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之逍遥小王爷-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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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请了。”
太极门人派到解剑坡来值日的,都经过师长再三告诫,不得和人有什么争执,因此都是彬彬有礼,那两个道人看到李云龙朝他们招呼,立即一齐站起身来,稽首还礼。由一个年纪较长的说道:“施主有什么见教?”
李云龙道:“在下李飞,刚从华山云灵峰来,奉华山商掌门之谕,来求见贵派南岩观主的,想请道兄给在下带路。”
那年长道长听说李云龙是奉华山掌门人之命,求见大师伯来的,自然十分客气,连连稽首道:“原来李施主是木剑门下,小道失敬,这样吧!施主求见大师伯,小道不敢作主,师弟,你陪同李施主到南岩宫去先行禀明大师伯再说。”
那年纪小的道人答应一声,走出门来,躬身一礼,说道:“李施主请随小道来。”李云龙说了声:“多谢。”就跟着那道人行去。
那道人脚下甚是轻捷,行约三里来路,便到了南岩宫,那道人一直把李云龙领到第二进东厢中,才稽首道:“李施主请稍坐,容小道先去禀报大师伯。”
李云龙道:“道兄请便。”那道人匆匆退去,不多一回,领着中年蓝袍道人走入,说道:“这位就是李施主了。”那中年道人点点头道:“你去吧。”那道人恭敬的行了一个礼,便自退去。
第五百一十四章
第五百一十四章中年道人朝李云龙打了个稽首,说道:“小道元贞,忝主南岩宫,听说李施主是奉华山商掌门人之命而来,不知有何赐教之处?”
李云龙听他口气,原来就是南岩观主,太极掌教门下的大弟子了,这就拱手道:“原来道兄就是南岩观主,在下失敬,在下奉华山掌门人之命,求见观主,实是想请观主引见贵派掌教道长而来。”
元贞道人听得一怔,说道:“李施主要见掌教师尊不知有什么事么?”李云龙道:“在下求见贵派掌教,实有机密之事,必须当面奉陈,请观主原谅。”
元贞道人身为太极南岩观主,太极门下大弟子,岂能仅凭你李云龙一面之词,又说是奉华山派掌教之命而来,就相信了?一面含笑道:“李施主既然是奉商掌门人之命来的,可有商掌门人的信物?”
李云龙微微一笑道:“在下面谒贵派掌教,实有极为机密之事,非见到掌教道长,不便明言,在下刚从华山来,为了不显露行藏,商掌门人交代在下,在解剑坡前,可说是奉商掌门之命求见观主来的,实则在下并非奉商掌门人之命而来……”
元贞道人听他一回说奉华山掌门人之命而来,一回又说不是奉华山掌门之命来的,显然言词吞吐,前后有了矛盾,心中不觉起疑,但他依然耐着性子含笑问道:“那么李施主究是奉何人之命来的呢?”这句话说的虽然还算客气,但语气已是不耐了。
李云龙微笑道:“不知观主对在下说的话,是否听清楚了?在下奉一位前辈高人之命来见贵派掌教的,因为此事极端机密,故而华山商掌门人要在下先求见观主,再由观主给在下引见贵派掌教道长,至于在下奉何人之命,在下携有这位前辈高人的信物在此,观主不妨先将此信物,送呈贵派掌教道长请示。”说完,从身边取出贾老夫子竹令符来,双手当胸,递了过去。
