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异空-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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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一面倒的情形,我不禁摇头叹息道:“各位,我真的很难过,但是我相信你们军团长此刻心里一定在淌血,我们尊重你们的抉择,大家日后生死相见吧!”
小夜满脸不敢置信地对着普里将军问道:“普里大哥,你是我父亲的亲信,为何连你也不愿意跟随我呢?”
普里将军脸上有着歉意的道:“卡斯佩·夜,虽然我是你父亲的亲信,那并不代表我必须效忠你们父女俩,如果你父亲在普尔特帝国依然有着莫大的影响力,我一定会二话不说的跟随你的脚步。
“可是现今局面已经不同了,你父亲现在可以说是帝王陛下势必除去的眼中钉,如果帝王陛下不是碍于你牵系着整支军队的关系,帝王陛下他早就铲除你父亲所有势力了。
“今日既然你有意背叛帝国,那就代表着整个卡斯佩家族即将灭亡,再加上雷瓦诺·东风是三帝国必杀的人物,跟随自身难保的他根本是必死无疑,聪明的人应当都懂得保顾自己的性命吧!
“况且我们只要杀了雷瓦诺·东风,并把你抓起来献给帝王陛下,禀明你为了这个男人背叛了他,何愁帝王陛下不对我们封官加爵。”
我摇头叹笑地反问道:“哦~你们就这么有把握可以杀了我?”
海洛副将反目的一扫刚正不阿的正直样,一脸奸诈狡猾的表情道:“雷瓦诺·东风啊,你为何会问出这么愚笨的问题呢!我们现在是在捉拿帝国叛将与通缉犯,又不是帝国之间的战争,根本没有不能使用魔法的限制,即使我们不能施展魔法对付你,光凭我们这两万多名战将轮番上阵,不需动用刀刃就足以将你凌虐至死!”
小夜惑然得解的问道:“你们是不是早就计划好要杀掉东风了,不然你们怎么知道他不会魔法,还说他是通缉犯?”
普里将军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道:“卡斯佩·夜,老实告诉你也无妨,帝王陛下早就对我们下了秘令,如果雷瓦诺·东风没有死在毕卡拉帝国,我们在回程必需想办法干掉他,等他死后再举证历历、犹如亲眼目睹般的把责任推给黑甲军,然后……”
我伸手阻止他未说完的话,自行推测的道:“然后就故意把此死讯辗转流传给我父亲知道,好让我父亲替我报仇是不是?”
普里将军惋惜地说道:“雷瓦诺·东风你真的很聪明,我帝王陛下也是对你赞不绝口,可惜你不愿归服我帝王陛下,不然的话,我们将可以成为非常要好的朋友。”
我犹如挥赶着眼前飞舞的苍蝇般,不屑的挥手道:“谢谢你的好意,我雷瓦诺·东风自知命贱不敢高攀,你另外找一个地位相同的人跟你做朋友吧!”
说完,我扯开喉咙大喝道:“为避免伤及无辜,请魔法公会人员迅速退开,如果可以的话,请退到我后方森林出口,否则后果自行负责。”
其实从出发到现在,我一直感觉有人用隐藏魔法跟着部队,并且刻意与部队保持一段距离,监视的意味非常明显。
再加上朱利亚诺叔叔曾经告诉我,只要一有战争发生,魔法公会就会派人监看部队动态,监督是否有人违反规定使用魔法,所以此时的我才会故意说出这段话来,目的就是想确定用隐藏魔法跟着部队的人,到底是不是魔法公会的人,亦或是亚夫·札尼西思派来监视、暗杀我的。
普里将军大概也知道魔法公会的人都会派人监视部队动态吧!所以他一脸不在乎的任由我嚷喊着,似乎也不愿意魔法公会的人被牵涉其中。
不过,我的话都已经说完一会儿了,还不见那股刻意与部队保持一段距离的魔法波动移动,不禁假装不知道的对着普里将军道:“我想魔法公会的人已经走开了,我们可以开始了。”
接着,我第一时间的唤出了肌盔甲,展翅飞向高空,停留在距离三层楼高的高度,然后发出一股强大能量,犹如魔法光罩般的包裹着整个银麟军团,限制他们的行动。
不过当我把视线转向淡淡的魔法波动时,却发觉到,由我浅金黄色的视界看去,可以毫无阻碍地看清任何以魔法隐藏的身形,就连同样用隐藏魔法躲在一旁的父亲他们也同样清晰可见。
如果真要说视觉上有何分别,那就是用隐藏魔法隐身的人,身体外围会多加了一层人形的浅浅淡蓝色魔法元素,多了这道淡蓝色魔法元素,反而更容易让我寻见他们。
