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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爱你势在必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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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日。”夕川朝里头叫喊,她下能留他与那个恶人在一起。
  “你的主人是有能力的女巫吧!”戈阿娄一个反手,将索日挥来的手臂以巧妙的方式化开,拳头正中索日的胸膛。
  索日后退两步,咳了一声。
  “空有力气是没用的。”戈阿娄嘲讽地拉起嘴角。“你让我想起以前的自己,真是糟糕,今天老想到以前的事。”他眯起双眸,眼中进出寒光。“想到以前的事就让我心情不好。”
  “你说完废话了没?”索日冷冷地问。
  “索日——”
  夕川的声音由外头再次传人木屋内,戈阿娄微微一笑。“真是个粗鲁无礼的奴隶,我今天就代你的主人好好教训你。”他左右摆动了一下头部,骨节的响声让他升起兴奋的颤栗,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想杀一个人了。
  他一个飞身冲向他,索日后退一步,挡下他快速挥来的拳头,戈阿娄左手的拳头紧跟而至,打上他的腹部。
  素日承受疼痛的同时,快速地抓住他的手腕,习惯地将之扭开,打算让他手臂脱臼,但戈阿娄的力气下同于其他人,在被扭开的同时,他身体一转,以手肘撞上索日的腹部,将他撞开几步。
  索日抚了一下腹部,疼痛让他皱眉。
  戈阿娄转了一下左手腕。“你的力气果然很大,留下你,以后必成大患。”语毕,他再次冲上来。
  素日退后几步,右手一挥,将第三根柱子打断,木屋顿时垮下,站在外头的夕川让轰然巨响吓了一跳,直觉叫道:“索日——”
  “他不会有事。”扎格抓住夕川,不让她上前。
  “索日会受伤的。”夕川挣扎。“那个人——”
  “他就是第二个人。”扎格皱下眉头。
  他的话让夕川怔了一下。
  “还记得我提过有三个人日后会各据一方吗?他也是其中之一。”扎格说道。
  屋顶忽然让人拆下…片,丢到…旁,戈阿娄现身在…堆残破碎木中。
  “给我出来。”戈阿娄怒声道。
  木屋倒塌的声响开始引来一些奴役,可大家都远远地瞧著,不敢就近观看,戈阿娄的暴躁与残忍他们都曾耳闻,甚至亲身领教过,因此敬而远之。
  当戈阿娄将视线移至夕川身上时,夕川害怕地后退一步,但一想到他是杀死阿西木嘎的凶手,心中的气愤掩盖了平时的胆怯。“你为什么要找阿西木嘎的麻烦?!”一想到阿西木嘎死前痛苦模样,泪水一下子又涌上了眼眶。
  “我讨厌没用的人。”他走出废墟,朝夕川走来。
  扎格翻转手腕,飞刀由袖口落入掌中,他正打算发动攻击时,一根木柱朝戈阿娄飞来,戈阿娄回过身,轻松将木柱挡开,索日不知何时已出了木屋,站在离他两尺的地方。
  他的衣上沾满灰尘,右手臂流著血,似乎让垮下来的碎裂物给割伤。
  “别说我不近人情,要我给你时间包扎吗?”戈阿娄恶意的勾著嘴角。
  “索日,你要不要紧?”夕川拚命想甩开扎格的手,可却怎么也挣脱不开,让她不由得升起怒火。“你放开我!”
  索日转向夕川,平静道:“我没事。”
  就在他转向夕川之际,戈阿娄上前发动攻击,索日来不及防备,胸口挨了一拳,夕川震动了一下,焦急地转向扎格。“你帮帮索日。”
  “他如果有危险,我会出手的。”扎格说道。
  “你真的会吗?”夕川带著怀疑。“你是来杀索日的——”
  “你说的没错,我是来杀他的。”扎格并不否认。“那你还拜托我救他,这不是求错人了吗?”
  听他这样一说,夕川急道:“你也说过,若要杀索日,你早就动手了,我这几天把你的话从头到尾想了一遍,就像你说的,有些事……”她低头瞧著地上阿西木嘎安详的脸孔,悲伤道:“是无法违抗的,但或许能做些许的更动。”
  “什么意思?”她的话引起扎格全副的注意力。
  “你先让他们两个停下手。”夕川说道。
  扎格将视线栘向仍在打斗的两人,索日现在明显处于下风,毕竟他虽有气力,可在打斗的技巧上比不上长年征战的戈阿娄。
  戈阿娄一个重拳打上索日的腹部,索日因疼痛而弯下身,正当戈阿娄讪笑的刹那,一道血水朝他眼睛喷来,他直觉地闭了一下眼,长年处在生死关头之际,他已练就保身的反射性本能,在他眼睛闭上的刹那,他直觉地往后退,但仍是慢了一步,胸口被利刀扫划一刀。
  索日握著飞刀,露出阴狠的笑意。“别说我欺负弱小,你想先去包扎吗?”
