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出墙-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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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知道这番话带着取悦我的意思,但是,我就是愿意傻傻地相信。
我的手摸过他高挺的鼻梁,又用指腹在那两片性感的唇上恋恋徘徊着。我很想吻他,可是,想起还没回来的程安道和刘福香,我又放弃了前戏的投入,白嫩嫩的手急急地向他的腹下移去。
我知道程杰没有睡,也知道唇角微动的他已经默许了我的行为。
豁出去了!我就是要摸他的那个地方,哪怕没有酥魂入骨的交合,心痒难耐的我也想摸摸他的那个地方。因为,他说过那个地方是我柳烟儿的!
“烟儿……”
我的手刚刚滑到那个让我心痒的地方,程杰猛地坐直了身子,适时地抓住了我的手,脸上带着异常矛盾的神情。“烟儿,现在不合适,赶紧上楼,好好对待弘博。”
我妩媚地笑了笑,想摸他的冲动居然越来越强烈。
为了让程杰放宽心,我抱起了熟睡中的贝妮,借着送到他怀里的机会,用贝妮的小身子遮挡着那只想犯错的手。
摸到了,我的手真真切切地摸到了让我动容的坚挺。
“我知道,他是想我的……”
“烟儿……”
程杰的脸呈痛苦状抖动着,眼睛却惶惶地瞄向房外,他无法抵御我的柔情,更何况,他的本能已经出买了他。“烟儿,现在不行……”
“弘博已经睡下了,我们,没做那事儿……”
看着贝妮那张越来越可爱的脸,摸着手上那个越来越让我迷恋的阳刚之体,我幽幽地道:“杰,我想把新婚夜里的第一次给程贝妮的爸爸……”
“烟儿,别折磨我……”
“我也不想折磨你,杰,我给弘博吃了两片安眠药,他一时半会儿醒不了!”
“你——”
程杰愕然地瞪着我。“胡闹,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
我泪眼凄凄地望着程杰。“我知道这么做不对,可是,我不想让他沾我的身子,我就是想和你好,想让你爱我,现在就爱……”
“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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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程杰脸色一黑,猛地拨掉了我那只越来越温柔的手,低哑着声音说道:“柳烟儿,别忘了你现在的身分!”
简短的一句话,瞬间有种把我置入地狱的感觉。好在他没有再说过分的话,趁我还没反过神来的工夫,他绝然地放下依旧睡着的贝妮,返身就向外走。
“你要去哪?”
“贝妮妈妈,既然你能照顾贝妮,我想,我该回去了。”
“不准你走!”
我负气地挡住了程杰的去路,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
“贝妮妈妈,你喝醉了。在这个家里,希望你能摆正自己的位置。”
程杰走了,在我绝望的眼神中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突然感觉自己像个小丑,在这个本该幸福的新婚夜里,不惜放纵自己的丑态,去讨好一个本就不属于自己的男人。
贝妮在安静地睡着,绝望中的我却泪眼凄迷地纠结在程杰的冷漠中。
突然,刚刚合上的大门又传来了开启的声音。我心里一喜。莫不是程杰又回来了?
第1卷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第103章 取悦男人的大嘴婆
贝妮在安静地睡着,绝望中的我一直纠结在程杰的冷漠中。
突然,刚刚合上的大门又传来了开启的声音。我心里一喜。莫不是程杰又回来了?
进到门里的不是程杰,而是程安道和刘福香。
我暗念了一声佛,暗想,幸亏程杰是个有理性的男人,不然,我和他的事极有东窗事发的可能。
“烟儿?”
看到我诚惶诚恐地出了书房,刘福香眉眼一紧,诧异地问:“你怎么在这儿?程杰呢?”
“妈,程区长已经回去了。”
为了让刘福香放心,我故意尊称程杰为区长。
“弘博呢?”
