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吧,蹂躏我吧-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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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不去韩国与你无关,说,这次找我什么事!”
我找你?有没有搞错啊。
“拜托,好像不是我找你吧。”
“不是你找我难道是我找你啊!”
不是吧?!
“你说你没有找我?那唐小婉为什么要告诉我说是你找我,而且她还说,你找我有急事……”头脑总算反应过来,原来是唐小婉捣的鬼。
唐小婉为什么要这样做,这已经不重要,因为事后,我会找她算帐。现在关键的是,我该怎么报复她。有三种方案:一,非礼她。这样,我觉得很是占便宜。二,打她。这样,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我是一个男人嘛。三,让她向我道歉。这个最能表现出我的绅士风度,可以采取之。
“好了,现在大家也明白了,你既没约我,我也没约你,这完全是唐小婉一个人搞出来的事。至于以后怎么找她算帐,暂且放下不说,现在,最关键的是要先把我们俩之间的事清理清理。”
“我和你有事么?”
“我没说你和我有事,而且,你也别想和我有事。告诉你,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我被打了。这话说后,她就用坤包朝我左肩膀狠狠砸了一下。然后,就一声不吭,扭起了屁股。
打了我,一句话不说,就想扭屁股走人,摆酷啊。
“你站住。”
我抓住了她胳膊。很不好意思,在抓的过程中,因为她进行了反抗,所以一个不小心,碰到了她胸部的那个敏感位置。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虽然碰过之后,我的心脏之一震,恨不得再碰十下百下千下,但那都是碰过之后的想法了,一开始,可完全是纯洁高尚的。
“你敢摸我!”
不好,赶紧跑。
玄武湖,水波荡漾,堤上,垂柳依依,多好的风景啊。但是,被一对男女破坏了,男人面红耳赤地往前跑,女人面红耳赤地紧跟在后面追。
路人行人纷纷,为之侧目。
这不是一场电影,虽然它很像是一场电影,但它确实不是一场电影,因为在这个追跑的过程中,女孩跌倒了。
女孩穿着高跟鞋,跑得又是这么急,跌倒了很正常,没有什么好伤心流泪的。但事实是,女孩跌倒后,就坐在地上,双手抱膝,埋头痛哭了。男孩,也就是那个跑在前面的我,停下了。
其实当时,我根本就不想停,但行人的目光和表情让我觉出了变异,我回过头——追什么追啊,至少甩开了有300米。
“你怎么了?”这是我走到她身边后说得第一句话。第二句是,“跌疼了么?”如果说这两句话还是人话的话,那么第三句,就是鬼话了,“不就是跌倒了嘛,哭什么哭!”
真是尴尬啊,被这么多人一起看。
拜托各位大叔大婶大哥大姐,她不是我女朋友,不要用这样的目光和表情好不好?
误会啊,纯属误会啊。
“现在有很多人在看,你不要哭了,好么?”真是低三下四啊,还要弯下腰来跟她说话。
女人生气打打男人就会气消啦。
这话,有谁听过么?不管有没有听过,反正现在,我要告诉你的是,根本就没有这么一回事儿。
余莲袖跌倒了,坐在地上哭,于是,我就走过去安慰她,但后来,她却当众打了我。当然,不是打耳光。我最讨厌有女孩打男人耳光了。当然,也不是那种一边粉拳挥舞,一边小嘴歪努,“你坏你坏”。其实,我要说得是,她狠狠掐住了我的脖子。
虽然她的双手很美,虽然我的脖子实无美感可言,但这也并不能证明,我的脖子就活该要被她掐,狠狠地掐,往死里掐。
路上行人很多。如果不是行人很多的话,我一定也是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掐了我脖子,我因为顾忌行人,所以,就用双手挠她的胳肢窝。然后,她就松手了。事情到此,并没有结束,因为她说她脚崴了,不能行走。
女人真是麻烦啊。真他妈的麻烦啊。
我的原本意思是,你脚崴了,那么,出于国际人道主义,在行走的过程中,我会适时地扶你一下,搀你一下。但后来的实际情况是,因为路上很多人都在看着我们,所以我就厚起脸皮说道,“好了,我来背你吧。”
同志们,朋友们,当你看到这儿的时候,可千万不要以为我占了什么便宜,讨到了什么艳福,因为伤心的事正在这背起来之后。
第二十二章
小时候,老爸背着我,如果当时我搂着他的脖子要向下面滑了,他就会双手托住我的屁股往上使劲一推。现在,我感觉余莲袖也是这般了,于是,就学着老爸以前对我的样子,双手从她的膝弯处摸到了她的大腿处,正准备用力时,“哎呀!”她一下就扭住了我的耳朵,左手一个,右手一个,狠狠地朝外面拽。
“你这个臭流氓!”