元贞道人身为太极大弟子,纵然出生得晚,但贾太公的竹令符,他自然听师父说过,目睹李云龙取出来的竟是昔年武林盟主的竹令符,不禁一惊,急快肃然恭立,只看了一眼,就道:“李施主原来是奉贾老前辈之命而来,请恕小道不知之罪,李施主请随小道上山去见家师,贾老前辈的令符,仍请李施主收执,面交家师就好。”说后,恭敬的递还给李云龙。
李云龙也双手接过,收入怀中。元贞道人道:“李施主请。”两人跨出东厢,元贞道人朝殿前一名道人招手吩咐道:“为师陪同这位李施主上玉虚宫去。”说完,就引着李云龙,出了南岩宫,一路往山上行去。
太极八宫(净乐、迎恩、五虎、遇真、南岩、紫霁、玉虚、太和)均系重修,宫殿红墙绿瓦,宛如故都宫殿形式,极恢宏之致。玉虚宫为太极掌教修真之处,也成了太极派的中枢所在。
元贞道人领着李云龙来至玉虚宫,把他让入一间精雅的客室,稽首一礼道:“李施主请在此宽坐,容小道进去禀报过家师,再来相请。”
李云龙忙道:“观主请。”元贞道人又打了个稽首,才匆匆退出,一名道童送上一盏茶来。
李云龙就在椅上坐下,足足等了一刻工夫之久,才见元贞道人匆匆赶来,稽首道:“家师请李施主入内相见,李施主请随小道进去。”李云龙随着他一直进入中院,来至紫云真人的静室门口。
元贞道人脚下一停,躬着身道:“启禀师尊,李施主来了。”话声甫落,只见一名小道掀帘走出,躬身道:“掌教有请。”元贞道人回身道:“李施主请。”李云龙由元贞道人陪同进入。
这是一间相当宽敞,布置简洁的静室,中间一张云床上,端坐着一个头簪白玉如意道髻,身穿青布道袍,面貌清癯,须发微见花白的老道长。元贞道人低声道:“这就是家师了。”
紫云真人已从云床上跨了下来,稽首道:“小施主远来,贫道有失迎迓。”李云龙连忙趋上一步,恭敬的作了个长揖,说道:“晚辈李云龙,叩见老道长。”
紫云真人连说不敢,抬手道:“小施主请坐。”元贞道人此时已经退了出去。李云龙落坐之后,紫云真人含笑道:“贫道刚才听小徒说,小施主是奉贾老施主之命,来找贫道的,不知贾盟主有何令谕,请小施主示知。”
李云龙慌忙站起,从怀中取出竹令符来,双手呈上,说道:“贾老人家命晚辈随带竹牌信物,恭请老道长过目。”
紫云真人也立即站起,神色恭敬的双手接过,看了一眼,就随手递还,说道:“贾盟主信物,贫道看过,仍请小施主收起来,见此竹令符,如见贾盟主,有何差遣,太极派悉凭调遣。”
李云龙双手接过竹牌,收入怀中,一面拱拱手道:“老道长好说,贾老人家命晚辈赴谒,是为了五老峰之会,商借贵派玄武剑来的。”
“五老峰之会?”紫云真人讶异的道:“那是一个什么约会,贫道怎么没听说过?”李云龙道:“这个约会,目前江湖上尚无人知道。”当下就把斗姆邀约贾老夫子之事,和自己此行,详细说了一遍。
紫云真人微哼道:“凭她斗姆,居然敢向贾老施主约期作会,那是有几个厉害魔头在幕后给撑她腰了,贾老施主密柬上虽然只写了太极借玄武剑,但这是贾老施主谦逊之处,不好意思直接命令太极派,玄武剑是敝派掌门人使用之剑,贫道自然要亲自赶去才行。”
李云龙拱手道:“能得老道长俞允,亲自赶去,自然是最好了。”紫云真人含笑道:“斗姆蛰居了数十年,迟早必是江湖祸乱之根,有此一会,让她看看咱们的实力,也是好事,小施主覆上贾老施主,贫道敬遵符令,到时必到。”
这日李云龙在破庙睡觉,突然听到房顶一响,当下纵身疾跃,如影随形一般,追出了厅门。
星光下,只见那人影体态窈窕,婀娜多姿,一身玄色劲装,腰际斜插一柄短剑,原来竟是一位年方二八、楚楚动人的少女。李云龙伸手在那少女肩头一拍,道:“喂,还不乖乖地站住?”
