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衫传说-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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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丫鬟看着地上的尸体吓的魂都快没了。
“这家伙能值多少钱,一条贱命罢了,没见到大爷有的是金子么,这里的大爷哪个是我们惹的起的,回头我在你们里面挑一个在提拔起来,今日就加十倍工钱,快把人给我拉下去埋了。”他对着身后的一干打手说到。
花容和燕青被迎进厢房,媚娘亲自迎接。
花容和燕青顿时感觉大有面子,看着媚娘直敬酒,媚娘把姑娘们都支了出去,然后给两人倒酒:“听说浪子燕青处处留情,却不知怎的来我这小小的碧漪楼来了?”
燕青已经有些神智不清,回答道:“自是跟着我家哥哥而来,难不成自己来没是做?”
“哦?你家哥哥是肖二郎吧,肖遥,我说的可对否?”媚娘问到。
说到肖遥,两人顿时清醒许多,媚娘说到:“天下谁人不知肖二郎之名,又有何人不知你燕青大名,奴家真是久仰。”
刚说完,花容却是再也支持不住,“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已经醉的不行了。
“今晚燕郎是不是准备在这安睡啊?”媚娘问到。
媚娘已经知道这人是燕青,那么肖遥也就在四川了,茫茫人海,莫非这就是缘分。
如今肖遥权大势大,已有足够的能力帮助自己,却无奈自己无法动身去找肖遥,如今倒是送上门来,心下大喜。
见花容已经醉倒,燕青也差不多了,就知道不能在灌了,便柔身说到:“如若燕郎怕你家各个责罚,奴家愿亲自前往住处,好不让燕郎为难。”
“果真如此?”燕青听闻此女肯陪自己去住处,自然欢喜,况且身边花容已经是醉的不行,如果夜不归宿,还真怕肖遥责怪。
就这样,媚娘备了马车,叫人把花容抬上车,自己和燕青在车上前往燕青下榻之处。
燕青自负英俊潇洒,以为媚娘为自己所惑,心下自然高兴,不过无奈头疼的厉害,遂躺在车厢内就等着回去喝茶好醒下酒了。好在自己还算有些清醒,知道自己住在何处,但确实是喝多了,对媚娘毫无防
着她一起回到了下榻的客栈。
对于肖遥此次出行保持低调,却不想听到屋外乱糟糟的,顿时知道不好,小二把两人一一扶了进房,肖遥推门一看,才知不光是李逵会喝,没想到花容和燕青却也能喝的如此厉害,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
正当自己准备回房之时,却有人把门推住了,闪进屋内,肖遥一看,此人甚是眼熟,只觉一阵芳香宜人,顿时伸手一揽把对方揽入怀中,一看之下,这不是媚娘么?
“媚娘?”肖遥问到。
“肖二郎竟然还认得奴家,真是让奴家好生感动,这次前来,是因为许久未见,特地来聚,一会便走。”媚娘转身便欲离开,肖遥一把带上房门,把她推进房内。
“二郎这是做甚?”
“哼,莫欺我不知,媚娘夜半前来,定是刚才一路跟随而来,说是没事,何人信得。”
“二郎不光文采好,对此中玄机更加是精通,媚娘瞒不了二郎,便把话与二郎说了罢。”媚娘找了张椅子做坐下:“奴家得知二郎这些时日声名播于天下,做了许多大事,但是奴家心慌没底,却不知二郎能否帮的上奴家,遂在门口徘徊,久不敢进也。”
“昔日承媚娘大恩,只要某能够办到,一定尽心尽力,义不容辞。”肖遥为她泡了杯茶,让她喝口茶水慢慢道来。
肖遥不知媚娘如何寻得自己,肯定是燕青误事,此次进川本就低调,现在却已经被媚娘得知,心下决定明天开始不准饮酒,不然说不准还会惹是啥事来。
“二哥可知奴为何会在这成都府开了碧漪楼吗?”媚娘看着肖遥问到。
“嗯?”肖遥一愣,难道其中还有什么故事不成。当下蹙眉详细问起。
媚娘满面哀戚,这才缓缓道来。原来昔日这媚娘本是苏州一船家女儿,其母生的甚是美丽,某日却被那当时为苏州府知事的杜公与看上,施展手段,终是逼死其父,将媚娘之母掳入府中,媚娘之母甚是刚烈,第二日便自吊死于房中。自此,媚娘成了孤儿,但这段仇恨却无时或忘。为报父母大仇,毅然卖身入了青楼,积累金钱,结识官场之人,欲要报复,怎奈那杜公与仕途顺利,却是多年不曾如愿。后来,杜公与来了成都,出任知府,媚娘已是积攒了不少银钱,便自赎身,暗暗随来,开了那碧漪楼,伺机而动。
肖遥听的媚娘细细讲完,不由怒气勃然,嘿嘿自语道:“杜公与,好一个杜公与。”心中思虑间,抬头问道:“媚娘欲要某怎么做?”