“哎呀!”
我又叫了一声。
当然,我不能老是叫,因为这样的话,我将会永远受制于她。幸亏我这人从小就聪明,所以我就恐吓她说,“余莲袖,现在路上人很多,我不和你计较,不过,你最好赶快放下我的耳朵,不然,我就要对你不客气了。不客气知道么,也就是说,我可能会把手摸到你不想让我摸到的地方,比如大腿,比如屁股。”
这话果然奏效,一说就灵。
玄武湖的堤岸上禁止出租车行驶,所以,我要想和她打的,只能走到大路上。能招手坐上车的大路,离我们大约有一里远。一里远哪,如果是一个人走,当然没事,可是因为背着她,所以事就大了。首先,她的胸部贴在我的背后,软绵绵的,让我想入非非,激动不已。其次,她的头发很长,有好几根都跑到了我嘴边。如果她头发跑到我嘴边,我无动于衷,而不是非要张开口咬咬图个好奇的话,那么,我想,我就不会这样,“呸,呸,呸”,老是吐来吐去。
“你干什么啊!”
“没干什么。你头发跑到我嘴里了,难受。”
“好,那我帮你弄弄。”
“谢谢。”
谢谢说早了。
她哪是给我弄什么头发啊,简直就是要置我于死地嘛,“我叫你占我便宜,我叫你占我便宜。”哇,嘴巴被她捏得好疼哪。
在大庭广众之下,背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这对我来说,是从来未有过的事。因为从来未有过,所以我的脸、耳朵、脖子,就一直很红、很烫,而且,心还跳得贼快。
“你干什么啊,老把头低着,不看路啊。”
我害羞呗,不敢见人,不行哪。
“快点啊。”
你以为我不想快啊。
“好了,就要到了,你下来吧。”
我把余莲袖放了下来,就那么短短几秒的时间,我觉得,她今天真的是很迷人,脸也是红红的,而且,眼睛还不敢正视人,像徐志摩诗里所说的那样: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象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放她下来后,我扶着她走了一小段路,然后,就待在路边等车了。
好,终于有空车了,招手之。
这次,我还是坐在驾驶员旁边的位置。
“去哪?”
“凡缘绿荫小区。”
一路上,我们谁也不说话。期间,驾驶员从车镜里偷看过余莲袖好几回,当然,也偷看过我。我没有余莲袖吸引人,所以,他偷看我的次数就要少了些。这点,理解,男人嘛。
坐在车上,她不说话,让人感觉还文文静静的,像个淑女,谁知一下车,“战流氓,你过来。”
什么称呼!
“什么事?”
“扶我。”
不会吧,你以为你是谁,慈禧啊,嘴一张,“小李子”,就有人来啊。
“对不起,我没听见。”
“没听见算。”
生气了,又生气了。这女人,真是脾气大,说来就来,一来就是气势汹汹。没吃过亏啊。
瞧你那走路的样子,一崴一崴的,多可怜哪。得,你坚强,你好胜,我不扶你,让你继续走好了。
大坑,那个上次我掉下去的大坑,竟然还没有填。
好,好,好,有激情了。
我快速赶了上去,“余莲袖,还是我来扶你吧。”
“不用。”还甩我手,胆子不小嘛。
“对不起,给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吧,你知道,你不给,我会很难过的。”
这女人,真是,就爱听软话。
瞧我这次怎么整你吧。
“你干吗啊。”
“不干吗,你看见前面的坑没有,就我上次掉下去的那个,瞧它现在,正在向你招手呢。”
敢跑!门都没有。这次,你完了。哈哈,哈哈哈……
我就喜欢做这样的游戏了,把小孩逮住,然后,站在塘边,吓唬他,一副要把他推下水的阵势。现在,我把余莲袖逮到了大坑边,也是这样的阵势。不过,她没像那些小孩吓得尖嘘鬼叫,而是吧嗒吧嗒流泪了。
“哭什么啊,和你闹着玩呢。”
多么体贴人哪,还在用衣袖给你擦泪水呢。不要哭了吧。还哭?什么意思啊。是不是想引起别人的旁观哪。
女人真不好伺候,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琢磨不透,琢磨不透啊。
“拜托,不要这样了吧。”
“怎么了,我想笑不可以啊。”
说一下,现在,我在大坑里,往上,爬啊,爬啊,这全拜余莲袖所赐。她说,好,你想让我不哭容易,那你就让我把你推下去。
第二十三章
余莲袖住19幢405室。我是扶着她上楼梯的。在扶的过程中,我揩油不少。这点,让我欣喜不已。你知道,我是一个处男,很少有这样接触女孩子的经历,所以,一旦有了,就反应尤敏感,心里尤快活,记忆也尤深。
妈的,有钱的人就是不一样。
她的屋子装饰得真好看啊。
“坐吧。”余莲袖已经坐在沙发上脱鞋了。
我像个初进军营的新兵,根本就待不住,这看看,那看看,这转转,那转转,对周遭的一切,都充满了新鲜和好奇。
其实,我是在查探军情。我知道,如果她是和别人同居的话,那么,屋里就一定会有男人的鞋啊衣啊什么的。反正,只要她做了这种事,就总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
“台风,你跑到卫生间门口干吗?”
