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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无影侠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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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就走,那不是空欢喜一场么?
  沉志远自在那里想心事,突然听到伍云向他说话,才陡然清醒过来。
  “你师傅竟然已经过世,实在可惜。没想到这闵元龙真不是东西,连师弟都要加害!”
  沉志远尚未回答,沈竹青便抢着道:“对啊,你老爷子最爱管不平事,总不能放过那个什么闵元龙吧?除非……”
  “除非什么?”
  “恕晚辈直言,除非你老也……
  “也什么?说呀!”
  “也怕那个劳什子五梅阴阳掌……”
  “混帐话,我老爷子怎会怕了五梅阴阳掌?你丫头敢小觑了老爷子?”
  “啊哟,不敢不敢,老爷子请息怒,晚辈年幼无知,口没遮拦,爽直得紧,晚辈怎敢小觑老爷子?不过是问问而已,因为那五梅阴阳掌实在厉害,差点要了晚辈父女的命,如今还心有余悸呢,不知老爷子有何绝招对付他们?”
  这番话使沉志远惊诧不已,想不到这小妮子聪明如斯,既捧足了老爷子,又可套出老爷子的家底,且看老头儿如何回答。
  只听伍云道:“老爷子的五禽爪、玄元指纵横江湖,岂能怕了五梅门的绝技?”
  “这玄元指厉害不厉害?”
  “怎么不厉害?玄元指破内家罡气,任何凌厉的掌风,也挡不住玄元指,啊哟,你问得太多了,喝酒要紧,快斟酒来!”伍云发觉失了口,便不肯再说了。
  沈竹青暗想,一定要把这门功夫学到手,等机会再磨他。于是,赶忙斟酒。
  伍云一口喝干,问道:“你们父女均遭毒掌,何人将你门治好?”
  沈竹青道:“不过是个臭郎中,不值得多问的。”
  “他在哪儿?”
  沉志远忙答:“就在敝处客室。”
  “叫他来一见。”
  齐飞答应着去了。
  李剑心其实并未回屋,他藏在厅外大树上,厅内一言一语,听得十分清楚。听见老爷子问起他,便连忙跃回客室,从后窗进去躺下。直等齐飞叫了数声,才装作醒来。
  他跟着齐飞来到厅中。
  伍云两眼精光一闪,把他瞧了个仔细。
  “喂,小郎中,你怎么治的伤?”
  “回禀大爷,用的针灸。”
  “毒呢?”
  “服药。”
  “老爷子不信!”
  “这……”
  “起死回生常冲是你什么人?”
  “在下并不相识。”
  伍云一愣:“原来你不是常老儿的徒弟,这就怪了,那你师傅是谁?”
  “在下师傅很多,凡懂医道之乡民,在下都要请教。”
  伍云又望了望他,不再搭理。转头问沉志远:“五梅魔君又重出江湖,这下有热闹瞧了,你打算怎么办?”
  沉志远道:“晚辈克日赶回南京,请南京的几位朋友助拳,誓与妖邪一拼。”
  “啊,都是些什么人呀?”
  “南京虎威镖局总镖头开山掌孟彪,南京名宿天玄剑严子林……”
  话未完,伍云哼一声,沉志远便赶紧住了口。
  沈竹青赶紧道:“还有一位大能人。”
  “谁?”
  “他呀,武功绝世,天下第—……”
  “什么人敢称天下第一?说出来听听。”
  “他名震武林数十年,向来无敌手……”
  “啊,你爹有了这么个大靠山,何需再邀别人助拳?连老爷子也是多余的了,嘿嘿。”伍云面色难看已极。
  众人都急了,特别是沉志远不断给女儿作眼色,她却不理不睬。
  只听她接着说道:“是呀,只要有他老人家出马,我沈家还怕什么五梅门?”
  “到底是谁?我老爷子倒要见识见识!”伍云怒气冲天,已经要发作了。
  “此老姓伍,单名云字,外号人称苍山独夫,要问此老现在何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沈竹青纤手一指,笑盈盈望着老头。
  伍云一听,绕了半天是说自己,一腔怒火熄得干干净净,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哈,你这丫头真顽皮,竟拿我老人家开心!”
  众人也都笑出声来,心上落下了石块。
  “怎么,说得不对么?”
