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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爱情单恋指数6-第5部分

小说: 爱情单恋指数6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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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壬哥,你再骂十分钟吧,到时历史重演,我将回到早上八点半,在无聊得想跳楼之前,我保证,一定会认真考虑,要不要去爬树,把自己摔个半死。”点点拐弯提醒,他的吼叫纯属马后炮,半点效用都没有。
  安静了,很好!点点成功制止他的唠叨。
  “现在躺在床上,就不无聊了?”他冷冷问她。
  “还是无聊啊,只是没力气去爬树了。”
  “白痴。”他伸张五指,用力在她的头上胡乱揉,有泄恨意味。
  “你背我到花园走走,好不?”她软声央求。
  “你是擦伤又不是骨折。”
  “很痛呢,走那么远,我会昏倒休克。”她用委屈的食指,指指委屈伤了。
  “走路痛,不会用爬的?”他没好气答。
  “我又不是爬虫类……希壬哥,我昨天读到一本很荒谬的书哦,你相信人类是由爬虫类变的吗?”
  话题转开一百八十度,她要转掉他的不爽快。
  “哪里荒谬?”这是真理,不必怀疑。
  “我说的是‘爬虫类’,用肚皮贴在地上那种耶!”她加强口气。
  “我很清楚什么叫作爬虫类。”他皮笑肉不笑。
  “怎么可能?当初老师要我们相信人类是从猴子演变而来,我都觉得不可思议了,现在居然要我相信,我的血液和鳄鱼有关系!?啧啧。”她露出恶心表情。
  “这是达尔文在加拉巴哥斯群岛进行了物种观察后,所提出来的进化论。”生物天才碰到生物白痴,光解说都累得紧。
  “达尔文要是到菲律宾群岛做研究,或许会提出新论点来推翻进化论。”点点反辩。
  “近一百年来,考古学家从世界各地挖出许多化石,逐一证明达尔文的理论是正确的,而这些证据散播在亚洲、欧洲……遍及全世界。”他试着说服她。
  “不可能出错吗?几千年前,最聪明的智者相信水灾地震是老天爷在发脾气;几百年前,最厉害的科学家认为地球是宇宙中心;而几十年前,没有人相信人口会快速成长到地球无法负荷;也许再过几百年,会有个聪明的科学家挺身推翻达尔文,说人类就是人类,不是爬虫类或猿猴进化而来。”
  点点洋洋洒洒说一大篇,希壬听进去了,他发现,她的逻辑不坏。
  “你为什么不说话?我说服你了吗?”
  他不答,盯着她,想象她不是那么笨。
  点点爽到爆,她不但成功转移他的怒气,还用白痴论点来推翻天才说。
  她捧腹大笑。“哈、哈、哈!我居然说服最聪明的希壬哥?点点,你是最聪明的女生,以后,我要研究出比达尔文厉害十倍的‘退化论’。”
  她的自我膨胀教人无奈。
  “我要打电话告诉钧璨哥,说我辩赢你了,我要告诉姑姑,我比你聪明,哈哈哈……”她的得意越来越过头。
  她才拿起电话,希壬便打断她:“你到底要不要去花园?”
  “我要。”点点连声嚷。
  希壬坐到床沿,她忘记自己穿的还是短裙洋装,忘记脚伤的疼痛度一样,她跳上他的背,让他捧着自己的小屁屁往楼下走,而粉红色内裤随着他规律步伐,一隐一现。
  勾住他的脖子,脸贴在他发间,他的头发乌黑柔顺,比许多女生的头发更美,他的身体很香,是让人舒服的麝香味,和男同学身上的汗臭天差地远。
  她想,她很喜欢、很喜欢他。
  他想,背着她一路走,不停歇。
  他们以为这条路很远,会走到天涯、走入海角,走尽两人的一生,哪里知道,青春有限。
  她拨开他头发,把脸贴在他脖子上面,眯眼,汲取他颈间温度,瞬地,他的脸炸成番红花,心跳失速。
  再漂亮的女孩都没本事紊乱他的呼吸,怎地,胖点点有此魅力?
  念头一闪而过,下一秒,点点的声音拉回他的注意力,然后,希壬笑容扩大。
  因为她说:“我喜欢受伤,受伤希壬哥才会背我。”
  他们并肩坐在木椅上,徐徐微风吹拂,懒懒的她懒懒地靠在他怀间,他的胸膛和他的背一样宽广舒适。
  他的手指优雅修长,轻轻顺、慢慢滑,将她的头发织成长辫,簪上一朵鲜嫩玫瑰,那是他送的花,不是钧璨偏爱的桂花香。
  “希壬哥,我能不能申请你和钧璨哥的学校?”她懒洋洋问,不是太认真。
  “很难。”他实话实说。
  “你和钧璨哥的说法一模一样,我怎么做才能像你们一样聪明?”她不明白,人类资质怎么高低相差那么多。
  他扫她一眼,抓起她的手,凹出胜利的V字型,说:“把你的食指中指分开成两眼宽度,对着自己眼睛往里用力戳刺,你的手指就能顺利进入大脑中枢,然后,顺时钟方向转三圈、逆时钟方向转五圈,脑浆经过手指充分搅拌之后,你就能和我们一样聪明。”
  “你在开玩笑?”点点斜眉。
  废话,当然是开玩笑。“你的脑袋只装得下食物,怎能变聪明?”他触触她的发,莞尔说。
  点点听懂了,他指她的脑浆使用率太低。
  “或者,我别念大学。”她咬咬指甲说。
  “不念大学要做什么?”
