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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大争之世-第98部分

小说: 大争之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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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的风光渐渐黯淡了,灯光透过素绸的纱窗,发着柔和的光,吸引着一些小昆虫不停地向窗上撞来。叔孙有光有些不耐起来:“那个家伙,这么晚了,怎么还不来?”
  她走回榻旁坐下,从几案上拿起铜镜照照自己样子。有些懊悔来时扮了男装,此时恢复了女子装束,却无胭脂水粉、描笔唇红为他妆容。芳心正觉遗憾间,门扉忽然叩响,她从曲阜带来的随身侍女轻声说道:“小姐。成府阳管事求见。”
  “去去去,我谁也不见,除了……啊!”叔孙摇光从席上一跃而起,兴奋地道:“请他进来。”
  “是。小姐。”障子门一拉,庆忌身形笔直,眼观鼻、鼻观心,昂然而入,双手拱揖,彬彬有礼地道:“卑下阳斌,见过小姐。”
  叔孙摇光侧身而站,淡淡摆手道:“不必多礼。阳管事夜来求见本姑娘。有什么事么?”
  她抬起眼皮,向门口一瞟,漫不经心地道:“下去歇着吧,不需侍侯了。”
  “是!”小传婢应了一声,轻轻拉上门扉。
  那门一关,叔孙摇光便压低了嗓音欢呼一声,一头扎向庆忌怀里,庆忌适时地张开了双臂。用他宽广有力的胸膛承受住了她的冲力。
  “快点复国吧。庆忌,人家不要这样整天对你朝思暮想,好不容易见到了你,还要偷偷摸摸。”叔孙摇光扑在他怀中,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地心跳,轻声呢喃道。
  庆忌揽住她的削肩,在她柔滑的肩背上轻拍着,低笑道:“现在这样不是很好么?若我复国,待你嫁来时。诸娣从之,祁祁如云,哪如现在这般只有你我快活?”
  叔孙摇光踮起脚尖,用那编贝似的牙齿在庆忌肩头狠狠咬了一口,恨恨地道:“休要妄想啦。人家没有姐妹。”
  庆忌瞧她吃醋的样子,忍不住失声而笑。原来,他方才所说的“诸娣从之。祁祁如云”,乃是一首诗中的句子,描写当年韩侯娶妻时的一个盛大场面。诸娣从之,指的就是滕婚制了。滕是指一个女子出嫁。须有同姓娃娣随嫁,也就是诸侯娶一嫡秦,同时要有陪嫁的妹妹或侄女同时嫁过去做庶秦。
  滕制在春秋之前只适用于周天子,到了春秋年间,诸侯间便也开始实行了。这样做的主要原因一是受上古婚俗和一夫多妻制的影响;二是认为滕婚可以起到“重继嗣”的作用;三是滕婚有助于扩大联姻范围。加强政治或军事联盟的阵容,其中最主要的作用是为了继嗣。当时的人生老病死、难产而死是常见的事。生下的孩子存活率也不高。滕嫁制下,即便嫡秦死去或嫡秦不能孕子。也可用陪嫁的妹妹或侄女诞下麟儿,以保证两国联姻的稳固。
  此时已经到了春秋末期,滕婚制又有所发展,开始出现了一位诸侯娶妻,与嫁女者友好的其他一国或两国也各出几名宗室之女陪嫁的事情,但是仍限于须为同姓,滕婚制下,最高规格是一聘九女。至于其他随嫁的女侍虽然也可传寝,却只能做妾,一般情况下不会晋位做庶秦。
  现在的情形是叔孙玉不愿把女儿嫁给庆忌这个亡国公子,但是庆忌一旦复国,晋位为诸侯,那时则是叔孙玉家配不上他了,没有九滕的规格是拿不出手的,庆忌本是随口调笑,逗起她的醋意那双魔手便不知不觉地顺着她内凹地腰股滑到了她又翘又挺、丰盈绵绵的臀部上。
  叔孙摇光好象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红着脸,使劲推了庆忌一下:“讨厌。就知道……欺负人家,这些日子不见。你有没有想过人家啊?”