  戈阿娄低头瞥了一眼胸口的血痕。“这叫伤口?对我来说就像被蚊子叮了一下。一他因怒意而瞠大双眼,脸上的血使得右眼的疤痕看起来更显狰狞。”看来你还有点头脑。“他抹去血迹。
  “对你不需要。”索日冷冷地回答,手臂的伤其实是他自己弄出来的,他知道自己在战斗技巧上不如他,因此必须以突袭方式取胜,方才挨打,也只是为了松懈对方的警戒心。
  扎格扬起眉宇。那不是他的飞刀吗?没想到索日竟然暗藏他的暗器。
  “如果你不想阻止,那我自己来。”夕川让扎格拖拖拉拉的态度弄得冒火。
  “现在恐怕难了。”扎格望向一触即发的两人,他能感觉戈阿娄已经被惹火了。
  夕川抬脚踢上扎格的胯下,扎格没料到她会突袭他,一瞬间脸色大变,夕川乘机挣脱他,扎格反射地弯下身来,哎哟……
  “对不起。”夕川涨红脸,一边道歉,一边往索日的方向跑去。
  “别过来!”索日喝道。
  夕川在他身前停下,对著一脸杀意的戈阿娄说道:“你若再不停手,我会叫你付出代价,你杀了阿西木嘎,我绝不原谅你。”
  瞧著她一边颤抖,一边说出威胁的话,戈阿娄哈哈大笑起来。
  “你别在这儿。”索日将她往后推。
  “我不能再让你们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夕川摇首。
  她的话让索日一愣。
  “你这女人说话还真天真。”戈阿娄眯起眼。“我不只杀那个老人,我还会割下他的头。”他指向索日。
  他的杀意让夕川难受地颤了一下。
  “你走开。”索日推开夕川。
  “不。”夕川又回到他身边。“你听好……”她转向戈阿娄。“我是女巫没错,你应该知道巫术有白巫术跟黑巫术,你如果再不走,我会用黑巫术伤害你。”她恐吓地说道,在南诏这些日子,她晓得这儿的人民是很崇信巫术的。
  她的话果然让戈阿娄露出犹疑的表情,但他口头上依然不示弱。“我向来不相信什么黑巫术。”
  “那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夕川一把抢过索日手上的飞刀,索日讶异地看著她,不过没有阻止她。
  “这上面有你的血。”夕川顿了一下。“我只要下咒语,你就会生病,严重点还会死亡,你想试试看吗?”
  她的话让戈阿娄迟疑,他多少听过有人死于黑巫术之下,但他一直对这种事半信半疑,可是想想之前在木屋中,她施咒术时空气的流动的确有些怪异,但若就这样退缩,不就代表他临阵脱逃,这是懦夫的行为,而他是绝对不可能当懦夫的:
  就在僵持之际,忽然有仆役奔上前喊道:“大人,大事不好了,少主不见了。”
  第十七章
  现代
  “西元九○二年,郑买嗣杀死舜化贞,建立大长和国,七年后买嗣死,子郑仁旻立,好服食金石丹药,易急躁发怒而常常杀人,最后毒发暴死。”苗岚勋放下资料,沉思了一会儿后说道:“我想还是叫夕川赶快离开那个是非之地。”
  “我已经要她离开了。”她弯身将地上所有的资料收好叠放在角落,开始将原先准备好的树枝、剪纸、泥塑与木雕在地上排列好。
  “你到底想做什么?”苗岚勋问道,她从昨天起就在准备这些东西,但问她她都不说。
  “我研究了彝族其他部落的咒术,再加上母亲还有我自己的理解……”她停顿下来,先排好树枝之后才道:“先前我都只是入夕川的梦,我打算尝试能否直接以魂体穿越时空到达南诏。”
  苗岚勋张嘴,说不出半句话来,一会儿才道:“你……这不可能,魂体出窍是没问题,但要穿越时空……这不可能。”
  她瞄他一眼,随即将注意力放在阵式上。
  “我知道你的咒术很厉害,但凡事都有其限制,再说,你到了那儿要做什么,夕川根本看不到你。”见她不理睬他,他不得不说句重话。“风,有时候你要顺应天意,凡事不得强求,你不可能控制得了发生在你身边的每一件事。”
  “我的事你管不著。”她冷冷地回他一句。
  “风。”他向她走来。“我知道你心急,可你看看你自己,这些日子你好好睡过没?你整天想的都是这件事,当然,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可是你必须明了,所有的事都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你说够了没!”她猛地起身要赶他出去,没想到一起身,她整个人晕眩起来,手上的树枝掉落在地上。
  “风。”苗岚勋立刻抱住她。“你没事吧?”
