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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酒后不乱性-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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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愕的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地站着。
  “爹,这么晚了,您来这儿做什么?”连微醺睁着恐惧的大眼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别问了,快跟爹走!”连老爷神色狂乱地拉着女儿的手要走。
  “爹,您究竟做了什么?”
  不等连老爷回答,身后爆发的巨响及冲天烈焰已给了她答案。
  “爹!您怎么可以这么做?!”连微醺转过身,不可置信地瞪视着眼前的大火。
  “别说了,快走广连老爷想拉她离开。
  “不,我不走!”连微醺甩开她爹的手,她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爹,咱们得叫人来帮忙救火啊!”
  “你在说什么傻话!你想害死爹不成?”连老爷硬是把女儿拖向昏暗的角落。
  就在此时,靳家酒坊的人已发现失火了,而附近的邻人也赶来帮忙救火。
  然而,酒坊里的酒助长了火势,再加上天寒地冻,几乎所有的水都结成了冰,根本没有水可以救火,以致火势一发不可收拾。
  站在暗处的两人,一同看着着火的靳家酒坊,脸上的表情却大不相同。
  连微醺痛心地看着她爹,映着火光,她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她爹脸上的表情,那充满诡异、得意的表情,相信这辈子她都忘不了!
  她心痛的落下泪,就在这时,她的耳边传来熟悉的叫喊声,她连忙循声看去。
  只见靳醴齐拼命阻止靳老爷冲人火海,可没想到靳老爷像发了狂似的,用力挣脱他的箝制,冲人火海中!
  “爹,不要!”靳醴齐狂喊一声,随即跟着冲人火海中。
  “不!”
  连微醺肝胆俱裂地想冲上前,却教她爹给牢牢抓住。
  “醺儿,你疯了吗?你这一去,他们会认定这火是你放的,你知不知道?!”连老爷紧抓着她的手,慌乱的眼中多了一份懊悔。
  他怎么也没想到,靳耽会不顾一切地冲进火海中,也没想到靳醴齐竟也跟着冲了进去!
  倘若他俩命丧火海,他这辈子只怕再也没有心安的一日!
  “爹,为什么?!”连微醺心碎的看着他。
  “因为我不甘心!我的酿酒技术哪里比不上他,凭什么他能年年夺得'天下第一'的最高荣誉?他根本不配!”连老爷愤恨地低喊,“我才是天下第一酿酒师,我才是天下第一!”
  “爹!”连微醺早知她爹十分在意成败输赢,可她怎么也没料到她爹竟激狂至此!“难道为了这'天下第一'的虚名,您不惜害死其他人?”
  “不!我从没想过要害死他,我只是想毁了他的酒坊,是他自己要冲进火场,与我无关!”连老爷惊骇地直摇头。
  “爹,您明知道靳伯父和你一样爱酒成痴,他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心血付之一炬?您这么做无疑是逼他去死啊!”她心痛地低喊。
  “不,这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连老爷不敢看女儿那双充满指控的眼,强烈的悔恨逼得他无法再面对这一切,他猛一转身,迅速地逃离现场。
  “爹!”连微醺愣愣地看着她爹消失的背影,心中伤痛不已。
  这时,此起彼落的叫喊声再度拉回她的思绪,她转头一看,便看见靳醴齐背着奄奄一息的靳老爷,从火海中奔了出来。
  连微醺再顾不得其他,迅速地挤人人群中,她得确定他们是否平安无事!
  站在人群中,她看见靳醴齐身上只有几处轻微的的伤,可在他怀中的靳老爷却已然了无生息!
  她捂住唇,怕自己会哭喊出声。
  是她爹害死了靳老爷!倘若靳醴齐知道她爹是凶手,而她是凶手的女儿,他还会原谅他们吗?
  在这一刻,连微醺清楚地明白一件事,不管她和靳醴齐对彼此有无情意,他俩今生注定无缘!
  第五章
  靳醴酸齐紧紧抱着怀中的父亲,眼中盈满伤痛。
  他恨!恨这场无情大火夺走他唯一的亲人的性命!
  他方才冲进火场中时,他爹被一根着了火的梁柱压着,只剩下一口气,待他将他爹救出来时,已经来不及了,而他爹自始至终,手中都紧握着那祖传的制酒秘方不放。
  他知道他爹爱酒成痴,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为了靳家世代留传下来的制酒秘方,他爹居然连性命都不要了!
