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迷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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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感的男人有时比较可爱。
LISA这句话还是比较让我开心的,她在邮件里对我这一对时间的沉默表示不理解,她不相信我会在以周为单位的时间段内没有上网泡MM,没有在网下找地方厮混,事实却是如此,某一日的阳光之后,我突然会失去了龙马精神。
十一长假快到了,公司准备安排一次西南雪山之旅,在这之前的十几天里,我应该做些什么呢?
生命有时是由一连串的意外组成的,一个接一个,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许不是意外,应该是一种成长中的必然吗,当我们的年龄在一天天从小变大,从大变老的时候,总会有一些与之相关的事情的发生,我现在回想起来,只是感觉突然地接连发生两件,似乎有些意外。
十七岁的那个开学的前一天晚上,我开始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一些什么的,说像我在前一天的晚上的,在一个陌生女人床前心醉神怡时的感觉是一样的。
你发现没有?灯光下的女人总是比太阳的下的女人漂亮些,比如我的老师林梅,她在灯光下突然换作一个充满了诱惑的艳媚女子,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以我的年少,虽然会在黄色小说的引诱下幻想一个性感女人的出现。甚至会做一些自然幻想,但是我从没有考虑过自己会去做一些具体的事情,怎么可能呢?
林梅的手艺不错,真的不错,虽然只有两个人,但是她居然做了六七个菜,将不大的餐桌摆得满满的,让我这样一个小男生很有种受宠苦惊的感觉。
“林老师,你好厉害呵。”
我找不到具体的马屁辞,就将厉害这个词拿出来。
林梅轻轻一笑,解身上的围裙解了下来,“多谢你的帮忙,老师经常一个人在家,难得有人过来,算是让老师有展示身手的机会了!”
两个人于是都是坐下来,准备吃饭,林梅突然想起了什么,“叶博,会不会喝酒,喝一点酒吧?”
我在十七岁的这晚之前是从来没有喝过酒的,但是在一个女人面前说自己没有喝过酒,实在不符合我这样一个小男人的大男人愿望,“没有问题,我在家有时喝”,我之前曾有次想尝试爸爸的酒,结果酒没有到口,屁股却得到一阵痛扁,从此就没有做相应尝试。
这次,我决定冒险试一次。
林老师笑了,“好吧,我们喝一点酒,不过只一点,你一会还要回去寝室,明开还要上课,我可不希望你醉乎乎地回去。”
说着话,她已经起身去拿了一瓶红酒过来,“你师父上次回家时从国外带回来的红酒,听说是好酒,我们打开,尝个鲜。”
我知道了林老师的丈夫是远洋船员,长年在海上,一年最多在家里呆上一两个月。
林梅找来开瓶器,将木塞打开,一股浓郁的酒香立即弥漫到空中。
我犯一个不小的错误,我没有喝过酒,但是我喝过果汁,我将她手里的红酒当作是与家里的农庄酿的果汁一样的饮料了,至少颜色有些相似,而且味道也有些相似。
家里的果园在多风的季节总是会掉许多未成熟的青苹果,父亲买了一套果汁加工设备,将青苹果加工成果汁,在我们家所在的小镇上,这种加了一些增甜剂与食用色素的散装“红酒”销量相当不错,我自己有时在家里,一人次可以喝个三五斤。
林老师只给我到了一小杯,我一饮而尽,从某个年龄起,男孩们会在所有的女性面前展示自己的力量,我想,十七岁大约也包括在这个年龄段之中吧。
林梅见我一口喝下,有些吃惊,“哦,不要喝多啊,明天还要上课呢。”我已经拿过酒来,给她的杯里加一些,然后给自己的杯加满,“你放心吧,林老师,我在家的时候经常喝这种酒,没有关心的,我心里有数,难得有机会陪你喝一次酒。”
虽然感觉出了这酒的味道似乎与家里的红果汁酒不太一样,我还是觉得我一个人喝下这一瓶都没有什么问题。
所以,我醉了。
醉的一塌糊涂,我甚至不知道我后来是如何将这瓶时间并不算短的红酒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的,我甚至还劝我的老师林梅也喝下了几杯。
在酒色的恍忽中,我感觉林梅身上罩了一种奇怪的光晕,我有想抱她的冲动,但是我动不了,我手脚好像都不再属于我,接下来我就只记得我的脑袋与林老师家的木地板发生了一次碰撞,嗡的一声,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十四
LISA在邮件中问我与狐狸的进展怎么样了?我从前都是得意在邮件中告诉她我的进展,她在我近期的回复中没有看到我提到狐狸,特地问我。
她一下子就触及到我的痛处,狐狸回家去订婚,好像不会再回到深圳,我联系不到她,但是从前的记忆如何可以抹去呢?
