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隋唐当皇帝-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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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杀了,好去捉萧钜。”李云来已经走到门口,对着后面的黑衫队员淡淡的吩咐了一句;后面紧跟着发出不同的惨叫声来,转眼十几个人横尸余地。
侯君集急忙的带着人,赶到了李云来得头前;生怕李云来在这里在受到了暗算,回去不好对瓦岗的兄弟们交代;急忙的先走进去,一进大厅,就见着地上,隐隐约约的卧着不少的人;都在咳嗽着;身体扭曲着。
手下的人将窗户都打开来,将外面的清风放进一些;这才能稍微的看清楚屋中的形式。就见地上,躺了大约有二十几名的骁果校尉;手里的刀枪早就没影了,是随便得弃在路上。
侯君集提着弩箭,是逐个的走到这些骁果校尉的身边;用手中的弩箭给他们点名。战争就是这么残酷,是不断的杀人和被杀。将整个屋子走了一遍,并没有看到,穿着打扮比较奇特的人。
“主公,我等并不增看到那个人的身影;属下去查查看有无夹墙?”侯君集说着将人都分开来,就开始一个个的敲击着墙面;看究竟是哪一面墙?
就这么走了大半圈,忽然听得一处声音,比较空洞;即令手下黑衫队员过来,将此处给重重的包围住;然后,挥起手中的太刀;几刀就把夹墙的表面给挖开了。
“里面可是萧钜,速速出来,还可留你一命;要是再不出来,那你就一辈子呆在这吧。我们可要放火了。”侯君集对着夹墙里喊了一嗓子,喊完就将弩箭对准了夹墙出口处;以防里面的人突然冲出来,在负隅顽抗。
“别放火,小王这便出来。等等,千万别放火呀;外面的人拉小王一把,小王被夹墙给卡住了。”里面的人一边说,一边为了表示,对外面的人没有威胁;又扔出来一把短刀出来。
侯君集对着一旁的一个黑衫队员,使了一个眼色;那个黑衫队员是一伸手,就捉住夹墙里面人的手;往外一用力,就将人给硬生生地拽了出来;等这个人往众人面前一站,众人好悬没乐了。
就见这个人,长得浑身都跟一个球似的了;胖的连脖子都看不到,只看见几个肉垫;这身子圆的,他都看不到自己的脚尖;如果要是倒下去,都不知道,由哪边能把他给扶起来?往脸上看,这眼睛都成为一条细缝;嘴倒是挺大的,鼻子塌扁;就这模样,宋老生要能把姑娘给他的话;那可真是就瞎了眼了。
“你是何人?报上名来。”李云来缓步踱到他的面前,盯着面前的这个人球问道。“我是骁国都尉,又被加封为梁王,乃是杨广的内侄萧钜。”这萧钜一说起自己的头衔,这眼睛多少睁大了一些;摇晃着脑袋,口中往外喷着吐沫星子。
“打住,你就说你是不是萧钜就得了;别的少说。”李云来面色一沉,对其喝道。萧钜一见李云来发了怒,急忙的止住不说;傻傻的盯着李云来,不知道究竟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个面前的杀人魔王。好半天,这才冒出一句出来“我就是萧钜,不知几位好汉找小的何事?”这回声音也变得十分的谦恭。
“只是来与你借一样东西罢了,不知道你同不同意否?”李云来冷冷的对其说道。萧钜一听,对方是来找他借东西的;这一颗心才多少落了底些。在脸上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对着李云来笑着问道“不知是欲借何物?只要小的有的一定双手送上,再说何必言借;就当是我孝敬您的了。”说完了一脸的献媚。
李云来对着一旁的侯君集,点了一下头;侯君集早就把太刀拽了出来,侍候与萧钜身旁。萧钜还毫无觉察,等着李云来对他说欲借何物?脸上的神色,堪称是奴颜婢膝。
“此物就在你的身上,就是你的脑袋。”李云来话一说完,身旁的侯君集早就抡起手中的太刀;一道刀影掠过,一颗肥硕的人头就落在地上;掉在地上,又咕噜一阵这才停下来。
而萧钜的身子此时还没有倒,右手还在急忙的摆动着;腔子里,这时才喷出一道血箭,身子随即一下也倒在地上。侯君集一俯身,便将人头拾了起来;又在萧钜的尸体上,扯下一大块丝绸;将这颗人头给包好了,提在手中,至于这人头的下面还在滴着血滴;那就不管了。
