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五代当军阀-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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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已过了贝州了,还一个时辰就可到魏州!”
长身而起,回想起那个时代的家人,回想起母亲给自己做得红烧肉,回想起在那个时代“奢靡”的生活,一切的一切都随着梦飘逝而去……
“哟……嚯!”
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随着一声嘹亮的号子。船在一阵剧烈地震动之后定了下来,“将军,到岸了!”谢铭朝船舱之内轻声喊道:“好,下船,你先行下去通报!”
“是,将军!”
带着张藏英等数十个亲卫李昇下了船只,李昇看到了巍峨的天雄节镇的牙城魏州。在踏入城中之后李昇心中不住感叹,相比起来。沧州只不过是一个大点的乡镇,一路前行并为受到任何阻挠和挑衅,想来谢铭早已打点好一切,再加上平时给的好处已是不少;进入内城中,一股彪悍的军营气息扑面而来,一路刀枪林立,金甲明亮。每个士兵脸上都隐隐透出桀骜之色,李昇暗自点头,如此精锐比之他从前的陷阵营亦不逊色;身旁一个侍卫凑前解释道:“此乃杨师厚之精锐近卫银枪效节军,选军中骁勇给赐优厚,因其枪材难得十全,魏州石屋材多可用,杨师厚时,银枪效节都皆采于此而得名。”
李昇微微点头。杨师厚雄踞一方总有他地一番道理,“去看看前面可曾安排好了,邺王(杨师厚)是否召见我等。”
“遵令!”
半个时辰之后,李昇再次见到了雄踞一方的邺王杨师厚,再次见到了这个发须花白而又不失威武地大军阀,大步迎向前去。躬身行师礼,“小子拜见邺王,师尊!”
“哈哈哈,正伦!”杨师厚显得格外高兴,一把拉过李昇的手,抚其肩曰:“正伦,我可是盼你好久了,前两日你派人来通报说要来,我还有点不相信,如何,今次为何想起到我魏州来?”
李昇显然有点不习惯杨师厚如此“关爱”。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前段时日沧州新定。一直未拜访师尊,这段时间得空了。总要来孝敬一番。”
“正伦多礼了,前段时日已经送过不少东西了,对了,你送来的那数柄陌刀可真是好东西啊,只可惜如今打造技法已经失传了。”
李昇老脸一红稍显尴尬,那也只不过是李昇抢在他前将这些东西给掳走,再用转送给他罢了,只得陪笑:“正伦此番来我魏州定要好好招待一番,随我入府,今晚我要召集弟兄为你接风!”杨师厚也不待李昇一把拉着李昇直往府内大步而去,李昇只得无奈紧随,他怎么也没想到杨师厚会对他如此“喜爱”,自问自己还没有如此大的魅力或者吸引力能够让杨师厚看重。
蓦然间杨师厚将李昇带到了书房之中,在吩咐一众侍卫在外守候不得惊扰之后将门禁闭了起来,里面只有与李昇两人,一转身杨师厚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起来,李昇猛然一震知道终于要到谈正事的时候了,一挺坚实的身躯视线迎向杨师厚,两道锐利地视线在空中灿放出激烈的电光:“所来何事?”
“都督像是有所顾忌!”
“欲图幽州?”
“都督可是力有不殆?”
“哈哈哈……”两人相视大笑,时隔一年,一老一少两位枭雄于这一刻再次交锋,已没了当初那种血煞之气;两人分主次坐定,杨师厚吩咐下人端来两杯香茶,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当初我见你之时就知不俗,果然今日不同凡响,如今已为一方节度矣!”
李昇微笑不语。
杨师厚瞟了一眼,轻叹一声道:“你来之意我已明了,你放心,只要我在一日,决不会动你沧州一丝一毫。”
“多谢都督厚爱,无以为报,只是比较好奇都督为何会如此干脆的答应!”
杨师厚没有说话,只是眼睛盯着挂在墙上的一幅地图,这是整个中原的地图,上面标识着数十个大小势力,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一片沉寂当中,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平静,李昇也没有追问,只是静静等待着,时间仿佛静止了下来,李昇觉得全身变得十分的放松,很久没有享受过这么恬静的一刻;半晌之后杨师厚打破了沉寂,指着地图道:“纵观各个节镇,纷纷拥兵自重,某据魏博却有许多人不服,晋王李存勖虎视耽耽,拥兵相向,危急存亡,靠地正是我天雄节镇;”
停顿了下继续望了一眼李昇继续道:“某欲起兵横扫中原,北定幽云,西下太原,然谁人可为我守魏博,谁人可为我左膀右臂,但魏博乃我根本之地,绝不容有人插入其中,奈何大梁不为我所助力,若奈何,若奈何!”杨师厚脸色有些许红润,气息明显比刚才加快。
李昇心中苦笑,杨师厚的难处又何尝不是他的难处,处在四战之地,前有敌人大举压境,后又中央制肘,空有雄心壮志只得埋于腹中,只得趁雄兵在手过几天逍遥日子,动了动嘴唇,对杨师厚道:“如不嫌弃,正伦愿为都督臂膀,甘愿驱使!”
