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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三楼大亨-第5部分

小说: 三楼大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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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噜咕噜——”
  肚子再度饿得叫出声,却等不到他开口请她上座,或者是见他进厨房端食物出来招待她。井于晓终于忍不住自告奋勇道:“面在厨房里吗?我去帮忙盛出来。”说完,她不等他反应,立刻自动自发的走进厨房。
  袁烨已经气到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这个女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真懂得如何打击他的自信心,竟然从进屋之后就没再看他一眼。
  她到底是真饿坏了,还是故意用这方法来吸引他的注意?
  好,没关系,大不了先等她吃饱之后再说,看到时候她还要变什么把戏。
  带着冷笑,他走进厨房,只见那女人已经站在流理台前偷吃起来,看见他走进厨房时,还被嘴里的面给呛了一下,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
  “我、我、我……”她羞愧的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外面有椅子可以坐。”袁烨端起属于他的那盘义大利面——还好他食量大煮得够多,否则哪能多分出一盘来给她吃——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便丢下这么一句话定出厨房。
  井于晓犹豫了一下,随即跟着他走出厨房,来到餐桌前坐下来大快朵颐。
  唏哩呼噜,簌——
  她吃得狼吞虎咽,一点也不像个淑女,倒像是个饿死鬼投胎,第一次吃到东西似的,心满意足到眼睛都快要眯成一直线了。
  袁烨觉得光是看她吃,他就已经饱了。
  “铃铃……铃铃……”
  书房内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那是一支只有他在美国公司里,几个得力助手才知道的电话。换句话说,这是一通他非接不可的电话。
  他将视线从书房的方向移回到眼前这个女人身上,只见她仍专心地吃着义大利面,一副压根就没注意到屋里有电话在响的模样。
  他犹豫了一下,终于起身走进书房里接电话。
  她的面还有半盘,应该没这么快吃完才对,即使吃完了,她也应该会等他出来,道声谢谢之后才离开吧?所以他去接通电话应该没关系才对。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当三分钟后他从书房走出来时,不仅餐桌边失去了她的踪影,整间屋子里都找不到她。
  她竟然吃饱了就走,连句谢谢或再见都没留下?!
  该死的她难道真以为这样逗得他心痒难耐,对他搞这套欲擒故纵的把戏就一定能够得到他吗?她想得美!
  他绝对不会让她如愿的,他对天发誓。
  可恶的女人——
  可恶!
  该死的!
  第四章
  吃面吃到一半,才突然想起自己出门时太过急切,连门都没关就跑出来了。井于晓想也不想便立刻起身回到八楼,却正巧接到井于晞打回家求救的电话,说嘉君的情绪好像相当不稳定,要她先帮她过去陪嘉君,她必须等下班后才能过去。
  井于晞在电话中的语气听起来甚感忧虑,让她一颗心也跟着担忧了起来,所以一挂上电话,她立即拿起皮包匆匆地出门去,完全忘了三楼那盘吃到一半的义大利面,以及屋里那个被她气得咬牙切齿、咒声连连的男人。
  井于晞的忧虑果然不是杞人忧天,因为当她赶到嘉君的住处时,嘉君已经割腕企图自杀,幸好她忘了锁门,才会让井于晓及时发现,并且将她送医救治捡回一命。
  为了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她一直在医院待到晚上十点多才回家,而井于晞则是完全不敢离开情绪依然不稳定的嘉君,并且打算陪嘉君住一段时间,要井于晓好好照顾自己。
  想起妹妹对她说这些话时,脸上歉疚与担忧的神情,井于晓便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虽然她总是迷迷糊糊的,除了翻译的工作外,做什么都笨手笨脚,意外又特别多,但她好歹也是个二十六岁的成年人了好不好?于晞实在不应该太过担心她。
  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她摇了摇头,走进房里准备洗澡睡觉。
  虽然说过去三天她已经睡得够多了,但是到了就寝的时间就该上床,这是养生的基本法则——是她之前翻译过的一本书里写的,除却赶稿的时候,她一直将它奉为圭臬。
  洗了个香喷喷的热水澡后,井于晓立刻熄灯上床睡觉,且迅速在五分钟内入睡。只是她一睡着就开始作梦,梦中她看见满地的鲜血,鲜血不断地向她脚边溢了过来,不管她怎么退都逃不了,眼见自己就要被血淋淋的鲜血给淹没——
  吓!
  她猛然睁开双眼,被梦中可怕的压迫感吓醒,感觉心口闷闷的,有些难受。
  俗话说得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一定是被嘉君割腕自杀的事吓坏了。虽然她外表看起来还算沉稳冷静,但是她始终忘不了乍见嘉君躺在血泊中触目惊心的那一幕,她是真的被吓到了。
  轻叹口气,她强迫自己抹去脑中不愉快的画面,翻身换个姿势,闭上眼睛继续睡。可是半个小时后,她又再一次被延续的可怕恶梦所惊醒。
  怎么会这样呢?她的胆子应该没这么小吧?还是说这是个预兆,嘉君还会再做出类似割腕自杀的傻事,而且下次若再做的话,极有可能会丧命?
