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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幻剑灵旗-第22部分

小说: 幻剑灵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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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天舒道:“不错,汤总镖头和爹爹一样,他们都是不愿意和你的卫师兄交手的。汤总镖头和爹爹是好朋友,穆志遥也知道的。他护送好友回家养病,穆志遥自是不便阻拦。”
  齐漱玉忽道:“哥哥,我想问你一件事情,请你老实告诉我。”
  楚天舒道:“什么事情?”
  齐漱王道:“姜姐姐是不是真的死了?”
  楚天舒一惊道:“你怎么知道?”
  齐漱玉叹道“这么说竟是真的了,怪不得前天晚上我看见你眼眶红肿,想必你已经大哭了一场。”
  楚天舒低下了头,说道:“你的病刚好,我是怕你伤心,才瞒住你。”
  齐漱玉叹道:“哥哥,你真傻,你一个人伤心,岂不更加难受!”蓦地心底起了疑云:“他怕我伤心,恐怕还不仅仅是因为姜姐姐死于非命。”要知她是曾经有过一段日子要把姜雪君当作情敌的,虽说她后来因为同情姜雪君的遭遇,非但没有恨她,还和她做了朋友。但无论如何,她们之间的交情也只能说是“不错”而已,怎也比不上楚天舒和姜雪君的交情之深的。她心里想道“听到姜姐姐的不幸消息,伤心当然是免不了的。但你都抵受得起,又何至于害怕我伤心欲绝?”
  楚天舒好像知道她的心思,说道:“妹妹,我和你都可说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凡事总要看开一些才好。”
  齐漱玉道:“你放心,我经过的伤心事情也太多了,任何不幸的消息,我都经受得起。”顿了一顿,接着说道:“所以,你也不妨告诉我了。”
  楚天舒道:“你要知道什么?”
  齐漱玉道:“我要知道那天秘魔崖上的事情,姜姐姐,她是怎样死的?”
  楚天舒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么?”
  齐漱玉道:“我只是听到别人的一言半语,知而不详。”
  楚天舒道:“我也是听得别人说的,恐怕也是不尽详实。”
  齐漱玉道:“无论如何,你知道的一定比我详细得多。”有一句话她没说出来的是:“因为别人对你无须像对我一样避忌。”
  楚天舒无可奈何,只好把他听来的有关秘魔崖之战的情形,对齐漱玉说了一些,最后说道:“听说雪君是在杀了仇人之后,服毒自尽的。”
  齐漱玉吃一惊道:“她因何要服毒自尽?”
  楚天舒叹口气道,“你问我,我却问谁?唉,除非雪君师妹能够死而复活,否则恐怕谁也不知道内里原因!”
  不过,他口里是这样说,心里可不是这样想。他想的是:“倘若在这世界上还有一个人知道的话,这个人一定是卫天元。但卫天元即使知道,恐怕他也是讳莫如深,怎肯对我说呢?”
  齐漱玉忽地问道:“她死的时候,卫师兄是在他的身边吧?”
  楚天舒涩声说道:“听说雪君是死在他的怀中的。”
  齐漱玉想道:“姜姐姐能够死在心爱的人的怀里,死也可以瞑目了。”悲痛之中,不觉也带了几分妒意。问道:“她的后事,谁人料理?”
  楚天舒道:“听说就是那个奇女子上官飞凤出头,承担了她的后事。”
  齐漱玉皱眉道,“又是这个不知来历的上官飞凤!但姜姐姐和她不过是一面之交,怎的却要把姜姐姐的后事让她承担?”
  楚天舒叹口气道,“要是我在场的话。我一定把她的遗体运回扬州,图待他日与她的父母葬在一起的,但当时,唉……”
  齐漱玉道:“当时的情形怎样?”
  楚夭舒道:“不但你的卫师兄受了伤,剪大先生、剪二先生等人都已受了伤了。知道家父是雪君师叔的人,只有一个汤总镖头的弟弟汤怀义在场。据汤怀义说,当时还有许多人要和卫天元为难的,这些人十之八九是穆志遥请来的。幸得上官飞凤出头;以幻剑灵旗,震慑了那些穆志遥请来的妖人,那些妖人有的还反过来听她命令。这才把风波压下。”
  齐漱玉吃一惊道:“这个上官飞凤竟然如此神通广大!知道她是什么来历没有?”
  楚天舒道:“已经略有所知,待会儿再说如何?”
  齐漱玉道:“好,你先说当时情形。”
  楚天舒道:“雪君死在卫天元的怀里,卫天元也晕倒了。当时形势十分混乱。上官飞凤叫人把他们两个抬下山去。汤怀义因她是救卫天元的人,不便阻拦。他要照料剪大先生,也没有跟下山去。据一个先下山的镖师说,山下早已停了一辆马车,他看见姜雪君的尸体就是给搬上这辆马车走的。”
  齐漱玉连忙问道:“那么我的卫师兄呢?他的伤怎样,下山之时,醒了没有?”