  “对对对,只是有一点,老爷子从不自称武功天下第一,也没人敢这么自夸。”
  李剑心暗想,这沈小姐除了刁蛮,还会迎合人意呢,看她把老头子哄得团团转。
  只听伍云又道:“你们当年退出五梅门,江湖上并不知道,身份一旦暴露,就会有人找上门来,万万不可大意。”
  沉志远、任继发、史敬同声答道:“谨遵老前辈教诲。”
  伍云又道:“老爷子此次外出访友,不料却听到了一些惊人传闻,本不想再管闲事,但感到事关重大,不能不引起注意。首先,关于那本‘宝鼎神丹秘籍’,十多年前江湖上传说为茅山独臂真人所得,黑白两道都有不少人追至茅山。独臂真人却不在茅山,也不知哪里去了。后来又听说,独臂真人并未得到秘籍,也不知落于谁人之手。于是人们渐渐将秘籍遗忘,可最近又有人传出消息,说秘籍遗失在五台山,黑白两道人物,纷纷赶往五台,五台僧人欲封山闭寺,势必引起一场狠斗。老爷子疑心有人捣鬼。其目的何在,尚不清楚。其次,五梅门徒重出。竟在报当年灭门之仇,这事不仅关系到四大门派,还牵连着黑白两道的许多人。所以,不能不引起重视。老爷子偶然发现那个瘦猴,才追踪至此。要知道,五梅门决不限师徒几人,其暗中势力颇大,否则,怎能马上探知你们到了青阳县?第三,江湖上近两年出现了一批黑衣蒙面大盗,武功之高,手段之狠,连此地赫赫有名的飞凤镖局也惨遭屠戮。这伙人来路不明,罪恶累累,实在江湖大患。我老爷子就是想不管也不成,如果正道人士不闻不问,任其发展,总有一天会闹成邪压正的局面。
  伍老一番话。听得人人动容,特别是李剑心,感到十分惊异。他小时拾得一部‘宝鼎神丹秘籍’,怎么又出一份同名秘籍,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以后一定要弄清此事。
  这时,沈竹青道:“啊哟,老前辈,听你老人家如此说,真让人害怕呀,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伍云眼一翻:“怕什么?我老爷子还没归天呢!”
  沈竹青乘机道:“你老独来独往,人一走,哪还想得起我们呀?”
  伍云道:“我老爷子就不走,在你沈家呆一段日子,看看什么人敢来放肆!”
  “啊哟,那真是好极啦,老爷子,你说话可要算话呀!”
  伍云道:“我老爷子何时说话不算数?”
  “好。一言为定,在我家由晚辈侍奉两年。”
  “这个……”
  “哟,刚说过的话就赖账?”
  “谁赖账了,可两年不太长了么?”
  “不长不长,一点也不长。”
  “这个,慢慢说吧。”伍云十分后悔。
  沉志远道:“青儿,老前辈答应留下,已是天大之情,不可再让前辈为难。”
  伍云忙道:“对对对,老爷子不能在一个地方呆得太久,还有许多事要做呢!”
  沈竹青道:“那好,您老去哪儿就带着晚辈走吧。”
  伍云一愣:“带着你这小娃儿干什么?”
  “服侍你老呀!”
  “啊哟,不必、不必,老爷子又喜独来独往,带着人是个累赘。”
  “那就传晚辈几手功夫吧!”
  伍云道:“好的,好的,老爷子就传你一手功夫,看看还有谁敢欺负你!”
  沈竹青大喜,跪下就要拜师。哪知她被一股气流拦住,怎么用力也跪不下去。
  “拜师不必,老爷子只教功夫,不收弟子。”
  沉志远急忙称谢。
  齐飞道:“小姐真好福气,在下虽是师伯的师侄,却没福份得到师伯指点呢!”
  伍云骂道:“你小子吃的什么醋?老爷子与你师傅并不是同门师兄弟,只是交情不浅,称兄道弟而已。也罢,看在你死去的师傅份上,也传你一手功夫吧!”
  齐飞连忙道谢。
  当晚尽欢而散。
  第二天一早,李崇白将决定去南京的事告诉了沉志远。沉志远大喜过望,忙命齐飞带人替李家收拾东西,中饭过后便起程往南京。
  “济世堂”总店,开设在南京城内最繁华的三山街上。此地商贾云集,店铺林立,百业杂陈,十分热闹。
  济世堂店铺宽敞,门面阔绰,除了密密麻麻的药柜,设有十位郎中诊病的座席。从柜堂往里进,是一间侧房和一条甬道,直通一道月亮门,从门进去是一座四合小院,小院后门又有一个大花园,里面散落着几幢精致小楼。李剑心一家则住在右边小楼里。中间一幢为主人住宅,伍云和任继发、史敬、齐飞则住在左边小楼里。
  沈夫人不谙武功,是个面目姣好、性情温和的中年妇女,待人和蔼有礼,成天过小楼来陪李夫人说话,两位夫人倒也十分投契。
  到南京的第二天,李剑心便要出诊,沉志远无法,只得特别关照柜上,替他安置了一个座席,他枯坐了一天,却无一个病人问津。他试图与大夫们攀谈,但人家时有病人就诊,也比较矜持,不好接近。
  第三天上午,突见一青衣女子,劲装裹身,扶着灰袍老者,踉踉跄跄闯进店来。
  那女子美艳如花,杏眼通红,急急对一老大夫说道:“老先生,家父受了重伤,请大夫救老人家一命!”
  老大夫按上脉,又瞧不见伤在何处,皱眉道:“脉息如此微弱,可伤在哪里啊?”
  姑娘还未回答,老者又吐了口血,惊得大夫连连摇头:“这是内伤,不好治呀!”
