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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意外当上世子妃-第5部分

小说: 意外当上世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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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摇着头,实在想不透,尤其她每出一趟门就闯一次祸,他还是不曾责备她一句,所有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像是没发生过,她简直是自个儿闹笑话演独脚戏嘛!这样教她怎么顺利被休掉?她真想敲开那家伙的脑袋,研究研究他到底在想些什么?难道真的一丝丝也不在意她闯的祸吗?
  她曾听过一句话,“爱的反面不是恨,而是冷漠”,当没有爱恨,自然没有热情,对一切就是冷眼旁观、漠不关心,而他对所有事好像都是这么回事,对她亦然。
  既然不在乎,又何必娶妻?
  心头突然沉甸甸的,一双小脚踢来踢去,懊恼的很。
  就算是他的妻子,在他心里也特别不起来……“既然不喜欢人家,干么吃了人家!”他不住声哝咕,想起昨儿个的热夜,脸又红通通了。
  “世子妃,您怎么了?怎么一会恼,一会笑,一会疑惑,这会又满脸的红?”小梅奇怪的一路瞧着她变化多端的表情。这个世子妃的表情多到她都来不及应变,瞧,这会她眉一皱,摆摆手,突然眼睛又是一亮。
  “没什么……咦?这不是那日将咱们打了一顿、赶了出来的赌场吗?怎么关门了?”她诧异的发觉原本门庭若市的赌场竟然空空荡荡,挂在门梁上的招财匾额也狼狈的倒挂脱落了一半,象征致富的朱漆大门更是贴上了一张又一张大大的官家封条,这……是遭官府抄了还是怎地?
  “您不知道吗?这儿的主事敢对您不敬,早教世子爷一声令下,给封场了。”小梅道。
  “有这回事?我怎么不知道?”那家伙干的?她睁着杏眼,更吃惊了。
  “原来您不知道啊,这事大家……不,全京城都知道呢。”
  “全京城都知道!怎么会?”
  “因为是世子爷亲自挑了这家赌场的,还将场子的主事打个半死,顺道治他个诈赌行骗的罪名,给关进苦牢里头去了。”提起这事儿,小梅可津津乐道哩,因为太好笑了。“嘻嘻,听说那主事的被主子打得鼻青脸肿,尤其那双牛眼几乎被打得要凸了出来,凄惨得差点没瞎了!”
  “他是为了我这么做的?”她张大了嘴,不敢相信。还以为他对她挨揍不甚在意,原来他还是挺不爽的嘛……
  “这是当然,您再不济也是堂堂的世子妃,遭人当街凌辱,这可是形同侮辱了世子爷。”小梅说得理所当然。
  原来如此,毛威龙倏地背脊僵硬。原来他是不爽“世子妃”被人当众打成熊猫眼,觉得丢脸,而不是因为她被扁受伤而不悦……
  “世子妃,您怎么脸色怪怪的?”小梅瞧着不对劲的问。
  一股说不出的失望居然盘上心头。“没什么,咱们走吧。”算了,自己又不是真的世子妃,迟早得在被揭穿前走人,又何必失望?
  只是才打算换个地方逛逛,一转身就撞上了人。“对不起,对不起!”知道撞了人,她头也没拾的直说。
  “对不起就成了啊,谁?哪个不长眼的瞎了,没看见大爷我受伤吗?敢撞我,找死——是你!”原本抱着断腿穷嚷嚷的人,在见到那“不长眼”的人后,像喉头卡到石头,差点没断气,“我的姑奶奶,是奴才不好,奴才该死,奴才不长眼,您大人大量可别发火啊!”这人像见鬼似的,忙趴下身猛叩头求饶。
  瞧清楚这鸡猫子鬼叫的人是谁后,毛威龙一脸的莫名其妙。这人不是那日欺侮农妇,让她给揍了一顿的人之一吗?
  还记得他是刘亲王府的仆役嘛,这家伙脑袋坏了吗?这回撞人,不对的是她,他紧张个什么劲?目光又瞄向他的断腿,奇怪,她记得上回没打断人家的腿啊……
  察觉她的目光,他立即吓白了脸,哭说:“姑奶奶,咱们知道错了,这腿也教您弄断了,您就别再寻我晦气了。”他哀求道。
  “你说这断腿是我弄的?你胡说个什么东西?”她心惊。
  “我没有胡说,奴才这一只腿是教世子爷给打断的,不只奴才的腿,那日对您不敬、出言不逊的几个奴才的腿全断了。”他抱着断腿,想起世子爷似笑非笑、阴冷的表情,整个人就抖个不停。
  “他干的?”她大为讶异。“他为什么这么做?”
  “您别逗了,世子爷为什么这么做,您怎会不知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她一脸愕然。
  “不只如此,世子爷对我家主子也恼火了,皇上得知您受委屈后,说是我家主子管教奴才不当,放任我们欺侮良民,硬是将主子今年的年俸给削了个涓滴不剩,连那刑部侍郎也一同遭殃,丢官回乡了。”连自家主子都自身难保,他们这帮断腿的奴才能保下命就算不错了,还敢说什么?怪只能怪自己瞎了眼,惹上了裘偿谦这千年寒冰,寒冰不裂则矣,一进则是天崩地裂,生人勿近!
