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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情愿的新郎-第1部分

小说: 不情愿的新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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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不情愿的新郎
  作者:子纹
  男主角:律爵
  女主角:孔毓慈
  内容简介:
  不理会亲朋好友的良心建议
  她还是坚持要嫁给小混混
  因为那是她十二岁就已爱上的救命恩人
  可在毅然决然的嫁给他后
  却发现他是因为财产才娶她的
  且还嫌弃她是个不正常的女人
  伤心、难过啊!嫁他是她毕生的心愿
  但结果却是这样伤人……
  他因自己的新娘是爷爷挑选的
  所以打定主意不与她有任何交集,但,
  在相处过后,他发现很难不去理她
  因为她确实是个奇特的女人,因此,
  他陷入报复爷爷与保有她的困境中
  这选择对他来说是个超大难题
  不过,最后他还是选择放弃她
  以了积压多年的恨意……
  正文
  第一章
  “这世界上有两种人,”辛凯文吊儿郎当的看着眼前如同花崗岩般的生硬脸庞说道:“你知道是什么吗?”
  如他所料,回应他的就如同这间办公室给人的感觉──冷酷的沉默。
  不介意没人回应他,辛凯文迳自说道:“就是男人跟女人。”恍若自己多聪明似的,他朗声大笑。
  “无聊!”书桌后的男人终于开了尊口,冷冷的扫了辛凯文一眼。
  “是啊!”辛凯文拿起桌上的飞镖,玻ё叛矍纾蛄孔湃窭募舛恕P⌒〉囊坏悖此莆藓Φ耐獗恚灿锌赡苤萌擞谒赖亍!拔揖褪俏蘖模弊此莆薰嫉奶玖丝谄量乃档溃骸安蝗晃裁椿岵欢宰琶琅炊宰拍阏飧龃蟊狻!
  听到辛凯文的话,室內回应的只有打字机的鍵盘声音,他自讨无趣的耸耸肩、侧着头,打量着正心无旁虼蜃沛I盘的脸庞。
  这是一张令人印象深刻的脸,深如子夜的黑发和深邃的黑眸,鼻梁挺直,五官透露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贵族气息,单看律爵现在的模样,实在很难猜得到他是来自一个复杂的家庭。
  “山,你也不要将凡事想得太严重,”辛凯文懒懒的开口劝道:“做人开心点吧!像我岂不很好。”
  回答他的还是沉默。辛凯文无奈的叹了口气,想当初他们初见面时,律爵也是同样一副冰冰冷冷的模样。
  不用仔细回想,偶尔过去的岁月会像录影带一般重复在脑海中放映,回到多年前,初识的时光。
  辛凯文依稀记得,多年前的自己不学无术,进了少年监狱,也因为有个立体的五官,翠绿的双眸,使他在狱中受尽了欺凌,而小小年纪的,什么都没有,就是胆子最大。
  与人打架,永远只有人家把他打趴下,而不可能有他开口求饶的份,也因此,他受了很多苦,进去监狱的第一个月,整个人找不到一处完整无伤的皮肤,但他依然倔强的不愿开口求饶。
  不懂事的他,心中还想着,大不了一死百了,他从不知道自己存在的价值是什么,十二、三岁,他有着悲观的人生。
  就在有一回,当他嚣张的举动又引来一阵皮肉之苦,而他也当真以为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之际,出现了一个人。
  那年的律爵十五岁,当年的他,不喜欢管闲事,只求人不犯他,他不犯人。
  沉默不愿多说话的律爵,在狱中没人敢惹他,因为他的父亲是律务诚,黑白两道闻之色变的黑道大哥。
  就连死,律务诚也死得轰轰烈烈,媒体大肆炒作了许久,但二十年过去,人们已经淡忘了律务诚这号人物。而律爵没忘──他父亲的死,间接造就了他现在这个模样。
  或许是缘吧!多年后,辛凯文自己找到了答案,律爵的出手相救,是因为两人有缘吧!
  律爵救回了他的一条小命,不然他可能死在监狱里都没有人知道,也因为律爵,他认识了算是改变他一生的另外两个人──刑于军、杨頤关!
  四个人一间的小小宿舍,也没有人有所谓的特权可言。
  在少年监狱里,四个年少的小男生,竟也在漫长的岁月中建立起深厚的情谊,或许这真是应了那句──患难见真情吧!