  “爹——”靳醴齐突然爆出狂喊,紧紧地抱住靳老爷,再也忍不住的痛哭失声。
  一旁的众人也不禁落下同情之泪。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开始飘起细雪,靳家酒坊的火势已然扑灭,原本嘈杂的人群也渐渐散去。
  连微醺浑身发颤的走向靳醴齐。
  看着他悲痛欲绝的脸,她本能地伸出手,可就快碰到他的那一刻有缩了回来。
  她想安慰他,可她心知自己已经没有资格了。
  就在这时,靳醴齐抬起头,目光牢牢地盯住她。
  他那犀利的眸光看得她心惊胆战,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
  “你为什么会在这儿?”他冷冷地开口。
  其实,他早就发现她的存在。他心里明白,她会出现在这儿并不是巧合,而酒坊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失火,只是,他不相信她与这件事有关。
  现在,他正等着她给他一个心安、合理的解释。
  “我——”迎视着他的眼,她根本开不了口,她无法解释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儿。
  原本她大可以和她爹一样逃回家去,就当什么也没看见。如此一来,她也不用背负这么大的愧疚及罪恶感,也可以不用面对他。但是,她做不到,她无法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既然老天爷让她看见了这一幕,那么,她爹所犯下的过错,就由她来弥补吧!
  “你知道是谁放的火?”他大胆地推测,心中却希望她会否认。
  连微醺深吸了口气,再看着他时,那双漾满泪水地眸中充满决绝地光芒。
  “是的,我知道。”
  靳醴齐不语,他在等她告诉他答案。
  “是我放的火!”她伸手抹去颊上的泪,与其坚定地说。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靳醴齐那冷沉地眸缓缓眯起。
  从她地神情看来,他几乎能确定她知道凶手是谁,可他不懂的是,她为何要替那个人顶罪?
  “你不用怀疑,火真的是我放的!”连微醺的声调平缓沉稳,“我不想见我爹终日为了争夺天下第一的美誉愁眉不展,为了一圆他多年来的梦想,唯有出此下策,只是,我没想到靳伯父居然会冒死冲进火场……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害死靳伯父的!”
  靳醴齐仍是不发一语,只是用凌厉的目管直直瞪视着她,仿佛要看进她内心深处似的。
  “我知道,不论我是有心或是无意,我害死靳伯父是事实,我会还你一个公道的。”他那凌厉的眼神好像无数把锋利的刀,刺向她充满愧疚、罪恶的心。
  “你要如何还我公道?”她冷嗤。
  连微醺迎视着他凌厉的目光,鼓起所有的勇气道:“一命抵一命,就让我以这条贱命赔给靳伯父吧!”说完,她便要咬舌自尽。
  靳醴齐像是早料到她会有此举动,他以极快的速度来到她身边,伸手捏住她的双颊,阻止了她。
  “要赔命也不是由你来赔,我一定要让真正的凶手为此付出代价!”靳醴齐冷冽地开口。
  连微醺挣扎着脱离他的箝制,急急地开口,“我就是真正地凶手啊!”
  “你越是想将罪名往自己的身上揽,我越是确定谁才是真正的凶手!”他心中已有了答案,有可能做出这种事,而又能教她如此护卫的只有一个人!
  “你别胡乱猜测,这火真的是我放的!”面对他的冷静,她更显得慌乱,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他相信她的话呢?
  “你别再说了!我很清楚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做,也只有那个人能教你不顾自己的生命,只为了护他周全!”对于她的愚孝,他是又恨又怨,却又有着更多的心疼。她真傻,为了她那懦弱、无能怕事的爹,居然连性命都不要了!
  “不!”她激动地道:“我是凶手,我这就去向衙门自首!”说罢,她转身就要走。
  “站住!”靳醴齐大掌一伸,将她牢牢抓住。
  连微醺缓缓地转过身,双眸充满愧疚。
  “你让我去吧!让我为我地行为付出应有地代价吧!”
  “该为我爹的死付出代价的人不是你!”靳醴齐恨声道,抓着她的手亦加重了力道。“你以为你替你爹顶罪,我便会放过他吗?你太天真了!”
  “不——”连微醺惊恐地直摇头,她才想开口,却教他给打断。
  “别否认,你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一切了!”靳醴齐咬牙切齿地开口。
  他那深邃地双眸迸射出一抹残忍的光芒,看得她心惊不已。
  “不!我求你放了我爹吧!他真的不是有心要害死靳伯父的!”连微醺泣不成声,“你心里有恨大可冲着我来,只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爹吧!”眼前的他表情充满怨恨,不再是她所熟悉的那个靳醴齐!
  “冤有头,债有主,这仇我是报定了!”靳醴齐握紧双拳,眼中燃烧着怒焰。
  闻言,连微醺倏地白了脸,不由自主地退了几步。
  “谁也不能阻止我为我爹报仇,就连你也一样!”
  他残忍的目光看得她心惊胆战。
  “你想怎么对付我爹?你想去告官吗?”
  靳醴齐眯起黑眸,嘴角勾起一抹骇人得冷笑,“你以为我会那么笨吗?你爹财大势大,而这把火已烧毁了靳家的一切,我手上又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这把火是你爹放的!你说,我告得了他吗?”
  据他所知,靳家酒坊已接下了好几笔订单,如今酒坊烧毁了,自然交不出货来,光是违约金就不知得赔多少,只怕卖了靳家得祖宅都不够赔!