杨师厚眼睛一闪,惊喜道:“当真?”
“当真!”
“哈哈,好,好,好,正伦可知我等这句话等了很久了,自洛阳一别我就在想着何时能够再与正伦一会,后来正伦入沧州,我还在等,果然不久沧州已入你手,如今终于等到这一日了,我有一番大计划,正伦可想听听?”
第152章 备战
魏博可真是个好地方啊,李昇已经是第三次在感叹,兵精粮足,魏博重镇经过几代的经营就如一座坚固的城堡,进可功退可守,就李存勖也不敢对这里有丝毫动作;在将二百匹战马交给杨师厚之后,杨师厚显得更为热情,战马在中原腹地来说可是极为紧要的战略资源,一般都是禁止流通的紧要物品之一,保护还来不及,更别说送,李昇一下拿出二百匹战马着实让杨师厚老怀大开;接下来在魏州的日子不可谓不痛快,杨师厚带着李昇遍阅其精锐步军银枪军,那皇宫般的节帅府,比之先前西都洛阳亦毫不逊色;酩酊大醉之时李昇“有幸”听到了杨师厚的心里话,“方今天下大乱,何人可为天子?兵强马壮者为之尔!”(这句本是后来晋成德节度使安重荣说的,这里借用了一下)杨师厚借着醉眼迷蒙轻声道:“然做天子有何好处,反不如我逍遥自在,手握雄兵十万,据魏州重镇六州,就算河北天子亦要听我之言,正伦以为然否!”
李昇此时亦是七分醉态,摇晃着脑袋回答道:“邺王所言极是,老子也从来想过做什么天子,想朱……”正想说朱温一代枭雄不是也被亲生儿子给杀了么,突然一阵凉风吹来,李昇顿时惊醒,意识到自己是在别人的地盘之上,忙转移话题道:“到不如我等逍遥自在,在都督的羽翼之下胜过他东都天子地支持!”
“哈哈哈!”杨师厚一把搂过李昇的肩膀。大笑道:“我就喜欢正伦这种豪气,你我同是战场厮杀出来的,如今的地位也是咱们一刀一枪的拼出来的,谁敢从咱们手中夺去,咱就要了他的命!”
一场欢畅地夜宴之后,夜晚之时杨师厚又送来两个美姬相伴,神仙般的日子换了谁也会乐不思蜀;春宵苦短。一觉醒来竟是天色大明,从两个美姬那玉藕般手臂地纠缠中解脱了出来。身下一片狼藉,好久没有这么疯狂了,有句俗话还真说的不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段时日李昇十分注意节制,在家中之时反倒没有如此疯狂过,起身而立。早有小婢打好温水,整理梳洗一番后李昇踏出房门,这里毕竟不是他的地盘。
在杨师厚的一再挽留之下李昇依旧拜别,此行他本也只是表表忠心而已,并不希望生出其他任何的一些事端来,回想起杨师厚所谓的“大计划”确实的大得惊人,在他地计划中首先要将赵地王镕及义武节镇王处直两个障碍扫平,然后再一举攻入太原(李存勖起家之根本)。不过却是在秋收之后了,此刻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
“都督,就此拜别!”李昇行个大礼。
“正伦慢走,不要忘了你我之间的约定……”杨师厚脸上显现出一丝不过捉摸的笑容。
人世间的事情往往就是如此的不可思议,前一刻还是互相揣测,下一刻便勾肩搭背。乱世就连人命都贱如狗,何况人情。
……
锦州,八艘海船已经靠岸,船上大批的粮食、稻种、耕作农具,甚至织布机等一批批的物件从海船上卸了下来,韩延徽等锦州地一众官吏在海港之上指挥淡定,在当中的海船之上下来一人,朝锦州城的军营方向“溜”去,此人真是李昇身旁亲卫秦方。
此时军营之中马蹄翻腾,刀兵闪烁着刺眼的光芒。獠牙营的战士们充当了教练。另外四千骑不断的来回冲刺,经过铁与血地冲刷之后这支汉骑终于隐隐有了一股锋锐的气质。虽然与獠牙还是有着不小的差距,但已经能够做到奔袭千里而不变色的地步了。
在士卒的带领下秦方见到了正监督操练士卒的药元福,李昇回沧州之前命令他将这支汉骑给训练成一支精兵,眼下正是检验成果的时候;秦方眼珠左右一扫示意药元福屏退左右,药元福喝道:“退后三丈,三丈内任何人不得进入!”
“遵令!”
秦方凑前低声道:“都尉,将军有密令!”
“哦!快拿来!”药元福闻声精神一震。
“都尉莫急,临行前将军要我问都尉一个问题,如果答上来了方可将密令交与都尉!”
“呃……好吧,你问。”
“将军要我问都尉,依都尉之见,此次契丹与晋交锋谁胜谁负?”