  辛凯文因陷入回忆之中,而微皱起了眉头,这段称不上短的岁月,改变了许多事,也改变了很多人。
  当年当他父亲一知道他入狱,立刻气急败坏的想办法让他出狱,所以他是当年最早出狱的,他依旧记得,在出狱前一天晚上,小斗室晕黄的灯火,一室的沉默。
  风──杨頤关
  林──辛凯文
  火──刑于军
  山──律爵
  四个男孩在打闹下彼此给彼此取的代号:“风、林、火、山”──节录于孙子兵法的字句,疾如风、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孙子兵法是四个人最喜欢的一本书。
  虽然只是其中简短的四句话,但却是在少年监狱里,四个少年用他们的真心与热忱所诚心结交下的情谊。
  十八、九岁相继出狱之后,各人也走上该走的路,拥有了各人的一片天,剩下唯一不变的便是这段在患难所结下的缘分,再来便是个人身上所拥有代表个人的纹身刺青。
  年少轻狂的年代,四人走过荒唐与无知,每个人有每个人背后的故事。除非愿意讲,不然没有人会问。
  风──杨頤关,乍见他或许会被他斯文的外表所蒙骗,出生于教育世家的他,散发的书卷气,真的就如同个教育学者。
  父亲是国中校长,母亲是国小老师,有这样的背景,杨頤关若不成为一个学有专精之人,似乎就对不起父母。但他国中开始混帮派,十四岁就因伤人入狱,落得最后的下场便是没有了家,父亲一怒之下与他脱离父子关系。出狱后的日子,他就四处飘泊。
  杨頤关很聪明──对于语文。辛凯文在一次偶然的情況下发现,杨頤关竟会说六国的语言,而且十分流利,比起他这个混血儿有过之而无不及,辛凯文到现在还是不懂为什么杨頤关没有工作、没收入,但却从不缺钱,是神秘的,神秘得令他不了解这个好友,只常见杨頤关四处走动,四海为家。
  而他这个林──世界排名第五家族的未来继承人,家族资产超过千儯豢傻泄5硬恢勒獯硎裁矗耸呛苋菀兹ズ雎栽舅涤械亩鳌
  他因为吸毒、打群架而进了少年监狱,因此结识了来自不同世界的三人,更因此改变了他的人生。
  他是个混血儿,父亲是挪威人,母亲是中国人,当年就是因为母亲过世,看着父亲的眼里除了事业、工作外,什么都没有,所以叛逆的他,一气之下收拾行李来到了台湾,只是单纯的想看看母亲的国家。
  他能说流利的中文,但最后却在台北街头沦落,交到一群坏朋友,钱花完了,他也倔强的不开口回挪威求援,他知道一定有许多人在寻找他,因为他是辛家唯一的继承人。
  在台湾,他度过了一段辛苦的时光,不过也就是因为这段时光,使他这么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成长了许多。
  他变成了现在这个凡事不在乎的个性,不是他真的不在乎,而是他已经学到,纵使在乎也不能改变任何事,岁月教会了他许多事,也改变了他。
  火──刑于军,从未听他提过任何有关自己的事,只听他说他来自一间育幼园,父母是谁,他压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辛凯文很好奇,毕竟以刑于军的能力,他要找到自己的父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他却从不试,而辛凯文怀疑刑于军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只不过不愿多说,因为辛凯文了解,在刑于军轻描淡写而过的话语中,他成长的路,走得比任何人都来得辛苦。
  山──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律爵,这些兄弟之中,最冷酷的人是他,父亲律务诚,因为有这个父亲,律爵一出生,便等于了不平凡。
  三十多年前,律务诚是黑白两道闻之色变的大哥,但约在二十年前,律爵只有十三岁,律务诚便遭人暗杀身亡,大哥之子──他想报仇,但小小年纪的能耐又能如何,杀人未遂,最后也被送进了少年监狱。
  出狱后,律爵被接回律家,直到那个时候辛凯文才知道,原来律爵竟也是来自一个背景雄厚的人家,包括自己的家族企业都与律家有交易往来,但律爵从未提过律家种种,因为在他心中律家所代表的是他死去的父母和他,父母亲过世后,这世上他就只剩一个人。
  不过,律爵已经聪明得不再逞一时意气之争,二十四岁的他,用脑、用手段,他逼死了害死他父母,间接改变他一生的人。
  相识近二十年,辛凯文叹了口气。
  对于很多事,他早已看开,所以在出狱后,他乖乖的回家当他的富家大少,甚至还混了张大学文凭。
  更不得了的是上个星期,他还听话的娶了个新娘,不过,现在他根本想不出来,他的新娘到底长什么模样?
