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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可人泪娃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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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水中强拉起她,用巾布将她裹起,带回床上。
  “我要洗澡、我要洗澡、我要洗澡,你有没有听到,我要洗澡!”予蓝连声尖叫,翻身又要下床。
  “你洗得够久了。”他强抱住她,将她圈在怀中,不准她动弹。
  “可……我还是脏啊……不行、不行……我要洗澡。”
  “你是干净的,听到了没有,你是干净的,不管发生过任何事情,你在我心目中永远都是干净的。”他铿锵有力的声音,保证了他的心、她的情。
  停下挣扎,她仰起满面泪湿,定定看住他,好久好久……
  她开言轻问:“你还要我吗?”
  “我要,当然要,我们要厮守一生的,你不能忘记,不能说话不算话。”
  “那么……请你要了我,好吗?”她拉开身上的布巾,袒裎面对他。
  “是不是这样才能安慰得了你?”他柔声问。
  “是,我要你,再也不要有遗憾。”她坚定,泪凝在腮边,眼底净是恳求。
  “好,我要你。”吻落下,他封住她颤抖的嘴唇。
  拥住她纤细的双肩,他的轻触抚慰了她的心、她的灵魂……爱他,一世不悔的爱,一生不变的情,她的心因他而活、而跃动。
  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每个挪动都勾起她的心悸……他的气息喷撒在她的脸上,舒舒暖暖的温热,勾起感动的心。“
  沁心的体香,柔软的樱唇,甜蜜的津沫……一再催动他潜伏的欲动,他要她啊!在好久好久以前就想要她。
  他加深了吻,舌在她的贝齿间徘徊,濡湿的滋润挑出她狂乱的心跳……
  他温柔的吻像文火,逐地为她的心情加温,爱她、怜她……是他一生最重要的使命。
  轻轻开启她的菱嘴,他悄悄在她嘴里探索……
  他细细描绘着她的眉形,贪恋着指尖的触感。
  “你有一双美丽的眉毛,浓密却柔顺,我爱它……”他的吻跟着他的指腹落下。
  “它们因你而柔顺。”泪止下,晶莹含在眼里。
  “你有一对清澈干净的眼睛,灵活聪敏、闪闪动人,诱惑着男人心,答应我,别用这种眼神看其他男人。”随着指间,他的吻再度落下。
  “它们只为你而清澈、而动人。”她笑开,涡涡儿在颊边跳舞。
  “你的鼻子小巧纤敏,你的唇红滟润泽,我可以吻它吗?”
  “只有你有权吻它。”她应了。
  攀上他的颈项,她主动迎向他。
  “告诉我,爱我吗?”环住她,他爱听她说那三个字。
  “我爱你。”她说得笃定。
  “那样很好,我们可以相守一生,再没人可以阻得了我们。”他对她、对上天,也对自己宣誓,他下定决心,这次要为自己的婚姻反抗到底,爹爹答应,他要娶予蓝;爹爹不答应,他也要娶予蓝!
  相守一生?她没了把握,如果,他知道她将要做的事之后,还愿和她相守一生吗?
  不想,她一点都不要想,她只要看眼前、守眼前。
  “吻我好吗?”她说。
  “遵命。”他轻轻耍弄着她雪白晶莹的耳垂,贪恋着她芬芳的唇瓣,对她;他愿温柔相待。
  第七章
  枕着他的手,她在他怀中睡得不甚安稳,几次呻吟、几番辗转,梦中,她仍身处危险。
  “不要!”在一声尖叫后,她坐起身,急喘,心兀自在胸腔内狂奔。
  “予蓝别怕,我在这里。”环住她,他将她整个人收纳怀中。
  “不怕……不怕……我赢了,他们不敢对我怎样……我不怕……”她喃喃自语,企图说服心中恐惧。
  “对不起,都是我去得太晚,你一定吓坏了。”抚着她的头发,他有愧疚。
  她不语,滚落的珠泪染上他的胸前,她有太多的委屈想哭,却哭不出来,有太多的伤心想控诉,却说不出口,这些委屈、伤心,默默地拉长了他们两人间的距离。
  突地一阵喧扰,玉姨娘带着一群家仆上门,几个撞击,门被撞开,一群人浩浩荡荡走到他们床边,瞠目结舌看着大少爷和他怀里的予蓝。
  “你们看看,我们家什么时候,也成了专收容妓女的妓女户。”
  玉姨娘的话扯动了予蓝心中的痛,她缩在他怀中颤栗。
  “我说或浅啊!这好人家的女子满街跑,怎么你偏偏要喜欢上这个低三下四的贱女人?你这会儿年轻,还不懂事,玉姨娘全是为你好,娶妻娶德,娶进这种不要脸的女人,会遗憾一世的。”
  予蓝抬起眼,眼里满是怨怼愤懑,挺直背,藏起紧张颤抖,她清脆的声音响起,让在场的人全倒抽一口气。
  “第一个走进苏家的妓女不是我,是玉夫人你,贫穷并不下贱,下贱的是——只会用龌龊手段欺凌弱者的人,哪一天你也变成弱势族群,到时你会怎样?我期待!”