  “哦,我知道了,所以你才会一撞见我们家世子妃,就活像见鬼似的吓破胆?”小梅捂着嘴直笑。
  “我……”他丢脸得说不出话来,但有些不服,任谁只要见了世子爷那冷魅的笑脸,谁都会惊得夜里作噩梦的。
  “真没用!”小梅不住讥笑。
  “够了,小梅,咱们回去吧。”毛威龙满脑子疑惑。那家伙哪根筋不对了?连着两件事,他都默不吭声的帮她出了气,尽管这多少是她刻意自找而来的麻烦,也不全错在人家,可她实在瞧不出他是那种会为她报私仇的家伙啊?
  越想越不明白,至于哪里怪,却又说不上来……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又为什么把他们打成这模样?”毛威龙愕然的瞪着世子府里横躺在地上那三具哀号的躯体,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儿个以为平白飞来艳福的书生。
  她才刚回府就撞见这景象,更教她惊愕的是,动手的赫然就是高高在上的世子爷裘偿谦?!
  他见到她,一脸的漠然,理理自己的衣裳,一副无事的模样,让她除了不解之外,又觉得背脊一片凉飕飕的……真奇怪,天气明明是个大热天呀!
  那么,这阵凉意是来自他吗?她瞄向了面无表情的男人。
  “你不是说午时才会回来?怎么才出门就转回来了?”裘偿谦态度四平八稳,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有些意外她的早归。
  他瞧起来分明一脸平静,但为什么她就是觉得他比平常多冷上几分?“我有事问你,不过这会……”她瞪着地上被打得鼻青脸肿、折肋断骨的人,居然不生气,还有些说不出的窃喜。
  这回错不了,这家伙吃醋了!
  哈!他可不像外表表现的对她那么满不在乎,相反的,好像还有那么一点特别嘛!
  随着她含着好笑的视线,他冷笑一阵。“既然被你撞见了,那今天就到此为止,明儿个再说。”他淡淡的说。
  明儿个再说?“你不是说没生气吗?”昨夜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他说不生气的,那这会……“嗯哼?”她眼睛暧昧的挑了挑。
  “我是没生气,只不过发怒罢了!”他耸肩。
  “发怒?”她一愣。
  “没错,这几个该死的小子,恶向胆边生,竟敢捋我虎须,我不过给些教训罢了。”这家伙先前说得风轻云淡,此刻别人却被他打得凄风惨雨的。
  “世子爷从昨晚就派人轮流把咱们打到现在,咱们不敢了,况且是她说自己是春香楼的姑娘,咱们才会……”方才听到男人一句明儿个再说,表明他们还有罪受,白袍书生忍不住抱着断了肋骨的胸膛哀号着,为自己喊冤辩解。
  “住口!”裘偿谦低喝,目光又转阴寒。“谁敢说我的女人是春香楼的姑娘?!”
  见主子又变脸,一旁的李文除了讶异他反常的行为,一方面也充当主子的打手,作势对书生们又是一顿伺候,免得又凌乱了主子才整好的衣着。
  “对对……对不住,咱……咱们说……说错话了,别打了!”几个书生吓个半死,连舌头部打结了。
  “等等,不要打!”毛威龙赶紧阻止,正要动手的李文瞧向主子,见主子颔首,这才停下手来。
  几个书生虎口余生,不禁松了一口气。
  “这个……喂,他们说的没错耶,是我自己说我是春香楼的姑娘,不千他们的事!”她面露同情。
  “你这是在替他们说项?”轻淡的笑里,蕴含一丝惯带的嘲讽。
  “我只是据实陈述嘛!”她嘟着小嘴说。
  “那就算他们倒霉,被你瞧上了!”她可以勾搭男人,但他们该拒绝,这是他的逻辑。
  “嗄?这对他们来说算是无妄之灾吧?”
  他又耸了耸肩,根本不当一回事。
  “喂,这事是我的错啦,你未免太护短了吧?”她嘴上这么说,心底对于他的袒护可乐着哩,但瞧几个书生的凄惨遭遇全是拜她所赐,她就又内疚得笑不出来。
  “你要我惩罚你?”莫非她对这些家伙还有意图?
  “……”她赶紧低下头,这岂不应验了口贱得人憎?自找麻烦!
  “小龙?”他声音阴阴凉凉,昨晚他盛怒之下已解决了她的“需求”了,难道她还不知足?
  “好嘛,你罚我好了,一切都是我的错。”她咬牙,其实她知道他不会对她有所责备,反而是受她牵连的人一个个倒霉,他的行为实在有点像不分青红皂白溺爱小孩的爹,可是……她何时成了他的孩子了?
