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婚似似-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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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停下来吗?褚似似问自己。
之前和曾盛杰交往的那两年多以来,她不是没和对方亲热过,却从未让事件完成,感觉总是莫名就不想继续下去,然后坚决的将人推开。
后来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他也很少跟她求爱了,只会偶尔吻吻她而已,但她已觉得足够。
可是面对荆亦择时,感觉却完全不一样了。
在他未亲吻她之前,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被他吻会是什么滋味?
当他终于吻她之后,她却只想着希望他能继续,不要停下来……
现在,她完全能感受到自己的悸动与期待,还有他灼热的欲望和迫切的渴望,如果他没停下来,她也不会阻止他。
但是他却强迫自己停了下来,开口询问她的意愿。
要他停下来吗?她再次问自己,得到的答案是——
“不。但有件事我想跟你说。”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沙哑的低声说。
他专注的看着她,等着。
“我没有经验。”她羞赧的红了耳根。
他难以置信的瞠大双眼,似乎没料到这一点,毕竟她之前都想嫁给那个男人,还有他家的钥匙,又交往了两年多这么长的时间了,结果竟然……没经验?
分不出是惊喜还是惊吓比较多,但有一点荆亦择倒可以确定,那就是她不会说谎。一来没必要,二来她也不是那种人。
“为什么?”他伸手轻轻抚摸她柔嫩的脸,柔声地问。
“我不知道。和他,就是不想。”
“但和我不会?”
她不由自主的将目光从他脸上移开,羞羞怯怯的轻点了下头。
荆亦择深呼吸一口气,用以抵抗体内突然涌现的巨大满足感和欲望。他想立刻占有她,野蛮的占有她,让她彻底的属于他,只属于他。
但这是她的第一次,他一定得慢慢来才行。
“第一次会痛。”他告诉她。
她再度将目光移回他脸上,红晕的脸庞有着对他全然的信任与爱意,“我知道。”她轻声说。
荆亦择不禁又深呼吸了一口气。“我会很温柔的。”他沙哑的承诺道,然后起身一把抱起她,走回卧房,将她安置在他的床上。
他迅速地将自己的上衣脱去后,随即上床加入她。
他先吻上她,就像在客厅沙发上那样的吻她,只是更温柔也更热情缠绵些。
她再次晕头转向的呻吟了起来,感觉浑身发热、心跳加速、呼吸愈来愈急促……
缠绵过后,他急促的呼吸着,她也一样。
两颗迭在一起的心同样剧烈跳动着,“怦怦怦”的好大声,已分不清谁是谁的。
房里一片沉静,除了两人急促的心跳声和呼吸声外,没有其它声音。
过了一会儿,他蓦然翻身至她身旁,然后再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亲吻着她的裸肩。
“对不起,还是弄痛你了。”他歉然的哑声道。
她仍觉得全身无力,除了喘息,没办法做任何的响应。
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羞赧的低声说:“其实没想象中那么痛。”
“我知道。”荆亦择意外的回答,令褚似似忍不住抬头看向他,虽然他背对着房门、背对着从客厅里透进房里的光线,她看不太清楚他脸上的表情,但知道他的嘴角是微扬着的。
“你很开心吗?”她不由自主的脱口问道。
“当然,开心又满足。”他说着,倾身给了她一个响吻。
褚似似自然的又红了脸,突然觉得很害羞,想也不想地立刻将话题转回先前谈论的事情上。
“你怎么知道我没那么……”她羞怯的说,有点接不下去。
“因为你动了。”
“因为我动了?”她呆呆的重复道,一时之间完全听不懂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怕你太痛,我完全不敢乱动,但你却抵着我先动了起来不是吗?还不只一次。”他贴在她耳边,沙沙哑哑、暧暧昧昧的对她说。
她在一瞬间整个人都烫红了起来,又羞又窘的不知所措,只能将脸颊整个埋进他怀中,当个缩头乌龟。
“我喜欢你的热情。”他吻着她的耳朵。
“别说了。”她害羞的呻吟道。
他遏制不住的轻笑出声,然后柔声向她保证道:“下回就不会这么痛了。”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把自己更深的埋进他怀中。
“似似。”他抱着她沉静了一会儿,忽然轻声唤道。
“嫁给我好吗?”怎么也没料到他会突然向自己求婚,褚似似愕然的从他怀中抬起头来,双眼圆瞠,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不愿意吗?”他伸手轻抚着她的脸,柔声问道。
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好半晌才有办法开口说话。“不是,只是太、太过突然了……”她不自觉的结巴了,完全是讶异得不得了。
他的动作一向这么迅速吗?
