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契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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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求之后,陈经理便将她载来此地,笑眯眯地交代她暂坐一会儿,人就进浴室洗澡去了。“
原来陈经理在市区还拥有这间大套房,屋里的摆设舒适豪华,她现在租的屋子只有这里的五分之一大小,冲浴还得跟别人共用呢!像这样的房间,对她来说是奢侈的想望,简单的说就是“遥不可及”!
不过,做个梦也是好的!当地正沉醉在拥有梦中小屋之际,眼前的景象惊醒了她的美梦,也拉她回到现实。
“呀! ”她惊呼,不敢看向刚出浴的陈经理,虽然他身上包着浴衣,但淳朴的她是那么保守害羞,可不曾看过男人这个样子。
“怎么了?害羞?”他笑道。
“对不起……我太大惊小怪了。”她捧住自己燥热的双颊。
倒了两杯甜酒,他在她对面沙发坐下。“像你这样容易脸红的女孩已经很少了,我最欣赏你这种羞涩的女孩子。”
“谢谢。”她低首浅沾着甜酒,不敢直视陈经理,刚出浴的他,充满男性气味,不似在公司里西装笔挺地那般端正。而他,正慵懒地品尝甜酒,双眼直盯着她,郝伶儿给他瞧得很不自在,今日的陈经理,给人的感受很奇怪,全身流泻的气息让她生成不安。
或许是自己过于神经质,鼓起勇气抬头迎向他的眼“陈经理,之前跟你提的事……”“借钱是吗?”她腼腆地回答:“我知道这件事一定让您很困扰,可是要是筹不出表弟的手术费……”我表弟可能残废一辈子。“
“需要多少?”
对喔,她居然忘了问手术费要多少钱,只好先估个价钱。“大概……五十万吧……”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哦。”
“我知道,但是若没这笔钱,我姨妈就会……”
“会如何?”
她咬着下唇,说出了难处,“要我嫁给一位有钱人,藉此筹得所有费用。”
“哦?”双眉微挑,煞有兴味地瞅着她瞧。“你不想嫁给那个人?”
“不——我绝对不嫁!但是……又找不到其他的办法。”
“所以来求我。”
她点头,心虚地看着地上,听陈经理的语气,想是没什么希望吧!
“既然如此,要借你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你愿意借我?”她兴奋地叫道,满心燃起了希望。
“但这五十万可不是小数目……”
“只要你肯借我,伶儿做牛做马一定想办法还你!”她扯住他的衣袖哀求。
“做牛做马?这么细皮嫩肉,我怎么忍心。”他握住她白皙的小手,语气透着轻佻。
“没关系……我很能吃苦的。”赶紧抽回手,对陈经理的动作有些意外,但她仍是陪笑。
陈经理的眼转为深沉,缓缓移近她,低声道:“还有一个办法,既可不必还钱,又可救你那受伤的表弟。”
“真的?什么办法?”她张着疑惑的大眼。
“做我的情妇。”
在她还没意会过来,己被他压在地毯上。
“你要干么?”郝伶儿惊恐地推阻他强压过来的身躯。
“干么?你想孤男寡女处在一室还能干么?”
“你已经有老婆了?”
“但是还缺个情妇!”色欲薰心的真面目尽现。
郝伶几无法置信平日亲切正直的陈经理居然想沾染她,那个对她温柔和蔼的样貌已不复见,在她眼前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
“不要!”她死命抵抗,又踢又打。
“让我搞,我会给你很多钱的!”
“不要!”她抬起膝盖用力一踹,正中他命根子。杀猪般的惨叫声扬起,陈经理满脸歪得不成人样。该死的丫头,他今天非给她点颜色瞧不可,才一转头,他吓得变脸。
“郝伶儿!有……有话好说!”
“你居然想强奸我!”含着泪,她双手高举花瓶颤抖着。
“别激动!会出人命的!”
“衣冠禽兽!”往他头上就是一砸。
她转身冲出门外,死命地跑,风在她耳边呼啸,模糊的视线看不清方向,只是拼命地往前跑。突地,一个紧急的煞车声惊人肺腑,郝伶儿被撞倒在地,抬起头,映入眼前的是劳斯莱斯的车头,距离只有惊险的十公分。
“小姐,你没事吧!”司机下车慌张地询问她。
郝伶儿一脸茫然,不知是刚才的刺激,还是眼前的惊吓让她一时呆楞得说不出话。
“怎么回事?”沉稳而威严的男音来自于后座的主人,他走下车子朝她而来。
“她、她是突然冲出来的……”司机战战兢兢地回答,对待此男人仿佛如神祗般地敬畏。
迎向那沉稳内敛的双眼,郝伶儿仍是呆楞地坐在地上,方毅拉着她的手臂,像在捡垃圾般抓起来。“受伤了?”