“这……”药元福沉思半晌道:“估计晋胜的几率要大一些。”
“为何?”
“契丹虽兵马强盛,但此时契丹也属初兴,其虽有南下幽燕之心,然尚无入主幽燕之力;晋王颇有谋略,知己知彼扬长避短,麾下将士用命,兵马精锐,且占地利之便,此战当属晋胜。”
“好,将军密令,令都督率獠牙五千骑及奚人三千骑,南下卢龙(及幽州所在节镇,包括幽州在内数州)”
“遵令!”
“如有朝一日我军要进攻卢龙,将军会选何处为突破口?”
“嗯!”药元福沉思半晌,斩钉截铁道:“平州(今秦皇岛一带)!”
“为何?”
“幽州地势雄要,西倚太行,北枕燕山,东临大海,南面中原,有古北口(今北京市密云县东北)、居庸关(今北京市昌平县西北)、渝关(今河北省山海关)等重要关隘作为屏障,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只有我们扼守渝关就等于守住了南北通往的通道,进而占据平州地话我骑军就有了立足之处。进而南北夹击何愁幽州不破!”
秦方微微一笑,将火漆信札递了过去,“如此我任务就完成了,信中将军交代清楚了事情,都尉可详细观之。”
药元福结果信札,仔细地观阅起来,脸上地神色一时阴晴。将信札收入怀中,脸现了然之色。“事已明了,将军说要回去时要将奚族二千人运回沧州,明日我自会安排妥当。”
“有劳都尉了!”
……
一路顺风顺水,经过一番航行之后,李昇顺路去德、景二州巡视了一番,虽然相比去沧州来说这两州还算得上是简陋,但经过半年的屯军也已经恢复了生机。经过孙鹤等一众官吏地调度、开仓放粮,已经熬过了最难挨的一段时日,地里一片片黄灿灿的光芒预示着今年地收成良好,眼看着就是一个丰裕之年,形势一片大好。
军备方面,由于史弘肇、景延广等精锐步军已经抽调回沧州重新编制成禁军,目前此地完全是有乡兵来防御,由以前跟随李昇的两个“老”校尉为留后。忙时为农,闲时操练,眼下没有战事,应付一般地防御事务已是足够了。
到沧州之时已是中午时分,匆匆用过餐之后李昇又回到了议事厅之中,哪里有临时成立的“参谋部”。此时的枢密院,此枢密院由鹰眼临时兼任,每天不定时的从各地传来大量的情报,在这里汇集整编,再送到李昇的手中。
“允直,如何,今日有何动静。”李昇踏入门即大声喊道:“主公,你回来了,昨日有探马到,幽州刘守光出兵顺州。不过只是虚晃一枪。并未实攻,似有试探两方之意。而两方却俱无所反应。”
李昇闻之眼中精芒一闪,道:“这些刘守光可就更慌了,哪个叶天南这两天有何异动?”
“并未发现其有何异动!”
“嗯!”李昇负手屹立那副大型地图之前,盯着幽州卢龙之地眼光深邃,自安史之乱以后,幽燕卢龙之镇雄踞北方并握有重兵,经过这么刘仁恭、刘守光两父子的如此“糟蹋”,又加上北方少数民族地长期袭扰,幽燕之地已然破败不少,但无论如何破败毕竟还是重镇,地域辽阔,土壤肥沃,加上幽燕地区胡风甚炽,雄豪辈出,实不失为一个立业之地。
从中原王朝来看,燕云十六州的得失,关系江山社稷的安危。这十六州的幽、蓟、瀛、莫、涿、檀、顺七州在太行山北支的东南,称为“山前”,其余九州在山的西北,称为“山后”。历史上长城自居庸关以东向西南分出一支,绵亘于太行山脊,到朔州以西复与长城相合,即所谓的内长城。中原失“山后”,犹有内长城的雁门关寨可守,失“山前”则河北藩篱尽撤,契丹地骑兵就可沿着幽蓟以南的坦荡平原直冲河朔。后来石敬瑭割让十六州,将北边险要之地拱手让与契丹,造成契丹统治者南扰的有利条件,从此中原王朝在与契丹的军事斗争中处于无险可守的被动地位。又由于燕云十六州是一个先进的农业区,它地农业、手工业和其他文化活动都比契丹本部地区发达。因此契丹统治者对这一地区给予了足够的重视,改幽州为南京,升为陪都就是最好的证明。契丹扼守住幽云十六州这片险要之地,俨然以大国的姿态屹立北方,频频向中原发起进攻,成为中原王朝长期的心头大患。有鉴于此,在随后的几十年间中原后周、北宋王朝几次北伐欲收复幽云十六州,但均以失败而告终。而幽州也由原来北方的军事重镇,一跃成为辽朝的政治陪都、军事前哨和物资战备基地,而现在历史才刚刚开始,李昇绝不会再允许这种情况在他的眼皮底下发生。
“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