  “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不用担心。”他低头柔声安抚她,没有指责。
  或浅对她的宠爱、疼惜,全落入众人的眼中,这将是两个女人的战争。
  “请你们离开我的房间。”他寒着一张脸说话。
  他向来都是和和善善、不与人计较的,更何况是与人正面交锋。
  大概就是自己这种性子,才会让玉姨娘认定自己可欺,若是欺到他头上也罢,可是这回她居然把予蓝送进迎春阁,随随便便断送一个女子的清誉!
  “或浅啊!姨娘是为你好,何况她早是迎春阁的人,你这样莽莽撞撞上那里把人给绑回来,这传出去,苏家的面子要往哪里摆?”
  玉姨娘才没把或浅放在眼里,这些日子,她早就摸透了他那副温驯性子,和他娘那种软弱性情一个模样。
  “我在说话,你们连一个都听不懂吗?”他的眼光扫向她身后一群婢仆。
  张总管看看大少爷和玉夫人,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倒,不过拿起大少爷的不计较和玉夫人的严厉苛刻相比,再加上老爷早摆明态度,不会让予蓝成为苏家正室。他吞吞口水,站到大少爷面前说话。
  “大少爷,您要体恤玉夫人的一片心意啊!老爷不在,这个家多亏她张罗着,要是下人们都像予蓝姑娘这样乱了规矩,这个家也忒难管理,您就让小的把予蓝姑娘带出去。”
  “张罗一个家是太辛苦,玉姨娘你掌了十几年,劳苦功高,我想应该换换手,让你休息休息,请把印章交出来,从今天起,由宜夫人掌家。珍珠,你去告诉宜夫人我的决定。”
  “或浅,你在说什么?”她一惊,冲到床边问。这温吞男人居然转了性!
  “不够清楚?我再说一遍,把印章交出来,这个家由宜夫人管理。”
  “你不能这样做,我掌家是老爷交代的,不是一个随便外人说撤就可以撤。”
  “我在你眼里,只是一个‘随便外人’?”他笑了,原来她将他当成入侵分子,才会时时刻刻提防自己。
  “我、我……”一时失言让她走不下台阶。
  “够了,这些年你讲得太多,现在轮我讲话。由宜夫人掌家的事,我会修书给爹,也会负起全部责任,现在,张总管,你去调查,谁不愿意服从宜夫人指示,给他们三个月薪俸,终止契约,请他们离开苏府。”
  “是,大少爷。”或浅恶话一出,谁敢再拿他当软脚。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不交出印章,绝对不!你这个死女人,给我起来,不要窝在男人怀里摆弄男人。”说着,她伸手要把予蓝拽下床。
  或浅伸手,将她的魔爪给阻挡下来。
  “你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
  “几时起我会怕你对我不客气,我摆明告诉你,这个苏府永远都是我当家!张总管,你给我过来,马上派人到北京去把老爷请回来,就说我在家里被人欺负得待不下去了。”
  她大喊,但张总管碍于大少爷的眼神,不敢往前应声。
  她回身,看见躲在门边的张总管,气得冲上前,又踢又打破口大骂:“死奴才,一见我不得势了,就躲我躲得跟鬼似?”
  “玉夫人,我只是个下人,您别为难我啊!”
  “我就是要为难你,谁敢遵照宜娘的命令办事的,我一个个都要为难,听见了没!?”她怒气冲冲恐吓众人,但这不但没把仆人拉回她身边,反而让他们一个个躲得老远。
  “玉姨娘,如果你不肯交出印章也无所谓,我会命人重新刻一个新印章;如果你在这个家住不下去也无妨,我会另外在外面帮你找一处新居。”他淡然说。
  “你别以为我和你那个没用的亲娘一样,让人说赶就赶,我就要住在这里,看谁敢动我一分一毫,再怎么说我都是采欣她娘,死去的或桦还在天上看着呢!我就不信你们敢拿我怎样。”她一路大吼,踩着大步循原路走回。
  “张总管,我说的话你听清楚了?”或浅问。
  “是的,奴才听清楚了。”
  “那你下去办事吧!”挥挥手,他挥去一屋子人。和人对峙,很累!俯头,他对着胸前人,温柔说话。“予蓝,以后不用害怕,她再也无权力能伤害你。”。
  “我要的不仅仅是这样。”她恨她!
  “告诉我,你想怎样?”
  “我要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要她异地而处,尝尽弱势者的悲哀。”
  “予蓝,得饶人处且饶人。”轻叹,他们的差异性格在这里发生冲突。
  “她饶过我吗?一次口角,她要毁我清白;一次管教,她夺去夫子一条命,她为什么处处不饶人,却又不准别人用相同的方式对她?”