  不不不,她不能胡思乱想,嘉君一定能够重新站起来,一定会没事的,至少于晞不会再让她做傻事,她要相信于晞。
  对,没错。
  可是她只要一入睡就作恶梦,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偏偏于晞不在,如果她在的话就可以和她一起睡,她每次不管是睡太多、压力太大,或者是一个人冷得睡不着时,只要身旁有另一个体温在,任何问题都能迎刃而解,让她安稳入眠。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算不算是一种病症?从小到大她都是这样,只要和别人一起睡,就可以睡得特别香甜。可是现在屋里只有她一人,她到哪里去找另一个体温来让她依靠呀?
  愈想愈觉得寒冷,愈想愈感觉全身寒毛直立,让她不自觉发起抖来。
  好冷,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冷呢?
  听说那种东西接近人体的时候,人会莫名其妙的突然打起寒颤;听说人的精神愈脆弱,愈觉得恐惧的时候,那种东西愈是容易接近,愈爱与人恶作剧。
  井于晓怯生生的转头看着昏暗的四周,虽然她什么也看不到,但是却感觉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看着她。
  她惊惧的从被窝里坐了起来,迅速将床头灯扭开,再转头检查四周。
  没有!房里除了她之外,没有第二对眼睛,但是她全身直立的寒毛并没有因此而平息,整个人甚至于还开始打起了寒颤。
  怎么会这样呢?她又不是没有一个人待在家过,为什么感觉今晚特别恐怖,好像除了她之外,还有其他东西也在这间屋子里,怎么——
  “叩!”
  突如其来的声响让她整个人倏然惊跳了起来,仓皇的往房门外冲了出去,一路冲到大门前,就像后头真的有什么东西在追她一样,手忙脚乱地打开大门门锁,然后从楼梯间一路冲到三楼,背贴着三楼的雕花钢门,她猛按电铃。
  她完全不敢稍作停歇,好像一停下来就会被紧追在后的猛鬼追到,至于为什么她不到七楼或五楼求救,却直接冲到三楼来,老实说她自己也不知道原因。
  背后传来了开门锁的声音,门一开,她反身就冲进袁烨的怀里,整个人颤抖不已。
  没想到半夜按门铃、扰人清梦的人是她,更没想到她会这样突然扑进他怀里,袁烨蹙紧了眉头,但却在下一秒钟,因感觉到她的颤抖而忘了所有怀疑。
  “发生了什么事?”他迅速的问,并将头伸到门外去左右张望了一下,因为她给他的感觉像是有人在追她。
  “有鬼!”井于晓紧紧揪着他的上衣,颤抖着声音道。
  鬼?袁烨的下巴差点掉了下来,他低下头来,怀疑的瞪着她的头顶,然后将她推离自己怀中。
  “你这回就不能找个高明一点的理由来接近我吗?”他忍不住讽刺她。
  井于晓用力地摇头,“真的有鬼。”她的脸上布满恐惧,说完还打了一个寒颤,好似她亲眼所见般。
  她的恐惧看起来一点也不假,但是要他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袁烨忍不住嘲讽的轻撇了一下唇角,同时提醒自己,她每次出现在他面前时的反应都极逼真,这只能说她的演技真是很高明。
  “所以这回你又想怎样?”他直接问道。
  “可不可以让我在这里住一晚?”她乞求的看着他。
  “你登堂入室的理由还真是一个比一个高招呀。”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他毫不客气地冷嘲热讽。
  她眨了眨眼,并不了解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比起这件事,她比较关心的还是他愿不愿意收留她一晚。
  “我可以住在这里一个晚上吗?”她又问。
  “如果我说可以,你接下来是不是要问,可不可以跟我睡在同一张床上?”
  “你怎么会知道?”井于晓双眼圆瞠,惊讶的脱口叫道。
  袁烨原本只是想要讥讽她,没想到她竟会打蛇随棍上,将计就计地将了他一军,害他当场说不出话来。
  “你这个女人到底要不要脸呀?”他不禁怒声大吼,“你是不是常常这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随便爬上陌生男人的床?”
  井于晓呆愣了一下,随即摇头。“我都只和认识的人睡,从不和陌生人睡的。”她认真的澄清。
  “那你和我认识吗?”袁烨咬牙切齿地问。
  她用力点头。“我们一起睡过,你早上还请我吃了义大利面,记得吗?”
  “那我叫什么名字?”
  “嗄?”她呆了一呆,突然对他傻笑了一下,“你叫什么名字呀?”
  “问别人名字之前,你是不是应该要先自我介绍?”
