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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冬天-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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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天,你再给我装傻试试,报上那个男人是谁?”不气,她忍,不然她又得换一副假牙。
  有妹如此,她怎么能还有一口好牙呢?早都咬碎了。
  “喔!那个男人呀!姐你也认识。”至于熟不熟她就不知情了。
  “我认识?”冬雪开始搜寻记忆库里的男人名单,没一个符合报纸上的形容。
  “赵英汉,那个说你头发像鸡窝的家伙。”听说阿姐为这件事怀恨了一个学期。
  “是他?!”冬雪惊讶极了。印象中木讷、呆板的社团学长,怎么会是“气宇轩昂”、“才气纵横”的新锐才子?
  “等等,你不会对人家做什么下流事吧?逼迫人家受你奴役。”譬如向导。
  她是有便宜一定占的庸俗小妹,绝不会自命清高的当喝空气就会饱的风骨艺术家。
  冬天轻笑的玩起小草,为姐姐的不信任感到“委屈”。“吻了他算不算?”
  “吻……”接下来是吞口水的声音,绝非线路故障。
  “而他是放高利贷的,连本带利回吻了我几回。”害她芳心寸动的“撩”下去,回敬一、二。
  “回、回吻……”又吞了好几口口水,冬雪像狗仔队一样兴奋的压低声音问:“你们上床了没?”
  “姐,你思想邪恶喔!小妹我可是冰清玉洁的小龙女,非郭靖不可。”姐还真前卫,专挑重点攻击。
  “郭靖是黄蓉的,你少给我挑开话题,你这次是认真的吗?”冬雪比妹妹还紧张。
  期待嘛!因为她终于可以开始期待她定下来,不再东奔西跑的四处流浪。
  老天知道她有多为她担心,每次一出去就像丢掉的叫人不安,一回来又似拾到的一般惊喜,她一颗脆弱的心脏都快负担不起了。
  怕她冷、怕她饿、伯她遭遇危险,提心吊胆的大庙小庙猛拜,连教堂她都去过,就为求个心安,免得自己胡思乱想的先吓死自己。
  “你说呢?阿姐。”让她去猜个过瘾,反正她说她非常空闲。
  “你……”又给她搞这把戏,她非把她掐死不可。
  “啊!又有流星,我要许愿去了,阿姐你多保重,上厕所一定要用卫生纸。”拜拜。
  电话突然中断了,喂了老半天的冬雪又磨起两排牙,不敢相信她的亲妹妹居然挂她电话,还说有流星要许愿,她信她才有鬼。
  不死心的又拨了几次电话,人工声音响应:您所拨的电话暂时无法接听,将转接到语音信箱,哔声后开始计费。
  “她一定怕你骂关机了,你拨再多次也没用。”那丫头存心恼人时就不会让人好过。
  尔雅清隽的男子轻笑着,为她瞬息万变的表情感到有趣。
  “呃!蔺医生,让你看笑话了,舍妹不才。”该死的冬天,害她又在欣赏的男人面前出糗。
  “不用跟我客套了,咱们熟得可以交换心得了,你又不是唯一被她气到想杀人的人。”他几乎能为所有的“受害者”出一本书。
  “说的也是,她是社会的毒瘤。”冬雪气得挥舞着拳头,随后发现又失礼了,尴尬的把手伸向背后。
  “一起吃饭吧!”蔺兰生看着她清媚的脸孔,不假思索的开口邀请。
  他想起冬天曾说过“幻日”的传说,人往往追求远方幻化的太阳,却忽略身边默默付出的小太阳,他似乎正在犯这个错。
  “你请客?”一出口,她马上后悔的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她怎么会问出这么愚蠢的话!
  她的无措在他眼里看来别有风情,他不免好笑的扬扬眉。“你要请客也成,不过我付钱。”
  “嗄?!”他在取笑她吧!
  “因为我钱赚的比你多,不敲我一笔,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无地自容的冬雪真想一头撞死,她妹的余祸怎么会祸延到她身上来,这种丢死人的话只有她说得出口。
  但,他为什么牵起她的手?
  “蔺医生,你……”会不会太亲密了?害她脸都红了。
  “叫我兰生,我们正在交往不是吗?”他笑着握住她的手,感觉她手心传来的温暖。
  “呃!”有吗?
