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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蓝衫传说-第89部分

小说: 蓝衫传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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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狗屁侯,只是虚职罢了
  就不必在谈了,今日我来找你,除了之前说的事,却T+TL外一事,陆知府可曾记得杜公与父子么?“
  “前成都知府么?”陆谦点了点头:“侯爷应该知晓,如若侯爷此次是来对付这父子二人才来的成都,难道不曾知晓二人俱不在此地,而是在东京么?”
  “自然知道,不然怎会来寻你。”肖遥笑到:“肖某此次办事多有不方,所以才来此处。”
  “恩,我也听闻肖侯爷进京拜见天子,获得秘诏准备请命进川,但是肖家军准备好了却还未动身,而那个肖侯爷确实失踪不见,众人纷纷猜测,却没人想到侯爷会半夜来此,说来陆某还真是荣幸啊。”陆谦看了看肖遥,大笑不止。
  “我想先拿下杜家父子,有何计策,你与我想来,你是成都知府,手中握有实权,行起事来比较方便。”肖遥说到。
  “果真要如此?这杜家父子已经被罢官革职,如今却只是一介庶民,但是侯爷却知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之理,这东京便是两人老巢,两人手中抓着太多的东西,在东京有太多人庇护,想杀也杀不了。”陆谦说到。
  “这我知晓,所以来寻你。”肖遥说到:“你本是此地通判,现又任知府,而杜家父子曾经在你这位置坐了很久,你难道一点把柄都抓不到?”
  “侯爷的意思?”陆谦放下了手中书卷:“莫非是说曾经之事?”
  “还是你聪明,正是如此,我已经想过了,杜家父子当日正是因为肖某之事而触怒了龙颜,罢官革职,如今看来,只是那一事罢了,其他事情,诸多老帐难道就可以既往不咎了?”
  “这个…”陆谦一时语瑟。
  肖遥来之前早想好了,既然要帮媚娘,就得把两只狐狸除掉,无奈回东京自己这一徒有虚名的侯爷也是不可能直接找理由上去砍人的,唯一的方法就是把两只狐狸引诱出来。这北宋也有法律,不可能因为两人被罢免了官职以前的过错就可以既往不咎,既然如此,那肯定得找这个以前在成都府衙做通判的陆谦了,抓小辫子嘛,这个最简单了。不说两人罪行累累,就算没有证据,只要陆谦查个帐,或者别的什么,一纸奏章送到天子那里要求前任知府前来协助调查,两人说什么都得前来,只要出了京,对付两个草民,哪能没有办法呢。
  陆谦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微微皱眉,确实要他诱骗两人出京自然是最方便的,只是肖遥又准备拿什么办法除掉两人呢?
  “不知侯爷准备如何对付两人,两人已经没有官职,此次前来必定有所准备,所带保镖护卫不会少,却不知我等又当如何配合?”
  “不需要你动手。”肖遥算了算,如果现在陆谦连夜起书,快马动入京,一到圣旨下来叫两人不日到川,应该还会赶在自己的肖家军之前,到时候两人连回去的心都可以免了。
  心念只下对着陆谦秘语了几句,陆谦连连点头:“奏章上标注是侯爷配合是么?”
  “恩,只需要含沙射影的轻描淡写,我想那人应该看的出来。”想来也只有肖遥敢称呼当今圣上为那人了。
  “哦,那我速速起草,连夜快马加鞭送去,只是不知该写些什么,杜家父子这些年来确实为恶不少,但是却没留下多少把柄,着实让人犯愁啊。”陆谦说到。
  “你笨死了,把笔给我。
  “肖遥一屁股把他挤到了边上,这陆谦急的额头大汗之冒:”侯爷不可,你这可是越俎代庖,欺瞒圣上,要杀头的啊,不劳您老人家,我自己写便是了。“
  “你懂个啥,就是要让他知道是我写的才好。”肖遥也不理陆谦,直接拿笔写来,大致意思是成都知府府上近日有人要帐,据说前任官府帐物亏空达数百万两,要求圣上派遣杜家父子三日内回成都配合调查。
  写完肖遥看了看,觉得很满意:“陆知府,借你大印来一用。”正好那大印在桌上,顺便一盖,然后拍拍手:“好了,快差人送去。”
  “这…热锅上的蚂蚁不停的走来走去,却是拿肖遥没有办法:”罢了,这事到时候问来我就说我不知。“
  陆谦找来人把奏章速度送去,然后回到书房回见肖遥:“侯爷这次可把陆某害惨了。”
  “当然,今后之事还需多仰仗陆兄,自然得把你拉上一条贼船了,不然办起事来老是如今天这般扭捏,岂是办大事之人了?”肖遥也不在多说:“今日之事已办完,我就住在东升客栈之内,如若有消息,记得不要来找我,我自有办法得知。”肖遥拉上面巾准备离去,却忽然又想起了某事:“对了,今日之事不可向他人提及,我这便走了。”