  楚天舒道:“那个镖师是正在逃走的,不敢走过去看。也不知卫天元是醒了没有,但他却看见卫天元是在上官飞风扶持之下,一同上了另一辆马车的。这辆马车是在装载雪君遗体那辆马车开了之后才来的。”
  齐漱玉大为着急,说道:“那么,我的卫师兄如今是在何处,你已是不知道的了?”
  楚天舒忽地叹了口气。说道:“有一句我说给你听,你可别怪我多疑。”
  楚天舒道:“听汤怀义说,他们的交情似乎很不寻常。”
  齐漱玉道:“这是当然的了,否则她怎会那样一心一意,帮忙元哥。”
  楚天舒道:“她这次用幻剑灵旗来救卫天元,恐怕还含有别的意思呢。”
  齐漱玉莫名其妙,怔了一怔,说道:“什么叫做别的意思?”
  楚天舒道:“剪大先生是知道她来历的。他已经说给汤怀义知道。汤怀义都和我说了。我先问你,你知不知道幻剑灵旗是什么东西?”
  齐漱玉道:“我正想问你呢。”
  楚天舒道:“我以为你的爷爷曾经和你说过,你既然尚未知道,那我就从头说起吧。昆仑山绝顶,隐居有一家复姓上官的人家,是西域著名的武学世家。他家的剑法奇幻无比,故此称为‘幻剑’。上官飞凤就是这家人家的女儿:她的父亲上官云龙,据说剑法之精,几乎已是天下无敌。”
  齐漱玉听得“几乎”二字,问道:“是不是还有人抵敌得住他家的幻剑?”
  楚天舒道:“不错,这个人就是你的爷爷。”
  齐漱玉大感兴趣,说道,“爷爷从未谈过这段比剑的故事,愿闻其详。”
  楚天舒道:“据剪大先生所说,这段比剑的故事,大约是发生在二十年前。那时上官云龙的幻剑刚刚练成,你的爷爷上昆仑山找他比剑,接了他十三招九十一式的奇幻剑法。到了第十四招,亦即是到了上官云龙家传剑法的最后一招了,你的爷爷本来已是无法抵御,非受伤不可的,好在你的爷爷内功比他高强,以内力封住他的剑势,他的剑尖离开你爷爷的胸膛只有三寸,再也不能向前刺进分毫,两人哈哈一笑,当作和局收场。但你的爷爷年纪比他大得多,多了二十年功力,方始能够和他扳成平手,在剑法上恐怕还得承认是上官云龙的剑法天下无敌的。”
  齐漱玉心想:“怪不得爷爷在二十年前闭门封刀,比剑输给上官云龙,恐怕也是原因之一。这次比剑,恐怕也是他平生第一次有失面子的事,也怪不得他不肯和我说了。”问道,“那么灵旗又是什么事物?”
  楚天舒道,“灵旗是上官世家的旗号,就好像是每个著名的大镖局都有它自己的镖旗一样。”
  楚天舒继续说道:“上官云龙住在昆仑山上,虽然很少下山,但却得到西域十三家门派的拥戴,奉他为宗主。西域武林中人,都知道右这样四句话:昆仑山上,幻剑灵旗。不奉灵旗,幻剑诛之。”
  齐漱玉道:“如此说来,这上官云龙岂不是西域武林的第一号人物了?”
  楚天舒道:“他岂只是威震西域,他做了西域十三家门派的宗主,至今已有二十多年,中原黑白两道的首脑人物,许多人也都知道有那四句话。名门正派的高手或者还不怎样害怕他的幻剑灵旗,邪派中人却是闻幻剑灵旗之名而丧胆的。”
  齐漱玉道:“怪不得上官飞凤亮出幻剑灵旗,穆志遥请来的那些三山五岳人马就不敢和卫师兄为难了:但你说她这次使出幻剑灵旗来救卫师兄,恐怕还含有别的意思,那又是什么意思呢?”
  楚天舒道:“我已经说过,这灵旗乃是上官世家的旗号,好像镖局的镖旗一样。这灵旗上官云龙极少使用,因为他已经无须打出旗号,就可以号令西域的武林了。不过,除了用来号令武林之外,上官家的灵旗还有一个用途。”
  齐漱玉见他似乎想说又不想说的样子,不觉疑心大起,说道:“别卖关子了,爽快说吧。还有什么用途?”
  楚天舒道:“像镖局的镖旗一样,镖旗是用来保护本镖局的镖银的。上官家的灵旗倘若不是由上官云龙本人亲自用来号令武林,而是由他的家人使用的话,更说得确切一些,他只有一个女儿,这灵旗由他的女儿使用的活,就只能是用来保护他们这一家的家人的了。亮出灵旗,即是要别人知道这个人是上官这一家的家人。”
  齐漱玉皱眉道:“你说得这样罗里罗唆,我却还是不怎样明白。他只有一个女儿,那,那……”
  楚天舒道:“对不住,我只能说到这个地步,辞不达意,那也没有办法。”
  齐漱玉叠声说了:“那、那、那又……”之后,蓦地恍然大悟,说道:“我明白了,那位上官姑娘已经是把卫师哥当成她家的成员之一,那、那即是说……”她心里一阵酸,话声嘎然而止。但谁也听得明白,“那即是说,她已经把卫天元当成夫婿了。”
  “卫师兄不知是否已经知道她这次打出灵旗的用意?”齐漱玉好像是自言自语,又好像是问楚天舒。
  楚天舒涩声道:“我不是你的卫师兄。这活恐怕只有问他自己才能知道。”齐漱玉感觉到他的目光中已是好像有对她怜惘的神色。
  齐漱玉心头一跳,说道:“哥哥,你不要瞒我,我知道你要说的是什么!”