而这时的我正透过浅金黄色的视界看清了对方是谁,原来这位一直用隐藏魔法跟着部队的人,当真是魔法公会的人,而且还是个令我印象深刻的人。她就是曾经在魔法公会本部,以魔法轰得我抱头鼠窜的年轻女魔法师。
此时,她正满脸惊讶的缩着身子、捂着嘴巴,眼神还充满恐惧地看着我,似乎深怕我会发现她似的。
由于整个银麟军团已被我困住,所以我肆无忌惮的振翅飞向她,然后如老鹰捉小鸡般的抓着她的衣领,毫不留情的抓着她飞向父亲他们。
抓着她落地之后,我发出“吸”字诀的顺手解了她与父亲们身上的隐藏魔法,右手一松的放开了紧抓着她衣领的手,森泠地道:“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要你自个过来,你却要我大费周张的亲自抓你过来,哼!”我发出一股浓厚的杀意。
这股杀意就连父亲他们也被影响到,父亲连忙开口对我道:“东风,快收了这股杀意,罗莎她们会受不了的。”
由自己浅金黄色的视界扫瞄向父亲他们,我发觉事情正如父亲所说的这样,罗莎她们脸上除了无法言喻的恐惧外,整个身躯更是承受不住的摇摇欲坠,就连师祖他们这些魔法较为高深的人,也不禁眉头深锁、冷汗直流。
我收回这股杀意,淡淡说了句“挡住”后,环眼瞄了瘫软在地的女魔法师一眼,然后张开卷缩的翅膀,“刷”的一声振翅飞向小夜身旁,同样以着独特森冷而不带感情的声音对她说道:“你退到你父亲他们那边去。”
小夜彷佛见着陌生人般面露恐惧的看着我,身躯连动都不敢乱动,战战兢兢、深怕我对她怎样似的往后退着。
我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发出一股强烈杀意的看向被我用能量光罩困住的普里将军他们,冷厉地斥道:“我曾经试着以诚待你们,可是你们却选择这条路,尤其是海洛和普里两位先生,那种嘴脸真是让我厌恶至极,你们令我反感,我绝对不会让你们死得太痛快,你们就慢慢品尝死亡的滋味吧!”
说完,我唤出银色长刀,原本呈半月状顺着手挽关节连接到手肘处的四道利刃顿时往外弓张,变成四把耸立在手侧的巨大弯刀。
我卷缩着巨大翅膀,持着银色长刀,一步一步、毫无阻碍的穿透、走进自己所布下能量光罩。
面对着我前进一步、他们就后退一步的众人,我不禁冷笑道:“很好。”然后带着森冷笑意展翅飞向高空。
我话语里很好的意思并不是因为他们贪生怕死,而是我可以毫无阻碍的穿透自己所布的能量光罩,不受任何限制。
所以当我带着森冷笑意展翅飞向高空时,我收回了手中的银色长刀,不过我并没有把原本耸立、弓张在手侧的四把巨大弯刀收回,反而刻意把弓张在手侧的巨大弯刀加大、伸长,让四把原本耸立在手侧的巨大弯刀,变得犹如翅膀般巨大。
等大约飞到十层楼高的高度时,我一个回旋的急速往下俯冲,并如超人飞行姿势般把双手伸展在前,让四把变得犹如翅膀般巨大的弯刀顺着我的身躯平展在外,准备着地缠食着众人的鲜血。
由于有着重量加速度,所以我快速俯冲的身形犹如飞机般滑降,快速滑向被我围困在能量光罩里面的敌军。
四把犹如翅膀般巨大的锋利弯刀,随着我的俯冲速度无比凛冽地贪婪吸食着敌人的鲜血、毫无阻碍的斩断向我攻击的敌军身躯。
俯冲到哪里,那里就飞溅出一具具迎面而断的尸体,与喷泉似的热血,翻腾起无限滔天的血浪。
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久居沙漠的嗜血樵夫一样,一看见繁盛的人肉森林就疯狂地扑进,冲力不够了,我就在再次展翅飞向天空,重新再俯冲一次。
就这么一次又一次,我浅金黄色的视界中所见尽是一片血红,所经之处不是一蓬一蓬的鲜血,就是削齐、肢体分散的身躯。
而普里将军与海洛副将也在我第三次俯冲的时候,变成我的刀下亡魂。
随着我几次的俯冲,聪明的人已知道趴在地上躲过我巨大的锋利弯刀,所以此刻的我也不再上下俯冲,只是单纯的挥动着翅膀,停留在三楼般的高度,由上往下望的森冷笑道:“很聪明嘛,懂的趴在地上逃过一劫,不愧是训练有素的银麟军团,既然你们不想这么死得这么利落,那我就让你们哀嚎至死。”
说完,我收回刻意加大的锋利弯刀,恢复成原本的样子,并把自己的心神伸触着能量光罩,而就在我心神触向能量光罩时,我浅金色视界中再次多了黑色四角形框框、以及一个黑色三角形框框的黑色图案来,它们完全集中锁定我心神所伸触的能量光罩。