  “喔,我叫井于晓,水井的井,于是的于,破晓的晓,今年二十六岁,未婚,有一个妹妹,爸妈在去年车祸中过世。我的工作是外文书籍翻译者,收入虽然不是很稳定,但是还不至于饿死。”她滔滔不绝的说着,“我喜欢看书、听音乐,最讨厌做家事,因为每次都会把家里搞得更乱,然后就会被于晞骂到臭头——噢,于晞是我妹妹。虽然我是姐姐,但是每一个认识我们姐妹的人,都觉得于晞比较像姐姐,因为她不仅长得比我高,比我聪明漂亮,而且不管什么事情好像都难不倒她,她真的好厉害,改天我再介绍她给你认识,你一定会喜欢她的。”
  “我为什么要喜欢她?”袁烨双手抱胸的看着她。她的意思该不会是想叫他要爱屋及乌吧?
  “因为于晞她还没有男朋友,而我觉得你是个好人,你们俩应该会是很棒的一对。”井于晓微笑道。
  袁烨瞠目结舌的瞪着她,生平第一次有种想要将人活活掐死的冲动。
  “不必了。”他断然拒绝,然后转身走回屋里。他怕自己若继续站在她面前,双手真的会不由自主地伸出去掐住她的脖子。
  一见他转身进屋,井于晓立刻自动自发地跟进,还不忘要转身关门,将紧跟在她身后的妖魔鬼怪全部阻挡在大门外——虽然她有点怀疑这样做到底有没有用,但是聊胜于无,不是吗?
  锁好大门后,她迅速跑到袁烨身边,寸步不离地紧跟在他身侧,并对他僵硬的微笑着。
  因为她还是觉得有点儿害怕。
  袁烨完全不知道该拿这个厚脸皮的女人怎么办,他对她冷嘲热讽,她就与他装傻;他瞪她,她就对他微笑。她可真有能耐呀,竟然能将他气得咬牙切齿,自己却完全不动声色,光是这一点,他就不得不佩服她。
  算了,随便她吧,反正他只要记得自己绝对不能顺她的心、如她的意,娶她当老婆,这就够了。至于她想要倒贴,或是装疯卖傻继续演她的戏,他都无条件奉陪,反正他也不吃亏,不是吗?
  想罢,他若有所思的看她一眼,迳自转身走进房间,继续睡觉。而她果然脸皮够厚,胆子也够大,一路跟着他回房,然后爬上他的床,紧紧地偎着他睡。
  哼,既然她都不在乎了,他干么还要装绅士的对她发乎情,止乎礼?况且这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这回他会备好保险套。
  万事俱备,他看不出自己还有什么理由拒绝自动送上门的暖玉温香?
  感觉她的娇躯在他身上磨蹭着,感觉自己胯下愈来愈坚硬难忍,感觉她的呼吸一次又一次地从他敏感的颈侧拂过,感觉自己的呼吸愈来愈急促沉重……
  袁烨终于叹息的降服于自己的欲望,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热情地吻住她,然后带着她一同坠入激情海。
  一觉醒来,睁开眼就看见一张男人的脸出现在她面前,井于晓被吓得倒抽了一口气,但下一秒她立刻忆起昨晚的一切,想起眼前这个男人是谁,以及自己身在何处。
  她轻吐了一口气,同时放松僵硬的身体。她看着眼前这张睡脸,然后低下头,缓慢地掀开自己身上的棉被,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只能无奈的叹气。
  老天,怎么会这样呢?
  她皱紧眉头,露出一脸这下糟糕了的表情。
  她完全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她明明只是想来借个体温依靠的不是吗?怎么又糊里糊涂地和这个男人做了爱做的事呢?
  这下子真是惨了啦,第一次与他发生关系,或许还可以用“酒后乱性”来推脱,但是昨晚的一切又该如何解释?
  她懊恼的抱住头,后悔莫及的无声呻吟着。她一定会被于晞骂死啦,怎么办,怎么办?
  她东想西想,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到一个好借口、好对策。
  总之,还是先回家再说,如果真的那么倒楣被于晞抓到她昨晚外宿的事,就说自己昨晚睡在张姐那里,讨论下一个工作的事好了。倘若谎言被于晞拆穿的话,那就……那就……
  唉,总之船到桥头自然直,看着办就是了。
  她看了眼仍然熟睡的枕边人,小心翼翼地将棉被掀开,再以极小心的动作将他圈抱在她腰间的手臂拿开,轻轻地起身将双脚移下床。
  脚踏实地后,她站起身来,但下一秒腰间却突然感受到一股蛮力,在一阵天旋地转后,她再度平躺回床上,身上还压了一个男人——那个她以为还在熟睡的三楼先生。
  “你又想故技重施?”他目光如炬的紧盯着她,嗓音因刚睡醒而显得分外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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