  看着肖遥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陆谦双手负背,仰月长叹:“肖家二郎果然非一般人也,日后必成大器,行事看起来疯癫无理可循,细细想来却是最稳妥的办法了。”也不再多想,准备熄灯回房了。
  肖遥回到客栈,天已露白,自练了神照策的功夫和配合那块乌黑的神物之后,肖遥整夜不眠也不会有丝毫疲劳,近日来所想之事少了,不知不觉整个人精力旺盛了起来,之前的颓废一扫而尽。
  肖遥偷偷的回到房内,躺在床上开始想着,现在人已经到了地方,自己却要准备做些什么呢?想了想,肖遥笑了,虽然杜家父子两人已经是庶民了,但是如若把两人扳倒,自己的肖家军又来到,自然可以高调出场,到时候,自己要办起事来自然方便许多,眼下就等着把杜家父子解决了。
  如此这般,肖遥整日带着四人在街上鬼混,转眼已有五天,比自己想象中的要迟了许久,这杜家父子却还是没有入川的消息,不过肖遥不急,从陆谦那里得到的消息父子两最迟明日就得到,不然就是抗旨。肖遥心想,这当皇帝确实不错,让人几时到就得几时到,不然就是抗旨不遵,得全家满门抄斩。不过自己却没有当皇帝之心,自古天下君王没有一个能潇洒自在的,自己如此也蛮不错的,何故去庸人自扰呢。
  却说吴用带着肖家军在三日前就已经出发,只是行进缓慢,沿途高调,到现在还没有入川。
  第二日,肖遥估算着肖家军差不多快进成都,这是事先商量好的,面对忽然加速的肖家军,所有的官员都在纷纷猜测,却是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到了成都,肖遥就偷偷和吴用取得联系,今日杜家父子已经是到了这里,自己决定除掉两人,光是自己五人绝对不够,而陆谦手下官兵能否派上用
  还很难说,唯有自己的这支部队只忠诚于自己,办起放心。
  肖遥在陆谦的配合下换上了一身衙役的装扮站在大堂之上,这时候等待着杜家父子前来。
  “报告大人,杜家老爷忽然说自己身体不适,不能前来,还请大人前去看望,望大人见谅。”一个衙役来报。
  “这杜公与,到了这边竟然还和我耍花样!”陆谦有些温怒。
  这堂是升不成了,陆谦只得回到后厅和肖遥商议,半刻之后,众人只见陆大人带着四个官差走出衙门,前往看望杜公与。
  杜公与包下了成都府一间名叫望月楼的地方,陆谦带着四个随从前去,却发现这里处处都被打手保镖包围,看起来这对父子对陆谦这次借口唤两人前来早就心存顾虑,自然不会傻到进官府了。
  “哎呀,杜老爷近来生体无恙?听说得病无法去大堂之上,这会小生却是来看望老爷子了。”陆谦倒是很热情。
  杜公与看到陆谦才带了四个随从,放心不少:“杜某现在只是一介草民,哪敢劳烦大人亲自前来,只是最近偶感风寒,行动多有不便,还请大人见谅。”
  “好说,好说,杜老乃晚辈上任,晚辈对杜老自然满怀尊敬,只是近来晚辈查阅帐单之时,却发现了成都知府帐务亏空达二百多万两,却不知怎会如此。”
  “哼,你这小儿好生不讲道理,老夫怎不记得有这等事情,莫非这是你凭口诬陷,若真如此,看起来要小心的就不是我父子,而是陆大人你了。”杜琼站了出来冷笑到。
  “在下怎会如此,两位开玩笑了。”陆谦后退了一步。
  “那帐单呢?大人可曾带来?”杜公与冷笑到。
  “自是作为证物放在大堂之上。”陆谦的冷汗都出来了,心想肖遥你害我好惨。
  “哼!这凭空污蔑之说在下父子断然不会相信,圣旨只说叫我父子今日赶到成都,却并未说其他事情,如若大人硬是相逼在下父子,除非砍下某的脑袋,不然是断然不会跟着大人前去的。”
  杜琼也附和到:“没错。”
  “大胆!杜公与你好大的胆子,我堂堂成都知府,你等见我不跪还能口出狂言,真是好大的胆子啊,难道就不怕我抓你门问罪么?”陆谦勃然大怒。
  “大人,这点我且就不明了,我爹爹曾经是你的前任,又不曾亏待于你,于理,你也不当如此。我父亲在朝中为人向来不错,只是上次出了那挡子事之后如今丢官,大人难道是落井下石之辈,这于情,断然没有跪你之理。在说了,我父子皆是举人出身,如今虽然官职丢去,这身份还在,况且大人一来就如此咄咄相逼,却又拿不出证据来让人信服,于理也没有跪你的道理。既然于情于理都没道理,大人认为呢?”这杜琼一张嘴巴好生尖锐,陆谦正待反驳,他又抢先开口了:“大人是大人,小人是小人,但是你要知道,普天之下皆王土,这个朝代是讲究律法的,如若各个大人都向陆大人这般爱怎样就怎样,没有证据就在那里要人这般那般,如此目无法纪,生为朝廷特派的地方命官,这又是为何?我父子虽然现在毫无官职,但是却有一身正气,倘若大人不听劝阻苦苦想逼,我父子就算拼得性命也会誓死顽抗!”
