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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真命情郎-第10部分

小说: 真命情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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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真的,如果和森静子是个亮艳型的美女,或者是个精明厉害的女人,那艾薇反倒无所谓,因为抢起人来艾薇是绝对不会输人的。只是和森静子一迳这么软软柔柔、不争不斗的,甚至还很讨人喜欢的样子
  艾薇去哪里拿一颗恶毒的心,好把和森静子从棠隶身边一脚踹走?
  在桌旁坐下的时候,艾薇偷瞄了一眼棠隶,他很镇静、很正常、不慌不乱,也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平日伶牙俐齿的艾薇,忽然变得沉默了。从坐上餐桌开始,艾薇微几乎都没讲什么话,而棠隶竞也出奇地安静。俐俐心想,如果自己再不开口,别人可能会怀疑这桌坐的是不是全都是哑巴。
  “和森小姐,还在念书吗?”不晓得该说什么,老套就老套吧!
  “哦,我在工作了,大学毕业已经两年多。”和森静子诚恳地回答,怯怯一笑。“我跟棠隶就是大学时候认识的。”
  “你们是同学呀?”俐俐点完了餐,又问。
  “嗯。”和森静子笑得有点不好意思,“那时候我跟他都离家住在外面,为了方便与省钱,后来就一起租屋了。”
  啧,就算不是青梅竹马,也是两小无猜呀!俐俐快变不出把戏了,伸脚在桌底下踢着艾薇,要她也负担起一些活络桌气氛的责任,可是艾薇微只是闷闷地捧着一杯餐前酒猛喝,连吭也不吭一声。
  俐俐再瞟一眼棠隶,发现他也是同一副死样子,由于是坐在吸烟区,他就一根接一根地猛抽着烟,那抽烟的模样是很帅没有错,可是来纽约的人毕竟是他的女朋友啊,又不是她的!俐俐心里不舒坦地想着。
  俐俐只好继续负起她的重责大任,她心生一计,从皮包里拿出原本打算带回家的杂志和报纸,拿给和森静子看。
  “这些是我们替棠隶做的宣传,还有拜托一些艺术评论者写的介绍,这些文章对他的评价都很高的,你看看。”
  “哇……”
  和森静子的脸上出现了既感激又兴奋的笑容,无比的璀璨耀人,好像是她自己的荣耀一般,迫不及待地阅读着媒体上的文字。
  接下来餐桌上几乎只有俐俐与和森静子的声音,再不然,就只是听见和森静子让人发软的温柔声音在轻声地对棠隶说:
  “你还要不要红酒?”
  “噢,你不吃马铃薯的,这个给我好了。”
  再不然就是……
  “这里,我帮你把蟹脚的肉剔出来了,还有,这个虾壳也剥好了……”
  俐俐简直快把和森静子当成怪物看了。日本女人真的都这么服侍男人的吗?她下辈子肯定要去当日本男人。
  艾薇则从头到尾一迳低头垂目,眼不见为净,也是怕让人看见她时而惨成白色、时而绿成青铜色的脸。
  艾薇伸出手来拿酒杯,她的眼光意外地和棠隶的接触,棠隶眼眸中的复杂情绪,倒映着艾薇心里的刺伤和酸楚,棠隶心中猛地紧紧一抽,他立刻转开了视线,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刀叉与餐盘上。
  棠隶啊棠隶,我知道你很为难,可是你怎么会把这个状况搞得一团糟?他扪心自问,自责颇深,这可是对不起艾薇、也对不起静子,一个心不在焉,刀子一滑,便在他手背上留下了一道小小的血痕。
  艾薇一惊,心疼让她忘了刚才一直在演着的戏,本能想抓起棠隶的手来看看他伤得重不重,可是这种事毕竟轮不到她来做,棠隶身边的和森静子立刻捧着他的手焦虑地惊喊着:
  “怎么了?哎呀,流血了!”
  “没事。”
  棠隶寒着脸,将她的手移开,那只是再小再小不过的一个伤口,等切出十倍深的伤口再来担心也不迟,可是看在情人眼里,这些伤口都是一样的。
  “疼不疼?”
  焦灼溢于言表,和森静子小心地复上面纸,又轻柔又心疼地替他把血迹拭去。
  艾薇再也看不下去了。
  “我……去一下化妆室。”艾薇转头就走。
  对着化妆室里的一整片大镜子,艾薇的心和全身的神经都抽痛了起来,泪水霎时夺眶而出,艾薇用力抹去,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
  旁边有人递过来一张面纸,原来是俐俐跟进来了。
  “我真是自虐,是不是?”艾薇自言自语似的,手紧紧捏着那张面纸。“我还以为我可以应付的……可以个鬼呀!”
  俐俐轻叹一句:“这样就不能应付?和森静子还要继续住下去的。”
  艾薇顿一顿才说:“你又要劝我放弃?”
  俐俐打开化妆包,替自己的脸上补充点色彩。
  “不劝了,劝也没有用,只是告诉你,像今天这种情况,以后一定多着呢!你趁早麻痹自己好了,免得你一辈子的眼泪都不够你哭!”