宋老生将自己的外甥女也给赶走之后,这心里多少有一些觉的愧疚;心说人家大老远的来看看我,而我却如此不近人情;将人家不分青红皂白的就给撵走了。尤其是听说那个大蓝脑袋的,还是瓦岗寨的;当时自己真想求其相助,只是又不敢,生怕因为自己,再把人家也给带到危险之中。
而对于那个定了自己的主将,也就是现在的郡守马奇;是恨之入骨。若不是这个小子,在后面给萧钜出坏水的话;他萧钜又从何而得知,自己家有一女;未曾出嫁。只是竟把主意打到自己的头上了,想让我的女儿去做你的玩物,休想。宋老生在院中舞了一趟大刀,这身子多少有一些感到倦累;毕竟老不以筋骨为能,又那在是以前意气风发之时;追随着老主皇爷纵马驰骋,取北周平南陈;这些事情如今依然历历在目,便仿佛就发生在昨日一般。
宋老生把大刀插在兵器架子上,对于周围那几个,鬼鬼祟祟的总跟在自己身后的骁果校尉;是都懒得理会。举步就奔着工字正房而来,可刚一推开门;就感觉到屋内似乎有人。
自己出去之时,明明是点着蜡烛出去的;看来这屋内的人,是不想让自己知道他是谁?这才将蜡烛给熄灭了。想到此处,宋老生越发的从容不迫;走进屋内,正要摸到桌案旁边;将蜡烛点燃。
忽然,一抹光亮在眼前亮起;这才看清面前有三个人,一个坐着的是一个年岁不大的英俊青年;另两个,全都侍立在其身后;一个手中举着一个特殊的火折子,慢慢凑进蜡烛边上,将之点燃;室内一下就亮堂起来。
宋老生这时又发现,桌案之上摆放着一个圆形的包裹;似乎还有液体渗出来。心头就一翻个,这包裹,莫不是人的脑袋吧?只是会是谁的人头呢,这却不得而知。
“这位就是宋老将军吧,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本王便是李云来,因听了手下将佐的回报;知道宋老将军必有难言之隐,这才带着人亲自来与宋老将军见见面;顺便帮一下宋老将军的忙。这里有一个小小的礼物,还望宋老将军莫要客气,能将之收下。”李云来说罢,旁边的侯君集早就走到了桌旁;一伸手就把那个包袱皮给打开来,里面显出一物。
宋老生带兵多年,死尸见过无计其数;一颗人头到还不能把他给吓倒。只是不知道是何人的首级,居然能作为礼物送给自己。便凑近前仔细的看了看,一看这肥硕的脑袋,一眼就认出来了,正是萧钜的人头。
这一下可惊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指着桌上的人头对着李云来问道“这颗首级,可是那个梁王萧钜的?不知唐王将一颗首级送与我,又是何意?本将已是老态龙钟;也早已不带兵了,恐怕唐王此次会失望而归。”宋老生说完,走到窗前往外看了看;却并没有看到那十几个,素常围在自己周围的骁果校尉。
“宋老将军,莫非是与找人前来助阵,好将我等三人擒下么?”这时李云来身后侯君集,忽然冷冷得对着宋老生开口问道;宋老生回过头,看了看面前这个人,见其一身黑衣,面罩黑纱,腰下挎着一口刀;身上还斜背着一个黑丝的背囊,不知道里面,所装是何物?
宋老生不由得苦笑着摇摇头,自我解嘲的说道“如今我哪还有人可以用呀,只是一个被架空了的废材将军而已;便是老虎,被拔去抓牙;又能如何?”说完是嵬然长叹。
“这么说来,宋老将军是分明看我们这礼物分量不足呀?来人动手。”侯君集猛然对着外面大声吩咐一句,立刻外面就是一阵的弩箭声响起,紧接着就是一声声的闷哼,和身体倒在地上的声音。
十几扇隔门,一起被人从外面打开来;就见门外站了一排的黑衣人,也是与侯君集相同的打扮;人人手中提着一口细长得刀;刀尖之上兀自滴着血。这十个人一起迈步上前,俯下身子;将手里的人头齐齐的放在宋老生的面前。宋老生依次的看过去,正是守在自己这里的那十个人;一个个面露惊慌之色,看来当时一定吓得不轻;更诡异的是这些人,竟然能如此迅速的把这些骁果校尉给杀了;足见其比起骁果校尉来,可是要强的多。
394五千铁骑
'394'“爹,你还是答应李王爷他们吧;那日翠花出了咱们家的府门之后,便不知所踪?这还是老张伯发现的,他回来对我讲的;我若所料不差,我妹子必是被马奇的人给捉了去。爹,你若是再不想法去救她的话。就恐怕我妹子会有不测。” 伴随着犹如黄鹂一般悦耳的声音,一个明眸皓齿的少女,从连着后宅的直廊中走出来。走到近前,一点也没有羞涩的神色;大大方方的看了看李云来,便又转身盯着宋老生,等其拿个主意出来。
“你说的可是真的么?那张伯又如何不与我来说?马奇这个匹夫,我必寸桀了他。”宋老生一边说着,一边是冲出门口;快步走到兵器架子跟前,一伸手朝起来自己的大刀;对着门房那边高声的喊道“老张,把我的马给我备上;本帅要去诛此逆贼,救得表小姐回来。”说着话连甲胄也不去穿,急匆匆的就往府门这来。
