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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恶魔的圈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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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胜过你,我只好不择手段。”她尽量说得理直气壮,但气势根本服不了人。
  君犹眼中射出冷光。真是好样的,即使她不怕他,也不能如此藐视他的存在!
  “说得好,但你却被我逮着了。”他跨入屋内,书房里的空气一下子变得稀薄。“我该如何处置你?撕裂你?折磨你?还是凌迟你?你选择哪一样?”
  悠幽退向门边,恶魔就是恶魔,居然还让人选择。
  “留给你自己决定。”不必假惺惺的。
  “呵,你居然还有话说。”真是不懂得反省的家伙!
  她露出鄙夷的表情,“对你不用太客气。”
  君猷笑得骇人,朝她伸出手,“把东西还给我,我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你别当我是三岁小孩,你一向有仇报仇,根本不可能放过我。”她警戒的瞪着他,将手上的资料握得死紧。
  “你手上的东西除了我之外,其余人要是看了,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他不是在开玩笑。
  悠幽像吃了熊心豹子胆似的,勇敢的迎视他,“我要是顾忌那么多就不会闯进来了。”
  看来她真的不怕死。君猷冷哼。
  “由此看来,我领悟到一个道理,那就是你不值得人家对你太好!”他决定采取铁腕政策,否则她就要爬到他头上了。
  他快如闪电的朝她走来,悠幽惊慌之下打开手中的密函,只见上头写著——
  此案终结,熙平王夫妇摘去官职,处以极刑,两女流放边疆。
  悠幽如遭雷殛,密函掉落地上。
  君猷来到她面前,没将密函捡起,而是将它用力踩在脚下。
  悠幽感到无法呼吸,这就是她连日来奔波的结果?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你居然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他愤怒的掐住她细嫩的脖子。
  悠幽张大眼看着他,没有挣扎,他到底是怎样的男人?她只知道他的阴鸷,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这一刻,她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想著无关紧要的事。
  她以为他会掐死自己,但他却松了手,将她推倒在地。
  “我忽然改变主意,让你就这么死去太便宜你了。”
  她抚着绞痛的胸口,冷眼睨着他。
  “我是很想毁了你,但我不想就这么放过你,我要你跪在地上求我!”
  她嗤了声,“谁求谁还是未知数。”
  他看得出她一心求死,但他不会让她称心如意的。
  “哈!你能对我构成什么威胁?总有一天你会苦苦哀求我的。”
  她无畏的回瞪他,“你太心狠手辣了,我承认我不是你的对手,但这案子并不单纯,你明明知道却坐视不管。”
  “执行的人是我,犯不著你来教我怎么做,还是,你想亲眼看看他们的死状?”
  她捣住耳朵,“你太恐怖了!”
  他用力的握住她的手腕,“这就是我,你看清楚了,是你自己往泥淖里跳,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
  他冷然的气息扑向她的脸,残酷的眸子里没有一丝一毫怜惜,
  “你到底想怎样?”她闭上眼,不想再看到他。
  生平第一次,她感到万分痛苦,而这一切都是他带给她的。
  “不怎么样,但我不会杀了你的,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他用力拉起她,让她的视线对上他。
  “我不是你的附属品,不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我明天就搬出去。”她说出心底的决定。
  “想一走了之?没那么容易!这里岂容你要来就来、要走就走?”
  “我从没想过要来这里!”她强调。
  君猷置若罔闻,邪笑著,“你逃不了的。”
  “你想把我囚禁起来?”她脸上血色尽失,“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他不可一世地道:“因为我对你产生了兴趣。”
  悠幽没有多大反应,她当然明白他指的兴趣就是如何糟蹋她。
  “接下来的日子,我想对你干嘛就干嘛,你别企图逃跑。”
  这话彷佛判了她死刑。
  “不要——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他的手一放,让她重重跌到地上。
  “得了吧,我听够了你这么说。”说完,他狂妄的大笑几声,大步踏出书房。
  “走开……
  悠幽眼中凝著泪,外头没有飘雪,却让人感到悲戚。
  莫非这就是她的命运?
  第四章
  悠幽一刻也不能安眠,君猷的话让她坐立难安。
  继续待在这里只会受他折磨,她得想办法逃出去。
  思及此,她毫不犹豫的走出房门,可这府邸十分广大,她努力在脑中搜寻当初进来时的记忆,试著找到出口。
  她的心跳得好快,边走边东张西望,对了!再转个弯应该就是了。
  但是她彻底的错了,不远处站着一个人,看到他,她不禁张大了眼。
  “跑那么急是在找大门吗?我可以带你去。”君猷就站在那儿,双手放在身后,宛若等候她的大驾,他早知道她会逃走!
