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锁汝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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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这回事,你娘一定也很爱你,因为悔儿是这么好的孩子啊!”萧聿对她说。
“可是她不要我了,爹常说娘讨厌我,所以才丢下我走了。”“你娘一定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绝对不是因为讨厌你。”“真的么? ”“嗯,悔儿一定是你娘的心肝宝贝。”燕悔想哭,但是是一种喜悦的哭泣。
萧大哥果然是个好人,他是坏人的话就不会这么安慰她了不是么? 虽然他刚才对她做的事很可怕,但那会给她小宝宝耶! 只要这么一想,她的身子似乎也就不那么疼了。
“在想什么呵?”悔儿她忽然静了下来,萧聿问道。
“我在想义兄说得没错,你其实也不是那么可怕。”燕悔笑着说。
萧聿一听冷哼了声。
“用不着那家伙替我说好话。”燕悔眨了眨眼,有些愣住了。
“好怪啊! ”她露出诧异的表情:“萧大哥好像有两种性格呢。”萧聿听了,可不怎么开心了,这无疑是在指控他对这丫头特别不同。
毕竟他刚夺走了她的贞操,对她好些是应该的。
萧聿如此解释他的性格转变,就此结束了他们今夜的对话。
第八章
因为燕悔始终忘不了第一次的疼痛经验,待在山上的后两天萧聿一直很安分。他得的仁慈是对自己最残酷的折磨,随着时间分分秒秒过去,他的情绪——不应该说他的身子也愈来愈紧绷,令他觉得相当不适。
幸而时间终究会过去,转眼已经是第三天了,燕悔因为等不到爷爷而不停哭泣,但萧聿已无法在这蛮荒之地再多待片刻,于是他坚持带燕悔下山,唯一的让步是桌上留下纸条,以防万一那老爷爷回来找不到他可爱的孙女。
老实说,萧聿并不怎么在乎那老头子的死活,只要一起他将燕悔带离他身边整整三年,而且是音讯全无,他就觉得那老头还是别出现在他面前比较好,他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做了什么,会教燕梅恨他一辈子。
在下山的路上,燕悔怎么都不肯让他抱,萧聿无法施展轻功,只得陪着她慢慢走,等回到冷鹰山庄,都已经过了正午。
然后燕悔又不肯吃饭, 虽然她不哭了,但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而且怎么都不肯踏出房门一步,简直让萧聿气恼不已!她究竟想怎么样?在山上空等又能怎么样呢?傍晚柳子絮打外头回来,萧聿的另一波折磨于是开始。
“悔儿呢?”柳子絮一进门劈头就问,惹来萧聿一声冷哼。
“好好的在房里,”他回答。
听他这么一说,柳子絮紧绷的情绪总算是放松了下来。
“你这几天究竟带着悔儿上哪儿去了?知不知道我和萧福四处找你们,都快急疯了。”他拉了张椅子坐下,并替自己倒了杯茶。
“这出戏萧福之前已经演过了,你可别又来一回。”萧聿不耐道。
“你这是什么话?悔儿才刚回来,你不吭一声就带着她失踪了三天,难追我和萧福不该着急么?”“你们也知道她是跟我在一块儿,有什么好着急的?”“就是这样才更教人担心。”柳子沽握着拳嚷。
萧聿眯起了眼睛,柳子絮于是清了喉咙。
“其实我也没有怪你的意思,兄弟,谁都知道你向来是我行我素不理曾旁人的,不过悔儿终究是个姑娘家,你总得替她想想啊!”他说。
“她的事我自有分寸。”
“你的意思要我别管?这可不行。”柳子絮摇头。“既然认了悔儿做义妹,我这义兄就等于是她的家人——”“人家现在是真有家人了,你忘了她那个爷爷了? ”萧聿提醒他,也成功地把话题带开了。
“对了, 我还没问你这是怎么回事呢。悔儿有没有告诉你她怎么会平空多出个爷爷来?”“有。”“那你快告诉我啊!”要他说故事?别开玩笑了。
萧聿扬扬眉,哼了声撇过头去。
“你不说?那我问悔儿去了。”柳子絮说着,站起来就要走。
“你给我坐下。”萧聿开口。
“你改变主意了?”
