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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部分

混在五代当军阀-第121部分

小说: 混在五代当军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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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昇军中不仅有兵多将猛,而且兵器精良,似乎还有许多攻城设施,那时我军数面受敌,力不能支只有败之一途。”
  部下七嘴八舌地道,虽然大家有意未提及王处直与李昇谈了什么之事。但每人古怪地脸色,让王处直知道其实每人心中都在想,王处直是否与李昇达成了献关协议。
  “今日若非将军,两处高地上的我军只怕一个也无法生还,如今出战者六千人,生还者只有三千人,兵力减损三分之一,如何还能再战下去?”
  “其实……如今的李昇已今非昔比。即便是晋王亦然吃过其不少的亏,何况我们,不如就与其……联合算了?”一个部将大着胆子道。
  王处直瞪了他一眼,其余部下都沉默了,推测他将作出的反应。捻住拳头,指骨发出咯咯之声。证明王处直心中是非常激动地,半晌后,他叹了口气,道:“休道你们,便是我自己,也不敢相信李昇会无条件放我走,如今他之计策我已经明白,他虽说没有要我献关,但却逼得我只有弃关这一路可走了。”
  众将默然不语,只听王处直慢慢道:“兵法有云”天时、地利、人和“。如今天时不利于我。地利我失去大半,人和……李昇放我生还。诸位是无法相信我地了,这人和,也算失去了,再战,不过是驱诸位送死,甚至是逼军士阵前倒戈,李昇啊李昇……”他最后声音越还越小,几近无声。
  ……
  “如明公所料,王处直果然连夜退兵,飞狐关此时已经落入我军之手。”
  敬翔轻摇纸扇,昨日李昇在全胜之际突然放王处直退走,让诸军将领极为不解,事实上这是李昇与其早就商量好地计策,最重要的一点是碍于王处存的面子,虽然不敢确定,但通过这些天的表现可以肯定王处存与义武节镇有着一定的关系。
  “这关隘墙高路险,若是强攻,即便攻下我也要多损失数千精兵,放王处直退走,让他将士猜疑离心,此人用兵极为正统,又失去决死之心,只能退走择地再战。”李昇看着这雄关如铁,不由感叹。
  “只怕还不等他择地再战,这失关之罪便有人要追究了吧。”敬翔注目李昇脸上,观察他的神色,慢慢道。
  “先生之意是……”
  “王处直用兵,虽然有些拘泥,但极难攻破,若是给他三万人马,今日想入飞狐关势如登天。”敬翔道,“既是如此,何不借李存勖之手为我除此大患?”
  “又是离间之计吗,如今总算是用上了。”李昇半是自嘲半是叹息地道,“自古以来,国之干城,极少有毁于敌军之手,大多丧于内部。若是此次进军大事得成,这算是谁的功劳。”
  知道李昇同意采纳自己地计策了,敬翔大喜:“待明公在中原立足之时,再犒赏三军便是。”
  “是啊,当犒赏三军。”李昇淡淡一笑,将目光投向北方,突破飞狐关这道险隘,就等于一只脚踏入了中原,后面是一马平川的易、定二州,如若顺利,三日之内他便可接收易州全境,除非那王处直仍想做无谓地抵抗,或者李存勖能够一下调集五万以上兵马,李昇有信心以一敌二。
  下一步当如何,他心中已有定论,接收易州事情并不急切,大军前行,补给方是当务之急。
  “传急令给药元福将军,令他不必管其余事情,直指蔚州(幽州西,云州东,晋地境内)。”他低声吩咐道。
  敬翔眉头一皱,道:“且慢。”传令兵便暂且侯着。
  “如何?”李昇诧然。
  “轻骑孤军深入,此时易州尚未完全落入我军之手,万一后方有个变故,只怕药将军这五千人马会有危险。”
  敬翔及时进言,让李昇微微吸了口气,不知为何,自己对于此时未动地李存勖及杨师厚仍有着顾虑,急于求得眼前之胜。
  “先生所言极是。”他道,“调派探马打探蔚州虚实,暂且缓进,等我前去会合。”攻打蔚州只是李昇的声东击西之计,目地只是让李存勖疲于奔命,真正的目的还是易、定二州,那时李存勖又会如何应付呢?这个想法,倒令他觉得有趣了。
  “史弘肇、高行周。”他想了想,如今义武门户已开,而即便地打下来了也不可守,而镇州北的井陉关是另外一个门户,素有“太行八陉之第五陉,天下九塞之第六塞”之称乃冀通衢要冲,历代兵家必争之地,历史上楚汉争霸的“背水之战”就是此地发生,李存勖为防杨师厚而集结的十万大军,这十万军队无论是数目还是素质上,都非以往遇着的敌人可相比,若不加以防备,只怕自己会落得个腹背受敌的下场。
