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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爱我吧!老公-第12部分

小说: 爱我吧!老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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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不可以去找他?”未央怕时间一拖久,冯振邦就真的吃定免钱饭了。
  左辅顿了一下,忽然咧开嘴笑道:“没问题,我带大嫂进去。”他想到可以利用储未央叫王子殿下早点走人,蒋森严一定会很高兴。
  “那就快走吧!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蒋森严说。”未央急忙催促着。
  因为有左辅带路,守卫一下子就放行了,两人搭着电梯,直上顶楼。
  在总经理办公室前,左辅不忘提醒未央。“大嫂,今天少爷的心情不大好,所以……他的态度如果有些不好的地方,还请你别见怪。”
  “知道了。”未央大方地挥挥手,反正蒋森严对她的态度也没好过。
  她走到一半,突然想起,蒋森严心情不好,该不会是因为昨天遭抢的关系吧?脚步猛地一停,转身问左辅。
  “左辅,昨晚公司遭小偷,画作的损失很严重吗?”
  “大嫂,你怎么知道‘画’的事?”左辅真的是吓呆了。“四圣兽”秘图的事到底是如何泄漏的?昨天的贼摆明是为了画而来,报警后,那位白警官不先询问嫌犯,只想要画,说那是证据,今天到访的王子也一开口就要求看画,现在连储未央一名寻常的妇道人家都问起画来了,老天!他们这批“青龙”秘探都该去跳海了,还秘个头啦!
  “怎么?是很贵重的画吗?已经损害得无法补救了?”未央的心脏扑通一跳,果真如此,冯振邦铁是死定了。
  “大嫂不知道画的内容?”左辅迷惑了。她不明白画的重要性,因何问起画来?况且昨夜遭窃的事新闻媒体尚未发布消息,他们自然也不会去通知她,那她究竟是如何获悉画的事?
  “我怎么会知道,你们又没有告诉我。”未央不满地低叫。这群神秘兮兮的讨厌鬼,什么都要瞒她,她至今尚未变成井底之蛙,可真是托天之幸了。
  “那大嫂怎会突然问画作遭窃的事?”左辅完全弄迷糊了。
  未央长叹口气,家丑是不能外扬,但她迫切需要几名助手,帮忙在蒋森严面前说些好话,否则光靠她一人,想说服蒋森严放人,好……难啊!
  “昨夜来偷画的人是我妹妹的丈夫——冯振邦。”她无奈地丢下一颗炸弹。
  左辅果然立刻被炸翻了。“是大嫂的妹夫——”他吓白了脸,这下子完蛋了,亲家变仇家,少爷非气死不可。
  “是啊。”未央垮着肩,颓丧满脸地将冯家破产和未敏的事说了一遍。未了她问道:“左辅,你想我若将整件事告诉蒋森严,他会有什么反应?”
  左辅才不敢随便说主子的事呢!不过他回给未央一个比死还难看的苦笑。
  “嗯。”她无精打采地一颔首,就知道,蒋森严若得知这件事,不气死才有鬼呢!
  “大嫂……”左辅实在很想叫未央别去碰钉子了,蒋森严不可能答应的。
  未央何尝不清楚?但……唉,她沮丧地摆摆手,早有心理准备这一趟是来找骂挨的。
  “我可以进去吗?”她指着门扉深锁的办公室问道。
  能说不行吗?人都带进来了。左辅痛苦地一点头,后悔死了他想的烂主意,利用储未央赶走王子殿下,抱薪救火,差不多是这种结局。
  熟悉的吼声显示出蒋森严的心情正跌入谷底,未央握着门把的手僵了一下,要不是个性还算强悍,她一定会落荒而逃。
  做了三次的深呼吸,鼓足勇气,她终于开门走了进去。
  蒋森严看到未央的刹那,呆了三秒钟,这情形一个礼拜前好像才上演过。不同的是那时候闯进来的是“凤栖汝”,而紧缠不放的是白警官。
  可是现在……他在心里苦叹,小笨蛋知道她今天没戴帽子吗?那头半红半黑的头发已将她的身分全部泄漏出来了。
  “凤栖汝”、“储未央”,想尽办法要摆脱的人,竟然还是纠缠在—起了,莫非是天意?叫他们永远抛不开对方。而她……天哪!他终于还是捉到她骗他的证据了,这……
  蒋森严是又烦恼、又生气,操心她的未来,暗恼她不能理解他的用心良苦,这蠢女人真是笨到无可救药了。
  “谁带你进来的?你来做什么?”他站起来,越过“苏格里”王储,直奔未央面前,两手用力捉住她的肩膀,神色严厉道:“回家去,以后都不准再来。”
  不好的开始,他对她造访的反应可真激烈。未央心底暗暗叫苦。