  “放开……”她挣扎了一下,发现眼前还是一片黑。
  “这些日子你吃的少,睡的也少,身体当然受不了。”他皱拢眉心。“我带你去看医生。”
  “不需要——你做什么——”晨风发现自己突然被抱起。“你再不放我下来——”她怱地闭上嘴,发现心跳得飞快,眼前又是一阵黑影闪过。
  “怎么?不舒服?”苗岚勋大步抱她走出书房,面露忧色,她必定是非常不舒服才会连骂他的力气都没了。
  “别担心,我很快就送你到医院去。”他安抚地说。
  晨风懒得回应,却一直听见他喋喋不休的安慰话语,最后她终于受不了,只简短地说了一句,“闭嘴。”
  “好。”他立刻道。
  晨风眨眨眼,轻晃了一下头,发现又开始晕眩起来,她只好闭上眼,内心焦急不已。她现在可不能生病啊!
  +
  夕川站在黄土堆前,将种子洒在坟上,这些种子是从阿西木嘎身上掉出来的,她知道后,又哭得一场糊涂,他这么认真地在学习,想帮她弄一个漂亮的园子,可是她……
  “我还来不及好好认识他。”夕川困难地吞咽口水,将鼻中的酸意一并纳入喉头。“我还来不及……”
  索日右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什么话也没说,因为他不知该说什么。
  他温暖的怀抱让她喉头的湿意一下子跃上眼眶,她哽咽一声,紧紧地抓著他背后的衣裳,泪水潸潸而下。
  “主人,你别难过。”石拍一脸忧愁地抓著她裙子的下摆。
  “我……知道……”她抹去泪。“说好不哭的。”
  “要我说,该把那个叫什么戈阿娄的给砍下一条手臂,算是给阿西木嘎报仇。”阿比甘莎气愤道。
  古比瞥她一眼。“怎么,你要去?”
  “我要能耍刀弄枪,我早去了。”阿比甘莎瞪他一眼。“男人啊!愈到紧要关头,愈不可靠。”
  古比讪笑一声,朝普布道:“骂你呢!”
  普布瞄他一眼,没搭腔。
  “我们应该去讨个公道。”阿比甘莎又道。“顺道骂骂曲比阿乌,一进郑府,她就搞不清楚谁是主子,整日窝在郑夫人身边,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也不见她出来说句公道话。”现在更是抛下他们,说发生这样的事,她不能离开夫人。
  “别怪她。”夕川立刻道:“少主不见,郑夫人六神无主,她自然要留在身边。”
  “我说她现在根本就是狐假虎威。”阿比甘莎不平地哼了一声。
  夕川朝众人看了一眼,说道:“我想单独跟阿西木嘎说几句话,顺便为他念一段指路经。”这是彝族为死者诵念指引的咒语。
  “我们到后面等主人。”古比立刻道。
  “主人,我跟你一起。”石拍说道。
  阿比甘莎推了一下石拍的肩。“好了,别这时候撒娇。”
  石拍涨红脸。“我才没有。”
  “小鬼,快点长大。”她推著他往后走。
  “你别推我。”石拍生气地叫了一声。
  古比、普布与巴里呼玛也跟著往后走,没动的有索日、夕川与扎格,这时扎格看了索日一眼,说道:“不介意我跟你家主人说几句话吧!”
  索日瞄他一眼。“很介意。”别想他会让步第二次。
  扎格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夕川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对索日说道:“我想单独跟扎格说几句话。”
  但他依然不动如山。
  “索日……”
  扎格微笑。“你说的没错,他的个性跟小孩子没两样。”
  索日沉下脸,显然对这话很不高兴,夕川则是尴尬地红了脸。
  扎格继续道:“晚点我们再谈。”他往后走。
  “索日,你为什么——”
  “我不喜欢你们之间神神秘秘的。”他知道她要问什么,所以直接回答。
  “可是我跟扎格有正事要谈。”夕川说道。
  “为什么不能让我知道?”他固执地问,他就是对他们神秘的行为感到不舒服。
  夕川张嘴,一时间不知要说什么,最后只好叹口气。“那你能让我跟阿西木嘎单独相处一会儿吗?”
  他沉默著,就在她以为他真的不打算移动时,他向后走去,但他在走前说了一句话,“别难过。”他摸了一下她红肿的眼皮后才转身离开。
  夕川长叹一声,将手上的花朵放在阿西木嘎的墓前,低声开始为他念诵“指路经”,这是彝族毕摩念诵来超度亡灵顺利回归祖先居住地的一种经文,虽然阿西木嘎不是彝族人,但无所谓,因为这是她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几尺外,众人站成一排,等著夕川完成她的仪式。阿比甘莎在索日靠近后说道:“我还以为要出动军队才能把你从主人身边拉开。”
  她的话让其他人都露出笑,只有索日一个人冷冷地瞥她一眼。
  “那个叫戈阿娄的是不是右眼上有一长疤?”普布开口问道。
  索日转向他。“嗯!”
  “你知道他?”古比问道。
  “我以前在战场上遇见过。”普布回道。
  “你上过战场?”古比摸摸下巴。“难怪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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