许多人在不断地向深圳涌来,也有许多的人在离去,胡莉成了离开队伍中的一员,我猜想她也许不会回来了。
LISA问我有没有遗憾,我知道遗憾指什么,我不遗憾,如果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交往只是为了与她做爱,我想他会遗憾,而对于我这样一个男人,虽然在这座城市里与异性的交往最终多会落到这一归途上,我并不会因为没有达到肉体的结合而感到遗憾。
对于狐狸的突然离开,我有一种奇怪的痛,这种痛一直藏在心里的某个角落,悄无声息的,却在突然间被一个只交往了一个多月的女人所触及。
我还以为,我与形形色色的女人们上床,真的只是为了达到让她们取得高潮时的满足吗?
我真的是一条高尚的色狼吗?
我问过自己好多次,结果每次都是嗤之以鼻。
周末的时候,黄轮约我过去他那里吃饭,我征询了他的意见,决定带楚燕一起过去。
楚燕本来正在顾影自怜地不知道周末如何安排,有人邀请吃饭自然开心不已,于是欢天喜地与我一起去了。
黄轮这家伙真的总是走狗屎运,我每每去到他的家里总会有种极端的心理不平衡。同年的毕业生,他已经住一套租一套了,我还要为自己的首期而努力奋斗。
我在他们家的门口按了门铃,是他的女友开的门,两个女人相见恨晚,立即拉着手去客厅的沙发上聊天了,我的下场只有一个,打发到厨房,黄轮正在洗菜煮饭,为我作准备呢!
黄轮看样子神色不错,就是眼圈有点黑,正忙得不亦乐乎。
“嘿嘿,兄弟,要悠着点呵,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那,”我开他的玩笑。
“什么啊?老子昨晚加了一个班,倒是你老兄不错啊,带着女朋友过来了呵,感觉还不错嘛。”
两个人来了几句开场白,便开始忙乎起来。
黄轮的女友叫作郑小蓉,我今天才知道,她在一家贸易公司工作,我再次问及黄轮的工作,这次他交待了,他是为郑小蓉打工的。
黄轮的回答很让我爽,哈哈,原来如此。
黄轮见我笑得淫荡,踢了我一脚,“妈的,你想到那里去了,我们两个是合作开公司的,我负责进货,她负责销售!我们是夫妻店。”
我很想知道黄轮是做什么产品的,这家伙精明了,打死都不说,我猜多半是见不得光的东西,至少是来路不明的。
餐桌上,黄轮与郑小蓉似乎感觉我特别优秀,不停地别有用心地称赞我,我知道他们是说给楚燕听的,他们也拚命夸奖楚燕是个好女孩,我知道他们是说给我听的。
怎么可能呢?我怎么会爱上楚燕呢?
从我第一次看见她穿着睡袍在眼前经过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不可能爱上她的。
我又爱上过谁呢?
十七岁的时候爱情曾经有一点点萌芽,但是那种美妙的感觉很快就被的性的快感所取代了,所以我一直都以为我是没有过爱情的,我有过关于女人的快乐,是性有关,与爱无关。
楚燕也并没有爱我的意思,当然喜欢是有一点的,就凭我会做饭给她吃这点,她也应该有喜欢我一点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变得有些婆婆婆妈妈的了,总是做许多啰索的想法,我发现,也许是因为没有爱情的一种后遗症吧。
楚燕对于黄轮与郑小蓉的误解显然并不急于解释,一副很温顺的样子,全然一个小女人,除了一劲的点头,一个劲吃菜,对于黄轮与郑蓉的敬酒也是丝毫不推让,杯杯见底,我想代她喝都不行,我想也许她的酒量应该不错的,索性让自己去喝了。
其实只是冰镇啤酒,奈何不了我的,从七年的第一次让林梅的干红放倒我之后,我就再也没有醉过,不是我酒量见长,而是我不喝红酒了,美好的感觉只要一次就好了。
楚燕还是喝多了,她嘴里乱七八糟的说着一个人的名子,模模糊糊的,直到我搀着她从出租车下来,我才听清她说的名子,一个男人的名子,不是我的。
我放了心,我知道,原来真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从来就没有一个人的天空是单纯的。
我说的不对吗?
如果是我,醉酒之后,我会不会也说了些什么呢?