  不过,对于他不言明的心意,她还是很感动的。
  “你要我怎么罚?”他问得阴恻恻的。
  背脊上的凉意似乎比方才更盛,看样子这家伙更生气了!“爹……呃,不,相公……”她可是第一次叫得这么亲热。
  他眯起了双眼,他喜欢她这么叫他。
  她笑得更甜腻,长睫下的黑瞳莹莹地闪动着,主动勾起他的臂膀。“相公,先送这几个可怜的倒霉鬼回家后,我再告诉你该怎么罚。”
  面对吃醋的男人,照几个窑姐阿姨们对付她那幼稚爹时的伎俩来个如法炮制,她大概知道该怎么做。
  “喔?”裘偿谦露出阴森的白牙,龇牙咧嘴、狰狞地逼向她。
  她舔舔发干的唇,舌头那样软滑轻巧的一抹,抹出无限的想象空间。
  唉,哄人真累。
  他近似天性般掠夺的眼神,凌厉的一闪而过。“你确定这处罚会叫我满意?”语气中有一丝危险的意味。
  “嗯哼。”就见她晶亮的瞳眸鬼灵精地一闪一闪。
  他目光倏地下沉。“总管,放人!”
  “是。”李文应声。
  她眨眨眸子。“相公,走吧!”她垂下眼睫,掩去瞳底闪烁着的垂涎笑容,勾着他往内堂里去。
  李文睁大着眼。主于是怎么了,居然让一个小丫头牵着走?虽然她是世子妃,但是世子爷应该没忘记……
  他嗅到不妙的味道!
  第四章
  他懒洋洋地躺着,半倚着床柱,手支颈项,那双总含着冷意的眸子半闭着,似寐非寐。
  俊眸收起寒意,半睨着“他的女人”。
  那雪白无瑕的睡颜甜美无比。
  这闯祸精,为了离开他,明天又会要惹什么麻烦?
  他既兴味又恼怒,甚至……首度尝到了吃醋的滋味。
  他该拿这丫头如何是好?
  事情似乎有些失控了……
  她瞧了他一整天了。
  用膳也瞧,上茅厕也跟在门外等着瞧,洗澡……虽然两人已“坦诚相见”,但她保留了点矜持,只躲在门缝边偷瞧;议事时,当着众多大臣面前也不客气的跟进议事堂瞧个肆无忌惮,现在用完晚膳了,他在书房里读文章,她还在瞧?!裘偿谦不由得放下书册,朝着看得乐不思蜀的人儿招招手。
  她张着嘴,讶异的指了指自己。
  他不出声,点了点头。
  她倏地睁大眼睛。哟,他终于注意到她了,她还以为他当她是空气呢!
  既然他老大召唤,她赶紧踩着小碎步来到主子跟前,光明正大的瞧个更仔细。
  “你瞧什么?”默剧演完了,他终于率先开口问。
  她笑嘻嘻的回答。“我在研究你。”
  “哦?”他连眉毛也懒得抬。
  “我发现了一件事!”她掩不住喜色的宣布。
  “什么事?”他提振了些许兴味配合她,在见到她喜孜孜的笑脸后表情倏地一柔。
  “你,喜欢我!”她说得斩钉截铁。
  闻言,他的冷眸顿时起了簇火苗。“怎么说?”
  “这事不用说,明眼人都瞧得出来!”她说得大言不惭。
  “明眼人都瞧得出来?”
  “就是啊……哎呀,你别装了,我生得圆润可爱,会喜欢上我是天经地义之事,你就别害羞了,再说咱们床都上了……”她戳了戳他的胸膛,模样暧昧到不行。
  裘偿谦失笑的盯着她戳他的白嫩指头。“夫妻上床天经地义,你凭什么认为我喜欢你?”
  “这还用问,你在别人面前是个冷淡又难以接近的家伙,但为了我,可是做了不少蠢事,这不是喜欢我是什么?”
  “蠢事?”说他蠢?他眉毛纠结在一起。
  “是啊,背着我一一修理跟我有过节的人,为我出怨气,还吃起书生的醋,差点没剥了那些家伙的皮,对我却连骂一下都舍不得,这么爱在心里口难开的表现不是蠢是什么?”一定没有人会相信,在他冷漠面具下的真面目其实是一个超级爱吃醋又喜欢搞神秘的幼稚鬼。
  “……”他的脸庞出现了说不出的扭曲变化。
  “怎么,我都说得这么白了,你还不承认?”
  “你真这么认为,我所做的一切,就是爱在心里口难开的表现?”半晌,他突然松开方才紧皱的剑眉,黑瞳犹如夜星般闪亮,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来。
  毛威龙眨了眨眼。没看错,是宠溺吧?这眼神有宠溺的意味吧?她兀自猜测,整个人泛甜。
  好个“冰肌玉肤”的男人,盯着他的俊颜,口水都要涎下了,现在不论他做什么,随时都可以引起她饥渴的欲望,想不到这男人现在是属于她的呢!
  “是啊!”目光灼热感逐渐上升,柴火再旺些,差不多就要将他生吃了。
  “你会不会想太多?”他挪了摄身子,直视她那贪婪的目光,将那发光的面容以一双冰冰凉凉的手捧起,笑眸淡淡冷冷,直透人心底。
  “想太多?难道不是这样吗?”她立时眉毛倒竖。
  “像你这么自以为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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