  艾薇愣了一愣,嗤地一声破涕为笑。“俐俐,真难得你这一次没骂我,还给我信心。”
  “你是我的好朋友嘛,我有什么办法呢!”俐俐无奈地停下补妆的动作。“总不能让你去外头丢人现眼。”
  艾薇一个冲动拥抱着俐俐,她知道俐俐实在是为她好。“没有你我要怎么活啊!俐俐。”
  “少恶心了,我刚才吃进去的还没消化完。”俐俐笑着,把自己的化妆包递给她。“补补土烤烤漆吧!看你哭成什么样子,还用手去抹,眼睛都一团黑了,真的打算出去丢人吗?”
  艾薇终于被镜子里的自己吓到,诅咒一声,开始补妆。
  俐俐嘻嘻一笑,“我在想啊,一定是你以前骗过太多男人,所以报应到了。”
  艾薇瞪她一眼,“你是主使者,报应该在你身上才对吧!”
  “呵呵!”俐俐大声笑着,“刚刚哭过的人可不是我。”
  当两人再度出现在餐桌边时,艾薇的脸色显然好多了。虽然棠隶仍然躲避着艾薇的目光,但是艾薇偶尔会笑了,纵使仍然不多话,但刚才已经哭过,心理建设就恢复了。
  走出餐厅的时候,天上竟然下起了大雨。是为了她在哭泣吗?艾薇仰头看着天空。
  棠隶当着众人,迅速地看了艾薇一眼。
  “你们在这等我,我去把车开过来还你。”今天一整个白天,艾薇的车都是他在用。
  “不必了。”艾薇很快地说。“车给你用吧,你带静子去逛逛,我跟俐俐坐计程车就好。”
  又开始自虐了……
  俐俐戏谑地瞥向艾薇,而棠隶则是震了一下,只是盯着艾薇。想起身旁乖乖站着静子,好半天,他才说出话来。
  “好吧,我明天把车还你。”
  艾薇微微一笑,咬紧牙关,假装没有看到棠隶与和森静子相偕离去的身影,她微昂着头,伸出手心对着天空,盛接天上落下的“泪水”。
  俐俐在一旁摇头低叹。
  眼角一瞟,看见棠隶竟然一个人又跑了回来。
  他往艾薇微手上塞了一把伞,是艾薇放在车上的,他从车里拿来给她。艾薇呆住了,只是睁大了眼睛。
  “别淋雨。”
  他轻柔低哑地说,眼神挣扎却很温柔,缓缓望进她的眼底。他强迫自己不把唇印在她那双惊讶的凤眸上。一个晚上,只有这短短的几秒钟,他准许自己对艾薇流露出情感。
  寒风吹拂着艾薇的脸颊,吹开她大衣的衣领,他扯下自己的围巾,小心地围在她细嫩、遭寒风吹的颈子上。
  他很快转身便走,俐俐跟艾薇则怔愣在原地。
  艾薇脖子上那软软的围巾,还留有他的体温和气息,暖暖地呵护着她,像他温热的手掌……一种又苦又甜的感觉袭上艾潋的心头。他这么做到底是出于歉意,还是出于爱意?
  俐俐替艾薇做了结论,她眨了眨眼,对艾薇轻声说:
  “艾薇……我想棠隶是爱你的。”
  第七章
  棠隶的个人画展日期已经近在眼前,棠隶在那个特大号的画室里,蹲在一片画海当中,先筛选他自己认为满意的作品。他已经下定决心,不管夹在静子与艾薇之间有千万种煎熬,至少先把画展弄好。
  画室里安安静静的,和森静子在房间另一头的厨房里忙着。不一会儿,她端出了一个托盘,上有咖啡及精致点心,轻轻放在棠隶的身边。
  “吃点东西吧!”她体贴地说,“你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在整理这些画,连午餐也没吃。”
  “好。”他随口答了一句,心思仍放在满地的画上。
  和森静子心疼地望着他,“这些日子你可真的累坏了。”
  “嗯。”
  “画展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吗?”她又关心地问。
  “快了。”
  棠隶就这么连头都没抬,漫不经心地回答着,和森静子终于觉得有些自讨没趣,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屈膝坐在一旁,不由得叹了口气。
  她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棠隶都心不在焉,可是这么一声幽幽的叹息,让他不得不放下手中的工作,
  “怎么了?为什么叹气?”他轻柔地抚着她的脸颊。
  “噢,没事!”和森静子愧疚自己打断他工作似的,遮掩而慌乱地回答:“我打扰你工作了吗?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棠隶凝视着她,带着复杂又感叹的眼神,这回轮到他叹气了。
  “你永远都是这么的善解人意,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么?”
  和森静子微微撼动了,她微颤着声音说:“你认识了我这么久,难道都不知道我的心里在想什么?”
  棠隶烦恼地蹙紧眉头,感觉静子敏感的心在他无心的言语下受了伤。天!他怎么这么容易让女人的心受伤?