  “夫子的事已经过去很久了。”
  “就跟你娘至死伤心的事一样?只要是过去,就算、就云淡风清?错了!有些事永远都过不去,冤魂难平、情伤难尽!我恨她,我会用一切手段毁了她。”
  “予蓝,她是一条生命,仁民爱物……”
  “不要跟我唱高调,是不是非要我死亡,才有权恨她?”
  “别偏激,你毕竟还好好的。”
  “我不好、一点都不好,因为她,我毁容,也差一点毁了女子比生命还看重的贞操,你怎么会觉得我还好!?我一点都不好啊!不要跟我谈仁爱宽恕,我不是圣人,假使只有当恶鬼才有权利害人,那么我情愿当厉鬼。”她推开他,不要他的怀抱、不要他的仁慈。
  “你不会毁容,我保证一定会治好你,至于你的贞操,它在我手中,我会爱你、会呵护你一辈子。”
  他的连声保证,抚不平她的难平心事。
  “我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听懂了吗?我不要你的爱,一点都不要!”她拼命捶打他,泪一开闸,再关不住。
  “告诉我,你要什么?只要我办得到,我一定为你尽力。”他急了,予蓝的疯狂让他心焦。
  “我要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我要好人生、坏人死,我要天道循环、报应不爽,我要欠人者,把债全给我吐出来!”
  予蓝又哭又闹,或浅只能抱紧她,默默相陪,直到她累了、倦了,在他怀中沉沉入睡。
  苏家最近连连出事,先是一个丫头被玉姨娘卖进迎春阁的事闹开,苏家苛待下人的传闻又是沸沸扬扬,牙婆们互相耳语,千万别带姑娘进苏家。
  幸而,玉夫人让宽厚的神医少爷剥削去了管家权力,改由另一个较温和的宜夫人掌家,这才教人拍手称好。
  接着,程家一顶花轿、一纸休书,原封不动的五十几箱妆奁,浩浩荡荡从城外抬进苏家。
  两个多月前,坐在马背上迎娶苏家闺女的程家大少,翩翩风采不见了,只余满面怒容。
  轿子被扛进苏家大宅,张总管忙上药铺,请回大少爷。
  回到苏家,大厅外上百个仆役垂手侍立,大厅内采欣偎在玉夫人怀里哭啜不止,宜夫人婉言相劝程东青,希望事情能有转圜余地。
  或浅叹气,提起衣摆走人。“妹婿,今日造访,不知有何贵事?”
  “苏兄,东青无能做你的妹婿,今日特地休书一纸,将令妹送回。”
  “你以为把人玩够了往娘家一送,你就没了责任啦?我们家闺女清清白白的名声,全让你弄脏弄臭了,往后要叫她怎么过日子?”玉姨娘张牙舞爪的冲到他面前,扯着他的手腕不肯放。
  “是啊!我做错什么,你凭什么休我?”采欣也跳到他面前叫嚣。
  “你做对过什么?妇德、妇言、妇功,你符合哪一项?你不孝顺公婆、你多话、嫉妒,你甚至还……偷窃!”程东青气得一甩袖,背过身去。
  “程兄,请先息怒,这件事我不能作主,是否请你在舍下盘桓数日,我让总管到北京请家父回来,到时,对于你们的婚事再议好吗?”或浅心平气和说。
  “没什么可议的,我今天来,就是把人安安全全送到你们手中,从此苏家、程家再无瓜葛。”话说完,一声吆喝,他领着百名仆役离开苏宅。
  “告诉我,你在程家为什么要犯下七出之罪?”或浅看着采欣,轻问。
  “我……我……”她说不出好借口,只能支支吾吾。
  “有什么好说的,你没看见那个程东青咄咄逼人,采欣在那个家里一定是受尽委屈,才会乱发脾气。”玉姨娘胳臂尽往里弯。
  “娘,他在我之前,已经纳了两名小妾,她们没把我放在眼里,连一声姐姐都不肯尊称。听说她们原本是老夫人的贴身丫头,后来才给了东青当妾,老夫人待她们比待我还要好。”她哭得抽抽搭搭。
  “我就说,这程家没伦理、没规矩,把个下人捧得比正室还高,也不想想咱们苏家是什么家庭,可由得他们这样子欺侮厂
  “玉姐姐,你别再生气,一路跋涉,采欣已经够累了,你让她先回房休息。”宜姨娘走向前,想伸手安慰采欣,却让玉姨娘一把推开。
  “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现在你可得意了,当家夫人!你是不是在看笑话呀?我告诉你,就算我女儿被人休了回来,都好过你养个白痴女儿。采欣,走!到娘房里去,我倒要看看这个宅子里,有谁敢欺负你!”
  “宜姨娘,别介意,玉姨娘是关心则乱。”看她们相继离去的背影,或浅缓言安慰。
  “我知道,我哪里会这么小气,听说你药铺子里挺忙的,快回去吧!”
  “那我先走了,要是家里有什么问题,你先和予蓝商量,这两天,她情绪已经比较缓和。”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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