬来长凳子。
不让任何人动手,宁儿自己往长凳一趴。
“宁儿,这板子你受不住的,你跟贝勒爷求饶吧!”小路低声的劝道。
“你可以动手了,有本事就把我打死。”他就是要她求饶,可是,就是受到极大的屈辱,她也不会顺了他的意!
“你……”真是伤脑筋,小路的板子迟迟不敢落下。
敏锐的耳朵清楚的听到小路和宁儿之间的对话,瓒麒愤怒的喊道:“小路,给我重重的打,不可以留情,否则我连你一起打!”
唉声一叹,小路狠下心来,板子一下一下的往宁儿身上打。
咬着牙,宁儿硬是将疼痛往心里头压,昨晚的缠绵已经弄得她全身酸痛,这会儿再受如此折磨,她的身体根本吃不消,才挨了十几个板子,她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