  “当然有想。这些天你还好吗?”庆忌正经了些。那双手不再乱动,只是揽在她的腰间,凝视着她的面孔。
  叔孙摇光微微点头:“嗯……,我还好。只是父亲最近又遇上了烦心事,我离开曲阜时他正在大发脾气。唉……,算了。不提这个,下个月我哥哥就回来了。有他在,父亲能省些气力。”
  庆忌奇道:“令尊和谁大发脾气?来,咱们坐下说话。”
  庆忌走到席上坐下,一拉叔孙摇光手臂,叔孙摇光站立不住,被他一扯,那丰盈翘臀便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叔孙摇光羞涩地挣扎了两下,便也任他搂抱着,晕着脸把三桓争立新君的事情说了一遍。
  庆忌听得又好气又好笑,他也不知道自己选择了鲁国做为他反攻吴国的桥头堡是否正确,三桓在政治上的短视,很方便他混水摸鱼。可是同样因为他们在政治上的短视,也常常会因为不必要地内部纷争扯了他的后腿。庆忌听到三桓矛盾再起,忽地想起自己近日要回都城向三桓调兵压制展跖的事来。如果三桓为了立君的事争执不下,岂不又回到了以前内耗不休的局面?展跖能有今日势力,就是钻了三桓内争的空子。三桓之争一日不止,谁会派兵来对付展跖?看来在三桓之上,是真的需要一个鲁君的。他的权力可能没有三桓强大,但是他的特殊政治地位,却能起到缓冲三桓矛盾。调和平衡各方势力的作用,这也就难怪三桓要争立自己看中的人了。
  庆忌微微蹙着眉,搂着叔孙摇光轻盈地身子,在席上轻轻地悠晃着,叔孙摇光坐在他的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甜甜地看着他。彼此的动作和神情非常自然而默契。
  庆忌思忖半晌,突地双眸一亮,脱口道:“鲁君,虽有名无实,却一定要立。我近日便回曲阜一趟,一定要劝得三桓家主达成协议。共同拥立新君。早日稳定鲁国局面。”
  叔孙摇光一呆,失声道:“原来你在想这事……,那……你选立姬峦,还是立姬宋?”
  庆忌一愣,反问道:“你问这个做甚么?”
  叔孙摇光咬咬嘴唇,微微低下,幽幽道:“我……只担心你若拥护季孙大人所立的姬峦,怕是又要与父亲起了争执。你们两人。我实在不愿见你们剑拔弩张的样子。”
  庆忌这才明白,失笑道:“不必担心。我不帮自家岳父还帮哪个?此番出城。自然是要说服季氏,拥立姬宋。”
  叔孙摇光双眸一亮,喜道:“当真?”
  待见庆忌肯定地点头,叔孙摇光一声欢呼,便扑过去没头没脸地狂吻起来……
  庆忌施施然地走出叔孙摇光的房间。迈着八字步慢条斯理地走到藤萝架下。这才一抻袖子擦了把脸:“这个丫头。以后找机会得好好调教一下。教教她到底该怎么亲嘴了,瞧她弄我这一脸口水……”
  庆忌好笑地擦净了脸,四下望望一见没人,立即矮身蹿入一片林中,探出头来再向四处望望,然后掏出一方锦帕往脸上一蒙,便鬼鬼祟祟地向成碧夫人那一边的住处潜去。这几日做采花贼。这后宅的路径本已走熟了的。
  再加上成碧夫人为了给他方便,下了道命令,晚间宿后内宅传婢不得随处行走。这一路上也没遇见什么人,庆忌穿过那个池塘小亭。隐入墨色之中,绕过传婢们住处,翻入后跨院,摸到了成碧夫人地绣楼旁,只见楼上依然亮着灯,庆忌会心一笑,四下看看,一纵身,便轻若灵猿地蹿上了二楼,手扶窗栏,轻轻去掀纱窗。
  窗子掀开,掌背上便“啪”地挨了一抽,房中传出一声娇嗔:“你这混蛋,倒还晓得来。”
    第二卷 曲阜春秋 第141章 明月何灼灼
  庆忌推开纱窗翻窗而入,成碧夫人头也不回。正姗姗走回锦榻,榻上薄被松散,成碧夫人发髻打开,看情形是真的准备睡下了。
  庆忌掩上窗子,笑道:“这不是来了么,实是有些事情耽搁了。”
  成碧夫人走回榻边,假作整理枕席,趁机扯起被角,轻轻拭了拭眼角,这才回首嗔道:“原来庆忌公子公务如此繁忙,既然如此,忙你的去好了,到我这不相干的人房中来做甚么?”