那天醉醒之后,我在黑暗里努力想了好久,很显然我并不是睡在寝室的床上。
我睡在软软的垫子之上,甚至我的手里还握了一件什么东西。有种柔滑的感觉,甚至在末端有五个突起。
天!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我知道了,我握着一个人的脚,显然这不是我的脚,我记起来了,我是在林梅的家里,喝了她老公带回来的红酒,然后我应该醉了,然后……
我睁开了眼睛,眼皮有一点的疼痛,房间里并不黑,月光穿透了厚重的帘子照进室内,隐约中,我了解到了自己现在的情状,我赫然躺在林梅的大床上,她睡在床的另一边,将脚朝向我这边。
我知道我肯定是喝多了,我甚至回忆起来倒完最后一滴酒之后那红酒的瓶子被我碰下了桌子。
而现在,我睡在我的英文老师的床上,我手里握着她的脚,我的手有些发烫,我知道我的全身都在发烫,如果这时量体温,我一定是处于高烧状态。
天哪!怎么了?
这次不是在陌生的屋子里面担心那外面的门会被随时被打开。
林梅睡得好香,风儿吹过楼角,风铃在叮当作响。
我在悦耳的铃声中握着林梅的脚,好像是握着自己的欲望,没有半点放开的意思,我想,我这次我是应该畅快地做些什么了吧。
十五
西南之旅的事情最终落实了下来,原本是准备安排去新马泰捎带在澳门试一把手气的,但是东南亚的政局不稳,我的老总唐莲决定去玉龙雪山。
我一直对雪山是比较向往的,虽然家乡冬天的时候也会下雪,但是雪通常不会大,我渴望见识一下真正的雪山,这倒是一件让人开心事情。
除了公司的全部人马,我们的团队里居然增加了一个编外的人员,崔城安排过来的一个女人。
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通过旅游之机招待公司的客户,这也是公司的业务策略,西城公司是大客户,我想崔城即使送十个人过来,唐总都是开心的,西城公司是家半官半民的公司,崔城花钱并不心疼,他稍稍松松手,都够我们的唐总开心好多个月了。
时间还未到十一,这个女人先过来熟悉情况,见了她之后,我有种十分的惊讶,也可以说是尴尬。
因为这个女人是我认识的,我说的那与我做过爱的骨感女人就是她。
显然,李珏说自己只是西城公司的一个普通文员的说法是不可信的。
我相信,她与崔城这个有钱的放荡男人应该有点关系,这事情,还真是有些麻烦了。
其实我同样是一个放荡的男人,与崔城不同的,只是因为我是一个没有钱的男人罢了。让我忿忿不平的是,为什么粗俗的男人都会比我有钱,并且不是一般的多法呢?
我想,许多的放浪男人都会与我一样的想法吧。
认识李珏因为一次业务往来。
那时我刚到深圳没有多久,第一次随唐莲去西城公司见崔城,争取一个市区的项目。崔城显然对于我的老板特别有好感,与唐莲在他的豪华办公室里面密谈,将我搁在他的财务办公室里无聊着。
财务室里除了我,只有一个排骨美女,就是李珏了,她大约可以称得上是美女,但是太过于苗条了,我猜她也许不过八十斤,我不喜欢骨感女人,书上说男人与骨感的女人的床上感觉不会太爽,不用想就知道,我是比较喜欢肉乎乎的感觉的。
无聊中就与李珏聊了起来,不咸不淡的,李珏显然很在意唐莲的身份,不停地向我了解唐莲的情况,老板的事情并不好多说,何况我本来就刚到公司没有多久,甚至还没有搞清楚公司的所在的大厦是朝向哪个方向的。
我不喜欢与别人聊他人的隐私,也不想了解别人的隐私,因为这实在是无聊的事情之中最无聊的一件事情。
于是,我几次岔开她的话题,索性与她聊起西城公司所在大厦对面那个村子的由来,白石洲?好奇怪的一个名子。
李珏居然是地道的深圳本地人,家在蛇口,她对深圳的历史比较熟悉,这事情并没有难住她,她告诉我,这个村子的南面就是深圳湾,因村子建在海湾沙洲上、而村后的小山顶上立着一块大白石,得名“白石洲”。
呵呵,一个村子居然会与一块石头相关。
那天我的老板唐莲一直与崔城先生谈了四个小时,他们谈得很成功,反正之后唐莲说我带给她了好运,她会提前将我转正。
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我并没有做什么啊?我的收获却只是一个白石洲的由来,还有认识一个叫作李珏的女人,她应该年龄与我相仿,我感觉她有许多心事,如此而已。
日后就是公司顺利地签下了西城公司的这个楼盘项目。
日子如水一般过去,直到一个周末的晚上意外接到了一个电话,居然是李珏,我记起来了,上次离开的时候,我是留了一张卡片给她的,她在东门逛街,意外发现了包里的名片,就给我了一个电话。
两个人在电话里聊了一下,就约了一起吃饭,我正愁不知道如何安排晚上的时间,我们于是约了在东门的步行天桥上见面。我兴冲冲出来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