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五代当军阀-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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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门在暗处一招制敌,就是这个简单的阵法让当年黄巾横扫了大半个中国。
“将军,你叫我!”史中南静静的肃立在李昇身后,等待这李昇的命令。
“那个彦参军送走了么?”
“送走了,将军。”
“嗯!”李昇点了点头,望了一眼史中南似是欲言又止,于是问道:“你可是有话要说?”
史中南正色道:“将军,此后吾等欲向何方?”
李昇道:“你可有好的建议?”
史中南抱拳:“属下认为此刻我九百部众乃孤军,如无根之木,始终不是长久之计,应当派人联络我南岸大军,里应外合一举击破李存漳部才是正道。”
李昇挥了挥手沉声道:“此刻李存漳已率大军攻魏州,周德威骑兵取贝州,我料南岸大营中军不多矣!如冒然渡河,实非明智之举!”
史中南急道:“如再此地困受,不出半月我们将不功而亡啊!”
李昇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云辉莫急!终归会有解救之策,不过到也可以去更南岸大营去联络下,只派谁去呢!”李昇摸了摸下巴,脸上渐渐的凝重起来。
“某愿往,纵身死亦不悔!”
李昇一震,脸上露出欣喜之色,振声道:“若云辉前去,我就放心了。记住,一定要见到王景仁大都督!”
……
晋军大营中央大帐
李存漳来回的急步走动着,彦参军正跪在李存漳脚下瑟瑟发抖李存漳猛的转过头饿狼的眼神直吓得地上的彦参军猥琐在在地,喝道:“李昇贼子是何居心,你和他是何关系,居然三番两次把你给放了回来?”
“将军,不关小人的事啊!小人可真没给你丢脸!”此刻彦参军涕泪皆下“哼!令吾丧失大部精骑!定是汝从中报信,今日饶你不得,来人!”
“将军,将军饶命啊……”彦参军如杀猪般的叫了起来,下有精壮卫士把地上的彦参军拖将出去:“将军,将军,我有机密要报,我有机密要报!”
“停!”李存漳一听有机密两字不由兴趣大增,度了几步斜眼问道:“有何机密,快速速道来。”
彦参军见总算捡回一条命,不由长舒了口气,重重的咽了口吐沫道:“吾曾在夜里偷听到贼酋李昇与其部众商议欲与南岸逆贼大军联络,里应外合侵犯我大营。”
“哦!有此事。”李存漳陷入了沉思,此番晋王取魏州,河对面梁军定要调兵援助,对岸剩下的梁军绝不会超过万人,极可能是王景仁亲自驻守;李昇率大部过河是不可能的,但派个别人渡河联络王景仁大军还是存在成功的可能性。
李存漳是个猛人,但绝对不是个蠢人,数次败于李昇手下让他恢复到清醒的状态,再加上他还有大部分实力在手,鹿死谁手言之过早。
冷冷的望了一眼下面畏畏缩缩的彦参军,不由的感到一阵厌恶:“哼!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拉下去重责四十军杖!”
……
树林中,李昇正与史弘肇讨教武艺,他从来没习过武艺,自熟悉这具身体以来,只是凭自己的本能来战斗,此刻正好趁这个机会向高手讨教一番。
“化元(史弘肇表字)当真猛士矣!”
“将军过谦了!将军亦是世少有之壮士啊!”
俩人互望一眼,相视大笑,平原一战史弘肇对李昇的隔阂尽去,识英雄重英雄,惺惺相惜矣!
将军,那天你所歌是何名称,何人所作,吾依稀记得那句“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当真让人血脉膨胀!
李昇只觉得耳根有点发热,诺诺道:“咳……咳,那是我听人所歌,亦不知其名,好似叫《男儿行》。对了以后就叫我正伦吧,叫将军未免显得生分了。”
“礼不可费,不妥,将军!”史弘肇躬身应道。
李昇摇了摇头,也没有再强求,这个乱世虽说以杀伐定天下,唐亡不久,传统礼仪还深深的印刻在人们的骨子里,如强行要求他改变什么反而适得其反。
“化元,你觉得我的‘三角阵’如何?”
“将军真是治军之奇才,如将此阵法编制于步军之中战力大增,且再不会出现将亡军馈之现象,请将军以某练兵,不出数月,定为将军练出一支铮铮铁军。”
“哦!”李昇眼眉一挑,道:“化元的意思是这个阵法不适合于骑兵?”
“是也,骑兵讲究来去如风,集群冲击,如编制小阵反而会限制骑兵的威力!”
李昇点了点头沉吟起来,他知道自己是有点想当然了,比其史弘肇这些老军旅来说他还只是一个战场新兵,以后有什么事情还是要跟他们商量着来,放下架子,躬身道:“请化元为我练兵!”
史弘肇赶忙上前回礼,振声道:“某肝脑涂地!”