  她身穿一袭月白色浅饰竹梅图案的软袍,一头秀发散开云鬓,只用一根杏黄丝带松松地挽住,脸上铅华尽去,只是那一张天然妩媚的脸蛋,肌肤奶白如玉,显得冰清玉洁,风韵楚楚。
  如此清汤挂面的打扮,仿佛幽昙白莲一般。但是由于袍轻而软,微带透明。把她曼妙异常的身形曲线都呈现了出来,让人觉得她的胴体真是既显丰腴、又显苗条,丰腴的是臀、苗条的是腰、修长的是腿、高耸的是胸,凑在一起偏无一点突兀,便是不言不动地坐在那儿,都有一种骨子里正在款款扭动着的性感。
  庆忌眼珠在成碧夫人娇躯上一转,涎脸笑道:“哦?我与夫人毫不相干么?”
  成碧夫人瞪起杏眼,脸色先红了起来,道:“人家与你有什么相干?”
  “啧啧,我只是在想,同床共榻,夜夜缠绵。不知算是什么相干……”
  成碧夫人大羞,抓起枕头便掷过来,恨道:“啐。不许你说。”
  庆忌把枕头一把抄在手中。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揽住她削瘦的香肩哄道:“成碧本非痴缠的女子。庆忌确是有些事情安排,这才来得晚了。”
  成碧夫人不忿地一挣,幽怨地瞟了他一眼,叹气道:“公子啊,你就不要诳我这苦命女子了,摇光小姐她……她依依不舍地追到了费城来,怎么就肯放你出来了?”
  庆忌虽早隐约猜到她对自己和叔孙摇光的关系有所察觉。此时听到仍是不觉一震。成碧夫人见状心下已经明了,她虽不知庆忌与叔孙世家暗订婚约的事。但是女性的直觉使她对庆忌与叔孙摇光间的情感却是一目了然的。
  她幽幽叹了口气,黯然道:“罢了。我本没有身份过问你的事。唉!庆忌呀庆忌。为何你总要招惹那些命中注定不该属于你地女子?”
  庆忌看得怜意顿起,轻轻揽住了她的肩,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成碧夫人顺势靠在他地肩上,幽幽地道:“你不必担心。我不会妒嫉的。妒忌是一条噬心的毒蛇。除了让我自己难过,还有什么用处呢。天下的男人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美婢成群,你又何能例外?
  唉,象成碧这样的身份,压根儿就不敢奢望能常常陪伴公子左右,我呀。就象那餐风饮露的蝉儿,好不容易从地底下爬出来时。那青春岁月已所余无多,能得你几夕怜爱,妾身便已心满意足了……”
  庆忌与成碧走到今天这一步。虽然两情缱绻,却也没有考虑过长远的未来,以成碧夫人的身份。难道她能抛弃家业和亲人,还有她的儿子,无怨无悔地追随在自己身边吗?或许。如果复国为王。纳她为夫人也不是办不到。至少现在前途未卜时,即便她愿意,庆忌也不愿自私地让她抛家弃子,随在自己这命运难测的人身边。只是世事多不如人意,想是这样想,感情事又岂是理智一直控制得住的。两个人还是有了如今这层关系。
  眼见她感伤无比,庆忌便故意打趣,想让气氛变得轻松一些:“夫人啊,不要如此自怜自伤,你怎么会有餐风饮露那么可怜。蝉儿吸食的是树汁,又哪里是风露了?”