  楚天舒道:“你别胡猜乱想。”
  齐漱玉道:“什么胡猜乱想,你以为你不告诉我,我就不知道吗?”
  楚天舒道:“你知道了什么?”
  齐漱玉道:“你若把我当作妹妹,你就该让我知道真相,我受得住的!卫师兄和那位上官姑娘早已有了私情,是吧?”
  原来她的确是已经“知道”的。不过在未曾得到进一步的“证实”之前,她仍未敢相信而已。
  她的“知道”,乃是耳闻,而非目击。
  她和楚天舒回到北京那天晚上,是住在震远镖局的。那天晚上,她在无意之中听见两个镖师背后说人闲话。
  一个说道:“如此说来,剪大先生虽然维护那个小子,那小子是正是邪,还未知道呢。”
  另一个道:“是吁,即使他报仇一事无可非议,但他也是一个负心汉子!唉,他的旧情人还是武林中著名的美人呢,遭他抛弃,如此下场,真是可怜!”
  第一个镖师笑道:“这小子倒是艳福不浅,侧刚失了旧爱。又得新欢。”齐漱玉一出现,他们立即停止交谈,但那古怪的笑容却还挂在那个镖师脸上。
  齐漱玉再糊涂,也猜得到他们说的那个“小子”是谁了。
  现在,她的这个猜测,更从楚天舒的语气和神色之中得到了证实。
  她咬着嘴唇,口角沁出血丝,心头已在滴血。她不仅是为自己伤心,更加为姜雪君感到不值。“他怎能是那样的人?那佯一个负心的人!”她不愿意相信,一千个不愿意相信,一万个不愿意相信!尽管从楚天舒的脸色她已知道“不妙”,但还抱着万一的希望,希望从楚天舒口中说出的话不是那样,即使那只是骗她的话也好。
  楚天舒怜悯的目光抚慰着她,说道:“不错,我也听得人家这样说。但人言未必足信,你就当作没有听见吧。好在,你还没有受到他的伤害!”
  楚天舒是把听来的“闲言闲语”信以为真的,他不愿意欺骗齐漱玉,因此他所能给予她的安慰,也只能说到这个限度了。
  但这样的“安慰”。说了等于没说。“人言未必足信”,“未必”而已。反过来说,也是未必就是捏造的啊。
  齐漱玉不愿意相信她的“元哥”是“那样的人”,但却不能不信了。
  “足信也好,不足信也好,哥哥,你说下去!”齐漱玉道。
  “你要知道的,我都已经说了。”楚天舒道。
  齐漱玉道:“不,我知道你还有些话是未曾说出来的。你一开头,就叫我别怪你是多疑。那么,是什么事情令你‘多疑’?这件事情,你都未曾说出来呢?”
  楚天舒给她缠得没有办法,心里想道:“事情的真相,她总是会有一天知道的。告诉她也好,让她断了对卫天元的痴情,她纵然免不了要大大的伤心一次,那也还是值得的。胜于让她继续那永远没有结果的痴恋,日后更加伤心!”
  他想了一想,说道:“那只是别人的猜测之辞,甚或只能算是流言蜚语而已。”
  齐漱玉道:“是流言或是事实,我会自己判断的。你说出来吧。”
  楚天舒道:“镖局有人议论,说是姜雪君之所以服毒自杀,是因为她已经知道了卫天元爱上了别人!”
  齐漱玉道:“你说的这个‘有人’,可是汤怀义么?”
  楚天舒道:“不错,那日秘魔崖之战,他是在场的。他说卫天元和上官飞凤那日并肩作战,态度十分亲热。因此,他认为卫天元那日没有受伤,恐怕也会跟上宫飞凤走的。”
  齐漱玉道:“但姜姐姐是死在他的怀中的。”
  楚天舒道:“他们毕竟是相爱过多年的人,在姜雪君临终之际,卫天元总也不免有点悔意吧?而姜雪君死在他的怀里,也正是对他的一种惩罚啊!”
  齐漱玉打了个寒噤道:“惩罚?”
  楚天舒道:“她是要让他永远欠下感情的债,这不是最重的惩罚吗?”
  齐漱玉又打了个寒嘴,说道:“不,我知道雪君姐姐的为人,她不会是存心让元哥受到惩罚的。她死也要死在元哥怀里,那只能是表示她对元哥的一往情深,生死不渝。”
  楚天舒道:“我说过这只是别人的猜测,我也相信雪君不会有此存心,不过她有没有这个存心是另一回事,……”他本来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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