  “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我不想听,你快点回家。”蒋森严一下子就想把她推出门外。
  “蒋先生,这位是……”一个外语腔调浓厚的低沉嗓音突然插进蒋森严和末央之间。
  未央抬头看了一下,那是名浑身散发出属于贵族迷人气质的男子——包裹在白色罩抱下的,是一剔高硕结实的躯体;过肩的黑发绑成一条辫子垂在背后,形成某种神秘而优雅的味道;充满男性气息的脸庞有着东方人少有的立体轮廓,而更显不可思议的俊美。与蒋森严的阳刚、冷硬、卓绝有着全然不同的气质,不过若让她来说的话,她会比较欣赏蒋森严睥睨天地般的孤傲不群。
  “王子殿下,我说过了,我不知道什么”四圣兽‘的画,你要想看展览的话,’世纪博览会‘下个星期开幕,我一定请你当贵宾,届时,你也许能在展示会中发现你想要的东西,但此刻你找我,可就找错人。“蒋森严挡在未央面前,不希望将她卷进麻烦里。
  “既然蒋先生坚持的话……”王子殿下若有所思的眼光扫过未央,蒋森严立刻心生警惕地将她搂往怀里,突兀的行为惹得王子殿下神秘一笑。“那么我就先告辞了,有机会再来麻烦蒋先生,再见。”
  蒋森严淡淡地颔首为礼,不管面对的是高级警官,或是一国储君,他倨傲的态度始终未变,但有人可不服气了。
  未央注意到那位王子殿下身旁的辅佐官,从头到尾都拿着杀人目光怒瞪蒋森严,似乎对他的失礼愤慨到极点,但愿不会发生意外才好,她小心戒备着。
  直到所有人都走了,未央终于有机会单独面对蒋森严,可是要说服他,唉!……只怕好难。
  “说吧!你来找我究竟有什么事?我……”蒋森严说了一半,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来,他懊恼地瞪了它一会儿,抛下未央,走过去接起电话,没好气地吼道:“蒋森严,你……白警官!什么?我早说过了,我没有画,我不知道,你……有本事你来捉我好了——”他气得甩掉电话,瞳仁儿飙出两道比岩浆还炽热的怒火。
  “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他咆哮,把气都出在她身上了。
  “你这么大声做啥?”未央好生委屈,这种动辄得咎的感觉差劲透项。
  “你……”他真的是烦够了,气得快发狂。“没事就回家去。”
  “我有话要跟你说,我……我不要回家。”怎么会这样?她好想哭。
  “那你就说啊!说完快点走。”他跃进沙发椅里,对于她泣然欲泣的小脸无奈、心疼又生气。
  “我……”她不停地搓着手,紧张的冒汗。“我希望你能要求白警官,放了昨晚那名小偷。”
  “什么?要我放了那个小偷。”蒋森严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怎么知道小偷的事,莫非……“谁告诉‘四圣兽’的事?”
  他一直在怀疑,到底是谁将“四圣兽”秘图之事泄漏的,但若是“储未央”扮演的“风栖汝”,凭她是他的特别助理,是有机会窃得公司机密的,难道她改头换面混进公司为的就是制造混乱?她是故意要来报复他的?他很不愿意这么想,然而事实却残酷地呈现在面前,她竟然要求他放过那名小贼。
  “我不知道什么‘四圣兽’,冯振邦只是一时糊涂,我想只要你肯出面,应该可以将他保释出来的,我妹妹……”
  “你知道昨晚那个小偷的名字叫——冯振邦。”这件事除了他、左辅、右弼和白警官外,外人理该无从知晓的,而储未央,若不是她主使,焉知此等秘密?
  “当然,他是我妹妹——未敏的丈夫,所以……”
  “原来如此!”他心痛到极点,第二次打断她的话,僵冷的声音恨道。“我不会放过冯振邦的,他不是小偷,他犯案的时候曾朝左辅开了两枪,这已经是抢劫了,既然他敢做,就要有种承受。”
  “你……”未央吓白了脸,怎么也想不到,她的要求只是让蒋森严更加重冯振邦的罪,偷窃也许只是几年的刑责,但持枪抢劫……老天!她不敢想像,万一冯振邦被判了死刑,那未敏还有她的两个孩子……“不!你不能这么做,我说过冯振邦是退不得已的,他太需要钱,才会一时走岔了路,拜托你再给他一次机会。”
  “需要钱就可以抢劫?”他狞笑道。“是你教他的吧?”
  “你胡说什么?”他怎么能这么说?她岂是如此不明是非的人。“我根本不知道冯振邦要来偷你那幅画,你不可以污蔑我。”
  “污蔑,事实胜于雄辩,若没有你从中牵线,冯振邦如何得知画的事?”
  “我怎么知道是谁告诉他的?”
  “你倒推得一干二净。”
  “本来就与我无关,我是为了我妹妹未敏和两个小外甥,可怜他们一家子就靠冯振邦那个混蛋过活,他若去坐牢,叫留下来的老弱妇孺如何过活?”
  “真这么简单?储未央,别把我当笨蛋,你以为你真瞒得过我?”