“她累了,你别去烦她。”
“那就把我想知道的事告诉我。”柳子絮又坐回椅子上。
萧聿无可奈何,深吸了口气后把燕悔对他的事大略对柳子絮说了一遍。
听完萧聿的叙述,柳子絮了解地点点头。
“原来是老爷爷救了悔儿埃”他说。
“什么'救'?他根本就坏了我的好事!”萧聿奇怪地瞄了柳子絮一眼,似在嗤笑他的看法怎会偏颇得如此厉害。
“话不能这么说,如果不是老爷爷出现,悔儿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更不堪的遭遇呢,难道你没想过这点?”“如果不是他把悔儿藏在山里,我早就找到她把她带回庄里了。”“这可难说,咱们知道悔儿被赶出薛府都已经是几天后的事情了。”“这又是谁的责任?”萧聿瞪了他一眼。
柳子絮无话可说,当时确实是他阻止了要上薛府要人的萧聿,虽然他没想过燕悔会被逐出薛府,但仍旧是他的责任。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不替悔儿找她爷爷么?”“怎么找?”萧聿看了看他:“只留下一张其名其妙的纸条,谁知道那老头子到哪里去了?”“会不会真的被坏人或仇家带走了呢?”柳于絮蹙眉问。
“目的呢? 要钱么?你若去过他们住的屋子就知道,一切都是自给自足,在那儿住了三年, 说不定悔儿连银两长什么样都给忘了。”“说起来还真是有点怪,要悔儿到春风楼却又不见人影。”“也许那老头不想要她了。”萧聿冷冷说。
“喂! 喂!”柳子絮闻言跳起来。“这种话你可别在悔儿面前说,她会受不了的,她亲娘好像在她小时候就抛下她离开家了不是么? ”“这点用不着你提醒我。”“我怕你一发火就什么都忘了。”柳子絮说着探过头去。“话说回来,你究竟一个人在这儿生什么闷气啊?”“谁说了我在生气?”萧聿白了他一眼。
“用不着谁说,我自然看得出来。”事实上想要不看出来还真难。
“不关你的事。”
“和悔儿有关的事就和我有关。 ”梆子絮大胆假设,并从萧聿的沉默得到证。“怎么? 你们吵架了?”“我怎会闲得跟个小孩子吵架?”“那究竟是怎么回事?”“还不就为了那老头。”“老爷爷啊? ”柳子絮不甚同地看清萧聿。“你还是别这么称呼他老人家比较好,万一成了习惯,在悔儿面前改不过来就糟糕了。”“你以为我会在乎?”萧卓嘴硬道。
“别嘴硬了。”谎话马上被戳破。“我最知道你在不在乎。”“多事! ”萧卓撤过头去。
“老爷爷怎么了? ”柳子絮重拾方才的话题:“难不成你们有他的消息了?”“就是没消息她才不开心。”“悔儿会担心也是理所当然的嘛! ”“这样就可以不吃饭么?”萧聿的脸又结了层冰。 “她在山上吃了三年的野菜,还说好吃得不得了,也不看看自己瘦得差不多就剩骨头了,还在那儿硬撑着,像话么?”他愈说愈气,干脆吼了起来。
“不像话,不像话。”柳子絮安抚道:“我会劝她吃点东西,你用不着为了这种事动怒嘛!”“别理她,等她饿够了自然会吃。”萧聿又在嘴硬,不过这回柳子絮决定装作不知道。
“我看你还是想想办法帮悔儿找她爷爷吧, ”他说。“没有老爷爷的消息之前,只怕她会一直这么闷闷不乐。 ”萧聿的脸色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站起来不说一句话就走出了大厅。
吃晚饭时燕悔仍没有出现,结果萧聿只胡乱吃了两口就摔筷子走人了。偌大的桌于前只剩下柳子絮一个人,他举着手不知道该吃鱼还是肉,只能对着满桌的菜肴摇头叹息。
萧聿在书房批他的卷宗, 却怎么都无法集中精神,直到 '啪地'一声把笔给折成两半,他终于放弃了。
他起身离开书房,直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燕悔被安排睡在那里,当然,他也会睡在那里,只不过其他人还不知道。
萧聿“碰”地一声推开门,坐在桌前的燕悔倏地转过头。
“你——你没有敲门。”燕悔指控地看着他。
“进自己的房间用得着敲门么?”萧聿说。
“这里是他的房间?她一点都不知道。
“那我换一间房——”
“你给我坐下!”
还是那种不容置疑的,燕悔只得乖乖坐下。
“为什么不吃东西?”然后就听见萧聿这么问。
“我不饿。”她答。
“一整天什么也没吃,怎么会不饿?”“我在想事情。”“想你爷爷?”燕悔点点头。
“我在想他有没有东西吃。”她说。
萧聿的眼睛眯成一条线。
“你说什么?”