  古人不知蝉所食何物。一直认为这种生物是以露水为食物,是以成碧夫人才说它餐风饮露,庆忌这样的说法她还是头一次听到。她还未及问。庆忌已在她耳边低语道:“树上的蝉儿吸的是树汁,夫人这只蝉儿吸食的是甚么?”
  “嗯?”成碧夫人抬首,眼珠懵然一转,忽地想起昨夜情浓时他那羞人的要求,顿时明白他问自己吸食什么是何所指。不禁又气又羞,狠狠捶他肩膀道:“没心肝的人,人家伤心欲绝,你不解劝。还要调笑与我。”
  那粉拳捶在庆忌肩上,庆忌只当她在挠痒痒。低低一笑,挽住她腰股道:“不要如此哀婉。还记得我说过的话么?大河东去。水上浮萍,树下落叶,百川归海。这只是一种规律,世间本没有命运,未来的事谁也说不清,若是庆忌复国成功。便向鲁国讨要夫人,鲁国不给,便发大军来强取,冲冠一怒为红颜。可好?”
  “冲冠一怒为红颜?”成碧眸子一亮,随即轻叹道:“从你口中,总能听到不俗的妙语。唉。哪怕知道你只是哄我开心。人家听了还是开心的。”
  庆忌听了不禁气绝,原来她只当自己哄她,根本不曾信在心里,庆忌原本不想说出这些安排。就因成碧夫人是极聪明的一个女子,过于聪明的人就会多疑。生怕自己这样说了,她会以为是想从她这里得到更多的援助。男女之情,如果牵涉到利益。那就无趣得很了,见她不信。庆忌便不再解释,又道:“夫人,今晚庆忌刚刚得到消息,三桓争立新君,彼此间又起了纠葛,我们在此建城,多赖三桓鼎力支持。为免三桓家主再起纷争,误了我们的大事,明日我便想回都城一趟。”
  成碧一呆,失声道:“甚么。你……明日便要离开这里。”
  庆忌点点头,硬下心肠道:“是,庆忌不能一生寄人篱下,效仿那重耳公子。坐候国内生乱迎我回国。我必须尽快壮大自己实力。再伐吴国,所以建城招兵的事,万万不能因为三桓之争而耽搁。”
  成碧心中不舍,却知事理,闻听此言情知不能相劝。唯有轻轻一叹道:“你回曲阜……准备怎么做?”
  庆忌道:“自然是调和三桓之间的矛盾。尽快选立一位新君,我想,这也是三桓家主的愿望。他们都没有魄力自立为君。那样的话。在他们的上面,必须要有一位君主,哪怕只是名义上的。否则三桓各行其是,无论用什么法子,矛盾只会越来越激化。”
  成碧沉默半晌,幽幽地道:“你此去曲阜若能说服他们最好,若是不能,还是尽快回吧。三桓之争。由来已久,未必便会殃及费城,唉,只可惜庙堂之事。成碧从不关心,也帮不了你什么忙。”
  庆忌微笑道:“我明白。尽人力听天命罢了,关乎鲁国立君的大事,我一个外人。是不会过多干预的。”
  “嗯!”成碧应了一声,忽地扑到他怀中,紧紧搂住了他,忘情地道:“公子啊。我原以为你返程去卫国时,才是你我分开的日子。想不到事多波折,曲阜往返一番,你我相聚时日更加的少了。”
  庆忌一手抚摸着她光滑柔顺的长发,一手在她迷人的胴体上轻轻移动,成碧偎进他怀里。猫一般地半阖起美眸。娇喘细细,享受着他的温柔爱抚,在她心中,庆忌本不是能够永远属于她的人。所以这些天她才如此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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