  她脑子乱了,无法思考。
  第七章
  “分开、分开,你们走得太近了,手不要碰到,维持十步的距离别想偷亲嘴,我眼睛利得很,不会让你们有暗渡陈仓的机会。”
  “对呀!对呀!有小朋友在场你们不能乱来,老师说男生不可以碰女生的手,你们要分开坐,不然我糖糖不分你们吃。”
  一阵轰然的笑声在牧场上响起,工人们一边工作一边观赏即兴娱乐,笑语不断的回荡辽阔的青草地,带来一丝清凉的活力。
  台湾的气候反复无常,入了冬应该转凉了,秋衣一收换上冬衣,冷飕飕的吹起冻死人的寒流才是。
  可是山上的天气虽然较平地凉爽了些,但还不到需要披上厚重的衣服,微风轻送凉意叫人打了个哆嗦,多加件薄外套是必然的。
  但是要看谁为谁加衣增暖,至少在一大一小的人儿监视中,很多事都是被禁止的。
  譬如一脸无奈的赵英汉正啼笑皆非的看着急冲而来的两人,手上的衣服还没递给刚打个喷嚏的女人呢!空无一物的手心只剩下错愕。
  她们这两天是吃错什么药了,走一步跟一步的不嫌累,还自备饮料、点心,老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叫人不知该拿她们怎么办才好。
  骂不动、打不听,吼她们又浪费气力,满脸坚定的立志当影子,形在影在不分离。
  这算是另类的保镖吗?保护他的“贞操”不为魔女所夺,必要时还得加以隔离,以防他们有不轨行为。
  赵英妹的胡闹他可以理解,她一向无法无天的只随自己的高兴与否,从不在乎对错的一意妄为,所以她的行径属于“正常”范围。
  可是小叮当呢?她为什么也跟着任性,连学校也不去的说要请假?
  幼儿园的课不上不打紧,但该念的书不能不念,她的智力发育较一般孩子迟缓些,再不努力迎头赶上,她的未来堪虑。
  其中的线头大概握在某人手中吧!他忧心的看向主屋,一抹滑动的黑影快速掩于门后。
  “你还笑得出来,你不觉得她们的行为已严重侵犯到人身自由吗?”于理可以将她们“驱逐出境”。
  “喔!原来你要我哭呀!可惜我泪腺不发达,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能笑的时候为何不笑?冬天当作在看戏。
  肩上多了一件衣服,不情愿的女孩几乎是用丢的丢过来,避晦气似的哼了一声,随即壁垒分明的和她划分界线,举止幼稚得像个孩子。
  所以她要笑咯!不然和个孩子计较不成?在她尚能容忍的程度上,她皆一笑置之。
  “冬天,你那是鬼哭神号,连小孩子都会。”拉长的呜音和鬼片有何两样。
  肩一耸,冬天无所谓的拍下母牛吃草的模样。“先生,你很挑剔喔!”
  “不,小姐,我是看不惯你太悠闲的态度,好象我做牛做马是理所当然的事,而你天生是来皇瞄的。”让人很不是味道。赵英达微挑了下眉。
  “真是抱歉了!让你眼红,下辈子我投胎当牛让你奴役好了,省得你嫉妒我的好命。”有人出生八字不好能怪谁,善哉!善哉。
  咔嚓!咔嚓!她连连的按下快门,这次她拍的是臭着一张脸的女孩,和走路跌一跤又爬起来的小女孩。
  她们的表情实在有趣,想咬她一口又怕她的肉是酸的,犹豫不决又气自己的迟疑,走一步退两步,想想不对又挺胸的向前大跨一步。
  她做了什么伤天书理的事吗?值得她们戒慎的防备着,以防她使出混世魔功夺人魂魄。
  “是让我伺候吧!你几时见过我牧场的牛需要做苦力。”一天三餐不敢怠慢,把屎把尿还得替牠们洗澡,相信人也想当牛了。
  “喔!那是我误解了,你慢慢忙,不用费心招呼我了,我自己会打发时间。”他的眼神不怎么善良,她还是早点开溜比较妥当。
  她世故,所以避世。
  “光我一个人忙,你不会过意不去吗?来试试铲牛粪,体会一下养牛人家的乐趣。”赵英汉才打算走向冬天,马上有道人影挡路。
  放牧在草地上的牛只是吃到哪拉到哪,辛苦的牧场主人和工人得一铲一铲的将它们铲至单轮推车里,集中处理当堆肥。
  赵家的牧场说大不大,以一般放牧的范围西百算是普通,不过三、四甲地,但铲起牛粪起码要一天。
  因为他们并非当天拉当天铲,而是平均几天清一次牧地,所以数量多得几乎要忙不完,连坐镇指挥的赵英汉也得穿上胶鞋帮忙。
  “别……别对我太客气,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对牛的排泄物不感兴趣。”倒是他光着上身挺有看头的,叫人心猿意马的想“就地正法”。
  “不,我不是对你客气。”而是生气。他表情一冷的推开双臂平举的赵英妹。
  呵……她现在发笑算不算幸灾乐祸。“兄妹俩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手。”
  “你……”她简直是太悠哉了。“赵英妹,你在鼓励我把你绑起来吊着吗?”
  先解决眼前的,再来找她清偿债务。
  “你敢?”她还是会怕的瞧瞧四周有没有高得足以吊人的树。
  “你要打赌吗?”真要把他惹得失去控制,他会将她绑上三天三夜。
  让她好好反省。
  虽然他认为成效不大。
  “我……我要跟死去的爸妈讲,说你欺负我。”向死人告状。
  “你以为你还是孩子吗?该学着长大。”他不能纵容她一辈子。
  赵英妹挺起胸展现发育良好的傲人双峰。“我早就长大了,是你没看到。”
  要不是明文规定兄妹不能结婚,她一定会是他的新娘。这是她从小到大的心愿。
  “是呀!你长大了。”他眼中所见的是她该担负的责任。“拿去。”
  她眼圆睁的看着塞向手中的东西。“你给我圆锹干什么?”