才刚确定自己是他的女朋友,他就牵了她的手,亲吻了她,再然后,上床成为他的女人之后,他现在竟然连婚都开口求了?
他是认真的吗?
他们才刚开始交往而已,不是吗?
一丝疑虑让她忍不住缓缓地坐起身来,拿被单遮掩自己的赤裸,专心地看着他昏暗中的脸,以认真的口吻开口问道:“为什么?是因为这是我的第一次吗?”
他也跟着坐起身,还将床头灯打开,让她能够清楚看见他脸上的神情。他的神情严肃中带着认真,认真中带着真情,真情中又带着无限的温柔与爱意。
“因为我爱你。”他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说。
褚似似一瞬间窒住了呼吸,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虽然觉得想微笑,鼻头却先酸了起来,视线也变得有些模糊。
“嫁给我好吗?”他温柔的又对她说了一次。
她对他微笑,笑中带泪的哑然回答他——
“好。”
第9章(1)
结婚了。虽然当初离家出走的时候,她满脑子想的、希望的就是结婚,但是现在真的结了婚,感觉还真有些难以置信,不可思议。
重点是,她结婚的对象还不是她当初一心一意想嫁的人,而是一个她才认识半年,正式交往不到一个月、大她七岁、初期还曾被她称为魔鬼、恶魔的男人。
谁想得到呢?
这个男人曾是她的救命恩人,还是她的房东和老板,然后成为男朋友,最后变成老公,这一切竟然都只发生在短短的半年之间。
人生,还真是难以预期,并且处处充满惊奇啊!可不是吗?
看着指上的结婚戒指,褚似似的嘴角扬起,脸上有着幸福洋溢的神情。
这个戒指并不贵重,也没有特别华丽或名牌当靠山,但却非常的秀气别致,是他们俩一起去选购的。
那时他说:“你可以挑贵一点,钻石大颗一点的。”
不过她却说:“但我喜欢这个。”
他便任由她了。
结果——
她低下头,将颈上的项链从衣领内勾了出来,只见炼坠上两克拉的美钻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贵气逼人。这是他送给她的结婚礼物。
因为钻石实在是太大颗了,所以她收到的第一个反应是双目圆瞠,直觉就脱口道:“这不是真的吧?”
她傻眼的样子,就把他给逗笑了。
之前她总觉得他不爱笑,结果根本不是那样,他只是在工作和处理正事时比较严肃,私底下——所谓的私底下就是和她这个老婆在一起,而且没在处理公事的时候——
一整个就是爱玩又爱闹,常把她逗得哭笑不得,然后他自己开心的哈哈大笑,像个大顽童一样。
虽然在结婚之前,他们俩已同居了半年,但说真的,她从未见过他孩子气的这一面。
只让最亲密的人看见最真实的自己——对他的态度,她忽然有此领悟,感觉既满足又感动。
他们已经登记结婚整整一周了,在工作上没有太大的变化,他还是一样忙得不可开交,而她也一样被他使唤来使唤去的,感觉既忙碌又充实。
然而在生活上,他们却有了很大的改变,因为两人已经是夫妻了。
夫妻同房睡理所当然,所以她已搬进他的房间,至于原客房,在她的主导下已变成一间书房兼工作室。
当然,工作室的座位有两个,一个他的,一个她的,计算机也有两台,一台他的,一台她的。
正所谓夫唱妇随。她不会阻止他通宵达旦的工作,只会做他的另一双手脚,尽力的帮他分担工作。
不过,他倒因此反而尽量避免将工作带回家,除非是逼不得已的突发事件。
未成夫妻之前,他们早出晚归,成了夫妻后,却变成晚出晚归,常常都过了中午才会进公司。
原因很羞人,她不想说。但她不说,不代表别人不知道。
像是今天,李泰明一到公司来,就用一脸暧昧的表情对着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的瞧了半晌,然后冒出一句,“被爱滋润得不错喔。”
害她整个人差点没起火燃烧起来。
重点是,由于她仍没勇气回家面对爸妈的关系,所以他们已结婚的事并未向任何人公开,可是仍被李哥看出了端倪,可见她一定在不知不觉间透露了些什么。
到底是什么呢?
“眉头皱得这么紧,在想什么?”