她默默点头,不说一语。
方毅上下打量她,除了衣裙沾了泥之外,她看来并无受伤。他很明白这种人的心态,所以根本懒得理她,只是公式化地拿出支票簿,随手一签撕了张丢给她,便回到车里。
当郝伶儿看到手上的支票,才终于回神,十、十万块?
“等等!”她用身体挡住已发动的车身,差点没把司机吓死。她绕到后车窗急急挥着支票。方毅按下车窗,冷冷地睨她一眼。
“怎么,嫌金额太少?”这女人居然这么不知足。“你为什么给我支票?”她不明白!
“要现金?我从来不带。”
“我不要现金。”
“不要?”他凝视她的眼神很无情。“你还觊觎什么?”
这个人怎么那么莫名奇妙!她是在问他为何给她钱?他却尽跟她鸡同鸭讲!
“我是问你为何要给我钱?我不懂!”
这女人在装蒜?不要钱?看来有更大的野心吧!他面孔异常清冷,丢给她一句:“十万块的医疗费,嫌不够?”
“医疗费?”眨了眨大眼,她恍然了悟,原来他以为他的车子将她撞伤了。她无邪地笑道:“我没受伤,支票还你。”这人真是好人,她不能昧着良心收下。
方敏早已不耐烦了,嫌恶地瞪她。“故意撞我的车不是为钱?小姐,我时间宝贵得很,没空跟你玩游戏,老实说出你的目的吧!”
这一席话听得伶儿讶然不已,原来他将她当成了骗子!
“快说你的目的,别再浪费——”
“还给你!”她将支票狠狠地往他身上去去,转头就跑。
她是招谁惹谁了?姨妈逼她嫁给老头子,陈经理想要玷污她,就连那陌生男子也要欺负她!泪水再度溃决而下,她该怎么办?怎么办哪!
方毅凝视手上的支票思忖着,那双震惊受伤的眼神不像装出来的,难道是他搞错了?算了!他冷哼,管她是真是假,让女人伤心又不是第一次,何妨?
“开车。”
“是,董事长。”
不过适才那女人若是真无心机,倒是挺对他的味的,他的历任情妇从本有这种型的女人,她看起来很单纯,没什么城府可言,这样的女人处理起来简单多了。
女人是麻烦的动物,从他第一个女朋友开始,他就发现女人唠叨、任性、爱闹脾气,甚至歇斯底里。他没耐心去安抚女人,因为一旦哄她们,她们就开始得寸进尺要求更多。因此他不要以婚姻束缚他的妻子,只要适时提供生理需求的情妇。虽然当前为止换了不少情妇,每一个曾经都带给他不少愉悦,但最后都变得不可理喻,向他要求爱的回报,早忘了自己当初是如何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证不会超越情妇的本分。他不禁冷笑,女人真是“口是心非”的最佳诠释者。
这一次,他要找个笨女人。
第二章
办公室所有人一大早传着八卦消息,热切讨论文书课陈经理头上的肿包是怎么回事?
“喂,伶儿,瞧见经理头上的包没?怪怪!可真不是普通的大哪!”林美忆在一旁偷笑。
“哦。”她敷衍回应了一声,心情非常沮丧。一切的不顺利,加上昨夜姨妈长途催钱的电话,让她一夜未合眼,她开始后悔昨天应该把那陌生男子的十万块收下的,起码不无小补。
“怎么了?瞧你一脸熊猫样,这个月的薪水单下来了,我顺道连你的也一起领了!拿去。”
“谢谢。”她漫不经心地拆开,一双颓靡的眼在看到薪资单上的数字后,不由得瞠目惊愕。
一万五?会计处怎么搞错了?薪水减了二分之一,连家用都不够 她立即跑去会计处更正,却被回以“这是上面的指示”而不予理会。伶儿立即明白是陈经理搞得鬼,那个卑鄙小人!她改往他办公室走去。
“这是怎么回事?”将薪资单放在他桌上。
陈经理抽着烟,一副吞云吐雾、态度傲慢地鄙视她。“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为什么我的薪水减了一半?”她隐忍着怒气。
“为什么?”他笑得奸佞。“高职毕业本来就是一万五起薪,按公司的规定,我没叫你把之前逾领的薪资全吐出来就不错了!”
“既然当初公司用三万块聘我,没理由现在才减薪,我知道是你搞的鬼,你无权这么做!”
他冷笑道:“你的薪水跳级是我争取的,所以我当然有权降你的薪资。同样的,我也有办法叫你立刻滚蛋。”
“你公报私仇!”她气得颤抖着,对那张丑陋的面孔感到恶心。
“不错!我就是公报私仇,不但要报这头伤之仇,还要你把所有欠我的钱还来!这是借据。加上你砸坏的骨董花瓶价值三十万,总共四十五万,立刻还钱!”