  “既然长大了就要学着帮忙做事,不要整天尽会胡闹的妨碍我工作。”铲铲牛粪算是运动。
  “什么?!我不要。”她一脸惊恐的丢掉工具,怕手沾上牛屎味。
  “不要?”由不得她。
  怕手变粗的赵英妹赶紧抢道:“我还小,未满二十岁,你不能雇用童工。”
  现在她又自动变小了,搬出不合理的劳基法保障自己的权利,十九岁不算童工。
  赵英汉声一沉,“赵英妹,你自己决定要大要小,我没时间等你考虑。”他还有一大堆工作等着做。
  “喂!你不要太过分,什么大呀小的,我就是不做事怎样?”他能把她切成八块熬汤吗?
  “不做事就滚开。”他还怕她越帮越忙,他的工作量会加倍。
  她动也不动的抬起头瞪他。“为什么要滚?我喜欢站在这里。”
  奴隶贩子,居然叫没拿过比书重的东西的她做事,真是太没天良了!他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爸爸妈妈。
  “好,你继续站着,要敢移动一步我打断你的腿。”看她还敢不敢嘴硬。
  赵英妹惊喘的瞪大眼睛。“赵英汉,你是暴君。”
  “你敢叫我的名字……”
  一阵大笑声打断了兄妹俩的对立,他们俩矛头一致的指向笑得乱没风度的女人,眼神十分神似像同个模子铸造出厂。
  他们不知道两人的性格有多相像,只是一个比较明显外放,另一个较沉稳,懂得收敛。
  大抵来说是火和水的对比,冷火和滚水。
  “你在笑什么?”
  “有什么好笑?”
  相对妹妹的怒视,兄长的语气就多了一丝宠溺。
  “看到两头牛在山头互撞,我能不笑吗?本来我应该加烟火助兴,可惜我不抽烟。”她刚顺手拍下两人怒目相视的表情,过两天洗出来一定十分逗趣。
  “牛?!”两人异口同声的表达不满。
  “说牛好象有点侮辱到牛的高贵,你们是猫和鼠,世仇。”结怨一辈子。
  “你指我是猫?”哥哥说。
  “你指我是鼠?”妹妹道。
  真有默契,晓得她口中的猫鼠是谁,自动对号入座。
  “猫兄鼠妹,你们的感情可真好,让人看了好生羡慕。”看到他们的争吵,她不禁感谢老天给她一位好姐姐。
  “冬天,你非要在一旁看热闹吗?”赵英汉暗叹一口气,他对这个任性的妹妹真的没醉法。
  她被宠坏了!
  “需要我帮忙?”喔!或许她该说义不容辞,以报他的收留之恩。
  “如果你能彻底解决这个麻烦,我举双手赞成。”他无能为力了。
  “哥……”赵英妹抗议的跺了下脚,什么麻烦嘛!真没礼貌。
  冬天笑着眨眨眼。“没问题,小事一件。”
  没问题?
  小事一件?
  两人心里都存着疑问,看她怎么解决问题。
  只见她先把相机的盖头盖好,小心的保护着放在背后,眼中闪着诡异的光芒朝赵英妹走去,那嘴角很柔很淡的笑意让人有发毛的感觉。
  她低头俯视小鼠妹好一会儿,仗着身高给人一种压迫感,让她想逃又逃不了,莫名的升起一股惊慌,不知道她会用什么手段对付她。
  蓦地,所有人都怔住了。
  空气也在瞬间凝结不再流动。
  没人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是真的,尤其是一向骄蛮的赵英妹,她全身僵硬像一根棒冰,没有反应的呈现呆滞状,脑子空白一片。
  冬天没有打她也没有骂她,更没有使出强硬的手段逼使她屈服,她只是做了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有关国际礼仪的基本。
  她,吻了赵英妹。
  “如果你那么喜欢吻人,我建议你来吻我,我绝对不会有任何反抗动作,而且乐于配合。”
  虽然她吻的是女人,而且是他同母所出的亲胞妹,可是两唇胶着相触时,他的内心仍受到极大的冲击,一阵翻滚的怒意由腹中烧起,延至大脑。
  他承认失去了理智,很想扭断那优美纤雅的颈子,顾不得众人呆楞的神情,一上前就将她往背上一扔,扛起尖叫连连的坏女人。
  她居然敢在他面前亲吻其它人,姑且不论性别,她的行径都太激进了,手段过于刚烈。
  大概只有他一人还能行动吧!其它人像木头人一般直挺的站着,不是掉了圆锹砸到脚底板,便是一脚踩在牛粪上犹不自知,完全忘了该如何思考。
  要不是他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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