听见他的声音,她抬头望去。
荆亦择站在书房门口,对着眉头紧蹙的她挑了挑眉,走向她。
“刚刚在想什么?”他问她。
“张先生对原先的设计有什么疑问吗?不会又是一个临时要改设计图的奥客吧?”她先问他。
刚刚他接到客户打来的电话之后,和对方讲没几句就转往书房打开计算机叫图,让她充满了不好的预感,很担心又碰到一个龟毛的奥客。
“不是,他今天去逛了家具展,看中意一组沙发,想问问我的意见。”他回答。
“那你干么去开计算机看设计图?”
“我不确定那组沙发的尺寸适不适合放在他的客厅里,所以才看图确定一下。”他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伸出双手将她圈进怀里。
“结果可以吗?”她转头问他。
“不行,差了十公分。”他摇头道。
“张先生有没要你想办法?”
“有。我告诉他只能把原先的吧台移除,他说那客厅沙发不就和厨房入口没有间隔?我说对,他说没办法吗?我说吧台换成屏风?他说不要。我说房子的空间就这么大,我没办法无中生有,原先的设计你也看过了,已经极尽所能的将空间利用了,要再叫我多生个十公分的宽度出来实在没办法。”
“然后呢?他就妥协了?”
“我告诉他如果这么喜欢那组沙发,可以试着用订制的方式,要他去问问那间家具店接不接受。”
“意思就是这件事尚未解决?”
“解决了,因为我已经明白的告诉他,如果不能订制他就只能在沙发和吧台之间做抉择,他已经选择吧台了。”
“太好了,否则改来改去,江师傅可能会发火。”她开心地道。
“你刚刚在想什么?”满足了她所有的疑问后,换他发问了。
“其实也没什么。”她说。
“没什么会把眉头皱得这么紧?”他伸手揉了揉她又皱起来的眉头。
“你是不是有跟李哥说我们已经结婚的事?”她稍微犹豫了下才开口问他。
“没有啊,怎么了?”他不懂她怎会突然这样问。
“他好像知道了什么。”
荆亦择略微沉默了一下,表情有些僵硬的看着她问道:“你是不是很不想让人知道我们结婚的事?”
他的语气听起来好像有点介怀,表情也似乎有些不是滋味,让褚似似呆愣了一下。
她眨了眨眼,急忙向他解释,“不是啦,我不是不想让人知道,只是有点……”她羞赧的低下头,小声的把最后两个字说完,“……害羞。”
“害羞?”他不解的重复道,接着问她,“害羞什么?”
“哎唷,你不知道啦。”
“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呀。”他觉得莫名其妙,哄着她柔声问:“老婆,告诉我你在害羞什么?嗯?”
她抓住他钻进她衣服底下的那只手,娇瞪他一眼,“以后我每天早上要准时十点到公司上班,所以你以后早上不准对我乱来。”她宣告道。
“乱来的定义是?”他明知故问。
“害我迟到就是乱来。”她瞪眼道。
“老板说你可以迟到。”
“但我不想迟到。”
“那老板命令你迟到。”
“那有这种老板呀?”她哭笑不得的说。
“怎会没有?你眼前不就有一个吗?”他笑咪咪的吻她一下,“褚似似小姐,老板命令你可以每天都跟老板一起迟到,而且不扣薪水也不扣全勤,绩效奖金永远以最高标发放。以上,还不快点谢谢老板的大恩大德?”
露出啼笑皆非的表情,褚似似完全无言以对,只能摇头再摇头。
但她的意思却被他曲解。
“不要?”他挑眉道,“你竟然敢不听老板的话?该罚。”
说完,他直接将她压倒在沙发上,低头封住她的双唇,从轻囓到吮吻,从惩罚到火热的诱引、逗弄。
不知何时,她身上的衣服已被他脱去,他的也一样。
她赤裸的躺在客厅沙发上,任由同样赤裸的他压覆在她身上。她的双腿被他分得好开,他一举入侵到她体内深处,令她无法遏抑的惊喘出声,至今仍无法习惯他的硕大。
他温存的吻了吻她,像是安抚,但接下来一次又一次深埋进她体内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让她遏制不住的娇喘出声,呻吟不已。
事后,她整个人瘫在沙发上完全动弹不得,而他竟还有余力将她抱回房间,然后再次爱她。
这次,她连自己是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
也或许,她根本就不是睡着的,而是累昏过去……
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有着纤细却丰满、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材,还有一双会放电的大眼睛,和性感红艳的翘唇,超级吸引。
褚似似自认从来不会因为别人长得漂亮,就对人家充满嫉妒或敌意,但眼前的这个女人,却让她无法不嫉妒敌视,因为对方正是荆亦择的前女友!
原本她还不知道,以为这女人只是个美女客户,没想到一坐下来说要等荆设计师,而她替对方泡了一杯咖啡端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