  “在。”史弘肇、高行周低沉却有力地应了声。
  “自易州去镇州,有一险隘,你看,在此处。”李昇一点地图,指向那名为井陉关之处。“这里左有绵延高山,四面河,扼通往河东之咽喉,我给你两万人,你夺下此处好生镇守,切不可贪攻进击,如若失去这井陉关,我军便有腹背受敌之忧,你们切切记住了。”
  “是!”史弘肇、高行周齐声应道。
  第204章 占得先机
  史弘肇、高行周离去之后,李昇才正式进入飞狐关。此时先进入的探马来报,关中粮食已尽,王处直走时将所有粮草器械都销毁,留给燕军的实际上是座空空如也的关隘。
  “原来如此,这王处直倒真会给我们找麻烦,我已经知道他将去哪了。”李昇哈哈笑道,似乎对此根本不在意。
  “我也知道他去哪了。”敬翔将折扇收起来,指着西南方,“他只怕先我们一步去定州了,此人虽然用兵正统而略有拘泥,但眼光与判断力却是不错的。”
  李昇点头道:“不错,他越厉害,给我们造成的麻烦就越大。稍后令允直替我修书一封,让如今在镇州的鹰眼,不惜财货贿赂那李存勖身边近臣,定要迫得给王处直搞出一些乱子来。”
  虽然李昇并未提及具体的名字,敬翔也明白所指。李存勖虽然是军事上的天才,但却不是一个好皇帝,这两年间宠信伶人(即戏子),而王后又贪财,这些伶人借李存勖之势狐假虎威,奸佞贪财好利,精于专营权谋之术,居高位,食厚禄,却不思为国尽忠为民请命,麾下将士怨声连天,李存勖重用这等人物,虽然对百姓不利,但对李昇的大业,却是极为有利。
  “要我缓缓进军?”
  药元福听了信使传来的李昇帅令,不由得怔了一下。义武节镇四战之地,镇州更是有十万大军驻守。但在蔚州边远州郡,多的兵力不过两三万,少地甚至只有数千人。如今突破飞狐关之后,再无险要关隘可以阻挡燕军的前进,正是让他轻骑纵横驰骋之地,为何此时反而令他缓缓前行?
  “正是,节帅大人要将军多派探马打听消息。特别要注意李存勖兵马。统领估计李存勖会在将军前往蔚州的途中设伏,请将军谨慎行事。”
  药元福连连点头。“传令下去,今夜在此扎营,多派探马,探察晋军动静。”
  ……
  史弘肇、高行周部,李昇同样派使令传达了命令。
  史弘肇哈哈大笑:“王处直便是设了伏,又能奈我何?既是节帅大人如此看重这王处直,我便擒他来见大人就是。回报大人。就说我会小心,决不误事的。”
  信使见他似乎有意违令而行,心中一急,道:“将军三思,不可逞一时勇气而误了大事。”
  史弘肇盯着信使半晌,又笑了起来:“你这小子,管好自己传信之事便可了,不必多言。你回报大人,大人自然会明白我之心意。”
  信使见无法改变史弘肇心意,只得匆忙赶回。史弘肇环视帐中诸将,他身材中等,帐中将领有部分是燕人,身形多半比他要高上一些。但在他面前却无人有居高临下的感觉。
  “大人要我军缓行,但如今敌军门户洞开,若是我军不抓紧时机,乘胜而进的话,待敌军调整过来,虽说此去并无险关危城,却也总是麻烦,因此,我有意不顾大人军令,全速进军。诸位以为如何?”
  众将面面相觑。他们都知道李昇用兵如神,十谋九中。如果违背李昇帅令,姑且不谈军中违令者斩的军纪,单单这战败地可能性,便让他们噤声无言。虽然史弘肇一早就追随李昇,关系如兄弟一般,却也难以承担这重责。
  “自然,此事若是做得不谨慎,极易出现闪失。诸位放心,我决不会误大人之大事,而背百世之骂名。行周,你以为如何?”
  他点名问及高行周,与李昇一样,他似乎在这些燕军将领身上看到几丝自己旧日的影子,在平日与李昇交谈中他也知道得知李昇地志向可谓远大至极,将来需要更多的独当一面的将领,培养将领也是时刻不能耽误。
  “这……属下不敢妄言。”高行周世代将门,与他、李昇当年老兵油子不同,在这帮不可一世、一群粗鲁的汉子当中显得“文质彬彬”,面对这些“豪迈”的将领,在这正式场合中,他总是有些谨慎。
  “说吧,我看你若有所思,定然是有了主意,为何不说出来?”
  “属下以为……若是节帅大人不欲将军进军,只需令将军暂缓便可,无需再加上一句多派探马打听王处直消息。节帅大人对李存勖颇有顾忌,在清楚他动静之前,自然是不可轻进,若是能确切得知王处直踪迹,那又当如何?”说到此处,高行周眼眸闪了闪,终于平视药元福,“节帅大人没有交待得知李存勖兵马动静后当如何,也就是允许将军在知己知彼之下便宜行事。”
  “正是如此。”史弘肇重重一拍身前桌案,哈哈大笑道:“我随节帅大人多年,他深知其用兵向来要求随机应变,若是我们得知王处直兵马动静而不相机行事,反而会受他责怪。行圭,这打探李存勖兵马异动之事,就由你负责,其余诸将与我励兵秣马,准备出击!”
