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我的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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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用,事实上要不是昨天情况特殊,这样的吻不知还要等到何年何月哩!”她笑咪咪的看着他,笑眼弯弯,模样活似看到猎物的狐狸。“不过我比较遗憾的是,唉,你知道的,在昨天那种情况,我吓得魂都快没了,哪能深刻的感受到那亲吻的甜美滋味呢?那真是件非常、非常遗憾的事,不如……”
“人生不如意的事有很多,请节哀。”
“呃?”这木头好像不这么呆了,她调教得这么成功吗?可是她还没玩够啊!
贺曜樨忍住笑,略略扬眉。“更何况因为有这些遗憾,以后遇到该把握的事就更懂得要把握了,这也算是给你一些教训吧。”
来这招!原来木头也能成花枪!可恶!真是够可恶!算他狠!
果然呐,近朱者赤,近墨则黑,只是,就是可惜了那个在她“回忆”中虽不激情却温柔而柔软的吻!啊~吻她的唇现在就在伸手可得的地方,可是她、可是她……这种看得到却吃不到的感觉,真的是一种折磨!
对了,她为什么要跟他客气?!他自己都说了,为了不留下遗憾,遇到该把握的事就更懂得要把握!
她这也算是记取了他的教诲。
嘿嘿嘿……现学现卖!
“大老板,我忽然想到我今天还没跟你说——我喜欢你呢!”
“是吗?”
“我打了‘招呼’,你不回应我吗?”慢慢慢慢的把脸凑近。“我之前说了,不给回应是要被惩罚的!”呵,可以大大方方,名正言顺的吻他!虽然之前也不是没有偷过香,可是要再度当偷儿的时候,她还是有些小紧张的说。
她的唇贴上了他的,见他没拒绝也没回避,她轻轻的吮吻着他刚毅有型的唇瓣,丁香小舌顺势而出,舔舐着他常抿成一直线的唇缝……一个不留意,作乱的小舌被一把吞没,开启了她始料未及的热吻。
那吻既强势又热烈,没有多余的挑逗,直接而悍然,如同火苗遇上石油,轰然一声的烈焰腾空,就连周身的空气也像是随之劈哩咱啦的燃烧。
口鼻间全染上贺曜樨清新优雅的气息,这优质男人是越接近越无法离开,连他的吻也是这样啊!
要知热吻缠绵不尽时是十分危险的,贺曜樨在一个临界点结束了这个吻。
略略地深呼吸,由胸口的起伏来看,还是有些喘。他注视被霞染双腮,双眼迷蒙的罗之优。“我要回应了,可你太性急的想惩罚人。”
“……”罗之优铜墙铁壁般的脸红个通透,脑袋短暂当机,一时说不出话。
贺曜樨……贺曜樨吻她?!且不是蜻蜓点水似的浅吻,不是礼貌性的颊吻,而是火辣辣,常常被拿来当A片前戏的法式热吻?她……她是在作梦吗?这种好事就只有在梦里才有啊,
那种销魂的吻真的是贺曜樨这种木头做得出来的吗?
等等、等等,他方才说了什么关键性的话她漏听了吗?他说,他要回应了,可她太性急的想惩罚人?
回应?她方才说的可是“我喜欢你”呢!他回应她?!也……也就是说,他也喜欢她吗?
咳!忍不住伸手挠了挠脸,火烫烫的呐,还一路热进胸口。
她很想耍赖的要他把那句“我也喜欢你”说出口,可根据她对这死硬派的男人的了解,他一定又以冷哼了一声作结。人要适而可止,知足常乐,反正以后她的机会还有很多,今天就放过他吧!
不过,对于方才的吻,她还是很回味无穷,方才的他其实是被情色片男星附身了吧?还是他也曾经有过那种疯狂的叛逆岁月?那吻很不贺曜樨啊!
“咳,大老板,你的吻功了得啊!”
“哼!”
“我知道每个人都有段不为人知的过去,你当然也有。”
“什么意思?”
慢慢的把身体靠了过去,她贼兮兮的看着贺曜樨。“我的意思是,你在美国念书的叛逆岁月是不是也曾去拍过‘武打片’?”
“吻功了得和拍过武打片有什么关系?”这女人的奇怪逻辑常叫他摸不着头绪。不过,在美国念高中和大学时,的确都有所谓的星探找上门,只是他从未答应过,对于他没兴趣的事,没有人可以勉强他。
“武打片等于……滚滚乐。”
“滚滚乐?这是什么?”
“A片。”
“……罗之优!”怒!这女人实在是……满脑子不正经的想法!
“噗~哈哈哈!别生气、别生气!我只是好奇,像你这样的木头,呃,我是说,木讷寡言的人,咳!接吻的技巧怎么这么好?!不过,也有人是天赋异禀啊!”就好像她的体育成绩一向很令人摇断头,在大学平均成绩还能有九十分的情况下,她的体育学分却年年重修,可一堆人却能高分通过。
贺曜樨瞪她,然后说道:“你说得对,每个人都有段不为人知的过去,我有,你当然也有。”
“你要告诉我你的秘密了吗?我嘴巴很紧,绝对守得住秘密喔!”