“走,去看看他们操练的怎么样了。”一把紧握住史弘肇的手朝林外走去。
来到林外不远处平原,这里成了一个临时的练兵场,景延广等几个最早跟随李昇的老校尉正按照他的要求,把士兵们分成一个一个小小的三才阵,小三才再组成一个大三才阵,最后整个队伍组成一个九百人的大型三角形战阵。
在“前世”的经验中,只有三角形是最稳定形状,是具备高强的防御力中最附有攻击性的阵形,更为重要的是可以随时转换攻击方向,让一角牵制敌人,另外两方迂回包抄,三点攻击一点则胜算大增。
但这肯定不是一日之功,看手下士兵操练地磕磕绊绊的扭捏样子,李昇不由的摇了摇,这群士兵本质上还是刚丢了锄头的农民,素质毕竟不高,要把这套阵容完善可能要花费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可惜了从河滩之战一直跟着自己三百老兵啊!
“化元,要不要去试试三角阵的威力?”
史弘肇摩擦双手,跃跃欲试。
“景延广,你带两个人用咱们的新阵法和史校尉过过招!”转身又对史弘肇道:“化元,你可要俩人帮手?”
史弘肇大步而出,摇了摇头自信道:“不用!”
众人散开让出中心一块场地,史弘肇于景延广三人对峙站立,由于是演练,都没有拿兵器,史弘肇大吼一声:“来!”
三角阵以景延广为箭头朝史弘肇射去,疾速的身形带起地上一阵灰烟,史弘肇眼中精芒一闪,一振臂膊,不退反进,劲爆的拳头激起阵阵破风声,硕大的拳头朝景延广砸去。
眼见史弘肇的拳头就要击中自己,景延广突然停顿,和后面一人转换位置,变成了到三角形,俩人对史弘肇形成夹击之势,一拳一脚朝史弘肇重击而来,史弘肇躲闪不及,只好用双臂架挡,景延广见机不可失,暴起一脚朝史弘肇小腹只踢过去。
好个史弘肇,一声大喝,纵身跃起以脚对脚踢向景延广而去,“砰!”的一声巨响,俩人互退了三步,景延广却是经受不住这股力量被踢倒在地,旁边俩人抓住机会趁史弘肇还没有落地之际一拳一腿朝史弘肇攻去……
周围士卒呼声大起,如此酣畅淋漓的比试让他们看的如痴如醉,尘埃落地,比试终归结束。
史弘肇满身大汗的朝李昇走来,抱拳道:“将军,三角阵确实不凡,某不是对手。”
望着景延广那颇为得意的脸,李昇笑了笑道:“此只比试而已,做不得真,倘若真刀真枪战场厮杀,鹿死谁手尚不得而知!”
“走,咱们到那边走走,再跟你讨教些兵法……”
第18章 前夕
夜幕笼罩,平原上篝火燎燎,李昇雕像般屹立在一块高石上,目光如刀。景延广、史弘肇并肩肃立在前,手按刀柄,目露杀机。
草地上九百士卒散乱的聚集到一起,在李昇凌厉的目光中排成散乱的队列。
他也想练好兵再出战,这群实质上还是刚脱掉泥土气息的农民,但是时间不允许他这么做,他只有通过不断的战斗来磨炼出一支精兵,一支符合他理想中无敌精兵,那支不动如山、侵略如火的精兵。
浓烈的杀气在李昇眉宇见显现,此刻他再不能在等待李存漳来主动攻击自己,他必须主动出击,前两次的惨烈战斗已经让他损失了大部分有生力量,而他这九百残兵如牢笼里的耗子,如果再让李存漳逼上门来的话最终死的将死自己。
现在自己的优势就是强机动性,李存漳之所以不敢来主动来进攻他也是因为这千余匹马的强机动性,加上前几次的惨烈搏杀也打掉了李存漳胆气,不敢拿仅剩的五百精骑来冒险。
他要以自己的先进战略战术带领这支弱旅在这个乱世打出一条活路来。
史弘肇反手拔出长刀厉声大喝:“我们命都是将军救来的,从今夜开始,李昇将军就是我们的首领,谁要是再敢不听他的命令或者在战时敢后退,老子就砍了他。”
自河滩大战、平原激战,李昇死战不退的硬汉形象让他彻底拜服,从来没有人能做到李昇这样,在兵败如山倒的情况下,率领一盘散沙的溃兵完成绝地反击,这样的人,史弘肇打心眼里佩服,从那一刻起他就决定为这个人卖命!
景延广这时候也挺身拔刀向前,注视着下面的士卒们,目光灼灼,默默的支持着。
平原上鸦雀无声,只有夜风刮的篝火呼呼作响,树上飘零下许多换季的枯叶,漫天飞舞。
李昇放眼望去,经过连日来的血腥杀伐,剩下的都是些精壮汉子,换上了一些精良武器盔甲的他们看起来就是一支精锐之兵;几天前的乌合之众逐渐有了军人的样子,连日来的血腥战斗磨光了他们懦弱的本性,逐步露出那锋利的獠牙。
李昇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群绵羊彻底蜕变,在这人命贱如狗的乱世里只有变成一群狮子才能保存自己的性命。
“我们是人,我们要活下去!”