  “结婚啊,反正钧璨哥要娶我。”她说得理所当然。
  嫁给钧璨那根木头?
  他几时关心过她?她饿到在沙发上乱滚,他连替她煮碗泡面都不肯;不管是生日、情人节或圣诞节,他从没对她认真,她的礼物要过一遍又一遍,还得逼他把礼物做成记录重点,交代管家太太去准备。试问,嫁这种无心男人,有幸福可言?
  “你怎知,钧璨想娶你?”
  心扯两下,对这议题,他极不愿碰触,即使他早从点点、长辈口里,听过千百次,知道她早晚会成为钧璨的新娘。
  “我们说好啦。”这是两人约定,在钧璨病榻前。
  “为什么想嫁给钧璨?”
  “因为我们一见钟情呀。”点点想起那个初见面的下午,兴奋。
  是吗,一见钟情?希壬脸色刷白。
  “嫁给钧璨哥后,我要拿着结婚照四处跟同学炫耀:”来哦,看清楚,他是我老公,我不必饿肚皮、不必把自己放到竹竿上晒咸鱼,就能以二十八吋的粗腰围,轻松拐到好老公,所以同胞们,丢掉沙拉吧,喜欢二十八腰比喜欢十八腰的男人更可靠。‘希壬哥……“
  “做什么?”他的口气加了两分凶恶。
  “你喜欢二十八腰还是十八腰的女生?你是外貌协会会员吗?”她想证明希壬和钧璨都是可靠男人,没想到,他编派自己不可靠。
  “当然,我的女朋友要绝对绝对的高,不能像你这种冬瓜梨形人,而且要五官分明,不能像你,胖到五官糊在一起。再来,要够瘦,十八腰、十九腰都能接受,超过二十腰的女人别到我面前走秀,那会让我联想到馊水桶。最重要的是,要够聪明,能申请得上长春藤名校奖学金,不能只会做面包,就四处夸耀。”
  “我就知道。”沉下脸,她闷声回应。
  “知道什么?”
  知道他对她想嫁给钧璨这事反感?知道她想嫁钧璨的理由很烂?还是知道,如果他乐意,他也可以让她拿着照片四处炫耀?
  “知道你不像钧璨哥对我那么好。”
  说什么鬼话?
  搞清楚,她饿肚子时,是谁替她偷渡食物?她受伤时,是谁当她的人肉轮椅?她掉泪时,谁的衣服给她当临时抹布?
  “钧璨哥从不讽刺我,他总是温柔对我说话。”点点伸出指头,细数钧璨的优点。
  那叫作矫情虚伪,不是温柔体贴。
  “钧璨哥从不骂我,他总是假装没看见我做错。”她扳开第二根指头。
  那叫作漠不关心,不是宽容善解。
  “钧璨哥为我好,坚持不替我偷食物,其实他是痛在心底口难开。”
  所以啰,他是笨蛋,割肉喂鹰,老鹰还嫌肉味太腥。
  “我害怕的时候,他不抱我,是为了训练我的勇气。”
  所以啰,她作恶梦跑到他房里,出让床铺陪她到天亮的宋希壬是小人,目的在于摧毁她的胆识?
  气闷,他站起来,调头离开,不让她看见他的铁青脸色,生怕再多待一秒钟,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真会伸出食指中指搅烂她的脑浆。
  “希壬哥,你要去哪里?”她扯住他的裤子问。
  没去哪里,他要留她一个人在这里训练勇气,拨开她的手,他迳自往前走。
  “希壬哥……”
  他假装没听到,继续往屋子走去。
  “希……唉,我就知道你不喜欢我。”
  点点苦了脸,好烦。
  烦什么?烦希壬哥不如钧璨哥喜欢她,也烦他突如其来的脾气,将她独自留在这里,她讨厌“一个人”、憎恶“一个人”,她想要牵着他的手,不爱一个人。
  风吹开刘海,发间的玫瑰花香飘散,再加点油,希壬哥会慢慢喜欢她吗?
  鲁钝的点点看不见希壬的心,而希壬被她的笨弄得很闷,他们都不喜欢三角关系,却没想过,他们从来都不是三角,只是单单纯纯的直线。
  她对他,是什么心态?妹妹对大哥哥?