  如果连绍兴只是毁了酒坊,那么他或许还不会这么恨,可他为什么要害死他爹?!
  靳醴齐恨不得能一刀杀了他……不!他不会让他死得这么痛快,他要慢慢地折磨他,要他为他爹的死付出代价!
  连微醺紧咬住唇瓣,一双泪眼直直地瞅着他,她知道无论她说什么,都无法改变他复仇地决心!
  “你放心,此时的我尚无能力向你爹报仇,但我发誓,总有一天我会向连家讨回这笔血债!”他立誓。“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他背转过身,不再看她。
  “我……”连微醺捂着隐隐作疼的胸口,一双迷蒙泪眼盯着他落寞的背影。
  “走!”他头也没回,语气十分冷冽。
  心痛无奈的她只能带着一颗破碎的心,脚步沉重的离开。这一别,下回再见,他带给她的将是无尽的伤害与打击。
  三年后——
  靳醴齐再度回到长安城,如今他已不再是靳家酒坊的少爷,也不再是那个开朗、温和的靳醴齐。现在的他是江南首屈一指的大财主,他带着一身非凡的成就回到长安,也带了满心的仇恨回来复仇。
  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这三年来连家酒坊有什么变化?连绍兴在毁了靳家酒坊后,是否如愿地得到他想要的?
  而他更想知道的是,那时时刻刻萦绕在他心中的佳人,时候如当年般娇俏可人?
  在这三年的时间,想必她已出落得更加动人!
  他发觉,他竟迫不及待地想见到她!
  站在阴暗地角落,看着眼前摇摇欲坠地破屋,靳醴齐怎么也想不到,他等了整整三年,却等到这样地结果!
  以往连家酒坊地风光早已不再,连绍兴早在一年前便撒手归西,留下连微醺与生病地连夫人守着这幢破屋。
  想想这也难怪,连老头一死,其他酒坊当然乘机崛起,进而取而代之!
  尽管连微醺再怎么有能力,制酒技术再怎么高明,终究只是个弱女子,怎敌得过旁人有心得骗夺?
  更糟的是,她娘在她爹死后也跟着病了,使她更无心经营酒坊,长久下来,连家酒坊终至倒闭,而且还积欠了不少债务。
  想到她这三年来所受的苦,靳醴齐的心中不禁闪过一抹心疼,但他随即狠下心,将这份心疼紧锁在内心深处。
  这三年来,他无时无刻不想着她,她的身影早已深深地烙在他心上,可他却也没忘了她是连绍兴地女儿!
  父债子偿!既然连绍兴已死,那这笔血债,他也只能从连微醺身上讨回!
  才想着,一阵吆喝声响起,只见一群人走向那幢破屋。
  “连丫头,出来!别以为你躲在屋里便什么事也没了!”带头的壮汉用力地拍打这破旧的木门。
  那木门禁不起他的拍打,摇摇晃晃的,眼看就快散了。
  就在这时,木门咿呀一声打了开来。
  一名白衣女子走出来,那清丽绝伦的容颜就这么直直地撞进靳醴齐的心坎。
  就这么一眼,他便认出她是谁,她正是他这三年来日夜思念的人儿呵!
  她果然出落得更美、更动人了!
  她依旧是明眸皓齿、清灵出尘,纤细窈窕的身段比三年前更加玲珑有致,即使她此刻身穿粗布衣裳,也无法掩盖她那脱俗的美。
  “小美人,你总算出来了!”一名神情猥琐。衣着俗丽的胖老头走到她面前,冲着她不怀好意地直笑。
  “刘老爷,我向您保证,欠您地钱,我会尽快还给您,还请您再多宽限我一些日子。”他还未开口说明来意,连微醺已知道他为何而来。看他这回摆出这么打的阵仗,只怕不会轻易地放过她。
  “小美人,我已经给了你太多时间了,这本金加上利息,就算你有心要还,只怕也还不起!”刘富贵微眯起那双鼠目,微胖地身躯又向朝她走近几步。
  随着他的靠近,连微醺也跟着退了几步。
  “刘老爷,您放心,我会想办法还您钱的,您就再多给我一些时间吧!”连微醺蹙紧秀眉,隐忍着怒气说道。
  “我说小美人,你何必这么固执呢?只要你点头,我不但不要你还钱,还会让你穿金戴银、吃香喝辣,一辈子享受荣华富贵;就连你娘,我也会好好地侍奉她,你就别再固执,苦了你自己,也苦了你娘,你说是不是?”
  刘富贵伸出油腻的肥手,就想摸上她那白皙柔嫩的脸颊,还好她反应快,闪身躲了开来。
  他那轻薄的举动全让躲在角落的靳醴齐看得一清二楚,他不觉握紧了双拳,深邃的幽瞳迸射出一道阴冷的光芒。
  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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