  “我又瞒你什么了?”蒋森严真是不可理喻!未央气得浑身发抖。
  “你自己心里有数,总之别想我会放过冯振邦,是他先来犯我的,他该死。”事到临头了,她还在装蒜,蒋森严简直气炸了心肺。
  “你……你是故意针对我?”她真是不敢相信,他居然这样对待她。
  “敢做就要敢担当,储末央,你报复之前就要想到有这种结局了。”他从没像此刻这般心疼过,一个他处心积虑要保护的女人,却以这种方法背叛他,难道“青龙”的祖宗真是对的?世上根本没有可以信赖的女人。
  “蒋森严,你……好!算你狠,我会记住的,我恨你。”未央咬牙切齿跑出他的办公室,两行清泪扑簌簌滑下粉颊,他的话像一块坚冷的玻璃尖锐划过她的心,淌下的鲜血足以融化掉所有她曾对他拥有的情感与心动。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蒋森严,他是她的丈夫啊!还以为他们就算没有爱恋也可以和平相处,毕竟真实的他并不若外表那般冷酷,在公司的时候,当他们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时,她看过他的温柔的。
  遇到麻烦的工作,他会帮她、碰到意外,他救过她……很多很多时候,他甚至比任何人还要有仁慈心,为了不想害死人,他可以舍弃高科技,改采麻烦的人力防守,只是……
  为什么?当他们是夫妻时,他却对她如此残酷,蒋森严,你这个混帐王八蛋,她恨他、恨他……恨他一辈子……
  赶走未央后,蒋森严的心情并没有比较好过,事实上他更懊恼了。结婚五年,在公司日日相处了近一个月,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尤其她又是第一个有机会接近他,并且获得他信任的女人,她的背叛比起当年母亲刺下的那一刀,伤得他更深、更重。
  他懊丧地倒进沙发里,耳边回荡着她激喊恨他的声音,她恨他!他从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的,爱也罢、恨也罢,他没有感觉,笑骂由人,可是……为什么?这一次他觉得心痛,她一个“恨”字教他心情跃落谷底。
  储未央,多想抛开这三个字,忘掉那张哀凄欲绝的小脸。但现实是,她的形影、音容、笑貌一直不停地在他脑海里浮现,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习惯了她的存在,咖啡牛奶不再难以下咽;她做的便当挺好吃的;和她吵架、斗嘴的时光总是飞逝的特别快;有她做他的助理,他的工作效率最少可以提高一倍,她……
  “习惯”,多可怕的两个字,他居然变得少不了她了。
  “少爷!”左辅怯怯地探进头来,他在外头被右弼骂惨了,没事把大嫂带进来干么呢?瞧!又把蒋森严惹火了,都天黑了,少爷还躲在办公室里,一整天不吃不喝的,要是出什么事,大伙儿就等着被“青龙”的戒条剥皮吧!
  “滚开。”蒋森严转过头去不理人。有时候他的个性真是别扭得紧。
  “少爷,您饿不饿?吃点东西怎样?您已经……”
  “我说滚出去。”冒火的瞳仁儿飘出两道冷创杀向左辅。
  左辅缩缩肩膀,两条长腿已经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了,蒋森严生气的样子真可怕。不过“青龙”的刑堂更恐怖,他抿抿干涩的唇,为了逃避那生不如死的酷刑,死谏也在所不惜了。
  “少爷,您好歹吃点东西,什么都不吃,身体怎么受得了?”
  蒋森严一声不吭,如冰似的冷冽目光直盯在他身上,看得他全身升起一股又一股的寒颤,三分钟后,左辅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湿,他再也忍不住了,趴地双脚一软,跪了下去。
  “少爷。”右弼即时捧了一叠文件进来,解了左辅的危险。
  “我们新买的‘冯氏’位在阳明山附近的土地,原本准备用来建度假中心的,但因为接了”世纪博览会“的CASE,暂时停止开发,可是上个礼拜‘冯氏’垮台了,外面把它的公司、物产传得很难听,我们这件开发案还要继续下去吗?”
  “这件事等博览会落幕后再开会讨论。”蒋森严挥手赶人,现在谁还有心情管这么多的琐事?
  “那么‘冯氏’被查封拍卖的物产,少爷有兴趣吗?”右弼是故意提起“冯氏”的,刚才在外面听左辅诉说蒋森严心情不好的来龙去脉,他才猛然想起“冯振邦”不就是全台排名前二十企业——“冯氏”那个不思长进的败家子。日前“冯氏”垮台的消息还弄得满城风雨,小混帐若真是储未央的妹夫,也难怪大嫂要着急了。
  “右弼,目前我们最重要的是博览……”蒋森严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了。“冯氏”、冯振邦、未敏、储未央……该不会都有关系吧?“把资料拿来我看一下。”
  他伸手接过文件,翻开第一页,“冯氏”败家子的照片印入眼帘,可不正是昨夜那名小偷。右弼还特别将“冯氏”目前状况、垮台原因详细地列了下来,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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