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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吕汉-第60部分

小说: 吕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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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晌,方道:“好,舜华一走,我今日算是再无牵挂了。”    那孩子在我怀里大声哭闹着,让我一直手忙脚乱,竟不知如何是好,却见那未晞突然跪于我的身前,用力碰头于地,哭道:“求夫人也将小婢带走吧,小婢不是胆怯怕死,实在是舍不得小姐。小姐自生下来便是小婢一手带大的,小婢只求能再服侍小姐几年,待小姐长大一些,小婢是生是死,任凭夫人如何处置。小婢求夫人了。”一边走,一边砰砰磕着响头,眼见着一缕鲜血便从额角渗了下来。而舜华见未晞如此形状,越发哭得大声了。    我心中微酸,沉吟了片刻,道:“我带你走并不难,但你要答应我,永远不得向这孩子提起她的身世,让她平平静静地长大。”说着,我看了一眼子婴:“这应该也是你家大王的意思。”    子婴低叹道:“未晞,既然你想跟着舜儿,就去吧。不要告诉她,她是秦人,更不要告诉她的父亲是谁。将来她长大了,你记着求刘夫人为她结一门好亲事,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一生也罢。”    “大王,小婢记住了,小婢一定会伺候小姐平平安安长大的……”未晞泣至无语,过了好半晌,才爬起身,将已经在我怀里哭闹得涕泪横流的舜华接了过来,轻轻抱在怀里哄着。看得出她确实与这孩子关系亲厚,舜华在她怀里又哭了一会儿,便渐渐地安静了下来,过了片刻,想是哭累了,竟含着手指睡了过去。    子婴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舜儿的身上,见孩子渐渐睡去,方转过了头,举起那樽酒,缓缓道:“刘夫人,今日别后,再无相见之机。夫人仁慈为怀,想来必有后福,子婴便以此酒预祝夫人日后万事顺意,平安喜乐。”说罢,仰头饮尽,瞑目半晌,起身长揖到地,道:“子婴这里实是不祥之地,便不再多留夫人了。刘夫人,请。”    我默然举樽饮尽酒液,起身低俯一礼道:“小女子告辞。”说罢,转身快步离开了这座偏殿,直到院外,方深深吸了口气。回头再看,殿阁幽暗,再不见子婴那张苍白的脸庞,只觉心中积郁,却无处可泄,握拳良久,方将那口逆气压回心底。    审食其低声道:“小姐,你的头发……”    我怔了一下,这才意识到刚才曾将头发披散开来,忙找个僻静之处匆匆束发上冠,一面束发,一面渐渐将心境平抑下来。束冠之后,又默默坐了片刻,终于站起身,道:“食其,带我去看看那些女子。”    ------------------------------------    因为读过《阿房宫赋》,我曾经有个错误的概念,以为阿房宫便是秦王逸乐之处,美女云集之处。后来才发现,其实刘邦攻破咸阳之时,阿房宫根本还未建成。听说大部分宫殿仅仅只打了个地基而已,若要成型,只怕还得建个几十年。而传说中的美女其实大部分都在秦王宫中。    刘邦令让集中收监这些美人,于是,一夜之间,秦王宫的美女们装满了将近十座宫殿。殿门一开,满屋的脂粉香气扑鼻而来,各形各色的美人挤于一处,粉臂香肩,晃得人眼都发晕。我呆了一下,突然想起了后世的选美比赛,定了定神,心道,难怪刘邦把持不住自己,这等脂粉大阵,岂是常人能消受得了的。    未晞抱着熟睡的舜儿在门外等侯,审食其跟在我的身后,乍见殿中情形,他也不禁愣了一下,随即目光下垂,屏息宁神,不敢再看那些女子。    “昨晚陪侯爷喝酒的是哪一个?”我回头问看守的卫卒。    “回吕公子,是赵姬。”那卫卒点头陪笑着,快步走进人群,将一名十六七岁的女子拉到我的面前。    只见那女子一身娥黄纱衣,容色甚美,但想是极端恐惧,一张小脸煞白煞白,不自觉地畏缩着向后蹭,纱衣的下摆都在微微打着颤。    “赵姬?赵国人?”我上下打量了一下。    那卫卒喝道:“跪下,回吕公子话。”    “是。”赵姬扑嗵一声跪拜在地,颤声道:“罪女赵姬,赵国人。”    “我记得那个赵高也是赵国人啊。”我淡淡地道。    “罪女……罪女虽是赵人,却和赵高并无关系。”赵姬头也不敢稍抬,低声道。    “起来吧,”我淡淡一笑,道:“秦王宫这么多女人,侯爷只看中你,那是你的造化了。他身边恰好也少人照应,你从今天起,就去服侍侯爷吧。”    “罪女不敢。”她越发瑟缩。    我却懒得再和她废话,回身对审食其道:“食其,带她到殿外站着。”    “是。”审食其喏了一声,伸手将这女子拉出了殿外。    “我身边也缺人,想再挑些去使使,可行?”我微笑着问那卫卒。    那卫卒想是风闻了昨夜之事,忙笑道:“哪里,哪里,您尽管挑,能跟在您身边,是她们的福气呢。”说罢,快手快脚地搬来一张案几,放殿中请我坐下,又喝令那些女子排成一队,一个个缓缓从我面前走过。自己则站在一边时刻注意我的神色,稍见我的目光停驻下来,便立刻出声令那女子站住,让我细看。    这真有点现代选美比赛海选的意思,不过这场发生在公元前207年的海选,质量大概要比现代的选美高得多。但尽管如此,美女看得多了,也不觉有些头痛。    我微叩额头,想了想,对那卫卒道:“你先将十三岁以后的挑出来。”那卫卒喏了一声,过了片刻,果然拉了七八个稚龄的小姑娘走了出来,看模样果然还不足十三岁,最小的一个,大概连十岁都没有。    我知道历代帝王常有些恋幼的毛病,但这么小便选进了宫,也未免太过份了些。挥手让这些女孩站到一旁,再令卫卒将殿中女子每十个并排一列,十中选一,筛选一遍之后,再十中选一,最后只留下四、五名女子,细细审其姿色,竟比刚才那赵姬还要强上许多。    带着选了这十来名女子继续转战下一处宫殿,接着如此这般,待到从最后一座宫殿里走出来的时候,我只觉头昏眼花,满脑子都是各色各样的柳眉和樱唇。说实话,今天走了这一遭,我对自己的容颜的信心已被彻底地打到了地底,这世上当真有绝色的女子,甚至还有几个丝毫也不逊于虞姬。    回头再看看这些女子,我在心中微叹了一声。我虽也这么想过将她们全部释入民间,却不敢轻举妄动,谁知道项羽存在什么心思呢?只怕待项羽进咸阳之日,也就是她们花残叶秀之时了,自古红颜多薄命,战乱一起,受伤最深的岂不就是天下间的女子吗?    ----------------------    这两天不知倒什么霉,单位和家里的电脑全坏了,下午刚修好。
    一一零章 说和
    回到二哥的府里,令人将那些十三岁以下的女孩全部带下去安置了,这才坐在厅堂之上细细打量着这几十名绝色美人,有的丰腴,有的清雅,有的妩媚,有的妖娆,居然还有一对娈生姐妹花,也不过十六七岁的年龄,看着娇憨无比。我心里不禁暗叹了一声,这秦王宫果然是收尽天下之美色啊。    “你们有谁被秦王宠幸过?”我问道。    那些美女却低着头,俱不作声。过了半晌,方有一名女子怯生生地走了出来,吃吃地道:“回公子,罪女……曾……嗯……”    我抬眼看去,见她一张极其精致的瓜子脸,肤白如玉,年岁虽不大,眉眼之间却颇有风情,不由挑眉问道:“是二世皇帝?”    “是。”她低声喏了一声。    “想过当王妃吗?”我淡淡地问。    那女子扑嗵一声跪倒在声,颤声道:“罪女不敢,罪女并非秦人,乃是齐人,当年齐亡后随母一同被掳进秦宫,以罪女的身份怎能妄想王妃之尊。”    我猛地想起秦灭六国时,曾掳掠大量六国后妃帝姬以充宫室之事,想来这女子的出身也应该有几分高贵,但既沦落入秦宫,那也不过成为秦王的性工具罢了。不禁起了几分怜惜,道:“那你母亲呢?”    “家母原本就体弱,入秦之后,始终忧愤难禁,三年后即病重去世了。”    我点点头:“既当不了王妃,又被皇上宠幸了,你心里可有什么打算。”    “罪女不知……”她有些茫然道:“罪女自记事起便在秦王宫里,若能得秦王宠幸,境遇或会好些,否则……也就老死于宫中了……”    我叹息了一声,看了看其余的人,道:“想必你们也都是如此。有着世人难及的美貌,却只能困守在秦王宫中,等待红颜老去。”我站起身,走到那名齐女的身边,捻了捻她身上的纱衣,道:“衣服虽美,但若只能穿着它等待着某个男人偶尔的一次宠幸,然后再一生寂寞地老死,那,倒还不如不穿这身衣服,也不要这等美貌了。”    原以为这几句话能稍稍触动一下这些女子的心事,但环视一遍,只见她们都木然而立,垂眉无语,不禁摇了摇头,知道她们大多自幼被封闭在那方小小的天地里,心里除了承幸之外,根本没有什么别的心事。她们哪里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呢。不知道,自然不会有欲望。    一时间觉得对着她们也没什么话好说,摆了摆手,让萧尚过来将这些女子带了下去。    “食其,你明日让人将这些女子女扮男装送入蜀中,悄悄交到七夜的手里,”我沉吟了一下,道:“让七夜寻个僻静的地方安置她们,找几个先生教她们读书识字。