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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真爱来找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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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你无理在先嘛!”这也是她为何无法站在他那边说话的原因,除此之外,他自己也收买泰国小孩做小动作,这些她都没跟他计较。
  “那你可不可以了解我的无理是什么原因,你……以为我没事会发这种神经吗?”聂翔说得有些激动,这女人并不是木头,可是为何会跟木头一样无动于衷?
  苏媛哪里会不懂,女人家是细腻到极点的动物,聂翔的所作所为她都看在眼里,但她心目中要的是好男人,而不是那种只准州官放火,而不许百姓点灯的自私男人。
  “你说得都很对,但我这回出来是渡假,你想不想让我玩得开心些?”她指着他的鼻子问道。
  聂翔沉默了会,才冲出一句。“如果你能保证不再随便跟别的男人靠太近,我会尽全力让你玩得很开心。”
  “你……你这是条件交换喽?”说了这么多,这男人是听不懂吗?
  “也可以这么说,总之,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我不想看到有其他男人靠近你身边。”
  “那我就逃离你的视线范围之外,让你看不到。”顽石,确实是颗大顽石。
  “你不会这么做的。”聂翔将她的手一抓,十足把握地看着她。
  “我会,而且是现在。”苏媛一气之下,拉开车门便走了出去。
  原本以为他会是那种很好沟通的人,没想到,他会是那种把女人当玩具收藏起来独享的人。
  “苏媛……苏媛……”聂翔叫着越走越远的苏媛。
  苏媛一句话也不说,叫了辆计程车,便火速回到饭店里去。
  第五章
  好好的一个泼水节活动,就这样搞得虎头蛇尾,不欢而散。
  紫虹也不晓得聂翔会是一个对女人占有欲这么强的人。
  要是早知道他的个性是这样,就不该用这方法来激怒他,加上那个白目泰国人,充当什么英雄好汉,没来由打了聂翔一顿,害得苏媛就算担心得要命,也不晓得要用什么名义去探望他。
  “我去打听过了,听说眼睛被打得瘀血,左脸颊也被打肿,还有右脚踝严重扭伤……”延宽打听回来,满脸全写著“坏消息”。
  “怎么会严重到这种程度,我坐在他旁边,怎么一点也没察觉出来。”苏媛这下果真心急了,之前对他的误解,也因听到这样的消息,而不再追根究底了。
  “当时他也在气头上,自然会盖过他身上的伤痛,而今气消了,但身体上的疼痛却消不了。”紫虹冷冷说道。
  “我看不管怎样,我还是去看他一下。”要她狠心不去看他,怎样也说不过去。
  “但是他现在还在气你跟那泰国男人亲密那件事,你现在一去,不是当现成的出气筒吗?”延宽意有所指地劝道。
  “要他真是那么小气巴拉,还要这么不明事理,那我就……”
  两人竖起耳朵,想听她会说出什么惊人之语。
  “那我就……不交他这个朋友了。”
  紫虹和延宽两人对望一眼,都认为她这句话说得太过保守,一点也不像她豪爽的性子。
  三人相偕一同到医院去探望聂翔,只是人还没走到病房门口,便听见里头传来聂翔的叫嚷声。
  “我不要吃药,统统都给我滚出去!”
  苏媛听了马上冲进去,原来是聂翔在对护士小姐发脾气。
  “你们是他的朋友吗?”护士小姐有些噤若寒蝉,说不出话来。
  三人一同点了头,苏媛这才开口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你这朋友一直不肯吃药,连点滴都不想打,我们这医院的医护人员有限,要是他这样不配合的话,我们真的没有过多的人力来应付他一个人。”护士小姐的脸写满愤懑,可见得聂翔有多么地难伺候。
  苏媛将药拿过来,对着护士小姐说:“不好意思,这药我来喂好了,你可以先离开,这里我来处理就行了。”
  护士小姐见有人来顶这个缺,总算是吁了一口气。
  只见房门被轻轻关上,聂翔见到苏媛,劈头便是一句。“我是不会吃的,你不用再多费心思了。”
  苏媛并没有半点哀求的神情,反倒是喜上眉梢地笑了起来。
  而且她还打开窗户,将刚刚护士小姐给她的一整包药往外头丢了出去。“不吃就不要吃,吃那么痛苦做什么,还有啊,若是连点滴都不想打,你也可以不要打,免得浪费医疗资源。”
  说着说着,她便走到聂翔身边,一把抓住他的手,准备将插在他手臂上的针头给拔出来。
  “苏媛,你这是在做什么?”紫虹看了忙上前去阻止。
  “拔针头啊,人家就不想活了,你还替他顾什么性命,要痛要苦也是他自己的身体,我们何不成全人家。”才刚要拔时,却见聂翔将她的手紧紧拉住。
  “你……你真的不希望我活?”如道乾雷劈下,聂翔不敢置信地看着苏媛。
  “是你自己不想让你自己活,刚刚我们都看见了,你并不想吃护士小姐手里的药,不是吗?”