  悠幽吓得忘了呼吸,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我只是到处闲逛罢了。”她在发抖!
  要镇定,不可以自乱阵脚。
  他已了然一切,“那你会不会走太远了?这一带没好风景欣赏。”
  “脚长在我身上,我爱到哪就到哪。”他连她的行动也要控制吗?
  “需不需要我带路?”他没戳破她。
  “不用。”她不假思索的道。
  “怎么怕成那样?你在发抖。”他缓缓的走向她。
  悠幽仓皇的往后退,“你不要过来。”
  “你怕见到我?”他挑挑眉,“现在的你就像只受惊的兔子,和以往的你大不相同。”
  “你、你少胡说八道。”
  她没变的是爱逞强。
  “那你干嘛一直后退?”
  君猷的森冷收敛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淡漠,但这更令她害怕,他一定是认为对付她不必花太多的心力才会这样。
  “只要你不再前进,我就不会后退。”
  “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忘了吗?”他云淡风轻地道,在她感觉却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你以为你可以掌握一切?”她以眼神警告他,不准他再前进。
  “就算你反咬我一口,也不会对我造成任何伤害。”看见她强装的镇静正在瓦解,他感到无比快活。
  “够了,我快被你搞疯了!”她恨透这种他捉她跑、他放她逃的游戏了。
  “我们之间只有四条人命的正事,没有其他牵扯。”
  “要是你成为我的人,是不是就有牵扯了?”他说出令人胆战心惊的话。
  “你休想!”她的四肢虚软无力,力量正一点一滴消失。
  悠幽转身就跑,他疾步追上,伸手捉住她的手臂,将她拉进怀里,她马上像失控般朝他又捶又打。
  君猷轻易的闪避她的拳头,“你敢再动一下,我就在这里强要了你!”他无法理解,自己竟能容忍她的撒野。
  她静了下来,用杀人似的眼光看他。
  “你若这么做,我就死给你看!”她以死相逼。
  “这很像你的个性。”他一副无所谓的样于。
  “我没空和你闲谈。”
  “你讨厌我,恨我?为什么?”他忍不住问。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恨他,一天到晚,她不停的找理由来恨他,好像不这么做就活不下去。
  “因为你是非不明,把白的说成黑的!”每次讲到这个,她就恨他恨得牙痒痒的。
  君猷没有丝毫反应,相较之下,她的表现显得十分激烈。
  “白的?呵,你敢讲,我还真不敢听。”是不是欲加之罪,她心中会没有谱?
  “没有严重到要处死!”她愤怒的抡起拳头。
  “不要再提这件事。”她不烦,他都烦死了。
  “你放开我!”只要他一碰触到她,她就浑身不舒服,奸像有……有什么在身上流窜。
  甚至只要一看到他,这症状就会出现,看来她得了怪病了。
  “我偏不放。”
  没想到他竟会说出这样孩子气的话。
  她吓得心脏都要跳出口了,他一定没安什么好心眼。
  悠幽恨恨地道:“咱们是誓不两立的,无论你要什么手段,还是骗不了我!”
  “你的心机真重,我啥也没想,你却说了一大堆。”
  “那好,我可以走了吗?”她特意提高音量。
  “不可以。”他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你是不是真要他们活命?”
  “当然。”她飞快的回答。
  “现在有方法了。”他一字一字的道,“拿你来换他们的命。”
  悠幽开始冷笑,“没想到我这么有价值。”
  “眼下只有这个办法了,你父亲的生死掌控在我手中,既然你开口闭口要替他们洗脱罪嫌,现在我就站在你面前,难不成你要错过?”再笨的人也不会让这大好机会溜走。
  “我自己可以解决,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相信我可以办到的,就算结果出乎我意料之外,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她忍不住诅咒他。
  “你这么想就错了,我君猷一向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别人怎么评判我,我都无所谓。”他无关痛痒。
  她想抽回自己的手,但就是甩不开他愈握愈紧的大掌。
  “总之,你别想要我求你!”悠幽重申自己的立场。
  “事到如今,你还顾全那该死的自尊做啥?”他忍不住大喝。
  “不用你管,我俩是死对头,而你居然要帮我,那不是请鬼开药单?”
  他大为光火,仅存的耐心被她磨光了,“你别太自以为是,我哪是要帮忙,我是要你求我!”