嗯,再请几个师傅教教她们防身之术。嗯,记住那些先生和师傅要找岁数大的,口风紧的。让七夜尽心去办,至多半年,我会亲自去查,他在蜀中一直清闲得很,若连这件事也办不好,就让他以后再也别来见我。”    “是。”审食其喏了一声,“那些岁数小些的呢?”    “也一并送走。”我想了想,道“和刚才这些女子分开安置,除了同样请先生和师傅之外,食其你留心从下面抽几个心性坚韧,精明能干,做事也相当得力的人过去,咱们当年怎么调教买来的那些奴隶的,如今就怎么调教这些小丫头。她们岁数小,就像咱们造的那种纸一样,写上什么字就是什么字,调教好了,将来能派大用场。”    正在细细叮嘱审食其,忽见萧尚进来禀报道:“回公子,樊将军来了。”    我微微皱了皱眉,想到进咸阳那晚碰到攀哙时他那副急欲替刘邦遮掩的暧昧态度,不禁一阵不快,冷冷地道:“不见。”    “呃……”萧尚迟疑了一下,道:“樊将军说带了吕公的书信来……”    倒是会找借口,我不禁冷笑了一声,但这个借口却是我不得不接受的,“连我爹都搬出来了,看来他今天是非要见我一面不可,也罢,让他进来。”    --------------------------------    樊哙一身便装匆匆几步走进了厅堂,拱手作礼笑道:“大姐。”    他这一声大姐喊出,倒让我一时不太好发作,哼了一声,道:“坐吧。”见他撩袍坐下,方道:“听说樊兄弟带了我爹的信来?”    “是。”樊哙忙从怀里掏出一块叠起的布帛递了过来,“爹他这封信送来的时候,大姐恰巧不在军中,我就替大姐收了。”    展开一看,果然是父亲的亲笔信,樊哙倒不敢在这件事上蒙我。父亲在信上大概写了写入蜀后的一应情况,虽是抱怨一路辛苦,但又说道蜀中生活倒是极安逸,他和母亲都很喜欢。当初吕刘两家同时入蜀,便也住在一处,刘家老爹身体很康健,一家老小都很好,让我转告刘季不必担心。信后又道,我终究是女子,长期在军中多有不便,待稍稍安定下来,最好还是和妹妹吕须一同入蜀与他们团聚,居家教养子女侍奉公婆方是正道,也省得他们老人在家操心。    将这信翻来覆去地看了数遍,想到父亲入蜀的艰辛,不由微叹了一声,随手将布帛折好,淡淡地道:“说吧,还有什么事。你肯定不是为了送这封信来的。”    “噢,”樊哙习惯性的挠挠头,道:“还有就是,嗯,三哥说他明日要起程回灞上,让你收拾一下,随他一起回去。”    “他就说了这话?”我垂眉用手指抚弄着那块布帛。    “嗯。”樊哙点点头,陪笑道:“大姐,咱们一家人,我知道你生着三哥的气呢。三哥他也是一时糊涂,那晚我还说三哥呢,咱们男子汉大丈夫,大业未成,岂能为美色财物所迷,不过三哥也真是一时酒喝得多了些。你知道三哥的性子,酒一上头,浑不管的,后来醒了些,直骂自己该死呢。”    “难怪那晚我见你一脸怒气,原来是给你三哥赶出来的。”    “倒也不怪三哥,”樊哙又挠挠头,道:“大姐你知道我性子冲,口又直,三哥好面子,当着那么多人就有些下不来台。要说起来,三哥比当年在沛县的时候好多了,要换成以前,他喝成那副样子再听了我的话,肯定和我干起来了。”    “是啊,他是比当年在沛县的时候好多了。”我淡淡地道:“樊兄弟,不是我不随夫君走,只是前些日子我病了一场,嗯,夫君大概也知道这事。原就没恢复过来,后来又急着赶来咸阳,也顾不上调养,这两天就觉得吃力得很,若再跟着夫君回灞上,只怕又要病了。我想着反正咸阳也拿下了,军中事也不多,索性在咸阳休养些日子,也省得病病歪歪地去烦你们。”    “呃……大姐,这恐怕……嗯,三哥说让你一定跟着回灞上的。”樊哙有些发急,却也找不出多少理由。    “难道我病得快死了,他也让人抬我去不成?”我冷冷地道:“你就这么回复你三哥就是。”    樊哙呆了一会儿,他素知我是说话算话的,再说这夫妻间的事,他又能拿什么主意,一时百般无计,过了半晌方道:“那,那我就这么和三哥说了。”起身拱手道:“大姐,我这就回禀三哥去。”转身便向外走。    “等等。”我叫住了樊哙,转头向侍立于一边的审食其道:“食其,去把赵姬带来。”审食其喏了一声,转身去后堂,不一会儿便将那怯生生地赵姬领了出来。    “樊兄弟,你将这孩子给你三哥送过去,”我微笑了一下,道:“我身体不好,怕一时不能随侍左右,他身边也得有个人伺侍不是,这孩子乖巧可人,又是你三哥亲眼看中的,想必他满意得很。”    樊哙瞅着赵姬,挠了挠头,长揖一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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