  “那是因为……因为我在生气,那是一种情绪上的反应。”聂翔心想,会有这些反应,还不是跟你有关。
  “怎么一个大男人可以气那么久,还在为昨天那件事生气?”
  “你明知故问。”
  “那如果说我从今以后都不跟别的男人走得太近,你是不是就会把药给吃下去?”苏媛直接找出病源,对症下药。
  聂翔听完,马上精神抖擞起来。“对,没错。”
  “那你就继续不要吃药,痛死你吧!”朽木不可雕也,怎么说他就是转不过那脑筋。
  聂翔看她脾气硬得要命,可又偏偏那么关心他,这点,让他不禁又爱又恨,于是他整个人从床上跳起来,抱起苏媛便是一阵拥吻。
  紫虹和延宽像两尊塑像一样,全都看傻眼,一动也不动的站着。
  他非要征服她,让她跟个小女人一样对他心悦臣服,拜倒在他牛仔裤底下。
  从他了解和女人谈情说爱以来,都是他执主导地位,要不是对女人玩腻了,又出现莳雨这样对他死心塌地的人,他才不会踏进恋爱的坟墓。
  岂知,这莳雨却是更胜一筹,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因此,他更有野心要征服女人,不让女人再将他踏在脚底下,任由她们摆布。
  狂热的吻不停索求着,看得紫虹和延宽也口干舌燥,更别说苏媛,那一波接一波的热浪袭来,让她的唇舌应接不暇,不停与他的浪舌翻云覆雨,拍涛击浪。
  良久,聂翔才心满意足地松开她。此时,他脸上竟露出一种莫名坏坏的笑容。“这才是治愈我伤口的良药,不过这药不苦,却是良药甜口!”
  “你……你……”苏媛舌僵了,他竟然再次地吻她,还当着紫虹与延宽面前,更让她气恼的是,她这回还有些些的陶醉,没有主动将他给推开!
  她是得了失心疯,还是提早得到老年痴呆症,不晓得当这男人强吻她时,她应该捶他、打他,甚至用力将他给推开吗?
  然而……
  她并没这么做,怪不得会让他的表情,产生一种凯旋荣归的骄傲。
  聂翔望着她那张红艳艳的唇,体内的那道火炬丝毫没有稍减的迹象,若非紫虹和延宽在场,也许他就拉她共赴云雨,管他身上伤得如何了。
  “你们继续,就当做我们俩没在这。走了啦,还在这当什么电灯泡。”紫虹猜想两人可能还有接下来的动作,因此拉着延宽就往外走。
  “可是还挺精彩的……”
  “精彩个头啦,快走了。”紫虹硬是将延宽拉走,独留两人在里头。
  “我警告你,下次不准再这样,没经过我的允许,不行……”
  “不行什么?”
  “强吻我!”她顾不得害臊,该说什么,毫不避讳。
  “不可能,因为你的吻就像鸦片一样,让我深深上瘾。”
  “那你不怕我就像鸦片一样,把你的五脏六腑全毒烂。”
  “欢迎你来毒烂我。”
  苏媛不想再多说什么,她真后悔跑来看他,应该让他受重伤,越重越好。
  “你要去哪里?”他伸手往她手臂一抓。
  “我想我该走了,你好好养病,要是你坚持不想活,请记得先跟医院签下同意书,免得我们这些活着的人不好替你来善后。”再待下去,她生怕自己把持不住,那可就要闹笑话了。
  “苏……”聂翔大叫着,但对方像只受惊的小鹿,迅速消失在长廊的尽头。
  聂翔看着自己受伤的腿,气得猛捶好几下。要不是脚踝受伤,他一定会追上去的,而且不会让她轻易从他手上溜走。
  两人的关系从最初的相敬如宾,到现在的你捉我躲,可说是一百八十度的峰回路转。
  他这么明确地表示出他的善意,软硬兼施下,还是无法得到她,这点让聂翔有些沮丧懊恼。
  他一人待在病房里,脑海中想的全是苏媛,他不懂,他坦率地向她表白,她为什么还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真的把她给吓着了吗?
  可是她也这么大了,应该很会处理这种男欢女爱的过程啊!
  这时,又出现开门的声音。
  “别来吵我,我现在不想见任何人!”聂翔头抬也不抬一下。
  只见开门进来的,正是莳雨两姐弟。
  “哈哈,我就说我一定打听得到,看吧,老天爷又让我见到亲爱的姐夫了。”莳翰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一个小跑步便往聂翔身边而去。
  “你们怎么会来这的?是谁告诉你们的。”心情已经够恶劣了,还看到这对姐弟。
  “我是来跟你把误会解释清楚,我们好不容易问了饭店的人员,才晓得你受伤住院。”莳雨说话轻声细语,将女人的贤良淑德一面,表现得淋漓尽致。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你这种恶意欺骗的行为,我是不会原谅你的。”聂翔指着门。“请你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莳雨一时心急,整个人往病床前一仆,泪流满面说道:“你听我说,那真的是有人要害我,我并没有欺骗你,要不信,你问莳翰,他可以替我作证。”
  莳翰被姐姐一点名,支吾回道:“是……是啊,我姐真的是被冤枉的,这全是有人在恶作剧,开玩笑的。”
  聂翔将脸转了过来。“那是谁要开你这玩笑,存心要害你不成?”