  “那就免谈。”她倔强的表示。“我只请你高抬贵手,放我走,情况紧急,我不能把时间浪费在这里。”
  君猷瞪着她,“你到底要我说几次?连天子都不管的案子,还有谁敢插手?我只给你几个时辰考虑,今晚到我的书房,要来不来随便你!”他撂下一句。
  悠幽突然觉得悲哀,她为什么要这样和他纠缠不清,愈是纠缠,她就愈心慌。
  今晚到底要不要去?
  说到底,她还是得向他低头,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有了这个认知,她的心更冷了。
  天一暗,他的书房就亮了起来,在夜里显得格外刺眼。
  假如他意图不轨,她会抽出藏在袖子里的刀子,毫不留情的刺向他,悠幽在心庭作出决定。
  万籁俱寂,静得彷佛连他翻书的声音都听得见。
  待在房里的悠幽望着铜镜里的自己,心情万分复杂。古时西施将自己献给夫差时,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使夫差更加地迷恋她;悠幽也点了胭脂,但她并不是要去使美人计,而是希望自己的意志能如火般的燃烧,不受他半点影响。
  许久,她才不情不愿的来到他的书房。
  她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了进去,但他的视线仍停留在书上,看也不看她一眼。
  悠幽看了他阳刚的轮廓一眼,发现他其实长得很好看,假使他不那么冷酷的话。
  这样的沉默几乎令人窒息,她开始浮躁起来。
  见他依然不理她,悠幽转过身,打算离去。
  君猷开口了,“你不想知道案子的后续发展吗?”
  “我还以为我打扰到你了呢!”她的口气不太好。
  他阖上书,不理会她的冷嘲热讽,“怎么这么晚才来?”
  “如果可以,我根本不想来。”她回嘴道,
  呵!给她三分颜色,她倒开起染坊了。
  “既然如此,你就回去吧。”他也有自己的原则。
  “请你不要耍着我玩!”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他可真难伺候,“有话快说!”
  他没忽略她上了妆,看起来更加诱人,但他心知她绝不是来诱惑他的。
  “那里有副琴,我知道你很会弹琴,弹几首曲来听听。”
  悠幽不肯依他的话去做,“我不会弹。”
  “那你就什么也得不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倒要看看是谁厉害。
  “要说就说,不要东扯西扯的。”她有些心烦意乱,因为,眼前的君猷多了几分邪佞,不再像那个冷血魔君了。
  但是,她不会放松警戒的。
  “我这人有个习惯,喜欢在谈正事前来点乐曲。”他投去一个他正等着的眼神。
  “你只针对我而已。”
  君猷气定神闲地道:“我将透露一件大案子的详情给你,这么一个小小的请求不为过吧!”
  “你最好信守承诺。”她拾手抚琴,指尖随意拨弄两下,一抚琴,她便想起那段孤孤单单的日子,坐在回廊下弹琴,只有落叶陪伴她。
  “这琴让你不开心?”他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逝的落寞。
  悠幽继续拨弄琴弦,“你不要胡乱臆测。”
  他耸耸肩,闭眼假寐。
  “你想听曲子,只要出个合理的价钱,相信就会有人来为你弹琴。”她气不过地道。
  再这样拖下去,他们相处的时间就愈久,她不愿和他单独在一起,他实在是太危险了。
  “那你的价钱是多少?”他懒洋洋的问。
  她愤怒地站了起来,“我是无价的,你出不起!”
  他斜睨她,“你真是没耐性,脾气又差。”
  “多谢你的评价。”她蹙起秀眉,“你到底说不说?”
  “这么急?”原来她的镇定都是假装的。
  悠幽不是省油的灯,“如果不是为了那件案子,我根本不想见到你。”
  他哈哈大笑,“天底下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想从我这边知道些什么,就必须时常来找我,一次、两次……千万次。”
  她听得出他的笑不是真心的,他连怎么笑都忘了吗?也对,他平常都绷着脸,恐怕连笑都下会了。
  真是可悲!
  她干嘛想这些?又是关于他的,她好想痛打自己一顿。
  “你继续作梦吧,那是不可能的。”她照样泼他冷水。
  “我常常在想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用火辣辣的个性吸引我的注意。”
  她受不了他往自己脸上贴金,“吸引你注意?”她冷嗤。
  “很多女人都爱耍这招。”也包括她吗?
  “那些女人都没长眼,我可不!”她指桑骂槐。
  “呵,难得你这么吸引我,愈得不到的,我就愈想要。”他话中有话。
  “真没想到你居然也这么多话。”她暗讽。
  “你不知道的还很多。”
  悠幽低下头,她的脸有什么好看的?他的视线从没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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