  姑娘急得眼泪直流,颤声求道:“大夫行行好,救家父一命,小女子永志不忘!”
  此刻老者已经昏迷,脸色苍白。已是奄奄一息。
  老大夫叹息道:“姑娘,并非老夫见死不救,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
  姑娘哭着向堂中所有大夫求道:“哪位大夫能救家父一命,小女子衔草必报!”说毕,双膝跪地,叩首不已。
  大夫们为姑娘孝心所动,但都束手无策,只是连声叹息。
  姑娘正哭得伤心忽听耳畔有人说道:“姑娘请起,待在下与老先生试诊。”
  姑娘一抬头,却见一个剑眉入鬓,凤目重瞳,俊朗丰神的年青书生,正注视着自己,满脸同情之色。便赶紧站起来,行个万福,道:“多谢大夫。”
  李剑心略一诊脉,知是内腑受伤,便道:“请到这边诊席上,待在下救治。”
  他二人一边一个,将老者扶到李剑心的诊席上,十个大夫不禁相视冷笑。
  李剑心取出银针,解开老者衣襟,果见胸前有一黑色掌印,十分清晰,便在穴上扎下三枚针,然后手书药方,递与柜中伙计道:“速将此药煎成汁,送来此处。”
  伙计不敢怠慢,立刻照办。
  姑娘小声问:“敢问大夫,家父有救么?”
  说时俊眼泪湿,不胜哀伤。
  李剑心安慰她道:“老伯伤得虽重,但无性命之忧,在下定将伤势治好,请姑娘安心。”
  姑娘听得连连点头,粉脸上现出极大的安慰神色。这姑娘虽是布衣裤套,却掩不住丽质天生,于妩媚中透着朴质柔婉,令人相怜相惜。比起沈竹青来,不逊一分,给他印象极好。
  姑娘一心放在老父伤势上,并未注意大夫在打量自己。
  其实,李剑心并未说出实话,老者伤势极为严重,若不以内力疗伤,药物并不能见效,但在人多眼杂的地方,他又怎能施展神功?只好暂时维持住伤势,晚上另想办法。
  他以指尖按压针杆,输进了一些真元,灰袍老者这才苏醒过来。
  姑娘又惊又喜,道:“爹爹,好些了么?”
  老者有气无力地说道:“丽儿,爹的内伤治好无望,你快快离开南京,只要逃得一命,再图报仇,千万不要陷入虎口……”
  “爹爹,女儿决不独自逃生,要死也要和爹爹死在一起!”姑娘说着又啜泣起来。
  李剑心道:“老丈且莫伤怀,在下定能治好此伤。”
  老者看了看他,不胜惊异,旋又露出一丝苦笑:“多谢大夫美意,只是老朽此伤不比一般,非药物能治,先生美意,老朽铭感于怀。”
  李剑心微笑道:“老丈不必多虑,在下自有救助之法,且请闭目静养,待服汤药。”
  此刻店伙端了药来,由姑娘将汤药慢慢给老者服下,随即出了身大汗,老者顿感神清气爽,胸前的窒闷解除了许多。
  李剑心道:“二位家住何处?”今日暂且回去歇息,明日在下登门送药行针。“说着取下了老者身上的银针。
  姑娘道:“我们不是此地人,住大承恩寺附近的‘福喜’小店。”
  老者道:“不敢劳动先生大驾,明日老朽自行登门求医吧!”
  李剑心道:“不可,老丈切勿走动,在下治病送药乃份内之事,不必客气。”
  姑娘感激道:“如此烦劳先生,小女子感恩不尽。”
  见病人要走,柜台伙计便走了过来,道:“诊费药费共计二十两。”
  姑娘一听大惊,失声道:“要二十两?这么贵啊!”旋即满面通红,十分窘迫,她哪里有这多银子,这下该怎么办才好?急得她手足无措地呆在原地,一颗螓首低低垂胸。
  老者呐呐地道:“老朽出门已久,身上银钱已不足付药资,可否宽限二日?”
  姑娘羞惭得头也抬不起来,焦急中忽然想起头上的玉钗,便伸手取下,轻声道:“这玉钗能不能抵药金……”
  李剑心忙道:“姑娘不必如此,药金暂寄在下账上即可。”
  转头吩咐伙计:“挂在在下账上。”
  伙计诺诺连声,赶紧退下。
  老者道:“又让大夫为难,愧煞老朽,这药金今后定当奉还。”
  李剑心道:“些须小事,老丈何必认真?人生在世,谁个没有困难之时,二位请稍坐,待在下雇车送二位去吧。”
  店中伙计十分精明,见李大夫如此关怀这对父女,想必是看中了人家姑娘,李大夫既是东家眼中的娇客。万万不可怠慢了他。于是赶紧不等吩咐便雇车去了。
  老者道:“老朽金汉斗,小女金丽姝,请教大夫高姓?”
  “在下李剑心。”
  “李先生急公好义,我父女感激不尽。”
  “老丈莫再如此说,愧煞在下。”
  此时,马车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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