“我要你,杀了杜家父子!”媚娘说话之间带着恨意。
“哦?你需知道,杜家父子在京城根基牢固,并不容易扳倒,并非一般市井小民,哪能说动就动呢?”肖遥沉吟道。
“二郎如今得了势了,却依然不肯帮助媚娘么?却不知二郎想要何物,只要二郎帮媚娘得尝所愿,只要媚娘有的,可以一并都给二郎。”
媚娘心想自己身无一物,却是无以为报,虽然肖遥不一定看的上自己,却见肖遥房内清洁,似只有一人居住,想来多有寂寞,不如舍的这残破之身,给予肖遥快活罢了,也算报答了肖遥的大恩大德。肖遥为人媚娘清楚,绝对不会口是心非,口头答应自己背地里做大尾巴狼辜负自己,只要肖遥今个能上了床,她有信心说动肖遥。如今肖遥位高权重,乃是当今红人,而杜家父子根基再深也不过一介草民罢了。况且看肖遥如今好似悄然入川,肯定不希望被人声张,所以自己还是有些信心的。
正所谓机不在失,失不再来,媚娘决定抓住眼前,抓紧肖遥。
肖遥也有自己的打算,这媚娘如今看来却是一定要缠着自己消灭杜家父子,不说漪月本就承蒙她照顾,就算朋友请自己帮忙,自己也应该帮上一把,如今既然媚娘开了口,自己更是义不容辞的。
这会看到媚娘要献身,肖遥也不知道该当如何,但是转念一想,如果自己帮助媚娘解决两人,然后媚娘必定全心全意帮助自己,收的媚娘,这青楼的生意消息灵通,对自己岂不是大有好处。
肖遥想到这里,忽然对着媚娘一笑,转身进房,把门带好,然后揽着媚娘到了床边坐下。
媚娘的心开始加速跳动起来,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是你说的,我现在想问你要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很珍贵哦,你肯不肯给呢?”肖遥眼见媚娘模样,心中有数,假作风流,呵呵问到。
“现在就给么?”媚娘身上除了带了一些散银,并没带任何东西,见肖遥暧昧的笑着点头,不由脸一红:“想不到二郎…”
肖遥聪慧,只是不动,口中却说到:“媚娘于我娘子有恩,肖遥如何能不尽心而为?只是某却想问媚娘索要一物,不知道媚娘可曾舍得。”
媚娘一惊,难道二郎早有此意?不管二郎会不会帮助自己,自己如今却也没的选择,只得咬住下唇,点了点头。如今她除了这一副身子,再也想不出自己还有何物可以让一个男人感兴趣了。
“二郎只需道来,只要媚娘有的,一并全给二郎便是,只是二郎切莫忘记答应媚娘之事便好。”
肖遥一见,嘿嘿一笑,心想媚娘啊媚娘,肖某难道是那趁人之危的小人不成?若果如此,又岂会真心帮你,你也忒小看某家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三十二章 授首
遥指了指床:“今夜就你待在这床睡吧。”肖遥一77她扶到床边坐下,媚娘见肖遥欺身上前,强忍心中愤慨,闭眼忍耐。
只觉朱唇被轻轻一点,接着再无声响,好半天媚娘才睁开眼睛,却见肖遥已然断坐一边,笑呵呵的看着自己,顿时脸红羞臊,不好意思起来。
“朱唇浅尝,果然不是凡品,只怕今生却再无机会了。”肖遥吧嗒着嘴巴,似乎回味无穷一般,看的媚娘是乐了起来,不由娇嗔起来:“冤家,二郎若是喜欢,大可再来尝便是了,奴家何曾拒绝过。”
“非也非也,媚娘此招却是未免太不识情调了,需知有些东西,浅尝即可,有的东西得不到最好,有些东西只能回忆便是最美的。”肖遥话锋一转:“不知媚娘以为如何?”
“二郎确实让人好生佩服,只可惜媚娘已经残花败柳,不然定与别人争个高低,定不会放二郎离开自己。二郎生得风流本性,却并不下流,实乃一般女子的梦中之人,漪月跟了你,也该知足了。”
“好一个风流却不下流,媚娘高赞了,只是今日之事,切勿泄漏,如若让人知晓我之行踪,只怕事端不断,莫说要为你报仇,自保都成问题,媚娘可得明白?”肖遥问到。
“这是自然,二郎难道认为媚娘是此等不识抬举么?肖郎今日答应了媚娘,今后有用的着媚娘的地方尽管开口,不管成功与否,媚娘都心甘情愿,绝不反悔。”媚娘正欲下跪,却被肖遥扶起:“媚娘此言何意,不是折煞我二郎了么,你我皆为朋友,为朋友上刀山,下火海,两肋插刀,那是自古就有,难道媚娘认为肖遥和你算不得朋友么?”