  他一手抓着炭笔,另一只手伸出去揽揽静子的肩。“别乱想,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和森静子柔怯的小脸蛋转过来迎着他,似乎有许多话想说。
  “你知道……”她的声音轻柔,幽幽地说:“我从来不想让你烦心的,我也从来不想要求你什么,因为你已经够完美了,有时我甚至暗自庆幸,能有你这样的男人爱我。”
  棠隶深吸了一口气,不明白他是如何能让静子这么无怨无悔的爱着他,不明白为什么静子总不把自己放在跟他同等的地位,这也许是静子的习惯,他以前在日本的时候也十分习惯静子这样的作法,然而为何这些现在却成了他挑剔静子的理由?他为什么变了?是因为艾薇吗?
  棠隶甩甩头,把这个念头甩掉。不!这种事连想不能想。
  “你别这么想,都这么多年了,我们不是一直相处得好好的?”他补偿赔罪似的更搂紧了静子。
  和森静子深深地望着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开口说:“这回我见到你,觉得你跟以前不大一样了。”
  棠隶微微一惊,毕竟是自己心虚,手上的炭笔差点被他折断,他把炭笔放回盒子,借以掩饰自己的失态。
  和森静子似乎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她只是继续幽幽地说:
  “我也不晓得该怎么说,你还是对我很好,甚至对我更好了,可是,我觉得你对我很……客气。”
  他挤出一个微笑,假装不经心的开玩笑。“你不是一向也很客气?别忘了日本人礼貌是最足的。”
  “不是这样的!”和森静子的声音已有些不稳定,带着微颤l。“我们这样子像是相敬如‘冰’!这真的让我觉得好害怕,我怕我们再这样继续下去,可能就会愈来愈疏远,”
  棠隶苦笑了一阵,他因为艾薇的事以至于对静子一直存有愧疚,他很想补偿,于是更小心翼冀地想对她好。没想到弄巧成拙,竟然给了静子这种感觉。
  “别多想了——”棠隶把和森静子拉向自己,吻了吻她的脸颊,再把唇移向她的樱唇。这时候,没有什么比一个缠绵的热吻更能解决事情。“不和谐相处,难道你希望我们吵架吗?我可不想。”
  不料和森静子却推开了他,出人意料地拒绝了他的吻,棠隶万分错愕,这实在不像静子的作为。
  “我也不想。”她的身子微颤着,但她女性的第六感,敏感地接受到了某些讯息,她忧心忡忡地问:“是不是因为……艾薇?”
  棠隶感觉眼前忽然天旋地转起来,他相信自己现在的脸色一定很不好看,因为严重的心虚,他只好以怒气来遮掩事实,他不悦地刷了刷头发。
  “你在乱想什么?她只是我的老板,你也看到了的。”
  棠隶的微愠果然收到了效果,和森静子的气焰一下子就降到了零,或者该说她本来就没什么气焰。
  她泫然欲泣地说:“我只是担心……她长得那么美,对你也那么好,你们两个又似乎很熟的样子,而且你对我又异常客气……”
  “照你这么讲,看来我是不能有任何一个亲密一点的女性朋友了?”棠隶冷冷地说。
  “不是这样的。”和森静子慌张了,她不是要来吵架的,她不是要无理取闹,天知道她最最不想的事,就是惹棠隶心烦呀!她后悔了。“对不起,你别生气,我只是把我心里想的说出来。”
  和森静子那既心慌又轻轻求和的口吻,让棠隶的无明火一下子全消失了。自己真是够低级的了,他到底有什么权利生气?对不起静子的人可是他。
  他深深自责,内疚和罪恶感掳获了他,但更糟糕的是,艾潋这两个字却还真能够教他心疼。
  他静默不语,只是抱住了和森静子,把她紧紧揽在自己的胸口,一阵小小的风暴,在情人的拥抱中化为无形。
  和森静子轻轻抬起头来,脸上带着一抹柔顺的笑容,正想开口说些什么来调解刚才那不悦的气氛,无意间,她却发现棠隶的额上全是丝丝细汗。
  “怎么了?你不必气成这样。”
  和森静子叹着,直觉认为棠隶是气过头了,她柔顺地站起身去拿面纸,然而就在她离开棠隶身边的时候,她在那双漆黑似夜、深邃如星的眼底,竟看见了一缕她所不熟悉的、陌生的无奈。
  一股无形的危机疑虑,开始迅速在她胸中蔓延开来。
  计程车停下,门口泊车的小弟赶来替艾薇开门,这是俐俐跟朋友合资的另一家高级画廊,今天晚上是棠隶个展的第一天,而她已经来晚了。
  之前的盛大造势,已经把棠隶捧成了个纽约艺术界的新秀,纽约向来充满机会,只看你抓不抓得住它,这回的幸运儿肯定就是棠隶了。这个美日混血、年轻俊逸的画家……
  艾薇站在门口,仰望那一片落地玻璃大门,屋内全是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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