  这不是他不懂得怜香惜玉,而是对面这个男人,在结婚当天给了他通电话,很酷的丟下一句──立刻过来。他就只好对自己的新娘说声Sorry,就搭机赶回了台湾。
  这么长的岁月,使他将过去的岁月给拋到脑后,但是经过这么多年,律爵还是活在过去。
  这个大哥之子,有义气、有热血,但却已不再对其他人表露,除了他们这几个──风、林、火。
  看着律爵,辛凯文心中升起一股深刻的悲哀……
  “你别逗他了。”才踏进办公室,轻扫了房內一眼,杨頤关一眼就了解了情況。
  “我逗他?!”辛凯文轻笑了声,手一挥,飞镖脱离他的掌握,直直射向斯文的杨頤关。
  杨頤关见状,不躲也不闭,脸色没有丝毫改变,飞镖从他的耳际飞过,直落在他身后的镖靶上。
  “正中红心!”辛凯文得意的一个击掌。
  “全世界似乎就你的心情最好,”杨頤关丟了份卷宗在律爵的面前,里头飘出一张纸,“南部来的传真。”
  “那个女人?”律爵淡淡的开口问。
  杨頤关点点头,“我刚看了一下,你的老婆似乎挺有趣的。”
  律爵缓缓的抬头看了杨頤关一眼,连伸手翻看的冲动都没有。
  “有趣的女人?!”带着好奇,辛凯文不顾杨頤关警告的眼神,伸出手,便拿起纸张,接着又像想起什么似的,他又翻开卷宗。
  原本指望看到相片之类的具体影像,谁会知道里头就是飘出一张纸,上面一连串的文字敘述。
  “这是什么烂调查!”辛凯文深感失望的嚷道:“连张相片都没有,你找的是什么乌龙偵探。”
  “别让‘火'听到这句话。”杨頤关冷冷的说。
  “火?!”辛凯文一愣,他可不知道原来久未见面的刑于军竟然是躲在台湾。“你是说,这是火调查的。”
  杨頤关微点了下头。
  “他退步了。”最后,辛凯文得到了结论。
  没好气的瞥了辛凯文一眼,杨頤关才看着律爵说道:“你看看吧!毕竟这个女人可是要与你过一生的。”
  律爵的手离开了鍵盘,有节奏的敲着桌面,最后平静的站起身,无声的走了出去。
  “你说他去哪?”抚着下巴,辛凯文看着杨頤关问道。
  “你说呢?”
  “找他家的老太爷!”辛凯文的口气理所当然。
  辛凯文真是不懂,反正不过是“结婚”这么一档子事,听家人安排,娶谁还不都是一样,只要大家开心不就成了。就像他,他不也过得白白胖胖、舒舒服服,更重要的是周遭少了许多烦人的声音。
  虽然他外表一派的吊儿郎当,但事实上,他最喜欢的事却是安静的坐在落地窗前,可以这样静静的过一天,所以他实在受不了时刻的吵闹声在他的耳际,所以最后他答应结婚,答应得很无奈、很匆促,他到现在还记不起来他老婆叫什么名字。
  “该来的总是会来,他与他爷爷之间的战争,也该停一停了。”关于律家的是是非非,不是杨頤关不关心,而是不能管也不知该如何管,他叹了口气,对辛凯文挥了挥手,“我走了。”
  “Bye…bye!”辛凯文也垂手示意,但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叫住杨頤关,“好一阵子没见到火了,看到他时,跟他说来看看我吧!就说我想念他吧!”
  杨頤关闻言,微扬了下嘴角,转身离去。
  这人──看着杨頤关的身影消失在眼前,辛凯文嘴角也忍不住浮现一个笑意。
  有时候他还真羨慕杨頤关和刑于军,逍遥自在,游戏人间。不像他,被家族绑得死紧,想松口气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羨慕归羨慕,身为他们的好友,他倒也希望他们能偶尔停一停,这么多年了,他们还是没有学会把过去给拋到脑后,就如同律爵一般。
  他的目光再次移到眼前的卷宗上──孔毓慈,嫁给律爵,真不知是她的幸抑或是不幸。
  他只希望自己的好友不要再被过去影响。
  一段往事影响了一个人二十年,纵使是遗憾,也该是遗忘的时候了。
  “我決定娶那个女人。”不卑不亢的看着面前的老者,律爵口气显得十分公事化。没等老者的反应,律爵冷冷的转身离去。
  “给我站住,”律朝庭用力的拍了下桌面,“你这是什么态度?”
  律爵听到律朝庭命令的口吻,眼底闪过一丝愤怒。
  他无异议的转过身,一脸的平静。他已经照着律朝庭所言的做,若老者依然要动怒,他也大可来个视而不见。
  “毓慈是个好女孩,”律朝庭像是强调似的用食指点着桌面,“你能娶到她是你的福气,而你现在还……”
  “我不管她是好是坏,我也不在乎她是好是坏,”打断律朝庭的话,律爵反应冷淡的回道:“我只要你做到你答应过我的事,我就听你的。娶什么人对我都一样,我只拿我想要的。”
  “你威胁我!”皱起眉头,律朝庭心头闪过一丝痛楚。
  律爵耸耸肩,不置可否。
  看着自己的孙子,律朝庭感到心中充斥着无力感。这么多年来,他已经尽力的去补救两人之间的裂痕,但随着律爵的成长,对他的恨意却有增无減。虽是祖孙,但律爵从没有把他当爷爷看。
  “你到底想证明些什么?”律朝庭不解的喃喃自语。
  律爵垂下自己的目光,沉默的不发一言。
  敏锐如他,不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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