那玄衣少女步履踉跄,连窜数步,几乎跌仆在地,所幸面前是道院墙,她伸手扶住墙壁,始才将身躯站稳。她忽然取出手帕,捂住小嘴,连连咳嗽,连眼泪也咳了出来。原来这少女屏住呼吸,在房顶,但是因闭气过久,被空中散发的霉气侵入眼内,少女抵受不住,被迫冲了出来。
李云龙双目炯炯,朝那玄衣少女上下打量,心中暗道:这丫头面薄腰细,袅袅婷婷,倒是个美人胚子。他心头在想,口中笑道:“爷并未伤你啊,你干吗落泪?”那玄衣少女脸上泛起一抹红晕,突然抽出短剑,沉声道:“咱们河水不犯井水,你让我走。”
李云龙朗声大笑,道:“既然无关,你躲在上面干什么?”玄衣少女冷冷一哼,娇躯一晃,便朝大门掠去。李云龙哈哈笑道:“话未讲明,何必急于要走?”身形一闪,挡住了少女的去路。
玄衣少女似算定他会如此,短剑一振,忽然刺去,同时双足一顿,倒射而起,娇躯扑向院墙。李云龙大笑声中,举手一抓,抓住了短剑的剑尖。这短剑光华闪闪,乃是一柄截金断玉的宝刃。李云龙抓在手中,恍若无物。那少女身形业已纵起,却舍不得丢弃兵刃,只得真气一沉,落下地来。
李云龙将手一松,笑道:“姑娘尊姓,芳名可否见示?”玄衣少女惊急交加,道:“我已声明在先,与你无关,你何必多问?”李云龙笑容满面,道:“在下生平最爱与女孩子交往,姑娘若不讲个清楚,那就别想离去了。”
玄衣少女微微一怔,道:“哼,名门之后,原来竟是轻薄之徒。”李云龙放声大笑,道:“在下么,嘿嘿……”玄衣少女冷冷说道:“你又怎样?”
李云龙一本正经道:“行为怪僻乖张,哪管世人诽谤。姑娘,你遇着了李家大爷,你是倒霉定了。”
玄衣少女闻言一愣,心中暗道:这姓李的刁钻古怪,武功却深不可测,我打他不过,脱身不得,如何是好?心中盘算,苦无脱身之策。突然间,一股奇异的感觉泛起心头,不禁脸上一热,螓首低垂,羞不自胜。原来李云龙貌似潘安,俊美无俦,是个十足的美男子。那玄衣少女年方二八,自来少与异性接触,但情窦已开,此刻突然发觉对方是个俊美少年,不禁大为局促,一颗芳心,怦怦乱跳,莫名其妙地羞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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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龙睹状之下,莞尔一笑,忽然从怀中取出描金折扇,“唰”的一声打了开来,摇了两摇,道:“姑娘贵姓芳名?”玄衣少女秀目一抬,闪电般瞥了李云龙一眼,低声说道:“素不相识,何必称名道姓。”
李云龙呵呵一笑,道:“姑娘不愿道出姓名,在下也不勉强。”他忽然收起折扇,将手一摆,作了个相请的姿势,接道:“里面讲话。”
玄衣少女微微一怔,道:“那破庙之中,藏有剧毒,公子不惧,小女子却承受不起。”话声中,口气已自软了。李云龙道:“你怎知?”玄衣少女道:“我已来此多次,这里的布置,我在暗中看得非常清楚。”
李云龙道:“姑娘到此干什么?”玄衣少女脸上掠过一片凄凉之色,道:“小女子另有苦衷,总之,与你无关就是了。”
第五百一十五章
五百一十五章李云龙微一沉吟,道:“好,你随我来。”领先走入大厅之内。厅中一片漆黑,李云龙亮起火折,朗声道:“姑娘可以进来了。”
玄衣少女站在厅外,见他谈笑自若,丝毫不惧棺中散发的霉气,不禁大为诧异,移动脚步,欲待进入厅内,突然心头一颤,陡又扭头疾奔而去。李云龙纵声笑道:“我说你逃不了,何必偏偏要逃?”那玄衣少女轻轻一跃,跳上了墙头,陡感腰上一紧,已被李云龙拦腰抱住。
李云龙哈哈一笑,道:“非是在下要讨便宜,只怪姑娘太不听话了。”玄衣少女娇靥一红,羞不自胜,突然脸色陡沉,冷冷说道:“李公子,小女子武功低弱,却非行止不端、不知自重的人。”
李云龙放声大笑,撒开手,举手齐额,肃然道:“姑娘请息雷霆之怒,小生一时糊涂,这厢陪罪了。”他果真一揖到地。
弄得玄衣少女哭笑不得,歇了一下,始才冷冷说道:“不敢当,公子若是别无指教,贱妾告退。”李云龙心中暗道,此女明明来历不正,却装得一本正经,此中必有奸诈。他心中转念,口中说道:“在下侥幸遇上了姑娘这条线索,在下岂能轻易放过?”