“肖二郎是英雄豪杰,媚娘乃一介青楼中风尘女子,岂敢高攀。”话说到这里,媚娘已经完全恢复自然,甚至有半分打情骂俏之意了,肖遥见了,自然也是高兴,张口便来:“非也非也,媚娘需知英雄不问出处。”肖遥这半句确实让媚娘觉得在理:“二郎高见。”
“流氓不分岁数。
“肖遥很得意的接着说了那多余的下半句。
“这个…”媚娘觉得这个肖二郎实在是,确实有才,但是如果算成正规路数出生的书生,这种句子实在是有辱斯文啊。不过她也觉得,如果肖遥和一般读书人那般死板板的,那也着实无趣,也不可能有今日之成就,自然也无法让涟月等倾心了。
“二郎倒真是高见呢。如此小女子便告辞了。”媚娘正欲转身告辞。却被肖遥一手搭在肩膀之上。
“堂堂碧漪楼地大当家地。”肖遥看着她。笑地十分邪恶。
“莫非二郎改变心意了?”
“经后要长来坐啊。嘿嘿。”肖遥地话顿时让媚娘没了好气:“你个小冤家。奴家这就告辞了。再与你待一会我就要神经衰弱了。”
看着媚娘远去地身影。肖遥点了点头:“媚娘却非一般风尘女子。正所谓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却不知究竟我是前者呢还是后者呢。”
送别了媚娘。肖遥没好气地到了燕青房内。这燕青看到肖遥进来变一把搂了过来。连人都站不稳了。肖遥一个转身。把他带到床上:“唉。风流浪子今天也有栽地时候啊。”
肖遥转到了花容的房间,花容已经睡的是死去活来,根本不会发觉肖遥,肖遥摇了摇头,没想到自己认为花容为人做为稳妥牢靠,却没想今日也会跟着燕青却会吃酒吃成这副德行,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决定第二天绝对要实施禁酒了。
走到另外两间,这铁牛和武松的酒倒是醒的差不多了,肖遥转回自己房内,换了一夜行衣,蒙上了面,轻轻的推开窗户爬了出去。
肖遥不去别处,而是去了陆谦府上,陆谦在书房看书,聚精会神之下,根本未察觉到任何异样。
且说肖遥觉得这四象步如今已经是纯熟无比,不光在平地上有用,这翻檐爬墙的勾当干起来也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虽然不算纯熟,好歹也能做到人不知鬼不觉。
找了找,见到书房的亮着灯火,肖遥轻轻的推开了原本就半掩的书房的门。
陆谦见天色已晚把书童都遣了下去,如今只剩一人,如今很多案子要自己了解,却是看的有些头疼于是便看会古书解解乏。
忽然他只觉得背后有一硬物抵触到了自己,忽然意识到了不对,通过左边的火光他看到了右边墙壁上自己身后的那个人影,顿时心一凉。
“尔是何人,为何半夜行刺本官,需知刺杀朝廷命官也是重罪。”陆谦不卑不亢,在那里依然挺直着身杆。
“好个陆谦,你可知道我是谁?”肖遥故意压低着声音说到。
“在下陆谦,不知道何处得罪了义士要如此对我,在下为官以来虽不能说如何清廉,却一向问心无愧,却不知今日义士来所谓何事?”
“某是来取你狗命的。”肖遥说到。
“如若义士要取陆某性命,方才便可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就算不想刚才就杀死也不必如此这般任凭我自由,需知如果陆某此时大叫出声,义士要逃脱难免不被人发现,又何必做此等毫无意义的事呢?”陆谦慢悠悠的转过头来,印入眼帘的是一个蒙着面的家伙。
“早觉得有些熟悉,没想是肖兄弟啊,哈哈。”陆谦大笑,肖遥顿时大惊,扯下面罩不解道:“陆兄何故知道是小弟前来?”
“如此甚是简单,只要稍微一想,肖兄弟说了不日就要入川,与此时时间所差不大。如若真是要行刺陆某,陆某自认这里暂时还没有如此胆子之人出现,而且这里有兵丁把守,要混近来并不容易,好不容易混进来却未对陆某下手,甚至连起码的伤害恐吓都没,这是其二。再说其三,肖兄弟可知刺杀某人,此地暂时没人,如若非套扯上大官,目前局势动荡,没有人愿意因为陆某会在这个时候死去,故而暂时不会派遣人来找陆某麻烦,所以东京大官派来的人也不太可能,算来算去,也就只有肖二郎了,只是二郎挑选的这个时辰却是陆某先前早就有所预料的。”陆谦笑笑,肖遥气的牙痒痒,心说我就说呢,这么大半夜的还不睡觉原来是算准了我会这时来在等我啊,今天真是丢人丢到家了,看来这陆谦确实不简单呢。
肖遥找了张椅子一坐:“你知道我来所谓何事吧?”
“肖二郎如今已是定国侯,官职之高,想来此地已无人在你之上,那日接得侯爷派遣人差来的书信,对其中玄机略知一二,但是却不敢说知道。”
“什么狗屁侯,只是虚职罢了
就不必在谈了,今日我来找你,除了之前说的事,却T+TL外一事,陆知府可曾记得杜公与父子么?“
“前成都知府么?”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