她面色惨白,呐呐地道:“花瓶要三十万,你、你坑人?
“我那花瓶现在市价是五十万,算三十万已经够有良心了!这是你自找的。”
“我……没有钱。”
“早知道你没钱。”他笑得鄙夷。“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立刻还钱,另一嘛——用你的身体来还。”
“绝不!”她嫌恶地瞪他,双臂环胸往后退一大步。
“既然如此没什么好说的!限你三日内还钱,否则等着坐牢吧!”
“你好卑鄙!”
“没听过‘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吗?无亲无故的谁会平白借你钱!要怪就怪你自己笨,连这也不懂,不过嘛,要是你改变了主意,我随时等你。”
她再也不想见到那张丑陋卑鄙的嘴脸,转身就将他邪恶的笑声抛在身后,逃离那污秽的地方,连多呼吸一秒都嫌恶心。
她该怎么办?表弟手术费的沉重担子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现在又多了陈经理的四十五万,无疑是雪上加霜,将她逼入了绝境。老天!她该怎么办?怎么办哪!
夜已深,郝伶儿步履蹒珊地走在清冷的街道上,她不想回到租赁的小窝,害怕接到姨妈催逼的电话,但又无地方可去,只好随着一颗失魂的心四处飘荡。走累了,便坐在马路旁的栏杆上,无神地望着前方。
不知过了多久,一辆高贵的宾士停在斜前方,她不经意地看了一眼,这一瞄却瞄到了令她惊讶的画面,拉回了飘忽不定的心神。
司机开了车门,一位美丽的女子正要下车,还没跨出半步,又被车里的男人拉回,贪婪地吮吻她的红唇,女子毫不吝啬地回以热吻,甚至让男人揉搓她饱满的丰胸。
郝伶儿完全呆住了,那对男女不是陌生人,而是公司的常务董事及总经理李雪蕾。她应该躲起来的,但纯真老实的她不够机警,让李雪蕾发现了她的存在。
她和她视线相对,可郝伶儿反而像做贼心虚,毫不考虑地转身就跑,因为她看到了不该看到的画面,李雪蕾与有妇之夫常务董事有染。哇!她抱着头欲哭无泪,怎么倒楣的事都找上她,她怎么那么背啊!
翌日,心情惶惶的她还是来上班了,做了多年模范生的她从不无故旷课,更遑论上班缺席,好学生的本能驱使她来到公司,但早已做好随时被公司开除的心理准备,走到这步田地,或许她也只能从命地回南部嫁人了……
不知何时桌上又堆满了一大堆文件,全是麻烦难搞的信息 同事推给她的。为什么命运如此折磨人呢?没有人可以听她倾诉,她禁不住躲到仓储室里偷哭。每个人都利用她的善良将麻烦工作推给她,她并不是不知道,只怪自己硬不起心肠拒绝,又不擅谄媚逢迎那一套,错把坏人当好人,才会被披着狼皮的伪君子所骗。
也许,她真的不适合都市丛林诡诈伪善的生活吧!泪水再度落下,让她没注意到有个人从刚刚就一直观察她。
“你在哭这现实无情的社会吗?”
郝伶儿忙掩着早已哭红的鼻子,惶恐地看向来人。“总……经理?
“一个人躲在这里哭,看样子又多了一个被骗失身的少女。”
“我没有失身!”她极力摇头,直视那双清冷独断的眼神。
“哦?”李雪蕾疑惑地上下扫了她全身,不在意地笑直:“还是个处女?看样子陈经理这次是踢到了铁板,真难得他会失手,不过,我想他不会这么简单放过你,他用钱逼你,是不是?”
“你……早知道他的为人?”
李雪蕾不予否认,甚至对属下的行径没有表现出任何忿怒的情绪。
“你是上司,又同为女人,怎能放任这种属下存在?”
“这是个人吃人的社会,公司只在乎员工是否能为公司赚进大把钞票,至于个人的私生活,公司一概不干涉。我虽然是他的上司,也无权过问他的私人癖好。”
最后的话意有所指,郝伶儿很明白她的意思。“昨晚你和常务董事……我不会说的。”
李雪蕾听了不禁失笑。“我和常务之间的关系并不是秘密,她妻子也无所谓,你以为我会因此事而开除你?”
“你的意思是……”
她走近她,顺手为她拨开额前的发丝,语气转柔。“同样是女人,总不忍见到另一个女人为钱而走上绝路,我并不是个绝情的上司。”
“总经理……”
“你缺钱是吧?告诉我怎么回事?也许我可以帮你。”
在李雪蕾温柔的表态下,郝伶儿放下了心防,将一切的过程娓娓道来,当然也包括姨妈想用她换取手术费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她的眼中问过一抹讪笑。“你打算怎么办?”
“我决定嫁给那个地主,至少我可以救我表弟,也可以还陈经理的钱……除此之外我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