或许是因为月子里对我做下的恶行,刘福香表面上与我亲近多了。
“他刚睡着,我下来看看贝妮。”
“睡了啊……”
刘福香抬眼打量着我,“我这就做碗海参粥,等下弘博醒来时别忘了热给他吃。”
刘福香一定以为她那个宝贝儿子因为行完好事累睡了,因而,满脸母性地去了厨房。
程安道则从书房里抱出熟睡中的小贝妮,一边亲吻着她胖嘟嘟的小手,一边爱怜地对我说:“烟儿,以后不要一口一个程区长的叫了,你已经成了弘博的媳妇,也跟着弘博叫哥哥吧。”
我做出羞涩的样子轻轻地嗯了一声。
“呵呵,这个小家伙,爷爷还想看你对我笑一个呢……”
程安道满心欢喜地拨弄着贝妮的小手,又和颜悦色地对我说道:“贝妮妈妈,你也上楼休息吧,今晚,我来照看小贝妮……”
夜深了。不想与程弘博身处一张床上的我又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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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想念程杰,异常空虚的我特别想把贝妮搂在怀里。一番思量后,我决定下楼把贝妮抱上来睡。
宽敞的客厅里灯火通明,刘福香还在她的卧室里清点喜宴上收到的喜钱,程安道依然在书房里陪着睡在婴儿床上的贝妮。
我不敢太过放肆地去到书房,因为,卧室的门一直开着,只要客厅里一有动静,刘福香就能看个正着。我不想被刘福香误会,因而,有些犹豫。
我突然希望贝妮哭两声,只有她哭了我才有去到书房的理由。可是,小贝妮今天乖得很,不但不哭不闹,而且见着人就会咧着嘴巴笑。
突然,刘福香卧室里有了动静。我机敏地退到二楼,不一会儿,就见她疲惫不堪地甩着两只胳膊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数钱数到手抽筋了。这个只能让普通人在梦里数钱的情形就发生在我的眼皮了底下。
难怪人们愿意攀高枝。抛却程弘博的不良行为,他不但是个官二代,还是个典型的高富帅。
二十分钟后,客厅里的水晶吊灯终于熄了。
他们这么快就睡了?小贝妮呢?是随他们进了卧房还是依然在书房的婴儿床上?我躁动不安地摸到了楼梯口,真希望小贝妮还在书房里,这样子我就可以人不知鬼不觉地把她抱到楼上。
客厅里静悄悄的,程安道的书房和隔壁的卧室里依然亮着灯。我不敢造次,只好窝在楼梯口的暗处里,静观其变。
隔壁的卧室终于熄了灯。就在我数着自己的心跳等机会的时候,刘福香拢着湿浸浸的头发,穿着一条玫瑰色的吊带睡服出了房门。
吓,这女人穿得这么性感不会是……
带着强烈的好奇之心,我抻长脖子,侧着耳朵仔细倾听。书房里传来隐约的说话声,接着,房里的吸顶灯灭了,一盏充满暧昧色采的壁灯幽幽地释放着桔黄|色的灯光。
“老程,身体不舒服就别硬挺着……”
刘福香的话透着讨好般的温柔,一听便是做作之态。
怎么?公爹也身体不舒服?我吓了一跳,不敢再近书房半步。
书房的门没有完全合上,站在通往二楼的楼梯口处,刚好能看到刘福香那个有些发福的身子和程安道的腰腹位置。
“老程,你躺好了,我给你按摩一下……”
我很清楚地看到刘福香俯下身子,双手不停地忙活着。过了不多一会儿,我好像听到程安道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哧声,接下来的情形有些不对劲,只见刘福香扒下程安道的裤子,而后,整个身子俯趴在他的腹下位置,高翘在睡服中的胖屁屁一扭一扭地动着。
我抻长脖子从侧处一看,好糗,如果不是及时捂上嘴巴,我真的会下意识地叫出来。
原来,刘福香正在用她的大嘴巴讨好程安道。
晕,狂晕,都这个年龄的人了居然还有这嗜好……
就在我不知所措地捂着嘴巴瞎琢磨之时,书房里又有动静了。
程安道居然闷哼一声,似乎有种近乎崩溃的意思。见风驶舵的刘福香立时停止了嘴上的攻略,就见她动作麻利地抬起身子,而后把裙式睡服往上一撩,迅速骑到了程安道的腰身上……
我没想到刘福香会不穿小裤,看来,这个没素质的女人不仅心肠歹毒,而且还会变着花样取悦男人。
刘福香坐在程安道的腹下,悠哉游哉地运动着自己的身子。她的动作时而高亢时而舒缓。如果不知道她的年龄,我会认为刘福香是个正处虎狼之龄的女人。
程弘博曾对我说过,他的妈妈是个比程安道大三岁的女人!程安道今年四十八,刘福香应该有五十一了。就算她再有媚骨,如果不是经常这么操练,他们就不会配合的这么默契。
大嘴巴的刘福香!我终于明白了大嘴巴的好处,她们不仅会用嘴巴取悦男人,也会用另一张嘴巴纵情行事。
丫丫个呸的,我没心情看他们搞这些东东,杯具的是,他们要在我眼皮子底下现演,我又不能闭上我那对好奇的眼睛,更闹心的是,看也就看了,我干嘛要有让人不舒服的反应呢?
呃……的确有反应,因为,我那地已经春澎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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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第104章 情绪失控糗态出
丫丫个呸的,我没心情看他们搞这些东东,杯具的是,他们要在我眼皮子底下现演,我又不能闭上我那对好奇的眼睛,更闹心的是,看也就看了,我干嘛要有让人不舒服的反应呢?
呃……的确有反应,因为,我那地已经春澎泛滥。
不行,我得撤,不然,没法收场!