“宋老将军,且慢,我等与你一同去;也免得你人单势孤。”李云来说着就走到院中,身后几个人,也同时跟着走到跟前;列成一排与李云来的身后。
宋老生看了看李云来,和他的这些个手下;本想说此事与尔等无关,此乃老夫的家事。可一抬头,就见宋若惜竟也拿了一口宝剑来到了当院;看那意思也想跟着去。
宋老生把眼一瞪,对其斥责道“你拿着宝剑,莫非也想跟着去么?莫要与我裹乱了,一旦厮杀起来,还得照看着你;你只于家中好好地静候即可。此次还有瓦岗的英雄一起助阵,定是能安然无恙的将你妹妹带回来的;李王爷,你可骑了马来?对了你使什么兵刃,可与架子上自己挑选。”宋老生边说着,边走到张伯牵着的战马跟前;伸手轻抚着马脖子上的鬃毛,轻轻地对其耳语道“老伙计,想不到终还有用到你的一天;今天就让他马奇尝尝我折扣大刀的厉害。”说着是扳鞍认镫,跨上坐骑,将手里的大刀挂上。这就等着李云来了。
李云来心说,我上哪去弄马去;见兵器架上,有一杆漆黑发亮的大铁枪;煞是喜人,便走过去,将之拿在手中颤了一颤,摇了一摇;倒十分的趁手,只是还是不及自己的那一杆三尖两刃银蛇枪;倒也可以勉强使了。
宋老生回首对着张伯吩咐道“老张,去后面马厩,与瓦岗的英雄们牵几匹马过来。”那老张听了吩咐,急忙的转身往后院而去;一会就听到一阵战马的嘶鸣声传过来。
李云来等人抬头看去,一看不由吃了一惊;看来这宋老生也是早有准备,就见这老张,足足牵过来七八匹的战马;到的李云来等人的跟前站下,让这些人挑选自己的战马。
李云来挑了一匹青马,侯君集选了一匹红马;昆仑奴择选了一匹白马。余下的几匹,也被几个黑山队员瓜分个干净。李云飞身上了坐骑,大枪斜背在身后;带住丝缰,等着宋老生。
“老张,我们走后;你去将那十几具尸体处理一下,莫要惊吓到了小姐;呵呵,李王爷,咱们这就走吧;或者本帅应叫你为飞将军才对,老汉我可是久闻你的大名了。”宋老生说罢,催马就窜出了府门;是直奔南大营而去。李云来几个人,打马在后面紧紧地跟随着。
而今日在霍州的东城门这,发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辰时欲关城门之时,忽然不远之处,推来了一溜的独轮车;每个车上,都满满登登的装着一些麻袋。看那些人满头大汗的,似乎是由远处一路赶来的。
“军爷,莫要关城门;先让我等进城,必有酬谢。”说着车子往前推的更加的急促。守门的军校们本欲无视这些人,可一听竟然有酬劳;守着城门,一个月的例银也是有限的;眼下天降一注横财,如何肯舍;急忙的把已经关了一半的城门,又从新给推开来;两边的军校推开门之后,就守在城门口;等着车子过来先要好处,再放其进城。
就见这些独轮车,急三火四的推到了城门口这;是不约而同的就想一起进城。那些军校还睁大眼睛,看着是否是每一辆车的主人,都给一份酬劳于己。
可哪里知道,车子一下就全都往里推;而其中的一辆车子,咔嚓一声;一下就侧翻于地上,那些车子还是往里来;一下就将城门口给堵了一个结结实实,风雨不透。
军校们一见眼前这番混乱不堪的场景,就有些焦急起来;在过得片刻,那个马奇将军,可就要带着人前来城门这巡查;到时候要是见到了这番景象,先不说这个月的例银还能不能拿到?一顿鞭子是躲不了的。
“你等怎么回事?特意与你等将城门给打开,你等反聚堆于此,又是何缘故?速速将车子都弄开,否则都捉入牢中,关你们一段时间。”那个门关也靠不得近前,只得远远地站着,冲这面喊道。
“军爷,不是我等有意如此;实是这车轱辘坏了,我也想往里去;可这路却过不去呀。”就听得那个车坏了的客商,踮着脚对着站在城门边回话道。“军爷,他这个车坏的不是地方;竟把这路给死死的挡住,又让我等如何过去?前面的把你的烂车挪开了,别让军爷久等。”另一个客商,对着车坏了的客商嚷嚷道。
“你说谁的车子是烂车,你若是如此无礼,这路,今天大爷就不让了。”就见那个车坏了的客商,一脚就把车上的货物给踢了下来;这回倒好,本来还稍稍的让一让;就能过去,眼下是一点都过不去。
“你这厮,莫不是讨打不成;这一路就看你不是什么好鸟,看见路上的寡妇,就惦记去踹寡妇门,上至九十岁的老妪;下至咿呀学语的幼女,你是得机会就一个不放过;分明便是两条腿的野兽。”这位也不甘受辱,是破口大骂;那位一听,眼睛顿时就立立起来;是泼了命的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