“我担心那些坏蛋不肯给爷爷东西吃。”“还不确定究竟有没有坏蛋。”萧聿不得不提醒她。
“当然有! ”燕悔则斩钉截铁反驳他。“爷爷不会无缘无故扔下我不管!”“事实上他是扔下你了。”萧聿扯扯嘴角。“以及一张纸条。”燕悔受伤地瞪着他。
“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太过分了!”她试着不眨眼睛,因为那么做的话眼泪会掉下来。
“我就是这样的人,这点你最好牢牢记祝”燕悔抿着嘴,再次站起来说:“我去别的房间。”“你安待在这里。”萧聿拉住她的手,并使劲让她坐回椅子上。
“我不要!”燕悔喊,但怎么也无法挣脱他的箝制。
“别考验我的耐性,我要了你并不代表你可以在冷鹰山庄为所欲为。”他这是什么意思?听起来……听起来教她心好痛!燕侮抚着胸口落泪,萧聿则一脸铁青。
又哭了!她为何总教他心乱?一个小姑娘竟妄想左右他的心思吗?不可能!就像要证明他绝不受人控制,萧聿拉起燕悔并将她往床上一带,自己随即上前压住她的双手,接着就攫住了她的唇,无视于她睇泪纵横拼命挣扎,硬是撬开她的嘴,更深更深地吻她。
燕悔从未如此无助,即使是在她被逐出薛府时也没有,爷爷失踪了,而她以为可以信任的人却待她有供人恣意摆弄的玩偶,她不明白自己何以要承受这些,她真的不明白。
“回应我……”萧聿在她唇边低喃:“抱着我回应我的吻。”燕悔就像没听见似的毫无反应,只是泪水不断落下。
“悔儿!”萧聿哑声低喊。
而燕悔闭上了眼睛。
“可恶! ”萧聿咬牙,一把扯开了她的外衣和兜胸,对她的渴望已经到了难以控制的程度,而忿怒则更加速了欲火的蔓延。
他的手粗暴地揉捏她的胸,唇则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处处红色的印记,失去了理智的萧聿,温柔已经彻底远离了他的心。
当晚萧聿尽情在燕悔身上驰骋,一次又一次在她体内释放自己,当他倦极沉睡过去,燕悔才缓缓睁开眼睛。
她的泪已流尽,就像她的感觉已经麻木一样。虽然从没有人告诉她这样的行为代表什么,燕悔能清楚意识到自己的肮脏。
好女孩是不会被这么欺负的,这点她明白,而她,大概并不视为一个好女孩吧?燕悔模糊地想着,继而也沉沉睡去。
隔天天一亮萧聿便醒了,却不见燕悔的身杉,他甚至傻气地翻开被子找,只找到了床铺上的斑斑血迹。
浅浅的红色看起来怵目惊心,萧聿的脑子在瞬间化为一片空白。
他做了什么?他对才初经人事的燕悔做了什么?萧聿并非忘了昨晚的一切,当他稍稍冷静了下来,所有的经过就逐渐清晰了起来。
伸出颤抖的手,却迟迟不敢碰触床上那红色的印子,他想着她所承受的痛楚,强烈的懊悔令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他伤害了她,不管是在身体或心理上他都深深伤害了悔儿。她几乎还是个孩子,对男女之事可以说全然无知,虽然她已非处子,但由留下的这些血迹就可以想见他必然待她极为粗暴。
悔儿一定受伤了,她拖着那样的身子上哪儿去了呢? 萧聿掀开被子下了床,抓起衣服穿上就往外跑。虽然心急着要找人,对燕悔会去什么地方没有丝毫概念。
她是什么时候走的呢?而他又怎么曾睡得这么死?万一悔儿出了事——萧聿愈想愈是心慌,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跑过迥廊,在穿过后院时忽然停了下来,因为他瞥见那头有个熟悉的身彤。
是她吗?还是他眼花了?
萧卓迟疑着,久久不敢走向前去,怕眼前的人影不过是镜花水月,又怕一旦证实了真的是她,他又该如何向她解释昨夜的事情? 他可不会道歉,因为从没做过,所以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开始。不过话说回来,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一切吗? 如果可以,如果真的可以,那么他或许愿意尝试——萧聿蹙眉,他在思索自己是否真能说出“对不起”三个字。
不,他用不着道歉!说出那种话会令他生病,最后他这么决定。
萧聿不明白自己何以会突然慌乱起来,而现在,一切又回到控制中了。
他走向凉亨,看见燕悔单薄的衣裳时皱起了眉。
“你在这儿做什么?为什么不多加件衣服!”他闷声问。
坐在凉亭里的燕悔转过头,看见萧聿时似乎一点也不讶异,一双眸子反倒在他脸上停留了许久。
“好像,太像了……”她喃喃过,声音几乎轻不可闻。
萧聿不知道燕悔在嘀咕什么,但她似乎透过他在看着什么人,这令他感觉极为不悦。
“怎么了?一大早就发呆。”他冷声问道。
燕悔回过神来,又看了萧聿一眼后摇摇头。
“没什么。”她说,又将视线移向正前方。
“凉亨里弥漫着一股冷凝寂静,燕侮似毫无所觉,萧聿几乎喘不过气来,总觉得胸口闷得很。
“进去吧,”于是他开口打破了沉默。“这里——风大。”“我想再坐一会儿。”她却这么告诉他。
萧聿有些气恼,但看清她纤柔消瘦的身子,心底却涌现一丝不舍。
“你——还好吧?”不知不觉,话已脱口而出。
“嘎?”燕悔微偏过头看他。
“你的伤……”萧聿咳了声·其它的话竟说不出口了。“”你要说什么?“燕悔不解问。
“我……”萧聿深吸了口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