这时的我,不禁把发出去的能量光罩与自己心神结合,由外往内的以心神控制着能量光罩,让半圆形的能量光罩缓慢的向内紧缩着。
顿时,一些魔法程度较高的军兵,为求保命也不断地发出魔法光球攻击我的能量光罩。
可是,不管他们发出的魔法光球有多强大,一碰触到我的能量光罩就被我的能量光罩给吸收、容入,完全起不了破坏作用。
甚至我的能量光罩还因为吸收了这些魔法光球而变得越加坚固,想破坏它更是不可能,只是无谓的壮大我的能量光罩而已。
随着能量光罩不断的紧缩、军兵们的活动范围也变得越来越小,原本充足的空间逐渐变得狭窄,于是有人开始为求生存的残杀自己的同伴,为的只是换取较为充足的空间。
刹那间,能量光罩里不断传出敌军们震天的杀声。
每个人为求短暂的生存都不停的挥舞着自己手上的刀,残杀自己的同伴,丝毫不顾什么兄弟之情、同袍之爱。
可是他们的自相残杀并不能换取更大的空间,因为身在上空的我一看见他们残杀自己的同伴,内心更为恼怒的催动魔法,加快速度的紧缩着能量光罩。
倏忽间,痛苦的哀号声四起,整个能量光罩足足比原样缩小了一倍有余,而那些残杀自己同伴而侥幸存活的人,现在已是连举起手的空间都没有了,只能任由活着的人与被他们伤害的一堆死尸不断挤压着。
能量光罩就这么随着我的催动而缩小,原本嘶声哀号也渐渐转换成一阵阵濒临死亡的断续呻吟声。
而整个能量光罩已由原本的土黄色变成一片由鲜血染成的酡红,被围困在里面的敌军也不分死活的纠成一团。
直到整个能量光罩范围缩减到大小约一百公尺左右,我才停止能量光罩的收缩,并以心神控制着能量光罩,让能量光罩顺着这些纠结的躯体转动起来。
随着能量的快速转动,突然间,整个沾满酡红血色的能量光罩顿时变成充斥着各种元素颜色的黑洞。
这道色彩绚丽的黑洞竟在瞬息间将大地空间扭曲变形!并毫不留情的吸食分解着这些挤压变形的尸体。
不到一会儿功夫,这些堆积如山的变形尸体已被这个绚丽异常的黑洞给吸食殆尽。
接着,“轰”的一声巨响。
刹那间,这道绚丽的黑洞犹如五彩缤纷的烟火般,迅速爆裂开来,彩烟灰烬后,现场随即恢复成原本的宁静模样!
这时,身在上空的我不禁感慨的透过自己浅金黄色的视界,看着沾满血迹的大地,与散落在地的兵器。
甚至连那代表着无限光耀的银麟军团旗帜,也不能幸免的浸泡在血海里,仅存的完整旗徽似乎是在为消失在这块大陆上的银麟军团哀悼着。
看着自己一人造成的血淋淋场面,此时我的内心并没有任何感觉,好像整件事情就跟自己没有关系一样,丝毫没有因自己方才的残忍而产生任何愧疚感,一切就是这么的自然、平顺。
透过自己浅金色的视界,我冷眼看着自己破坏的一切,并同时放开自己的心神搜索,扫寻是否有漏网之鱼,或者是否还有用隐藏魔法躲在一旁偷看的人员、奸细。
果然,我多疑的举动并没有白费,在我心神慎密搜索下,还真有人以隐藏魔法躲在茂密的森林中,并与父亲他们保持着一段不小的距离。
而且依我感触到他所在的位子看来,这个人躲藏的位子还相当好,除了靠着茂密森林掩护自己的身躯不让自己暴露外,相对的只要一有人走出森林,他一定可以清楚地看见进出森林通道口的人员,更不要说是刚刚所发生的情形了,他所处的位子更是可以一览无遗、尽收眼底。
由于被茂密树叶遮挡的关系,所以身在上空的我无法看清那个人的面容,更别说分辨出这个人到底是敌是友了。
不过按照他如此小心翼翼、刻意隐藏的偷看情形来判断,不用想也知道他是敌人。
于是我不动声色的震动着翅膀往上飞去,等飞到地上人员视线不及之时,我才在肌盔甲外围布出了一道隐形魔法,以及一道隔音罩,好让自己振动翅膀所发出的声音有所隔绝,然后才与他保持一段距离的降落在地上,缓慢的走向他。
可是,不晓得是我本身肌盔甲所发出的森冷气息惊动了他还是怎样,只见他原本注视着父亲他们的视线,突然表情带着惊慌的转了过来,环眼探视着四周。
而我就在他这个惊慌的转身动作中,清楚的看清他的样貌。这个人我对他并不陌生,他正是上次偷袭我,害得我差点一命归西的叶尔曼·伯格。
好一个老贼!为免打草惊蛇,我刻意保持不动的以心念将自己的杀意汇集成束,然后集中发向原本我所停留的三层楼高空位置。
果然我的杀意才一发出,他马上感应得到似的把视线转向我杀意所停留的位置,战战兢兢的蹲低姿势,仰头观望的寻找我的踪迹。
为了让他感应不到肌盔甲本身所散发出来的森冷气息,我持续扩张自己的杀意,让整个杀意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