  史弘肇多骑兵,打探起消息来更是方便,李存勖大军要想异动的话也不会逃过他的耳目。
  ……
  王处直自飞狐关退军,仍有六千余兵马,这样地兵力,退得又急之下,若是想不留踪迹,显然是不可能的。史弘肇只用了一日功夫,便知道他已退往定州,果然弃易州而去保定州了。
  “他是想去据守定州,以便与赵王镕、李存勖兵马集合一起来对抗我军。”史弘肇得知之后,做出了与李昇相同的判断。“令信使速报节帅大人,我军全速往定州,至于后方之事,由大人伤脑筋便可。”
  “快!”
  “跟上!”
  王处直一面喝斥落伍地部下,一面紧锁眉头。车马辚辚,虽然经过一日奋战后连夜逃遁的将士已经疲惫,但他仍不得不驱使众人奔命。好在平时他对士兵宽厚仁爱。因此士兵虽苦却无怨言。
  李昇此次征伐,补给之难远甚于前次进攻燕幽。前次有水路。十分便捷,这次全是陆路,且平原之地容易遭敌军的袭扰,且此次战役三方数十万兵马聚集在这个方圆四州之地,必定持久惨烈。
  “既然给我窥破了你的用心,如何会让你再次得逞?”王处直咬了咬牙,但心中一想起与李昇在战阵中相遇时自己两次冷汗直冒。便又觉少了几分信心。
  再看自己将士,虽然在与燕军脱离接触之后,他们总算相信自己并未投降,但这种已经动摇过了的信心,究竟能否在下次与燕军地对垒中坚持住,还是一个疑问。况且,自己虽然统辖义武节镇军政,但毕竟要依靠李存勖。如果李存勖一旦翻脸可更是个伤脑筋的事情。
  “禀大人。”探马急驰而来,马地口鼻处白沫直流,奔行时想来已经拼尽全力。
  “何事?”王处直心登地一下,此时传来的消息,十之八九不会是什么好事。他虽然全速撤出飞狐关,但侦骑四出。严密注意着燕军地动向。“禀大人!”探马神色慌张,用手指着东北方:“在距此一百五十里处,有燕贼骑兵在活动。”
  “燕贼骑兵!我知道了,定是李昇先派出的那支轻骑吧,他们来得好快。可知他们目标何处?”
  “从他们去向看,是前往定州,以行程判断,两日后可以抵达。”探马面有忧色,他们此行目地地是定州,王处直虽然不说他也看得出来。
  “再探。”王处直道。但旋即又道:“等等。你且换过一匹马。”
  那探马走后,王处直陷入深思之中。敌军轻骑冒进。按理说应是半路截击的好时机,但敌军速度太过,以行程来算,恐怕与自己会同时抵达定州,若是如此,自己根本赶不及在半路上拦他。那定州守将,是否也派人侦知了敌军动向?虽然早已派信使去传信,但心中还是惶恐不安。
  “兵法云,得先机者胜。”无论如何,不可将先机拱手送与敌军。自己败给了李昇尚可说是因兵力上的劣势,若是此次再败给李昇部将,那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了。
  “大家再紧一步,定要赶在贼军之前抵达定州,进了定州便可与定州守军会合,有晋王大军做后盾,李昇大军必无法持久,必然不战自败了!”他高声喊道,要振作将士,便要让将士看到胜利的希望。
  “是!”将士们固然疲惫,但听了他之话后仍精神一振。唯有在一辆马车中的王夫人,悄悄掀开车上遮灰尘地帘子,略有些担忧地望了自己丈夫的背影一眼。
  次日天未亮,这一日里全军赶得极快,沿途虽然无人供应粮草,但也无人阻挠。用了一日一夜功夫,王处直终于见到定州城的西侧城墙了。
  “总算及时赶到。”见了城墙之上飘着的仍是王字大旗,而非那恐怖的燕军李字战旗,王处直略舒缓了一下,但旋即皱眉。
  “这都儿为何不来迎我?(王处直无子,得小儿刘云郎,收为养子,改名为都,甚爱之,然历史上终为其所杀。)”他心中暗想,正这时,一骑从城中飞赶过来。
  “将军,请急速进城,南城城门已被贼军所占,世子正在竭力抵挡,请将军急进!”
  “来得好快!”没有想到自己兼程赶来,仍然被燕军赶上,两军走地不是同一条路,故此一军进了西门,而另一军则进了南门。
  “云郎兵少,如何能持久?”王处直一夹战马,“诸军将士,落后者斩,奋先者赏,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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