“那好,我们终于有个共同点了。”他看着她,她那皮皮的笑有些挑衅。“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怕打雷吗?”
没想到是这样的问题,在毫无防备下,罗之优像是硬生生的中了一枝直射而来的箭,她的脸色有一瞬间的苍白。
“哈哈……那个啊……”她伸手去端放在桌上的咖啡,本想做掩饰用的,偏偏一端起,可以明显看出她的手在颤抖,杯中咖啡险被泼洒出来,反而欲盖弥彰。“哎呀,咖……咖啡凉了,好难喝,我要重煮,你要不要再一杯?我煮的咖啡可是全世界第一流的呢!啧啧,集那么多才能于一身,我果然是才貌兼具的女人。”
贺曜樨看着她那像要掩饰什么,更显得夸张的表情和动作。相识的这段日子,他好像越来越了解她了。
因为极力的想掩饰些什么,抑或不想让人知道什么,所以常常表现出来的就是那样的不在乎,那样的无所谓,那样的浮夸外放。
突然间,他的心揪得好紧。
原来喜欢是在意的累积。开始在意一个人后,总会在不知不觉中记住她的一举一动,慢慢的了解她的喜怒哀乐,渐渐的摸清楚她的性子,然后动了心。
他的喜欢是循序渐进的慢慢推进,可罗之优的喜欢呢?
对于他这样一个在她眼里毫无情趣可言的男人,她喜欢他哪里?就只因为他们小时候就认识,只因为……她喜欢过他?
她对他的喜欢,到底是建立在什么地方?
因为喜欢,他变得有点在意。
第五章
“妈咪、妈咪,贺曜樨转到别的学校已经一个月又过三天了呢!你想他会不会已经忘了我啦?”
“我们家的圆圆那么可爱,他不会忘记的。”
“妈咪,长大后我变瘦了,再见到他,他会不会忘了我了?”
美妇微微的一笑,爱怜的拍拍女儿圆嘟嘟的小脸,脚微踩煞车,车速慢了下来。“你不是说,他要是忘了你,就由你去记住他吗?”
黄灯转红,车子停了下来。外头的天空一片暗沉,看来是要下雨了。
“妈咪,我好喜欢好喜欢贺曜樨呢,好多好多女生写情书给他,他都没看就把信扔了呢!”
“这么酷啊!”
“对啊!妈咪,长大以后我要嫁他哟!你的女婿就是他啦!”
女儿的童言童语惹得美妇失笑,这小丫头!“这样啊,我很期待的呢!”这小鬼!
“说好了,打勾勾!”
“打勾勾。”
红灯转绿,美妇轻踩油门,车子缓缓往前滑行,走不到一百公尺,一部逆向行驶的车由前头飞冲过来,电光石火之间冲撞了过来,美妇吓得魂不附体,可与生俱来的母性在紧要关头让她将方向盘往右打,让左驾驶座承受重创以护住坐在右侧的女儿。
“叽~砰!”
刹那间美妇浑身浴血,额上和口中不断有鲜血冒出。“圆圆……你没事吧?”声音虚弱得像随时会消失。
“妈咪~”小女孩看妈妈的样子吓得尖声痛哭,她除了受到惊吓外,奇迹似的只有小擦伤。
一记闪电落在不远处,接着是轰隆隆的雷击声。
“有我在你身边,不要怕……”美妇目光留恋的看着女儿,沾着血的手想去触摸她,可手悬在半空中就颓然放下。
她闭上了眼仿彿睡着,这一睡就没再醒过来了。
“妈咪……妈咪……你说话!我……我好怕,你说话……不要留下我……不要……”回应小女孩哀嚎的只有外头轰隆隆的雷声。
“不!不要……不要留下我!”紧闭的眼不断的颤动,罗之优睡得极不安稳,双手在被子外挥打。
有人抓住了她挥动的手,摇晃着她的肩。“之优!之优!”
密长的眼睫动了动,慢慢的,她似乎感觉到有人唤着她的名字,眼皮动了动,缓缓的睁开。
“之优?”
她眨了眨眼,看到了小她不到一岁的弟弟有些忧心的看着她。“旭之……”
“作恶梦了?”他倒了杯水给她。
接过来啜了口,大白天的,她居然睡着,还作了梦。“嗯,好久没作那个梦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太忙了火气大,抑或和贺曜樨开始交往了,我又梦见妈咪了。”伸手摸了摸脸,干的,在梦里哭得那么伤心,可在现实中,她还是哭不出来吗?