  “还不就是她以前的男朋友,看到我姐姐要嫁给你过好日子,当然会不爽,这种人实在是太恶劣了。”莳翰比手画脚着,尽是丑化延宽。
  “是不是在跟我交往后,才恶意抛弃对方,要不然的话,对方怎会嫉恶如仇到这地步?”聂翔一语道破,吓得两姐弟以为是神仙降驾。
  莳雨哪能被唬住,一时梨花带雨,哭得更是凄迷。
  “你怎能说这种话,我当初会跟他分开,是因为……他自己在外头乱搞女人,有时还会带不三不四的女人回来过夜,我不停地原谅他,但是他却变本加厉,直到后来,还诬赖我偷他的钱,最后……硬是把我给赶了出去,所有的情形就是如此,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莳雨整个人趴在地上,宛如天桥上的乞丐婆子。
  “是啊,我姐姐还常常被打,更夸张的是对方还想把烧红的铁丝烙字在我姐身上,幸好被我撞见,才没发生这场悲剧。”莳翰猛加油添醋,非得把自己老姐说得凄惨落魄不可。
  这一姐一弟唱着双簧,还几乎快把聂翔唬住,他闷声不吭,一直不发表任何意见。
  “看你这样子,还是不相信我是不是,呜呜,我千里迢迢到这来为自己洗刷冤情,可是看你这眼神,好像是我编套台词来骗你一样,聂翔,你怎么这么狠心,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莳雨索性来个耍无赖,嚎啕大哭了起来。
  “我说姐夫,我姐的一片真心,你一定要相信啊,她被别人误会不要紧,最主要的是你要相信她,万一连你都不信她,你叫她一个女孩子家,在外头被人家指指点点,你于心何忍啊?”莳翰激昂地说道。
  聂翔早上吃了苏媛的闭门羹,这下又听到这两姐弟哭天抢地如丧考妣,心情更是恶劣。
  “光是听你片面之词,我认为并不足以采信,再说……我来这之后,也遇到不错的女孩子,你要让我对你的印象整个改观,我想还需要一点时间。”
  “不错的女孩子?”两人双眼瞪得如牛铃。
  “没错,在感觉上,我认为她比你还要适合我。”聂翔毫不考虑便将结果说出。
  “这怎么行,我姐要是不嫁给你,那我的跑……”
  “跑什么?”聂翔像是听到什么端倪。
  “跑……跑到淡水河去跳河,因为我会替我姐抱屈。”还好转得快,要不然这不可皮破露馅,全完了。
  “聂翔,你才来这没几天,怎能那么快就决定谁才是你的最佳人选,你都忘了我和你这些日子下来的感情吗?”
  这点,未尝不是聂翔的痛处,他和莳雨相处甚欢是不错,但对莳雨的感情,却没强烈到和苏媛一样。
  “我是没忘,不过……”
  聂翔正结巴地不知该怎么说时,又有人走了进来。
  原来是苏媛托紫虹和延宽前来探望聂翔,早上她跟只鸵鸟一样说跑就跑,也不晓得他后来的伤怎样了,自己不好意思跑一趟,只好拜托紫虹和延宽了。
  这样的不期而遇,倒让许多不该碰见的人全都碰在一块。
  “莳……莳雨?”延宽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站的人竟是那个背叛爱情的逃犯。
  聂翔看出彼此眼神的怪异,来回互看两人一眼。“你们认识?”
  莳雨两姐弟看得整个傻眼,他们万万料想不到,会在这种地方碰到延宽,而且还在聂翔面前。
  “哼,你还知道要叫我的名字,你这负心汉,忘恩负义的家伙,还晓得我的名字?”莳雨先发制人,先对延宽开起炮来。
  “是啊,你欺负我姐姐后,就跑到国外来逍遥对不对?你这样玩女人玩不腻啊?”莳翰加紧火力攻击。
  这两姐弟不停对延宽强力批判,将他讲得连禽兽都不如,延宽越听越是火大,忍不住大吼一声。“你们说够了没?”
  “你不要以为大声我就要怕你,要不是你先负我在先,又恶意破坏我的婚姻,我也不会这样痛恨你。”莳雨隐隐啜泣,哭相之逼真,让在场的人莫不鼻酸。
  一直没出声的紫虹,听了刚刚那些话后,不免对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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