  周围数百打手纷纷怒目而视,陆谦又被逼后退了一步,身上衣衫已是全部湿透。
  “如若我猜的不错,陆大人此次是受了那个肖二郎的教唆,大人现在退出还来得及,我父子二人尽可不记前嫌。大人要知,这伪造圣旨,欺瞒圣上的罪过可是大罪啊,那肖二郎虽然被封为定国侯,不过是个虚职罢了,大人可要三思而后行。”杜公与在座位之上轻吹着手中热茶,哪有半分病态。
  “这般看来,你二人是拒不上堂了?”
  “大人早就知道,何必多问。”事,这会我父亲就要休息,在下也只能对大人下逐客令了,还望大人莫怪。“
  父子两人如此咄咄逼人,却是大大出忽陆谦意料。
  “两位不必太过得意忘形,下官前来之时,吩咐手下官兵一会就来,这会估计已经到了,我不介意把两位押回去。”陆谦说到。
  “大人,何必在这里张牙舞爪呢?成都府在下住了多少年了,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呢,你想吓唬我而我这边则有四百多人,敢问大人,你如何能带走在下。”这姜还是老的辣,这一番对百让陆谦完全没了脾气。
  不过这时候杜琼正在边上打量着陆谦带来的四个官差,四人毫无爱主之意,从刚才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动作,就仿佛四个木头人一般,这让他非常好奇。
  其中一人黑黑壮壮,这衣服穿在身上就好似借的一般,虬髯满面,眼似铜铃,背后插着一对板斧。
  这官府什么时候把武器改成板斧了?这让他起了疑心,但是却没多说,看向第二位。
  第二位面容清秀,长的一表人才,手持一杆银枪,看起来就不是凡物,看到这里,他在怀疑,是不是这陆谦请来了高手准备活捉自己父子两。
  再看第三人,高高大大,看起来就是孔武有力之人,腰悬一口扑刀,除了块头大点,并无什么奇怪之处。
  最后看这第四人,却见那人戴着一顶斗笠,这时把帽檐一拉,看不到鼻子往上的阴暗之处,但是却给他一种非常危险的感觉。
  “你…你是肖…肖二郎!”他吓的一屁股摔倒在地。
  “杜琼兄好眼里,别来无恙啊。”肖遥把帽子一摘,随意找了张椅子一坐,端起了边上的茶水,拿到鼻头一闻:“恩,看起来二位还是很懂享受,果然好茶。
  他把茶放下:“不过今日在下却不是来品茶的。”
  “大胆刁民!竟敢擅入他人府邸,这还有规矩没?来人啊,把他抓起来。”话赶说完,肖遥就大喝:“且慢!”
  “在下乃是定国侯,地位比起你等二位来如何?你二人不过是庶民罢了,竟然敢对我如此无理,光是这一条就足够把你们全家上下来来回回斩个几十次了。在说了,我这不过是陪同成都知府陆大人前来,何来擅闯,倒是二未多虑了。没有规定说王爷就得穿王爷的衣服,大人就得一直穿着大人的官袍,皇帝老子都可以穿成普通人一般出外私游,为什么我不能穿这身?难道穿这身衣服就一定要是衙门的人了?这道理我长这么大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哼,你还真当你自己是个大官了,在我这里我可不吃这一套
  早就知道这圣旨之事便是你这小辈在捣鬼,等我这次奏明圣上,定要诛你九族。你这个五中生有,挑弄是非的家伙,这次竟然敢欺瞒圣上乱请圣旨,真是自取灭亡。“
  “说到欺瞒圣上,你父子二人做的可比我们多多了。”肖遥冷冷的说到。
  “算了,反正我们父子的罪名是不会成立的,倒是你们五人,只怕今日是没人能活着离开啊。担心我们,不如担心下你们自己吧。”说完杜琼退后,一大群手持兵刃的家伙把五人围了起来。
  “大胆!竟敢公然手持利刃欲图不轨行刺朝廷命官,还不速速退下。”陆谦大叫。
  “没有用的,只要把你杀死在这里,这事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到时候找不到你们的尸体,我们大可把事情推的一干二净。”杜公与冷冷的说到。
  “哼,这样我就放心了。”肖遥冷笑一声:“杜老贼,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觉悟吧!”说完脚迈四象步,整个人犹如一阵青烟直射向杜家父子。肖遥已经起了杀心,只要先把两人砍了,不怕找不到理由。
  那群手下倒也不算得吃干饭的,武功倒是各个不弱,肖遥竟然被挡住,为了避开三把迎面而来的大刀,肖遥疾速后退回了原初:“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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