  他的女友满街跑,说不定凑在一处,还能凑出亲戚关系,身边那么多女子环绕,照理说,他对女人的心理应该很清晰,只是,骂他懒吧,他连交往中的女人都懒得费心机。
  所以他不知道女人和男人的差别在哪里,也因此,点点的心情,他永远抓不住。
  点点黏他的次数比黏钧璨多,可她说一见钟情注定了她和钧璨的命运。
  点点有心事只会告诉他,可她说爱钧璨比爱任何男人多。
  点点在他床上睡得安适甜美,她抱他、亲他,说他的怀里是最让她心安的避风港。可她居然舍弃避风港,想嫁给钧璨——一个连让她开心都懒惰的男人。
  点点问希壬,男人女人的饭要怎么炒?他说,可以无条件亲身指导,她笑红了脸说,不行,钧璨才是她的实验对象。
  试问,当女人嘴巴和行为表现分歧时,你该相信她的语言或肢体动作?
  希壬犹豫很久,决定相信她的语言,因为他相信,点点太笨,笨到连说谎都不会。
  最后,他下定论——她喜欢自己,却爱钧璨。
  接连两个月,二奶奶心脏病发作次数密集,出院入院,弄得人仰马翻,而这个月,二奶奶几乎没离开过医院了。
  这事在全家人心底埋下隐忧,家人和二奶奶自己都明白,时间不多了。
  半夜,点点自恶梦中惊醒,直觉地,赤脚往希壬房间走去。
  没敲门,她打开门往里走,这是她的习惯,就像希壬为了她不时大驾光临,习惯不锁门一般。
  “怎么了?做梦?”希壬还在忙,推开椅子迎向她。
  “对。”
  她二话不说投入希壬怀里,抱他紧紧。
  回抱她,亲亲她的头发和额头,他浅笑问:“这回,饿得很凶吗?”
  点点的梦几乎和食物有关,她说让爷爷奶奶收养之前,从没吃饱过,对于童年的唯一印象是饥饿,“饿梦”追了她很多年才停止,而在奶奶为她量身打造的减肥计画问,恶梦重回。
  为了不让她被恶梦吓醒,他刻意在睡前喂饱她,但成效不大,他想,也许饥饿早已深入她的潜意识。
  点点在他胸口处啜泣,希壬的心情也糟,莫名心慌袭上,跳不停的眼皮,让他无法集中注意力。
  “我去替你煮东西吃?”他揉揉她的发,低身,对她说。
  “我不是梦见肚子饿。”她抬头,可怜兮兮。
  “那你梦见什么?”
  “我梦见二奶奶跟我说再见。”喉咙哽咽,她索性放声大哭。
  奶奶的病也让点点焦虑?
  加了力道拥抱她,他在她头顶叹气,时间真的到了吗?这一天,他等过很久,久到以为永远不会来临,可这回……隐约心惊。
  “我叫二奶奶别走,她只是笑着,越飘越远。”梦境太真实,真实得她恐慌。
  眼皮又跳几下,她的梦和他的心焦一样无解。
  “希壬哥,二奶奶要我转告你,帮帮爷爷,别和他针锋相对,爷爷很老了……希壬哥,我们去医院看二奶奶好不好?”
  “太晚了,医院谢绝访客,明天一大早,我带你去。”
  “一大早吗?”
  “对,你醒来,我们就出发。”
  “好。”
  “现在好好睡觉,才有精神照顾奶奶。”希壬打横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他躺到她身边,拉高棉被,盖起两人。
  点点在棉被底下找到希壬的手,握住,拉到胸口处,抱紧。
  “明天,我要说很多冷笑话给二奶奶听。”她侧脸对他说。
  “好。”
  “我要带苹果给她。”
  “好。”
  “二奶奶想听邓丽君的歌,我不知道谁是邓丽君,你陪我去买CD。”
  “好。”都好,只要她和奶奶开心,做什么都行。
  “希壬哥……”
  “什么?”
  “我希望二奶奶健康,希望你快乐,希望永远和你在一起,不要分开。”
  “好。”他轻轻拉开嘴唇,在漆黑的夜里,他喜欢她的“希望”。
  “记不记得你第一次对我好?”
  “不记得了。”他对她好过无数回合,怎记得哪个是第一次。
  “你给我一条香蕉。”
  给她香蕉,有吗?
  噢!想起来了,他觉得香蕉是种猥亵暧昧的食物,从来不碰,那天姑姑给了他一条,他不好意思丢掉,点点从身边走过,想也没想,他把香蕉丢给她,反正她是家里的大型厨余桶,吞再多垃圾也不担心饱和。
  “嗯。”希壬偷笑,头低低,把额头和她的靠在一起。
  奇怪吧,她进屋,不过短短几分钟,竟将他整夜的心神不宁镇压,原来她的体重拿来压人、镇定神经都好用。
  “我舍不得吃,顺手放在椅子上,要去找纸盒来包装。”
  舍不得吃?怎么可能?那是食物、是她最匮乏的东西,她怎会想装纸盒却不装进肚子里?
  因为那是他送的?小小感动涌上,她在乎他,他明了。
  “等我找到纸盒回客厅时,看见何婶的大屁股正压在香蕉身体上,啊!我尖叫、她也尖叫……”再想到那刻,点点仍忍不住想笑。
  可怜的香蕉,愿它安息。希壬大笑。
  “我哭丧脸,拿来针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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