李昇大声喝道,他在下面的士卒的眼中看到了生存的渴望,所有用了这句话做开场白!
“我们想安定的生活,想娶个媳妇,生十个八个娃,踏踏实实的过日子。”
“可以踏踏实实过日子谁不想啊!”下面有士卒开始嘟囔道:“对,那位兄弟说的对,能踏踏实实过日子谁不想啊!可是有人不让我们好好的过日子,怎么办?”
底下士卒都肃然的望着李昇,期待着他的回答。
“我们就要比他更狠,灭他全族,把敌人都杀光了以后我们就可以安安心心的过日子了。”
底下士卒眼睛里纷纷的亮了起来,露出了跟以前不一样的光芒。
李昇开始转入正题。
“可敌人不会站在哪里等你来杀,你必须要磨快了自己的刀,比他更狠,用更快的速度要了他的命。”
李昇一振身上披甲,昂首喝道:“从现在起你们就是真正的军人了,拿起你们的刀,磨利你们的牙,随我杀!”
“杀!”史弘肇喝声响应。
“杀!”景延广同声大喝。
底下开始沸腾了起来,士卒纷纷跟着嚎叫起来,仿佛又回到了野河滩的情景,李昇振臂嚎叫他们疯狂响应的那一刻。
士卒的情绪已经被完全调动起来,场面终于不再像刚才那般死气沉沉,此刻至少在精神上已经完成了一个蜕变。
“上马!”
在留下重伤还没有好的数十梁兵看守马匹后,李昇带领七百余骑奔向那晋军大营而去……
李存漳大帐
弥香萦绕,香艳的场景让人血脉膨胀,李存漳正拥着一个衣着片缕狐媚女子喝酒调笑。
“将军好生威猛,奴家吃不消呢!”
李存漳摸了一把女子的饱满丰胸淫笑道:“你个小浪蹄子,是不是又想要了啊,刚才还没喂饱你?”
“嗯……嗯,要嘛!”女子白嫩的肌肤望李存漳身上贴去,令他虚火一下升到了顶部。
一双大手不自主的把这女子提了来跨坐在身上,满是酒水的嘴往妖媚女子胸口凑去。
只听女子“嘤咛”一声身子倒在李存漳身上,“将军稍歇,奴家来伺候您!”
狐媚女张开玉臂,紧紧地搂住李存漳粗壮地脖子,任由李存漳钢针似的虬须胡子扎在自己白嫩地酥胸上,带给她丝丝痒痒的同时也带给她魂销骨蚀地舒爽,不断轻吻着李存漳的每一寸皮肤,满满的向下……向下,只听李存漳一声低吼,这下舒服的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
狐媚女伸出舌头添了添李存漳一段的头部,故意道:“将军,可舒服?”
李存漳口齿不清的回答道:“嗯!舒服,宝贝,快上来。”
此时狐媚女站了起来,再次跨坐在李存漳身上,把自己的身体开始缓缓下沉。当那一截滚烫的灼热撞开她绽开的花芯。将她整个填满时。此女开始低低地呻吟起来。粉脸上涌起了一抹诱人地潮红……
第19章 夜袭晋营
暗夜无边,雾蒙双眼。
夜间的风像刀锋般锋利,李昇等八百骑披着月色朝晋军大营飞驰而去,月光洒在盔甲上反射而来的银色光芒犹如地狱之光惨淡异常,让李昇这队骑兵看起来更像是一道银色幽冥刮过这空旷大地。
晋军大营十里处一个骑兵斥候正在四处游曳着,凉风习习,令他们昏昏欲睡,巡夜的差事是最辛苦的,他是最受排挤之人。
只听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如炸雷般轰鸣而来,他浑身掠过一阵凉意,就象寒风钻入骨髓一样,直接凉到心里。这丝凉意直冲他的脑门,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
恐惧,带着浓浓死亡气息的恐惧。
“敌……”
“嗖!”一支狼牙箭带着破风声疾速的射穿了他的咽喉,他还没来得及喊出那个“袭”字就被无情的箭支结束了生命,鲜血从伤口、口中喷出像落在干涸的泥土上形成一个红色的疙瘩,犹如牡丹花在绽放时一样的灿烂。
“好箭法,航川,你可真是神射啊!如此高速之下还能正中咽喉。”李昇赞叹道。
众人都为景延广的神射所惊叹,连史弘肇这个平常不认输的汉子都佩服不已;景延广得意的一笑,大声道:“哈哈,汝等可羡慕否?那可是近二十年的苦练的结果,你们要想达到我这种境界,多多练练再说吧。”
李昇见他得意忘形不由道:“哈哈哈,万事皆是熟能生巧,大家都是人,凭什么你会我们就不会啊,只要大家用心勤练,早晚会超过你,大家说对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