悲崔的。就在我慌里慌张地退到二楼时,我那可悲的想象力突然变得丰富起来。
我——因着这个场景想起了程杰,由尔,我那颗过分敏感的心又被重重地挫了一下。
程安道和刘福香是对老东西还能悠哉游哉地玩逍遥,那么,正处虎狼之年的程杰和高雅玲能闲下来才怪呢。
恍惚间,正在书房里行着好事的是绝情而去的程杰,而在他身上惬意地扭动着的则是让我妒忌着的高雅玲。
“哇……”
就在我被这份荒诞的想象戳得心血横流之际,贝妮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心远了,人也就变得恍惚起来。
贝妮的哭声越来越大,在这让我揪心的哭声里,我听到了程杰的催促声,也看到了高雅玲近乎颠狂的大动作。
浑蛋,贝妮都哭成这样了,你们还能颠得起来。
当情感胜过理智时,我大呼着贝妮的名字,不顾一切地冲下楼梯。
书房里突然热闹起来,就见刘福香被程安道像推死猪似的推到地上,紧接着,程安道身子一扁,一边提着被扒到膝盖处的裤子,一边背转过身。
角色互换的那一刻,我突然清醒过来,却停不住向下的脚步。尤其是哥哥的面庞突然浮现在我的眼前时,我就感觉脚下一绊……
随着一声惊叫,我结结实实地摔下了楼梯。
我的脚踩空了,幸好我已经下到了最后两个台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书房里,刘福香已经理好身上的睡服从容地站起身子,贝妮的哭声似乎也小了些。
“烟儿,做个聪明的女人,忘掉所有不痛快的事,不揭他们的恶,不管他们的事,万事随缘,顺其自然,你的微笑是你最好的保护神!”
我尴尬地站起身子,脑海里,全是哥哥梦中对我的叮嘱。
万事随缘,顺其自然……想想刚才的冲动,我突然有种追悔莫及的感觉。
我痛恨我的自私与狭隘,却搞不明白为什么会把一些与己无关的场景同程杰联系在一起。就算感情是自私的,毕竟,程杰是高雅玲的丈夫,他们有这样的行为,那也是他们夫妻间的权力与乐趣。
用打趣的话说,我算哪根葱?我有什么权力管他们夫妻间的乐呵事?
“柳烟儿,你这是怎么了?”
刘福香气定神闲地抱着贝妮大开了书房的门,从门内散射出的灯光刚好照在我的身上。
我糗态百出地站起身子,刘福香已经开了客厅里的水晶灯。
“妈,我听到贝妮哭了,还以为你们已经睡着了,所以,才会这么慌乱。”
刘福香极不自然地扫了我一眼,脸上带着嫌恶的神情。“你没事吧?”
我的脚好像又葳了一下,好在,不是很严重。为了讨好刘福香,我装出心无城府的样子心虚地笑道:“妈妈,我没事,让您受累了……”
“我倒是没什么,你爸爸这两天累得不轻……”
刘福香干咳了一声,随后又装出很世故的样子说道:“难怪人家说隔代亲呢,弘博和弘文小的时候,你爸爸没抱过一下。烟儿,贝妮好像饿了,赶紧给她冲点奶粉!”
“那个,妈,把贝妮给我,我上楼喂她吧,您和爸爸也早点休息……”
我已经瞧出了刘福香的疲态。毕竟她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从喜宴一开始,她就扬着笑脸迎来送往,回家后还数了半夜的钞票,刚才又那么基情地大秀了一番,若说不累,是假的。
我如愿以偿地把贝妮抱到了楼上。
吃完奶的小贝妮伊伊呀呀地玩了一会儿,猛地看到睡得像死猪似的程弘博又撇着小嘴哭了起来。
我就怕贝妮哭,这丫头不哭则已,哭起来就会刹不住车。
贝妮的哭泣越来越委屈,我看到程弘博的眉头不自觉地动了一下。我可不希望他这个时候醒来,因为,我一直没有做好接纳他的准备。
为了不影响到程弘博,我抱着贝妮,踮着有些麻痛的脚悄悄地出了新房。
客厅里的水晶吊灯又熄了,可是,左右墙上的两盏壁灯都开着。猛然闻到一股浓郁的烟草味,我心里一惊,不自觉地停下了下楼的脚步。
穿着家居便装的程安道慢慢地从沙发上抬起身子,顺手开了客厅里的水晶灯。
程安道似乎很不舒服,脸色有些僵黄,浓浓的剑眉也在深深在蹙着。
我的意识一阵跑偏,还以为他和刘福香办那事时因为受到我的惊吓,而伤了元气。
就在我不知所措地看着他时,贝妮突然闹起了情绪,我身子一歪,居然有种抱不住她的感觉。
“把贝妮给我……”
程安道掐灭手中的香烟,终于开口说话了。
我的身体一直没有恢复到从前的状态,贝妮的体重却比出生时重了一倍,所以,当我费力地把贝妮抱到程安道身边时,我已经出现了虚喘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