事隔那么多年了,她还是忘不了当年发生的事,还是哭不出来,即使心痛得快要死掉,她还是没法子哭。
贺曜樨转学后的某个星期日,妈妈载着她要去机场接从美国回来的爸爸,路上发生了严重的车祸,送到医院时,已经没有生命迹象。
目睹了母亲死亡的惨状,罗之优打从那之后性子变了,最害怕闪电打雷的日子,因为那样的天气会令她想到十六年前的那一天。
在那之后,她有快一年的时间没法子开口说话,一听到雷声就抽搐昏厥,然后她看了三年多的心理医生才恢复到较正常的情况。
可她还是怕雷,很怕、很怕。
“她……还好吗?”
“还是一样年轻漂亮,一样温柔……梦里的她还是我印象中的模样。”有人说,只有死人不会变老。这么想,罗之优不由得又伤心起来,母亲的年轻貌美像是在提醒她,她已经不在了。
为了不让姐姐又沉溺于忧伤中,罗旭之酷酷的说:“老妈真偏心,常常入你梦来看你,她几乎不来看我。”
“看着以前流着两管鼻涕的小儿子变成帅哥,她会不好意思,呵呵。”母亲走的那年弟弟才小二,他一直是她最得意的孩子,功课优秀,而且是万年模范生。
要是她还在,她就知道她臭脾气的小儿子在小六就有漂亮的小女生追到家里来说要嫁他,可他却没眼光的偷偷喜欢一个小呆瓜妹;她也可以看到旭之以史上最高分的成绩考进最好的大学,大二就考取律师执照;她会坐在他的大学毕业典礼上,骄傲的看着他代表那些一流的精英毕业生致辞……
可是,这些妈妈都看不到,看不到了……想着想着,罗之优笑了。
罗旭之皱眉,她又开始笑,又用那种不在乎的方式去掩饰真心、掩饰心里的伤、心里的痛、心里的遗憾。
“你不老是在外头说我长得没你好看?”她以为没人会跟他说吗?
记恨!“说帅是恭维你了。”臭小子!
“是,我是没那个‘大老板’好看,啧,有了这样的男友,瞧你得意的!”他逗着她,然后认真的说:“贺曜樨是个不错的人。”
“和你一样是臭脾气的人你当然说好。”这两人以后要是失业可以考虑合伙卖臭豆腐,走到哪里都是活招牌。
“你是真的喜欢他?”
罗之优的心像被捶了一拳,她掩饰着内心的震撼,笑着说:“怎么这么问?”
罗家的人性子都偏冷,三个孩子个性都像爸爸,即使是那位花花公子大哥也一样。“没事,只是觉得……你不是那种会对谁一见钟情的人。”
“我和贺曜樨也不算一见钟情。”
“就因为小时候曾喜欢,十六年后又忙着扑上去?一起长大的我都不知道你是这么深情到很小说的人。”他有些嘲讽的说:“我以为那种十六年了还能恋之如昔的,大概只会出现在金庸大师的小说中呢!”
罗之优压低眸光,有些事分析得太清楚明白很累。“旭之,有些事情连我自己也还在厘清,可我想……我是喜欢贺曜樨的。”
“那最好快点,有种人对人冷漠无情,一旦爱上了,那种排山倒海而来的情感是浓烈到你无法想像。”他语重心长的说:“套个你会用的比喻,高喊着跳楼大拍
卖的人是你,你不要在人家买好要结帐时才告知对方,那些东西你不卖了。“爱情这玩意爱多爱少都伤人,可以确定的,爱得多的那一方绝对是输家。
罗之优一怔,大笑了出来!“旭之,你是受了什么刺激?这种话不太像你会说的,说得你好像是过来人似的。”
“哼!”算他多管闲事,谁叫这平时精明得要死,却独独在感情上迷了途的女人是他姐姐,他只希望该好好珍惜的,就不该挥霍。“之优,你该知道的,任何一个傲气的人被这样对待,最后只有放弃一途。”
贺曜樨是爱上她了,即使他不是那种会把甜言蜜语挂在口上的人,可她知道。
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一些秘密,他会放弃这段感情吗?如果今天易地而处呢?她呢?她会放弃自己心动了的人吗?
答案肯定是“会”。因为这无疑是一种诈欺。答案出现得太快,她反而心虚了。“……我知道了。”
感情呐……真是人生中最难的一门学问。
罗旭之转身要下楼,像想到了什么似的他又说:“楼下有你的包裹,从义大利寄来的。”真是风骚啊,包裹上盖有象征欧特烈家族的徽章——一只翱翔的鹰。
他不快的皱眉。“那个义大利贵族对你还真好,三番两次的寄东西来,贺曜樨真可怜。”
“喂喂喂,你这么说就太过了,我和欧特烈是朋友,我的腿是够长,可拿来踏两条船这么没品的事我做不来的,好吗?而且那位,心里的那个‘闪亮’位置早有人坐上去了。”只是那位Emma小姐目前还行踪成谜就是。
“那他干啥寄东西给你?”
“才两次而已!总之,你别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