这门所指是卫生间么?我还以为是卧室呢。这么豪华。
是卫生间又怎么样,难道我还怕了?不管,进之。
热水器,洗衣机,马桶,还有内衣,不好,赶紧撤。
真的是莽撞了。真的是莽撞了啊。
“你、你懂不懂礼貌啊!”余莲袖有些激动,还有些害羞,她穿着有卡通图像装饰的拖鞋,一蹦一跳地跑了过来。当然,一过来后,手就拧住了我的胳膊,“你给我过来,别乱跑。”
我要是识趣的话,在这种时候,就应该安安静静地坐下来,和她说说话,方不失为一个有修养的访客。但我就是不如此做,我就是要气她,我就是要满屋子里跑,让她紧张地跟在后面,拉来拽去,还凶言凶语。
女孩子总是有很多不想为人知的秘密。干姐以前经常对我这样说之。但我的回答是,干姐,我们都这么好了,还要有什么秘密啊。然后,说完我就跑进她房间,东找西翻,寻吃的。后来有一天,我寻找到了一个乳罩,在她枕头下,当时,干姐差点因羞恐交加,而把我打死。也就是说,当一个女孩子开始发育的时候,男孩就应该和她保持距离,不管你们之间以前有多么亲昵,理由很简单,她长大了,有秘密了。
但现在的问题是,余莲袖她不是我干姐,所以,她的秘密,我完全可以不尊重之。
“这是你卧室么?”我说着推门,不是,是书房。
“这是你卧室么?”我说着推门,是了,有床,很大很大的一张床,还有站立式木柱衣架,上面挂着一件两件三件哇有好几件睡衣。
“你干什么啊,东闯西闯的。”
又是在我的胳膊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呀,不疼哪。”我叫道,“不就是看一看你卧室么,有什么好紧张的,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么,”其实,话说到这儿,也就可以了,但我还是嘴快,又接了一句,“是不是藏着一个大男人哪。”
说完,我差点被她用双手掐死。
这女人,怎么这么喜欢掐人?这辈子鬼投的胎啊。
“我饿了。”
“你饿了关我什么事。”
“喂,余莲袖同志,今天我可是辛辛苦苦背了你老大远一段路啊,现在,我说饿了,是看得起你,要是别人,想让我说我还不说呢。”
“有牛奶,你喝不喝?”
“不喝。”
“不喝算。”
“平时你都不做饭的么?”
“这不要你管。”
“我的意思是说,我会做。”
“你会做,那好啊,我这里有厨房,也有米和菜,你去做吧。”
“有没有鸡蛋啊。”
“有,在冰箱里。”
本人不是吹,平时,除了煮饭,炒饭,煮蛋,炒蛋,煎蛋,其余,一概不会。说一概不会,有点夸张了,应该说,会是会,但只是那么一点点,以四舍五入之法,完全可以省略之。
打开冰箱,鸡蛋找到。怎么回事?只有两个,太少了吧。
点火,烧水。
有关煮蛋这个伟大而艰巨的工作,我得说一下。首先,要有水,其次,要有蛋,再次,要有火。说直接点,就是把蛋放在水里煮。煮到水滚了,蛋也就熟了。然后么,就是吃之。
我煮好了蛋,拿到余莲袖这儿,问她要不要,她说要,然后,就把两个蛋都拿了去。
这么绝?一个都不留。杀人灭口啊。
沙发上,余莲袖的屁股,茶几上,牛奶,蛋,错,现在是蛋壳,蛋黄,蛋白呢,蛋白被余莲袖吃了。开始是一个鸡蛋的蛋壳、蛋黄,然后,就是两个鸡蛋的蛋壳、蛋黄。
“你不吃么?”
吃什么?蛋壳?
“老看着我干吗,我不喜欢吃蛋黄的。”
早点说嘛。
吃,一个,两个,不吃白不吃。
哦,妈的,噎了。
还好,有牛奶,喝之。
我喝着牛奶的时候,还在她家客厅,喝完牛奶十分钟后,就在她家楼下了。之所以会这样,主要还是因为她说得这句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