玄衣少女冷笑一声,道:“原来公子怀疑贱妾是什么不成?”李云龙含笑说道:“在下仅求姑娘指点,岂敢含沙射影、诬赖好人。”
玄衣少女自然清楚这一点,因之她玉脸含霜,紧紧盯着李云龙,神色极为忿怒。玉女含忿,另有一番逗人遐思的娇媚。李云龙纵然不涉遐思,却是笑脸盈盈,饱餐了一顿秀色。那玄衣少女见他不愠不怒,只是痴痴含笑,却也对他无可奈何。她想了一下,忽然脸容一整,肃然道:“李公子,你当真定要这样对我吗?”
李云龙双拳一拱道:“是的。”玄衣少女冷冷一笑,道:“好,小女子助你一臂之力。”话声一落,转身便向厅外奔去。
李云龙疑云满腹,但知这位玄衣少女是不是向他而来,当下迈开大步,随同奔去。两人出了城,约莫奔行了有半个时辰,来到一处蔓草丛生的荒野。忽然,荒野蔓草间,出现了一座孤立的茅屋。茅屋孤零零掩映在蔓草丛中,四无道路,景色十分凄凉,更笼罩着一层诡秘的气氛。
玄衣少女,直奔茅屋门前,伸手叩门,道:“薛娘开门。”茅屋之内,灯光一闪,一个嘶哑的声音问道:“是小姐么?”玄衣少女冷冷地道:“当然是我。”茅屋中沉寂了片刻,忽又听得那嘶哑的声音道:“另外一人是谁?”
玄衣少女怒声道:“叫你开门,何必多问。”李云龙早已听出,屋中讲话之人早已站在门后,但那木门紧紧关闭,迟迟不见启动。玄衣少女似是怒不可遏,冷声喝道:“你找死么?”玉掌一扬,猛力拍去。
但听「呀」的一声,木门应掌而开。灯光一暗一明,但见茅屋一明两暗,当门是间草堂,只有一张破旧的木凳和两把竹椅,陈设十分简陋。草堂无人,那玄衣少女气冲冲奔向暗间,言道:“薛娘,你……”
李云龙接口说道:“姑娘不必找了,薛娘在这里。”只听一声冷哼,道:“不错,老身在此,阁下的耳目倒也聪灵。”声落人现,门后闪出一条人影,挡住了李云龙瞧向暗间的视线。
李云龙凝目而望,不料目光一触薛娘的脸孔,不觉浑身一震,一股凉气起自足底,冒上胸口,机伶伶打了一个寒噤。这并非李云龙识得那薛娘,而是那薛娘年纪不过四十出头,满头青丝,肌肤如玉,倒也整齐光洁,可是,她那脸上伤痕累累,十余条色泽艳红、沟壑一般的创痕,布满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